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西門飛雪就接到了一通緊急電話。
“飛雪,接上級緊急通知,有一名從美國越獄的華人逃到了香港,在香港殺了人之后現(xiàn)已逃往廣州。我們已接到美國警方的告知,不日美國警方將派人來港緝拿兇手。因為你是老刑警了,而且也多次執(zhí)行臥底任務,所以這次上級就派你來接洽即將來港的美國警務人員。到時候再聯(lián)系廣州警方,你們一起去廣州拿人。”對方通過電話道。
“什么?這個家伙在香港殺了人竟還能瀟灑自如的去往廣州?為什么這件事沒有通知我?當時兇手在港殺人的時候是誰負責的這個案子?”西門飛雪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道。
“飛雪,我知道你很生氣,剛一接到上級下達的命令時我也很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這命令總要執(zhí)行的嘛。”對方通過電話道。
“當時是誰負責這個案子?”西門飛雪繼續(xù)問道。
“說實話,當時警方并不知情?!睂Ψ酵ㄟ^電話道。
“不知情?這種話你敢在各大媒體面前說嗎?這些警務高層是干什么吃的?難道每天就知道坐坐辦公室喝喝茶水看看報紙嗎?”西門飛雪咬牙切齒的道。
“飛雪,你要注意你的言辭,我知道你很生氣,可生氣也不能亂講話?!睂Ψ酵ㄟ^電話道。
“恥辱,真是香港警方的恥辱!”西門飛雪生氣的道。
“飛雪,如果你的態(tài)度是這樣的話,我看這個任務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對方通過電話道。
“你們還有別的人選嗎?”西門飛雪問道。
“我看西門若璃就不錯?!睂Ψ酵ㄟ^電話道。
“周sir,不要搞我妹妹,她現(xiàn)在還在跟進龍氏家族這條線?!甭爩Ψ教岬轿鏖T若璃,西門飛雪立刻道。
“龍氏已經(jīng)完了,這條線也沒必要再跟下去了,只要需要,我現(xiàn)在就可以派她去執(zhí)行現(xiàn)在的這項任務。”對方通過電話道。
“資料呢?有關于兇手的資料嗎?”西門飛雪道。
“沒有,只有被害人的資料。這個任務你要接嗎?如果你接的話,我立刻就把被害人的資料給你發(fā)過去,如果你不接的話,我就把資料發(fā)給若璃了?!睂Ψ酵ㄟ^電話道。
“姓周的,你不要拿若璃威脅我,如果你敢派若璃去的話,就算這個警察不做,我也要跟你干到底!”西門飛雪沖著電話吼道。
“西門飛雪,接,就要有個態(tài)度,你這個態(tài)度我可不敢把任務交給你呀,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會毀了這次任務的?!睂Ψ酵ㄟ^電話道。
“周sir,sorry,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會了?!甭爩Ψ竭@么說,西門飛雪只好壓著性子道。
“這就對了嘛!等著,我這就把被害人的資料給你發(fā)過去?!睂Ψ酵ㄟ^電話道。
幾分鐘后,西門飛雪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被害人的身份資料和照片。通過被害人照片中的場景,幾日后西門飛雪找到了當時的兇案現(xiàn)場。
“你好,我是警察,請問龍氏集團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人在?”西門飛雪在被焚燒之后的龍氏集團的門口遇到一個掃大街的清潔工人。
清潔工人瞅了一眼西門飛雪,沒有理會,仍低下頭去繼續(xù)掃街。
“你好,我在問你問題,可以回答我嗎?”看到對方不理會,西門飛雪仍不死心的追上去繼續(xù)問道。
“不知道啦,我一個掃大街的怎么會知道這些呢?快讓開,別妨礙我工作。”掃大街的清潔工人沒好氣的道。
“不好意思?!笨吹綄Ψ饺绱藚拹?,西門飛雪只好離開了。
中午時分,西門飛雪正在一家商場里吃著簡易午餐,突然,他聽到鄰桌傳來了一段對話。
“你知道嗎?前段時間有個瘋子來港殺了好多人!”穿T恤的男子道。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贝┪鞣哪凶右荒樤尞惖牡?。
“別說你不知道,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的?!贝㏕恤的男子自豪的道。
“殺人的是個怎樣的人?他是從瘋?cè)嗽豪锱艹鰜淼膯幔俊贝o袖短衫的女子問道。
“不知道,但是他殺的可都是一些香港響當當?shù)娜宋??!贝㏕恤的男子眉飛色舞的道。
“快說說,他殺的都是誰!”穿無袖短衫的女子聽到之后迫不及待的問道。
“首先,他殺了crow集團的總裁齊霖,然后又殺了龍氏集團的四個姊妹,然后還一把火燒了龍氏集團?!贝㏕恤的男子道。
“他殺了這么多人,警察也不管嗎?這也太可怕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一個人出門了,萬一遇上這個瘋子怎么辦?”穿無袖短衫的女子一臉恐懼的道。
“放心,那個瘋子不會找上你的,那個瘋子只殺一些有名望的,像你這種沒有名氣的小女生,他是不會注意到的。不過,色狼就不一定咯,現(xiàn)在就有一只,就是我咯?!闭f著,穿西服的男子一臉賤笑的趴在女子身上學狼叫。
“討厭啦!”穿無袖短衫的女子嘻笑著一把推開了穿西服的男子道。
“不用擔心,聽說那個瘋子已經(jīng)離開香港了?!贝㏕恤的男子道。
“離開香港了?去哪兒了?”穿無袖短衫的女子好奇的道。
“去哪兒就不知道了?!贝㏕恤的男子回答道。
