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我在咖啡店里記錄世界末日

3.7 獸印現(xiàn)世

  摩希本手一揮,血球散開,空殼人的軀殼掉了下來,這時,一道縫隙在血河中出現(xiàn),陸傳和尼美走了進來。

  眾人圍在空殼人的軀殼旁,溫克和摩希本也回復(fù)了往日狀態(tài)。尼美在溫克的示意下?lián)崦|殼,她不由地嘆了一口氣“這的確是落寞者,但是已經(jīng)死去了。把落寞者的靈體清理干凈,只剩下軀殼,再塞入別的東西?!?p>  “落寞者不是殺不死嗎?為什么他的靈體會被清理掉?”溫克不解地問道。

  “這里?!蹦崦腊阉氖滞筇穑稚弦魂嚬饷㈤W過,在軀殼的手腕上擦拭了一下,那里赫然浮現(xiàn)出了一個印記,和哈迪斯額頭上的印記一樣——該隱的印記。

  “落寞者是不存在靈魂的,他們只是工具,晨星墜落后天使已經(jīng)和創(chuàng)造者前往另一個地方了,不在物質(zhì)界和靈界中。而留下的這些軀殼,是當(dāng)時天使在物質(zhì)界行動的工具。在他們走了以后創(chuàng)造者給他們下達了指令,具體是什么指令我并不知道。但他們的行為都是按創(chuàng)造者所制定好的流程行動。而這個印記……”

  “這個印記抹殺了他們的‘程序’,是‘獸的印記’?!睖乜颂蛱蜃齑降馈拔以趺淳蜎]想到呢,額頭,手腕,這就是‘獸的印記’啊。”

  傳說中,在末日來臨前,獸的印記會出現(xiàn),他們會植入在人的額頭、手腕、脖頸處,被植入獸的印記的人,再無得救的可能。

  “可是這種印記出現(xiàn)在落寞者身上合理嗎?”摩希本顯然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不合理?!标憘骺粗矍暗臓顩r分析道“這應(yīng)該是一次實驗,他還不想拉開末日的序幕,可能是他還沒準(zhǔn)備好,所以,獸印或許沒有在人類身上出現(xiàn)。話說,你們認為他是預(yù)言中的敵基督嗎?”

  “不是”“不是”溫克和摩希本二人同聲答道。

  “為什么?”

  “因為敵基督是魔鬼之子,他只是個被詛咒的人類。”

  “但如果他的靈體……”溫克說到這里,便不再往下說了?!八懔?,都是瞎想,我們只要弄清楚這個空殼人的原理就行了,如此說來,該隱肯定還能制作更多的空殼人,那么只要他下手,我們就有機會抓住他?!?p>  摩希本盤著手捏著下巴“如此說來,末日可能真的要來了啊……行吧,你們這條船我上了。話說,你們這個組織就沒個名字什么的嗎?”

  溫克舔了舔嘴唇,看向陸傳“話說咱們好像真沒個組織名呢呀,你想一個?”

  陸傳打開了天臺的大門,邊走邊說“我想?算了,回去跟元哥商量商量吧?!?p>  而就在這時,一個法陣突然在溫克的腳下出現(xiàn)……溫克反應(yīng)極快立刻劃破手掌畫了幾個符號穩(wěn)定住法陣,對著我和摩希本說了一聲“快來,死道士那邊出事兒了?!?p>  在華夏旁邊,有一個島府,名為見川府,而見川府有一市,名為天京,是該府的經(jīng)濟貿(mào)易中心,在這樣一個發(fā)達的城市中,自然也少不了娛樂場所的存在,甚至,這里有一條名為“歌舞伎町”的街區(qū),顧名思義,這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娛樂街區(qū),中心是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設(shè)施——夜闌樓,而夜闌樓外,則是社會最底層的貧民窟,到處是酒吧、廉價網(wǎng)吧、民宿。

