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的下落?這種事,我可不希望你騙我!”邱商陰惻惻的說道。
他剛來江州,一切還不太熟悉,想要找到姜云煙,短時間怕是有些難度。
“邱哥,瞧你說的,我哪敢騙你?要不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找她?”趙新蘭立刻說道。
“哈哈哈,好,這種極品我可不能錯過!”邱商越說越興奮,渾身都有些燥熱。
“我來開車,帶邱哥你去找她!”趙新蘭自告奮勇道。
“不著急,先去吃點東西,這件事明天再說!”邱商嘿嘿怪笑,這種事著急就沒意思了。
“一切聽邱哥的。”
趙新蘭不敢反對,她心里早就等不及要報復(fù)姜云煙了,兩人驅(qū)車找了個餐廳吃飯。
酒足飯飽之后,邱商拉著趙新蘭開了個房,又是一番發(fā)泄,直到趙新蘭求饒,他才罷手。
“媽的,太騷了,一點都沒意思!”邱商暗罵了一句。
他這個身份,不知多少女人求著被寵幸,反而讓他覺得沒意思,還是姜云煙更有意思!
上學(xué)的時候,她就是個冰美人,他也只敢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如今不一樣了!
“明天,明天你就是我的人了!”邱商有些迫不及待了。
趙新蘭心里也很是激動,趙家收拾不了你這個死瞎子,邱商就不同了,到時候老娘就要看看你的下場!
……
秦瑯天送完女兒就回家了。
上次的四枚護(hù)身符,還沒有徹底完成,正好白天將銘文完善一下,護(hù)身符就能用了。
真氣注入其中后,秦瑯天拿著一把刻刀,正在雕刻銘文,他不用刻刀撰畫銘文輕而易舉,不過雕刻的銘文效果更好。
到時候護(hù)身符的禁制,威力也更強!
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四枚護(hù)身符的銘文都刻好了。
四枚護(hù)身符的銘文大同小異,區(qū)別不大,接著開始布置禁制,這個就簡單多了,十幾分鐘就完成了!
“嗯,勉強還不錯!”秦瑯天看著面前的四枚護(hù)身符,心里很滿意。
玉盤的玉質(zhì)不錯,換做普通的玉,銘文刻畫完畢,禁制就難布下了。
四枚護(hù)身符,家人一人一枚,沒什么問題,唯獨姜云煙,對方怕是不愿意戴上它。
“看來得想個辦法才行!”有護(hù)身符護(hù)著家人,秦瑯天也會放心一些。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
“秦先生,趙新蘭似乎勾搭上了個叫邱商的混混,據(jù)我的調(diào)查,這小子最近才回江州,發(fā)了點小財,肯定會去找姜二小姐的麻煩,要不要我現(xiàn)在就去收拾了他!”吳宇冷冷說的道。
“哦?這個邱商跟當(dāng)年的事有關(guān)?”秦瑯天問道。
“是的,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吳宇內(nèi)心無比佩服秦瑯天,連這都能猜得準(zhǔn)!
“知道了,交給我來吧!”秦瑯天眼神泛著寒氣。
“好的!”吳宇說完連忙掛了電話。
剛才那股殺氣,哪怕隔著電話,他也能感到凜冽的殺意!
掛了電話,吳宇這才長舒了口氣,這小子敢找秦先生的家人,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秦瑯天沒有耽誤,掛了電話就開門下樓。
在樓下姜云煙的窗戶方向,只見他雙腳微踏,身形猶如鬼魅般,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殘影,下一刻就站在了她的窗前。
“咚咚!”
秦瑯天敲了敲窗戶,正在房間里休息的姜云煙,立刻來到窗戶面前,神情有些緊張,緩緩打開了窗戶。
“是你嗎?”姜云煙小聲問道,仿佛擔(dān)心把人嚇跑般。
秦瑯天不答,將四枚護(hù)身符放在了桌子上,隨后離開。
姜云煙連忙摸索著,將四枚護(hù)身符拿在手上感受,很快她就猜出來了。
“這是玉佩!”姜云煙驚呼,心里一陣激動。
四枚玉佩,他給自己全家都準(zhǔn)備了一塊,想到這里,姜云煙的心怦怦亂跳。
憑著感覺,她挑選了其中一枚,歡喜的戴上,還小心藏在衣服里面,又隔著衣服摸了摸,生怕丟了似的。
姜云煙只是想休息一會,沒想到很快就睡過去了,直到傍晚的時候才醒。
“小妹,你是哪里不舒服嗎?”姜紅妝在門外問道。
妹妹都睡了大半天了,別是生病了。
姜云煙被喊醒,一時間也很是震驚,平時她就算累得睡著,肯定會做噩夢,晚上還經(jīng)常失眠。
很少會睡得這么沉,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充滿了精神。
房門打開。
姜紅妝看到妹妹氣色紅潤,活力滿滿,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
“小妹,你氣色怎么一下變得這么好了!”姜紅妝有些詫異。
“是嗎?我就是睡了一覺而已?!苯茻熆床灰?,只能用手摸了摸臉蛋,發(fā)現(xiàn)比以前水嫩了不少。
“難道是那塊玉佩的功勞?肯定是的!”姜云煙喃喃。
“小妹,你在說什么?”姜紅妝問道。
“沒事,姐,我們?nèi)コ燥埌?,一會給你們個好東西!”姜云煙笑嘻嘻的說道。
姜紅妝滿頭霧水,帶妹妹來到客廳吃飯時,吳秀芳也是滿臉吃驚,二女兒的狀態(tài)感覺一下好了不少!
這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似的!
“媽,姐,我今天下午睡得特別好,也沒做噩夢,肯定是這塊玉佩的功勞!”姜云煙把玉佩拿了出來。
一家人看到,又是驚嘆連連,哪怕她們不懂玉,也能看得出來,這幾塊玉佩是好東西。
“云煙啊,這些玉佩你是哪來的?”吳秀芳問道。
“我朋友送的,說是能護(hù)人平安,對身體也很有好處的,你們快戴上吧,安安也有一塊?!?p> 姜云煙壓根就沒想過秦瑯天,對他,心里還是有怨恨,別的事可以釋懷,卻不會把他當(dāng)做家人。
吳秀芳直接拿了一塊戴上,滿臉歡喜。
“哎呀,真是好東西,我胸悶的老毛病好像都好了一些!”吳秀芳驚嘆。
于是又連忙給小安戴上,最后催著姜紅妝跟著戴好,的確感覺不太一樣,她覺得是心理作用。
“這是云煙朋友送的,你沒有不會介意吧?”姜紅妝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問。
“沒事,我不需要這種東西?!鼻噩樚鞊u搖頭。
“就是就是,他一個大男人,戴什么玉佩?。 眳切惴荚谝慌哉f道。
姜云煙的心情很好,一家人吃飯也吃得高興。
吃完之后,姜云煙說自己明天晚上不回家吃飯,有個同事請客聚餐,邀請她一起去。
“這是好事啊,你多跟同事打打交道,以后工作也方便。”吳秀芳贊同道。
姜紅妝也同意。
“可我不是很想去……”姜云煙面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