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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聲一響起來,小焦瞬間安靜了,司簡敲了沒幾下我就聽出來了,這是他們之間的溝通方式。
本來我以為是莫斯代碼之類的,但是聽的久了感覺不是,跟抗日劇里的節(jié)奏不一樣。
這種的也比較有規(guī)律,但是節(jié)點更短,更適用于快速溝通。
司簡敲完之后,小焦那邊也砰砰砰響起敲擊聲,不同的是小焦的聲音比較沉悶,聽起來像是直接用拳頭夯出來的聲音。
我按耐著性子直到他們兩個溝通完,“你們加密溝通的什么內容?”
“我不該讓小焦來這里?!?p> “怎么了?”
“高老三他們三兄弟,在不停的抓女孩子下藥”
聽到這話,不詳?shù)念A感涌出。
誰家正經壞人專門抓女孩子呀,還下藥。
我挑著眉,也不敢說出口,生怕揭了小焦的傷疤
司簡嘴角勾起,自信的說道:“她沒事?!?p> 說完,小焦好像也聽到了。壓抑了太久終于等到釋放,小焦的嗚咽聲陣陣傳來,聽聲音也是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兒,有靠譜的前輩在附近她才敢輕輕的哭出聲。
司簡又敲敲墻,這次一邊敲擊一邊給我?guī)Я朔g,“沒事的,我們很快就能出去?!?p> 隔壁傳來聲不太清晰的“嗯嗯”的聲音,然后嗚咽聲漸漸變小了。
我正想問司簡怎么出去的時候,司簡卻將手伸向自己的口袋。
好家伙,有什么工具能破開這菱形籠子,并且不發(fā)出聲音嗎?
這么厲害的東西怎么不早點拿出來,要不然還能在迷彩帽消失前出去,
直到看到他拿出來一個黑色的,正方形的東西。
原來是部手機。
我也連忙摸出自己的手機,待機的時間太久,剛開屏幕就提示要關機了。
看司簡好像已經打開了一個類似雷達一樣的東西,在他手機屏幕上有黑色的一圈一圈的東西,銀色的警徽在這圈東西上跟隨頻率閃著光,隨后,附近出現(xiàn)了很多銀色警徽,其中最近的和我們幾乎重疊。想來應該是小焦的。
小焦的手機看來也沒有被拿走,他們的手機是哪個牌子的,待機時間真久。
司簡雙擊了自己的銀色警徽頭像,手機開始持續(xù)發(fā)出振動。
隨后,周圍的銀色警徽頭像迅速以我們?yōu)橹行拈_始移動。
我安心了,這把穩(wěn)了。
司簡搖人了,看數(shù)量搖的還挺多。
也對,我們已經失聯(lián)了這么久,早就該有人下來找了。
而我則是安心的點開綠色泡泡聊天軟件,信號回復的很快,起碼能證明這里不是在某些深山。
我們北洋也幾乎沒有山區(qū),現(xiàn)在信號覆蓋率都非常好,從信號強度來看位置是找不到的。
有了司簡在,我最先打開的不是地圖軟件看自己身在哪里,而是點開聊天軟件。
看到院長給我發(fā)了消息,豎起一連串的大拇指。
被夸了,真好。
其他的就沒有任何消息了,又沒個男朋友又沒個朋友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還想點開日歷,看看自己走了多久,結果日歷還沒打開手機就關機了。
司簡看我放下手機,問道:“不回男朋友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