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活著?!蹦程?,帝國某個智囊云集的營帳中,那白袍人陰沉著臉,雙手撐在桌子上,用陰沉的眼神打量著桌邊的人。
不知是他的眼神過于嚇人,還是在座的智囊們確實(shí)想不出計策,又或是有什么暗地中的爭奪讓他們不能輕易開口,總之在這偌大的營帳中,此刻鴉雀無聲。
白袍人掃視了兩圈,隨后轉(zhuǎn)過身去,搖了搖頭,右手不止地揉搓著太陽穴。
或許是他這幅模樣確實(shí)是令那群緘口不言的智囊們心中升起了些許波瀾,總之有人開始說話了:“派出尊者吧,一名行者再怎么強(qiáng)大,還能反殺尊者不成?”
就在這句話落下的瞬間,桌子另一端的某位智囊坐不住了:“輕易講出這種話,你肯定是沒真正見過尊者,也不清楚請一位尊者意味著什么,要我說,我們應(yīng)該在算清損失的情況下,派出盡可能多的行者前去圍剿,兩名不夠就四名,四名不夠就八名!若是放任他成長,一旦他成為了尊者,那便是至強(qiáng)之下第一人了?。 ?p> “你更是昏了頭!”隨著發(fā)言的智囊越來越多,剩下未曾開口的人也是逐漸打開了話匣子,“請一名尊者的代價難道會比請八名行者更多嗎?若是當(dāng)初我們趁他弱小的時候就拿下,又怎么會有如今的場面??”
“再往下說就又要繞回罵情報機(jī)構(gòu)上了,還是優(yōu)先想想解決辦法吧,既然大家在派出行者和派出尊者之間有著爭議,那我們不如跳出這個固定思路,看看其他地方,比如說……科技?”某位智囊提出了一個新的見解,“我認(rèn)識一個瘋狂的科學(xué)家,他曾經(jīng)制造過一個同歸于盡點(diǎn)火器,只要往其中輸入能量,扣動扳機(jī),就能夠抹削一個等同能量的物質(zhì)?!?p> “若是我們往其中輸入了那名行者所具備的能量,是否能直接抹削他呢?”
這話一出,整個營帳再度沉默了片刻,緊接著響起的,便是比先前更要熱烈的討論聲。
“我聽聞有一個魔法陣,可以遠(yuǎn)距離操控一個生物的軀體,若是加以改造,是否能控制住那名行者的動作?”
“我見過一種武器,形似短矛,矛尖中空,矛柄處則是有一處能夠儲藏液體,待到它刺入生物體內(nèi),便會將矛柄中儲藏的液體注射進(jìn)去,使得生物迅速中毒……”
“巧了,我知道有一顆星球上的某地有一處毒池,那毒號稱連至強(qiáng)都能毒斃,不過正是因為這一點(diǎn),沒有任何一個高境界的強(qiáng)者敢去試毒,目前已知的戰(zhàn)績是,毒死一名恒星期的強(qiáng)者僅僅只需要數(shù)滴?!?p> ………………
討論之聲此起彼伏,讓白袍人不自禁地搓了搓手指,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處營帳。
畢竟比起討論如何干掉厄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個營帳的作用僅僅是用來討論如何干掉厄雨罷了。
整個漢王朝又哪只厄雨一個行者需要解決?更何況還有兩名尊者在,他還有大把需要焦頭爛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