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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本天地奇書

第六章 夜襲

我有一本天地奇書 蒼山淚 3387 2022-08-04 06:00:00

  趙瑞來到門口的時候,一眾捕快都驚了。

  “大人,您居然出來了?”

  趙瑞一巴掌打在其臉上,打得他是暈頭轉(zhuǎn)向。

  隨后,他看向其余人。

  “今晚,子時,隨我去辦一件大事。”

  旁邊捕快好奇的問道。

  “趙大人,什么大事啊?!?p>  趙瑞雙眼之中迸射出一道精光。

  “一件可令我們榮華富貴的大事?!?p>  ……

  時間一會兒便過去了。

  酉時三刻。

  張千念的院中,坐滿了二十幾人。

  紛紛都是來給許星河道喜的。

  許星河本是孤兒,沒爹沒娘更沒房產(chǎn),之前也是一直寄居在張千念這里。

  來人皆是村頭百姓,鄉(xiāng)里鄉(xiāng)親。

  挨家挨戶的都拿了自己家里面的物品。

  比如,雞鴨魚,酒等一些東西。

  都是農(nóng)民的樸素之物,并無奢靡之風。

  “要說這陳將軍啊,還挺不錯的,將趙瑞那狗官打入大牢之中便開倉放糧,每人每戶都分到了好些?!?p>  一位村民站出來稱贊這陳正陽。

  “對啊,我聽說從那狗官的私庫里竟然發(fā)現(xiàn)了十萬兩白銀?!?p>  我的天啦,十萬兩白銀,要是擱在現(xiàn)代買套別墅都隨隨便便。

  許星河也是默默感嘆,當官竟能如此賺錢?

  “可不是啊,聽說啊,朝廷對于賑災(zāi)一事,十分重視,這狗官終于要在明天斬首拉,可真是大快人心啊?!?p>  “是??!”

  “大快人心?!?p>  眾人群情激憤,同時也感謝許星河之前的一些恩情。

  “客氣了,諸位,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有難理當互相互助?!?p>  “許先生,你如今已經(jīng)入儒道十品了,還寫出了千古名詞,沒想過去入朝為官嗎?”

  一位村民大叔干了一碗酒,豪氣地擦了擦嘴巴,說道。

  一旁的村民也跟著附和道。

  “是啊,許先生,你要是入朝為官,肯定是個好官啊?!?p>  為官嗎?

  許星河暫時還沒有想那么遠。

  現(xiàn)在他想的,大概還有兩三個小時就要到24點了,自己能不能挺過這一波還是個關(guān)鍵。

  浩然氣有了,儒道十品。

  也到達了武道十品,身負黃龍術(shù),體內(nèi)生機盎然。

  成敗就看今晚了。

  大漢這邊的酒,度數(shù)就跟前世的啤酒差不多,喝個幾瓶幾乎不帶醉的。

  本來張千念也不是什么豪富家庭,這二十幾人也只能扔在院子,等待第二日酒醒了。

  張千念也跟著叨嘮了幾句,一句一拐地往同窗好友那邊取書去了。

  許星河則是入到了房中,靜靜等待凌晨的到來。

  期間,許星河看到張千念的床頭旁,竟放著幾本書。

  《大漢編年史》

  《詩經(jīng)集傳》

  能入儒道十品,自然是一目十行。

  許星河隨便一翻便將兩本書的內(nèi)容看完。

  看來,這個世界的詩經(jīng),跟自己前世讀過的詩經(jīng)完全不一樣。

  果然,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傳承。

  比如這個世界就有武道與儒道。

  自己之前的世界也有文科和理科。

  想到這,許星河開始閉上了雙眼,默默地探查起文書。

  自從入品之后,許星河都還沒有來得及端詳文書。

  意念一入丹田之中。

  整個文書散發(fā)出淡淡的金黃光芒。

  時隱時現(xiàn)。

  這次讓許星河趕到奇怪的是。

  這文書竟然合上了?