聽到這里,西門飛雪緩步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警察,我想向你咨詢一些事情?!蔽鏖T飛雪拿出證件向?qū)Ψ秸故玖酥蟮馈?p> “什么事啊阿sir?”穿T恤的男子有些驚慌的道。
“別怕,我就是想問你點事情?!笨吹綄Ψ降纳袂椋鏖T飛雪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后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道。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事?”西門飛雪微笑著輕聲問道。
“我以前是混社團的,兄弟多一些,聽到的自然也多一些。但是阿sir,我已經(jīng)退出社團很久了,并且我也沒有做過什么犯法的事。”穿T恤的男子解釋道。
“不用緊張,我不是來抓你的,我只是想要向你確認一些事情?!蔽鏖T飛雪道。
“您說阿sir?!贝㏕恤的男子道。
“剛剛聽你說,crow集團的總裁齊霖也被那個人給殺了?”西門飛雪確認道。
“阿sir,千真萬確,我聽來的消息不會錯的?!贝㏕恤的男子道。
“你見到兇手了嗎?”西門飛雪問道。
“沒見過,這些消息我都是聽以前的兄弟說的。”穿T恤的男子道。
“那你的兄弟有沒有在你面前提到過什么關于兇手的線索?哪怕是一點點也好?!蔽鏖T飛雪提醒道。
“阿sir,你這么一說,我還真的想起來了?!贝㏕恤的男子想了一會兒道。
“你想到了什么?快說!”西門飛雪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聽我以前的兄弟說,那個瘋子在殺了齊霖之后,好像還用血在齊霖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寫了烏鴉兩個字。阿sir,我就知道這么多了。”穿T恤的男子道。
“烏鴉?竟然是烏鴉!”聽了男子的話后,西門飛雪自言自語道。頓了一下,西門飛雪望著穿T恤的男子道:“好的,謝謝你!”
因為烏鴉長時間的不去那家酒館,還在那家酒館彈琴的衛(wèi)娜感到有些失落。
就在這天夜里,衛(wèi)娜在鋼琴前向大家說道:“今晚,我把這首曲子獻給一位沒有在場的朋友?!闭f著,衛(wèi)娜就自顧自的彈奏了起來。
這首曲子曲風很婉轉(zhuǎn),很動聽,但是曲風中卻透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滾下去,為什么要彈奏這么憂傷的曲子呢!”這時,臺下有賓客提出了抗議。
面對著臺下賓客的抗議,衛(wèi)娜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彈奏著,并不理睬臺下的賓客。
“我說讓你滾下去你沒聽到嗎?”臺下那名抗議的賓客看衛(wèi)娜不為所動,生氣的道。
看衛(wèi)娜仍不理睬,臺下那名抗議的賓客竟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向臺上的衛(wèi)娜狠狠的砸了過去。
“啪”的一聲,衛(wèi)娜的頭被杯子砸破了,血慢慢的從衛(wèi)娜的頭部流了下來。衛(wèi)娜的雙手仿佛兩只愉悅的兔子,在琴鍵上不停的跳動著,沒有一刻停滯。此刻,衛(wèi)娜的眼眶里流下了一滴眼淚,淚水順著衛(wèi)娜嬌艷的臉頰慢慢流下。最后,淚水滴在了琴鍵上。而此時,衛(wèi)娜頭上的血也浸紅了她的衣裳。
一曲完結(jié)之后,衛(wèi)娜終于因為失血過多而昏倒在鋼琴上。見到衛(wèi)娜流血昏倒,扔杯子的人這才恐慌。
“大家都看到了,是她自己昏倒的,不關我的事??!”扔杯子的人一臉恐慌的道。
“明明就是你扔杯子砸了人家人家才昏倒的,你說不關你的事,你還有沒有人性??!”一名女士實在看不下去了道。
“喂,你不要亂說啊,她昏倒不關我的事的!”扔杯子的人指著那名女士道。
就在他們雙方爭執(zhí)不休的時候,一名男子立刻沖上臺去將臺上昏倒的衛(wèi)娜抱了起來。
“喂,快叫救護車啊,人命關天的!”抱著衛(wèi)娜的男子沖著吵架的男女道。
男子跟車將衛(wèi)娜帶到了醫(yī)院,并及時的給衛(wèi)娜進行了消毒和包扎。
“是你送我來醫(yī)院的?”衛(wèi)娜醒了之后見到男子道。
“是,當時見你突然昏倒,所以就叫車送你過來了?!蹦凶拥?。
“謝謝!”衛(wèi)娜微笑道。
“為什么當時你不躲開?”男子不解的道。
“那首曲子不能斷?!毙l(wèi)娜道。
“為什么不能斷?難道那首曲子比你的命還重要嗎?”男子問道。
“那首曲子是一首思念著遠方戀人的曲子,據(jù)說一個人如果特別思念一個人的話,彈奏那首曲子被思念的人不管身在何方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思念,可如果曲子中途斷了的話,對方就感受不到了?!毙l(wèi)娜道。
“那個人一定對你很重要吧?!蹦凶尤粲兴嫉牡?。
聽男子這么問,衛(wèi)娜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
“我叫邢軍,你叫我阿軍就好?!卑④姷?。
“阿軍,你每晚都去那家酒館嗎?”衛(wèi)娜問道。
“不,我是去找我大哥的,他已經(jīng)失蹤很久了?!卑④姷馈?p> “希望你能早些找到你的大哥。我叫衛(wèi)娜,很高興認識你!”說著,衛(wèi)娜沖阿軍伸出了友誼之手。
“謝謝,我也是?!卑④姼l(wèi)娜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