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神仙眷侶
如果不是這樣,怎么可能借用她的手來討好李蕓一,天知道,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屬下,不過是奉命前來保護李蕓一的。
主子在意李蕓一在意到這個程度,也真的是情深意重了。
李蕓一聽這話,笑了一下,春暖花開,萬物復蘇,連整個房間都跟著熠熠生輝。
看著面前如同神仙般的面容,綠竹不由得癡迷了一下,她好像有些明白主子了,拋開救命之情不講,李蕓一的確夠美,夠讓人傾心,心之所往。
“綠竹,你去傳話吧,讓他今晚來見我一面,我有話跟他說?!?p> “李小姐,你確定今天晚上?”綠竹不確定的詢問,這話的意思是讓主子直接來她的閨房嗎?
李蕓一點頭:“嗯,去后院李家祠堂見面。”
夜半,三兩聲的蟲鳴傳來,顯得四周更加寂靜。
李蕓一望著眾多牌位中的一個,鞠了一躬:“娘,女兒不孝,終究是沒有讓娘如愿?!?p> 原主年紀輕輕的就丟了命,到底是沒能平安順遂的活一生。
綠竹在旁邊看著,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李蕓一,沒想到,李蕓一跟她一樣,從小就失去了娘,不過幸運的是李蕓一還有一個當丞相的爹,不像她,那個爹還想拿著她去賣錢。
“呯!”
在兩雙眼睛盯著的情況下,那個牌位先是晃了一下,隨后呯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李蕓一看著掉在地上的排位,心中莫名發(fā)涼,連忙走過去撿了起來,抱在懷里,心慌的厲害。
這怎么就突然掉了,難不成是……
李蕓一偷偷的轉(zhuǎn)移目光,看了眼越嶼,總不會是原主娘覺得越嶼不可靠,不贊同,所以就發(fā)神威了吧?
越嶼被李蕓一這偷看的一眼看的心里毛毛的,這跟他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啊,鬼知道那牌位怎么突然就掉了。
“這……”越嶼剛想開口解釋一下,就被李蕓一給打斷了。
“娘,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我知道你走的時候我還很小,可是你是我娘,你說的話我都會聽的……嗚嗚嗚……”
李蕓一抱著牌位哭的傷心不已,一副先人不能在地下安息,我是罪人的模樣。
越嶼聽著這話,要是再聽不出來在話里的意思,那就有鬼了,臉色那叫一個鐵青,可想起自己所接觸的那些修仙人士,也不排除是否真的存在還魂一說。
以一一之前的性子,恐怕是想不出來演這一出戲給他看的,那邊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難道真的是未來岳母不愿意將女兒許配給他?
越嶼皺眉沉思,走過去靜靜的將人攬在懷里安慰:“一一,你別哭了,估計是風吹到了,所以牌位才會掉在地上,跟你孝不孝順沒關(guān)系,畢竟……”
“怎么會沒關(guān)系,這么多年了,牌位從來沒掉過?!崩钍|一抽煙者打斷他的話。
越嶼眉毛皺的更深:“那你覺得呢?”
李蕓一用袖子輕輕的擦了擦眼淚,一副我見憂憐的柔弱模樣:“估計是不想讓我回來吧,之前我算命一事,你也聽說過,或許是對我真的不好,越嶼,等我們完婚之后,我能不能先去外城住一段時間。”
這就是她的目的吧?
不想跟自己住在一塊,想離自己遠遠……
越嶼眼中閃過受傷的神色,可很快就平復了下來,正準備應(yīng)承之際,只聽懷里的小女人又說道。
“越嶼,我失去記憶后再遇見你,我一顆心都是迷茫,患得患失,總覺得有什么要發(fā)生似的,就好像我們兩個相遇,就會有什么危險的事情隱藏在暗處,一觸即發(fā)。”
“不會的,你小時候遇到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你怎么能信呢,你看我們現(xiàn)在不都是好好的嗎?”越嶼將人抱在懷里,輕聲哄她。
李蕓一搖了搖頭,從他懷里退后一步,兩人拉開里看著他,聲與淚下:“不是的,你不知道這些事情如影隨行,想擺了很多天,我只要一閉上眼睛,想的全部都是這些事情,就比如我想要修仙這件事,我掙扎了這么多年,不也成真了嗎,雖然我沒去真正的修仙世界,可到底是能夠修煉了,越嶼,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你知道修仙的事情,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了,你會不會去尋我,你真的放得下海羽國嗎?”
越嶼毫不猶豫:“當然放得下,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你,海羽國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說的都是真的?”李蕓一滿臉驚喜的看著越嶼,難以置信。
看來這人真的是對原主愛到了極致,不過無論如何她都要在今天套出話來,去往修仙世界,不然等到再過些時日,他們兩個真的要成婚了。
看著少女擔憂的模樣,越嶼總算是明白了她憂心的地方,忍不住笑了笑,走過去,手里面拿著繡帕給她輕輕的擦眼淚:“當然是真的了,我都盤算好了,等到你我成婚之后,我就把位置讓給越漾,我們兩個一塊去修仙世界,做一對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如何?”
做一對逍遙自在的神仙眷侶?
媽呀,他可真敢想!
修仙世界哪里有這么簡單!
李蕓一心里面被他的話刺激的無以復加,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揚起小臉,臉上充滿了驚奇。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愿意跟我一塊兒去修仙世界,愿意放棄海羽國皇上的位置?這可是你處心積慮的來的,真的愿意為了我這個……”
“愿意,再問多少遍都是愿意,之所以搶這個位置,那是因為你,你是丞相之女,如果我的位置不高,怎么有權(quán)利讓你配我,如果我的位置不高,怎么有權(quán)利讓你嫁我,我怕眼睜睜的看著你嫁給別人,更怕你瞧上別人,一一,我費了多大的勁才走到你身邊,也請你別那么輕易的放棄我,好嗎?”越嶼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雙眼通紅,眼中滿是企求,他本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卻可憐的像一只小狗,只為得到面前人的憐惜。
不知道何時,眼前的人變了,變得沒以前那么喜歡他了,好像是從逃婚之后,又好像是從他開始參與寺權(quán)奪位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