  前世十七年都未曾發(fā)生過的事情。

  于此時此刻,竟然合上了。

  難不成真是書中所寫浩然氣的緣故

  想著,許星河開始調(diào)動身體體內(nèi)的浩然氣。

  文書此刻竟猛地張開,一頁頁的書頁開始止不住的翻滾。

  但令人奇怪的是,原本這只有十頁的文書卻翻了大概幾百張竟然還沒有翻完。

  體內(nèi)的浩然正氣也在瘋狂被抽離,沒入的到文書之中。

  什么情況?

  許星河心底一沉,再這么抽下去,自己體內(nèi)的浩然氣怕是要被抽干了。

  許星河連忙說道:“兄弟,你在這么抽,我體內(nèi)的浩然氣都要被抽光了,您能不能歇會兒?!?p>  許星河本著吐槽的思想,卻未曾想到那文書竟然聽懂了,翻滾的書頁戛然而止。

  空白的文書之上,金色大字書寫著三個大字。

  “十五日。”

  十五日?

  這個意思就是說我還能多活十五天?

  還是指的十五日之后浩然氣才會恢復(fù),到時候再供給浩然氣。

  這個信息呈現(xiàn)的那是既直白,又耐人詢味,

  不過更愿意相信的是前者。

  前世文書就令自己活不過十八歲。

  剛來這世界一天,文書就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活不過十八歲。

  但他很人性化的提出了解謎關(guān)鍵點。

  浩然氣。

  現(xiàn)在浩然氣也輸送了。

  問題應(yīng)該不大吧。

  說實話,許星河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突然。

  屋外一陣陣吵雜的聲音響起,打破了許星河的沉思。

  借助月色,看到透明的窗戶紙上,浮現(xiàn)的驚慌的人影。

  “?。 ?p>  一道慘叫聲響起。

  撲哧一聲,濺在窗戶紙上。

  這聲音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星河站起身子,走到門口。

  咯吱一聲,木門被推開了。

  下一秒。

  許星河震驚了,心中立馬涌升出濃烈的憤怒之色。

  院子內(nèi),幾乎在場的村民無一幸免,都口吐鮮血,死狀慘烈。

  那院子內(nèi)的那十幾道熟悉的身影齊刷刷地朝著許星河看來。

  “許星河!”

  許星河怒了。

  徹底了怒了。

  “趙瑞,之前你不發(fā)賑災(zāi)糧,讓我等百姓餓肚子,我忍了?!?p>  “你誣陷我,將我送入大牢之中,我也忍了。”

  “你懷疑我修煉黃龍之術(shù),萬千罪名加之我身,我也忍了?!?p>  “有什么事情,你大可沖我來,為何要的殺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

  “他們有何過錯!”

  說完,許星河往前猛踏一步,身上浩然氣涌現(xiàn),浮于身體周圍,怒目圓睜。

  趙瑞雙手背在身后,耳旁一道道慘叫聲也緩緩響起。

  隨后便見兩名捕快從門外走進,走到趙瑞身后。

  “許星河,世上本無對錯,只有利益之分,如今他們與你都擋了我的利,殺了又如何?”

  許星河鼻子微微張大。

  “你好歹也是一方縣令,為人父母官,竟能說出如此不尊仁道之話!”

  聞言,趙瑞一揮手。

  “狂妄!本官如何為官與你何干,區(qū)區(qū)才入品的讀書人,不足為懼,今日本官便要殺儒!”

  “來人吶給我殺!”

  許星河聞言,心頭氣血翻滾無比。

  只覺得一道濃烈的暴躁之氣在自己心頭狂竄。

  一旁捕快們都驚了,紛紛以驚愕的眼神看向趙瑞。

  “什么,趙大人,殺……殺儒?”

  其中一名捕快驚愕的說道。

  “趙大人,三思啊,若是殺了儒生,會引來災(zāi)禍,天地不滿,趙大人還請三思啊?!?p>  一旁的捕快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你去殺?

  不,你去殺?

