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為實。
耳聽為虛。
何大清在日偽時期給小鬼子做飯這件事,身為外人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應該不會知道太多的內(nèi)情。
有些情節(jié)分明就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想象。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得問問何大清。
劉建國也知道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夜長夢多。
“那我一會兒去所里請假,下午坐車就走。”
“磨刀不誤砍柴工,著急什么,明天走也可以,晚上你加個班?!?p> 劉建國一頭霧水。
加毛班。
他可是連著上了兩天的晚班。
所里也沒有排他的晚班。
“爸,所里有值夜班的人。”
“你真傻?假傻?我說的是你跟雨水兩個人加個班?!眲⒏讣又亓苏Z氣,“你媽要抱孫子,這要是知道雨水沒懷孕,酒的事情她一準又得提?!?p> 劉建國皺了皺眉頭。
合著是他錯理解了老爹的意思。
人家想的這個加班跟劉建國想的加班壓根就不是一回事。
“一分鐘解決的事情,著急什么呀?!眲⒔▏哪樕戏浩鹆俗院赖谋砬椋墒且运龠f聞名的男人,“加什么班?!?p> 劉父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劉建國的臉上。
劉建國呵呵一笑。
“其實也用不了一分鐘,三十秒就夠了,我很速度的?!?p> “兒子,要不爸給你配幾包中藥吧!”
“我沒病,喝什么中藥?!?p> “你不懂?!?p> 劉父的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劉建國的肩膀上,隨即拿著自己的私房錢去給劉建國張羅去了。
一桌特意為劉建國準備的豐盛晚餐出現(xiàn)在劉建國面前。
烤韭菜!
炒韭菜!
韭菜湯!
韭菜爆炒驢三件!
清一色都是為劉建國準備的豐盛佳肴。
“媽,我不是兔子?!?p> “吃吧,廢那么多廢話干嘛?!?p> “爸,我可是你兒子?!?p> “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吃飯?!?p> “媳婦?!?p> “趕緊吃飯?!焙斡晁劬σ坏桑鴦⒔▏鴧柡鹆艘痪?,后扭頭朝著劉母道:“媽,爸上了一天班了,要不讓爸喝一口?!?p> 隸屬于劉父但被劉父把名頭反扣在劉建國頭上的半瓶二鍋頭,出現(xiàn)在了何雨水的手中,不多不少,剛好一兩。
“還是我兒媳婦孝順?!币粌砂拙凭妥寗⒏概炎儼褎⒔▏o出賣了,“建國,你可得好好跟雨水學學,你這個孩子,最近這段時間都不孝順了,看在雨水的面子上,你老子我就不說你了?!?p> “你對兒子好點?!庇柍饬藙⒏敢痪涞膭⒛福ゎ^朝著何雨水傳授起了這個如何成功讓老公聽話的秘訣,“雨水,你還是太心軟了,對建國太好了,這可不行,咱們劉家的家風就是女人說了算,自己的老公自己管著,建國是我兒子,我一直擔心他會走歪路,這你來了,你就得替我好好管管他,記住,千萬別給建國好臉色,狠狠的修理,修理的時候不要當著我的面,我心疼?!?p> 劉父滿滿的都是眼淚。
劉母心疼兒子。
心里有火。
就把這個火氣發(fā)泄在了劉父的身上。
雄風不再!
“我說兒子你心疼咋的?”劉母突然想到了什么,朝著何雨水道:“雨水,你最近可得小心身體,這剛有了孩子,胃口不好,明天媽給你燉個豬蹄子,給你好好補補?!?p> 扭臉叮囑起了劉父。
“你明天早點起,早點去供銷社排隊,說啥也得把這個豬蹄子給我買回來。”
“買不回來怎么辦?”
“買不回來你還有臉回來?”
“老婆子,你講點理好不好。”
“嫌棄我了?”
“我敢嘛?!弊猿傲艘痪涞膭⒏?,“我明天四點起來排隊,可要是供銷社里面沒有豬蹄子賣,我也沒招。”
“這個供銷社沒有,你去下一個供銷社啊。”
“媽,不吃豬蹄子也行?!?p> “還是我兒媳婦孝順?!?p> “兒媳婦是孝順,但你也得當好這個公公,雨水的父母不在了,我們就是她的父母?!眲⒛敢慌淖雷樱俺燥??!?p> 劉父將這個韭菜一股腦的塞在了劉建國的碗里。
啥都可以不吃。
就這個韭菜不行。
苦逼的劉建國將這個韭菜吞吃了一個干凈。
“兒子,在把這個湯喝了?!?p> 劉母端來了一碗奇奇怪怪的湯。
也不管劉建國愿意不愿意,一股腦的灌在了劉建國的嘴巴里面。
接著就是兩根火腿腸。
奇奇怪怪的。
味道還有點脆。
“別看了,這是特意給你買的,趕緊吃,吃了跟雨水回屋去,我跟你爸清理房屋衛(wèi)生?!?p> ……
被何雨水欺負了一晚上,腰酸腿疼的劉建國,與第二天清晨坐火車直奔了白城,根據(jù)何雨水給他寫的地址,來到了白城白寡婦的家。
在白寡婦家門前,長出了一口氣。
定下心神。
正準備抬手敲門,就撞上了準備出門的白寡婦。
一個看著比秦淮茹大十幾歲,一臉豐韻的女人。
依著劉建國的審美來看。
白寡婦長得也就一般。
但是這個時代的人,偏偏就喜歡白寡婦這樣的人,說什么屁股大好生養(yǎng)。
白寡婦要是在年輕個十歲八歲,魅力絕對在秦淮茹之上,要是回到四合院,估摸著傻柱會跟何大清兩人搶。
這就是劉建國純粹的惡趣味在作怪。
“同志,你找誰?”
劉建國還在醞釀詞匯的檔口,白寡婦搶先開口問道。
她不認識劉建國。
“這位同志,你好,我叫劉建國,我是從京城來得,我是何雨水的愛人?!?p> “乓!”
劉建國這個人字剛說完,后面的那些內(nèi)容還沒來得及往出說,白寡婦便轉(zhuǎn)身回屋,反手就把門給關了起來。
一個標準的不能在標準的閉門羹出現(xiàn)。
劉建國唯有尷尬!
什么都想過,想過見了白寡婦要怎么說,見了何大清要怎么說,唯獨沒想到人家直接給他來個關門大餐。
客套話都沒說完,就被人拒之門外,用得著這么怕嗎?
劉建國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心中暗道:這場面換成傻柱,習慣了用拳頭講話的傻柱,估計會用拳腳。
劉建國帶著目的過來,自然不會這么極端,白寡婦拒人于門外,自然有白寡婦的顧忌存在,想必是擔心何大清會被帶走,觸及白家的利益。
傻柱那種手藝的廚子都被人當成了寶貝。
比傻柱水平更高的何大清,自然是愈發(fā)的寶貝。
像秦淮茹一樣,估計白寡婦也在考何大清養(yǎng)活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