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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絕癥,獲得壽命返還系統(tǒng)!

第四十章: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那這個風險又該誰來承擔呢?你蕭醫(yī)生畢竟又不是我們骨科的人。”

  他們這么說并不代表他們不是一個合格的醫(yī)生。

  畢竟讓一個小年輕來主刀做這種國際公認難度很高的再植手術,這風險可想而知。

  “行了,大家都別爭了,這個風險我愿意替蕭醫(yī)生承擔。”吳主任毫不猶豫的說道。

  吳主任的話再次讓手術室的氣氛凝固住了。

  “你們先做術前準備吧,我去找和患者家屬溝通一下手后的風險。”

  說完,蕭陽便換下手術服朝外走去。

  在外面等待的男子,一見蕭陽出來,便立刻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問道:“醫(yī)生,我弟弟的情況怎么樣了?他那只手能保得住嗎?”

  “你弟弟的情況是這樣的,他的胳膊屬于撕裂性斷離,斷肢再植的難度也是相當大的。”

  “現(xiàn)在我們專家組給出了兩個方案,第一,將你弟弟的那只手全部截肢,這樣術后的風險也會很小,而且恢復期也比較短,總體來說這個方案是很適合你弟弟目前的情況?!?p>  “第二,我們給你弟弟做斷肢植入手術,但在手術期間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無法估量的風險,又或者在術后因為傷口引發(fā)出一些并發(fā)癥,這相對而言對于恢復期也比較嚴格一點?!?p>  “所以,現(xiàn)在你最好幫你弟弟選一個方案吧?!?p>  蕭陽的話音還未落下,男子連忙說道:“醫(yī)生,我選第二個!”

  “我弟弟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家就全指望他一人賺錢呢。”

  聞言,蕭陽便將一份手術須知單遞到了男子面前,說道:“行,那你就把這個手術須知給簽了吧?!?p>  “好,我簽?!?p>  男子看都沒看上面的內(nèi)容,從蕭陽手中接過筆便在手術須知單上簽了字。

  拿著男子簽好字的單子,蕭陽再次返回到了手術室中。

  吳主任見蕭陽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禁好奇的問道:“蕭醫(yī)生,你這斷肢再植的手藝是跟誰學的啊?我記得蕭醫(yī)生來我們醫(yī)院工作的時間也不過一、兩年吧?!?p>  聞言,蕭陽當即便說道:“沒跟誰學啊,就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經(jīng)常去我姐開店寵物店兼職,平時小貓小狗那些都是我在治,熟能生巧嘛。”

  聽著蕭陽的回答,吳主任的下巴都快被震驚得掉在地上了。

  見狀,蕭陽又繼續(xù)補充道:“沒事兒,雖然結(jié)構不一樣,但是我好歹也是把縫合、再植、修補血管這些的技術練出來不是?!?p>  此時,吳主任也不好在說什么,但他是絕對不可能信蕭陽的話。

  斷肢再植是何等感念?!

  有好多骨科醫(yī)生一輩子也遇不到這種病例,就這是能在小貓小狗身上練得出來的嗎?

  蕭陽沒有再理會吳主任,重新將目光放回到了患者身上。

  “手術現(xiàn)在開始?!?p>  “麻醉師匯報患者生命體征?!?p>  蕭陽這話一出就相當于吹響了這場手術的號角。

  雖然之前大家意見不統(tǒng)一,但此時此刻他們都極其認真的負責著自己的工位。

  “患者生命體征一切正常,可以開始手術了!”

  麻醉師的話音一落,大家立刻進入了狀態(tài)。

  “麻醉師,我現(xiàn)在要將患者傷口的止血帶拆開,有情況隨時匯報?!笔掙柮嫔氐恼f道。

  這是這場手術的第一關,如果這一關患者就出現(xiàn)了大出血的情況,那這場手術就可以直接宣布失敗了。

  此時,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準備著。

  蕭陽小心翼翼的開始拆著止血帶,好在整個過程中只出現(xiàn)了輕微的出血。

  拆完止血帶之后,吳主任便開始給斷肢處清洗傷口。

  畢竟人家在這方面才是最專業(yè)的,而且清創(chuàng)中有一步最為重要。

  沖洗血管!

  僅僅這一步就需要經(jīng)歷兩個關鍵點。

  首先可以查看血管床的完整性是否被破壞。

  其次可以將肌肉組織中積蓄的部分毒性代謝物以及凝血塊沖洗掉,從而為重接血循環(huán)打好基礎。

  “斷肢創(chuàng)口血管完畢,斷口破碎范圍在一公分左右,可在斷肢再植的范圍內(nèi)?!?p>  “唯一的難點是肌肉神經(jīng)嚴重變形,目測大概有五分鐘左右,可能無法完全完成神經(jīng)再植。”

  吳主任的話讓整個手術室的氣氛再次凝重了起來。

  如果不把這個問題處理了,即便是這次手術成功了,那這只手也只能成為擺設。

  “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其中一人問道。

  “總不能現(xiàn)在不做手術了吧?!”另一人的聲音也瞬間低沉了不少。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中在了蕭陽一個人身上。

  “補!從其他地方拆一處過來補上?!?p>  蕭陽的話就宛如一道響雷,所有人心中猛然一震。

  對啊,既然不夠難就補唄。

  拆東墻補西墻這么簡單的道理,怎么自己就沒反應過來呢?

  “我的天,和蕭醫(yī)生同臺一次,我瞬間感覺我這二十多年的手術臺都白上了?!?p>  “那可不嘛,就這么簡單的一個問題,咋還把氣氛搞緊張了呢?”

  “果然還是英雄出少年啊,這年輕人的腦瓜子就是要比我們的靈活?!?p>  大家的一言一語打破了之前凝重的氣氛。

  “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那你是想拆哪兒的神經(jīng)來補這一段?”

  吳主任此時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這臺手術上,他可沒時間打趣。

  “就拆腳指頭的吧?!笔掙柕鸬?。

  為什么會選擇腳呢?

  因為人類天生對腳趾的需求量就不大,拆完之后腳指頭能不能彎曲對患者一點影響都沒有。

  此時,吳主任看蕭陽眼神的中夾雜了一些不明思議的目光。

  這看得蕭陽雞皮疙瘩直往外冒。

  這要是一個女性還好一點,可你一個五、六十歲的小老頭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一個年輕小伙看,真的合適嗎?

  很快,作為一助的吳主任便將提前準備好的肝素生理鹽水對斷肢進行了第一次灌注。

  其實一般情況的時候,這一步都是被忽略掉的。

  這樣的作用就是達到一個判斷斷肢血管的流通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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