  這里的靈界中樞則是以見川府神話傳說為背景的天界和妖界,就在溫克和陸傳會見摩希本的時候,元樺哉帶著克希拉兵分兩路也采取了行動,他們到這里并不是為了尋找和印記相關(guān)的原因,而是別有目的。

  兩人走在歌舞伎町的一條酒街上,道路兩側(cè)燈紅酒綠也不能全部遮擋那背后黑暗的小巷,拉客女、醉漢、以及即將成為醉漢的人在道路中間穿行,克希拉此時換上了一身“保守”的衣服,最起碼比站街女露的少,但過往的男人們還是被她胸前的風(fēng)景吸引忍不住多看幾眼。

  元樺哉陰著臉,沉默地跟克希拉來到了一間酒屋前,一間生意很差的酒屋,元樺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克希拉,自己走了進去。

  店鋪不大,最多也就容納個七桌客人,不像其他的酒屋那樣氣氛嘈雜,這里冷冷清清,只有一個人在那孤零零地喝著悶酒。

  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眉間透露著一副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的苦大仇深,他皺著眉在柜臺里抽著煙看著墻上的電視,空調(diào)沒開,屋頂?shù)娘L(fēng)扇嗡嗡地轉(zhuǎn)著,見有人進來,他也沒有什么起身的意思。

  屋內(nèi)只有一個客人,年級約莫三十左右,坐在一個角落里自己喝著酒,一邊喝一邊看著手機上的內(nèi)容,一會微微一笑,一會眉頭緊皺。

  元樺哉向老板要了一瓶清酒,一盤涼拌海蜇,老板只在上菜的時候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讓元樺哉感覺到了“厭煩”、“焦躁”。

  把一塊海蜇送到嘴里,酸甜辛辣的口感瞬間占滿了口腔,順勢喝下一小杯清酒,酒的辛辣和芥末的刺激以及海蜇的腥味在口中回蕩,元樺哉吐出一口氣,言語了一句“魂斷黃泉洗浮塵,造化眾神治凡間。只嘆……雖是神,卻有禍福之分啊?!?p>  話音剛落,一種極其強烈的預(yù)感出現(xiàn)在元樺哉的腦海之中,瞬間他只覺寒芒刺背,條件反射般向左一撲,下一秒,頭頂?shù)娘L(fēng)扇便砸落下來。

  那老板斜著眼瞟了下元樺哉,砸了咂嘴,移回目光接著盯著電視。

  元樺哉狼狽地翻了個身坐在地上笑著看向角落里玩手機的男子?!捌膺@么大???”

  男子站起身來,他穿著一身普通的半袖短褲,上面有幾塊污漬,欷吁的胡茬,看起來好幾天沒洗的頭發(fā)。他走到元樺哉跟前,緩緩蹲下,縱使整個人看起來邋里邋遢,即便是戴著墨鏡,他此刻眼中的殺意也讓元樺哉不寒而栗。

  “首先,我是神,脾氣大很合理。其次,我是禍神,脾氣大,很合理。最后,你小子上來就說這么欠揍的話,我弄死你都沒什么問題?!?p>  說罷他拎起元樺哉就朝門外走去,順手從兜里掏出一把錢來扔在桌子上。元樺哉此時收斂周身能量,儼然打算扮豬吃虎。

  剎那間,只覺得男子手碰到自己的一瞬間一種無力感便傳遍了全身,根本動不了。

  男子拎著他走出門,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克希拉。他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拖著的元樺哉“你同伙?”

  克希拉見狀一道念力攻向男子,那一道念力碰觸到男子靈體的一瞬間,一股洶涌的惡念鋪天蓋地散發(fā)開來,就好像朝平靜的湖面里扔了一顆小石子,按理說根本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但卻掀起了滔天巨浪,從湖中升起一只上古兇獸一般。

  克希拉和元樺哉心中一凜,男子砸了咂嘴“嘖,真麻煩,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我把你像他一樣拖走?”

  克希拉此時被那惡意震懾一下,聞言剛要動手卻看了一眼元樺哉,兩人眼神交錯,她隨即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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