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這一大堆事,剛要打車回家,卻聽見外面吵吵鬧鬧,卻看見一幫人正在追趕兩個個男女青年。
我忍不住駐足多看了一眼,卻見他們跑到我跟前,那男的一下子摔倒了,我本能的去將他攙扶起來。
后面一大幫人追了來了,“大哥救我,報警!....他們是..傳...??!”
話沒說完,這幫人就圍了上來,這對男女嚇得不敢說話,我把男的扶起,叫他別怕。
為首的一個大胖子惡狠狠的道“請你別多管閑事!”
我說道,“他們偷你東西了還是怎么了?”
這幫人仗著人多起哄道“找打么?沒你什么事!”
我轉(zhuǎn)頭問這對男女“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們看了一眼四周,眼神充滿恐懼,卻再也不敢回我話,在那瑟瑟發(fā)抖!
為首的那人罵到“欠我們的錢,想跑,沒門!”
那女的說道“我沒有欠你們錢,大哥行行好,放我們一馬吧!家里人都以為我們出事了!”
為首胖子惡狠狠的朝著這女人叫道“要不給完錢再走?任你遠走高飛!”
那女的環(huán)顧一下四周,見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卻各個都像在看熱鬧,登時眼淚直流,向那胖子苦苦哀求起來,就差跪下,“我們已經(jīng)身無分文了!家里的老母親要不是快不行了,我也不會尋他回去!”
接著轉(zhuǎn)頭露出一絲慘笑,對我弓腰謝道,“謝謝大哥,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先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言語中基本告訴我善惡了,然后看向了為首的胖子,一字一字的說道“看得出來,你惡他善!”
胖子瞅了我一眼,不屑洋溢在他那張胖臉上“嘴巴夠賤!是又咋樣!連你一塊打!!”話音剛落,就見這十來個人沖上來就要動手。
我嘿嘿笑道“沖上來增肥么?”
這幫人大怒,就見一黃毛氣勢洶洶的朝我沖了過來,想來急于表現(xiàn)給胖子看,我也不慣著他,回手一檔,順勢一腳直沖面門,噗的一聲,黃毛素面朝地已經(jīng)扒在了地上,一陣哇哇亂叫起來。
見周圍人吃瓜群眾越聚越多,胖子喊道“大家伙一起上啊,往死里給我打!”
我攤攤手,故作無奈的道“除暴安良可不僅僅是警察的事!”
胖子氣急,一拳朝我面門砸來,我自不示弱,好歹也算半個練家子,一拳直接迎上去,只聽“咔嚓”一聲,胖子“哎呦”一聲,捂著手臂,痛苦的蹲在地上,顯然是斷了。
揪著胖子耳朵諷刺道“這么不經(jīng)打?夠垃圾的?。 ?p> 胖子跟班頓時一個個火冒三丈,掄起棍棒,朝我砸了過來,我怎么可能被他們幾個跳蚤給撂倒,好歹俺也算半個練家子了,對付幾個啰啰而已。
我也不弱,只是不知輕重,左突右進兩個轉(zhuǎn)身后,慘叫不絕于耳,這幫人紛紛倒地,剩下幾人見狀不妙,就要跑路,但被圍觀群眾圍了個水泄不通。
走,向哪里走?
見跑不掉,剩余幾人抽出匕首,照著我刺來,我嘿嘿一笑,“玩這一手,現(xiàn)在我是你祖宗!”。
一閃一拽一擰,其中兩人來不及反應,匕首落地,手臂脫臼,已經(jīng)跪地不起,另一人見狀趕忙丟了匕首,嚇得癱坐在地。
這擒拿手還是前些天狐仙兒教的,卻是用的順手!周圍群眾一片叫好聲。
“把刀放下,一聲斷喝,還有你!”只見幾個執(zhí)勤警察撥開人群沖了進來!
“打架斗毆!膽子不小,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我攤攤手,表示配合!
望著一地受傷的無賴,為首的警察看了看我,皺了皺眉頭,對我說,“都是你干的?”
我沒有否認。
周圍群眾起哄道“是他見義勇為!可別抓錯好人啊!”
我趕忙擺了擺手,“我愿意接受你們的問詢!”
經(jīng)過警察的簡單問詢,幾名圍觀群眾都紛紛向警察講述事情經(jīng)過,幾分鐘后,來了兩輛警車,隨后我們被帶離現(xiàn)場!
來到警局,警察把我和這對男女夫妻放在另一個問詢室。
通過簡短的交流得知,男的叫阿毛,女的叫阿珍是粵北地區(qū)人,阿毛誤入傳銷組織并被控制,阿珍則是來尋他,結果逃離過程被發(fā)現(xiàn),就發(fā)生后面的事。
這夫妻兩一個勁的道謝,我說道“不用客氣,換上是誰都會幫一把,那幫人太囂張了。”
我們隨后分別被叫去做了筆錄,這時一個高個警察走了過來,“你好!你就是樵山郎?”
我點頭說是,“我叫張元雄,是這里的副隊,謝謝你的仗義執(zhí)手,也幫我們搗毀了一個窩點”
我說“這么快?”
他哈哈一笑“這里是深市,經(jīng)過車上的簡單審訊,我們立馬派出警力包圍了這個窩點,比想象中嚴重的多,這次要感謝你”!
我趕忙說不用,只想早點回去,他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已經(jīng)和山濤說了!”
我詫異,“你認識我弟弟?”
張元雄說道“你弟弟是我戰(zhàn)友,我們一個師的,我和他都是特種作戰(zhàn)學院畢業(yè)的!我轉(zhuǎn)業(yè)較早!今天我看到你名字就打電話問他來著”說著緊緊握著我的手。
我忙說“這事不要讓我爸媽知道,他們以為我只是個文弱的書生”
“好的放心,你弟弟早就和我說過了,放心!他考慮問題很全面!哈哈!”
警局里面這些人倒也很是熱情,紛紛過來和我握手表示感謝,叫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警局支持下他們的工作,后面就是嘮家常。
我看不早了,互留了電話,張元雄執(zhí)意送我回家。我也不便推辭!
母親早就做好了晚飯,電話催個不停,回到家,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語邊吃邊聊,也其樂融融,父母早早睡去,弟弟則對我使了個眼色去陽臺喝茶,我知道他想問什么,便跟著到了陽臺。
“哥!你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我笑著說“張元雄是你的戰(zhàn)友?”
“嗯,我們關系很好,爸媽都認識!”
“不要讓爸媽操心!他們老了!我在云南挺好的!”
“哥!你這一身本事從哪里學來的?”
“我笑道“機緣巧合吧!”于是我大概的講了一下我這段奇遇。
弟弟思索了一會兒說“我也知道有一些高人,但都是在刀尖上摸爬滾打!很危險,甚至比我還危險!記得在那次臺海危機中,我都寫好了遺書!咱哥倆必須有一個照顧父母的終老!”
我沉默了!遞給山濤一支煙,“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也是!不要太過于擔心!”
弟弟接著說“你雖然這些年在外闖蕩,但你太過簡單!我是擔心你!”
看著弟弟懇切的樣子,我平靜的說道“你會有一個不一般的哥!”
弟弟無可奈何的笑了笑,說道“遇到任何事情都想想爸媽!想想未過門的嫂子!
“還有我們家一個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