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打落了那一片又一片的樹葉,這好似是神用手中的指揮棒指引著大自然勾勒出了他的內心,那么的凄涼。
“喂,小白臉,別看外面的全息影像了,那玩意有啥好看的,過來和咱哥三玩飛行棋,就差你了?!币粋€壯漢粗魯?shù)臄堖^他的肩膀,半推半拉的將他弄到旁邊的椅子上坐著。
這時,他才迫不得已從那悲涼的意境中掙脫出,細細打量起他的獄友。
“我叫秦錚,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叫我錚哥,而這個大塊頭是徐方,你和我們一樣叫他方塊就行,最后剩下的這個黃頭發(fā)的小子呢叫劉世榮,這可是個監(jiān)獄里的‘大人物’,你可得多巴結一下,說不定到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出監(jiān)獄了,哈哈哈!”壯漢徐錚好像是注意到了他打量眾人的目光,一副大哥做派的為他介紹了在場的眾人,就是黃毛劉世榮有點憤憤不平的樣子。
“錚哥,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件事了嗎。新人,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劉家的二公子劉世榮,目前在這破監(jiān)獄里反省自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來找我?!眲⒍硬焕⑹谴蠹易謇锍鰜淼娜?,前一秒的氣憤與后一秒的友善成功做到了無縫銜接,令人欽佩。
“俺叫徐方,大哥他們都說我有點憨,但其實俺是很聰明的?!毙旆奖犞穷V堑男⊙劬λ榻B到,只是很可惜,大塊頭的介紹終究是引來了其他三人的一致嘲笑。
而在一陣嘲笑過后,場面又陷入了沉默。大家都注視著桌面上的色子,各懷鬼胎的想著自己的事。
“我先搖吧?!彼d許是終于受不了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主動拿起了色子打破了沉默。
“可以?!边@是秦錚的回答。
“呼……”他長舒了一口氣,然后搖動了手中的色子,并在色子的搖動聲中開始介紹起了自己。
“我叫鐘志偉,因為反人類罪被送……”
“你叫鐘志偉!”劉世榮一臉驚訝的打斷了他的話。
他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很有禮貌的回答了他的話。
“是的,我叫鐘志偉?!?p> “是那個據(jù)說發(fā)布了一篇具有危險言論的論文的科學家?”
“如果沒有第二個叫鐘志偉且明天早上就要因為這篇論文被處死了的科學家的話,那我想你說的應該就是我了?!彼嘈Φ健?p> 秦錚踢開了腳邊的章魚型掃地機器人,一臉懵逼的問他旁邊的劉二公子。“什么鬼?新人那么大來頭的?”
“錚哥,這不是來頭大不大的問題,主要是這件事真的是很難解釋的清楚?!?p> “那你就簡單的解釋一下唄”徐方大大咧咧地說著,并順手接過了他手中的色子。
“行吧,事情就是這樣的:新人,他發(fā)布了一篇十分具有煽動性和反動性的論文?!?p> “沒了?”
“沒了?!?p> “你小子訛我是吧?”
“我哪里敢???事情就是這樣的。實在不相信,你可以問一下他呀?!?p> 見大家都轉頭望向他,他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說到:“是的,劉公子說的沒錯。”
“那么……那個是什么論文呢?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論文?有影響力的從來不是論文,應該是論文中的理論?!?p> “理論,什么理論?”
“超時空同位體理論。”
新人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