  錘子哦。

  殺儒乃天地不容,我可不干。

  那我也不干。

  趙瑞撇了一眼剛才說話的倆人。

  “你們身為本官下屬,竟敢不聽號令!是何居心!”

  眾人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不是傻子,方才出來就開始給我們畫大餅。

  說今晚要干一件大事,若辦成了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

  結(jié)果你給我們說是殺儒。

  這種事傻子才愿意干。

  況且對方還武道入品了,我們誰打得過。

  “罷了,你們抓住他,本官來殺!”

  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才略加緩和。

  “夠了!”

  眾人聞聲看向許星河,身邊血氣翻滾,絲毫沒有儒道十品的浩然之色。

  反觀雙眼之中盡是通紅。

  “竟然此地陳正陽縱容你們?yōu)E殺無辜,那今日就由我來殺你們!”

  “若不將你們誅殺在此地,為民平反,我許星河簡直枉為讀書人!”

  說罷,他單腳猛地往前一踏。

  一名捕快大驚,連忙揮動著手中佩刀,左劈右砍。

  許星河單手纏住他手腕,順勢一轉(zhuǎn),竟將佩刀的刀尖送入到了此人的胸脯。

  撲哧一聲,鮮血濺出。

  捕快們大驚。

  這,這是什么武道招式。

  借力打力?

  他們從未看到過。

  許星河沒有多講,一個接著一個往前沖過去。

  “饒命??!饒命啊!許先生,我等都是受趙瑞這狗賊的蠱惑??!”

  “許先生,還請放我一條生路啊?!?p>  聞言,趙瑞愣住了,指著這群人就是破口大罵。

  “你們!”

  “放肆!汝等這群狗賊,竟吃里扒外!”

  吧唧。

  兩道慘叫聲響起。

  一道道鮮血濺在許星河的臉上。

  此時此刻,許星河內(nèi)心似乎有點高興,甚至還有點癲狂。

  不知道為何,他越殺人,只覺得越興奮。

  整個院子內(nèi),就剩趙瑞一人孤零零地站著。

  “趙瑞,受死!”

  “且慢!”

  趙瑞連忙跪了下來,連忙磕頭求饒。

  “許先生,千錯萬錯,是我的錯,你若不殺我,我愿意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p>  此話一出,許星河內(nèi)心的怒火竟消失了一些。

  雙目也漸漸開始變的通透了起來。

  在四顧看了看,剛才這些捕快是自己殺的嗎。

  “有屁快放!”

  “是是是……”

  趙瑞咽了一口口水,緩緩開口。

  “本來我是明日斬首,但我卻收到了一封密信,說你身懷黃龍之術(shù),于今晚殺掉你身邊的親朋好友,令你震怒,屆時暴怒之意滿身,自會露出破綻。”

  聞言,許星河心頭一震。

  他并不是害怕,而是震怒。

  就為了懷疑自己學(xué)沒學(xué)黃龍之術(shù),便要殺掉這二十幾條人命嗎?

  許星河咬牙切齒地說道。

  “誰派你來的?!?p>  “我不知,我只知道,當時是陳正陽接管的平原縣,若是他不知道,本官卻是不信。”

  陳正陽!

  今日白天,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卻沒曾想到……

  “你還知道些什么?!?p>  “這……這……”

  聞言,趙瑞臉色有些難堪。

  “這……我不能說,說了必死無疑?!?p>  許星河冷冷道。

  “你現(xiàn)在不說也是死路一條!快說!給你一息時間!若不說,立馬殺你!”

  “別殺我……我說……”

  “本來朝廷派下來的賑災(zāi)銀與糧是足夠多的,但是上頭卻令我將其收繳,不予派之,整日就派些草料與百姓……”

  許星河聞言震怒,這難道還另有下文?

  好奇的時候許星河問道。

  “怎么不說了?”

  許星河見趙瑞垂著頭,便握住他的下巴輕輕抬起。

  只見起七竅流血,目光驚愕。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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