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道身影在屋頂上來回竄梭!
很快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她看了看四周,直徑走向一處房門前。
她伸手敲了敲門。
“誰???”里面?zhèn)鱽砩n老聲音。
少女淡淡回答道:“夕日黃昏下?!?p> 一聽里面也答復(fù)道:“久違心上人?!?p> 緊接著,門被打開,走出一位身著灰袍老者,見到來人呵呵一笑,“小丫頭,你夠準(zhǔn)時的,趕緊進(jìn)來吧?”
少女跟隨進(jìn)入屋里,那老頭開口問道:“怎么你又搞到棘手東西了?”
“棘手的才值錢?!?p> 少女笑著,拿出一個包袱,扔給了老頭。
“昨晚上可是驚險萬分,差一點栽了,幸虧本姑娘機(jī)智?!?p> 老頭看了看包袱里的物件,露出一絲驚訝,“這全是好東西啊,你到底偷的什么人?這東西加起來起碼要五千兩。”
少女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哦對了,你看這是什么?”說著她有拿出一個盒子,這盒子很小,只有巴掌大小,同體青銅,還布滿了銅銹,一看就是年頭久遠(yuǎn)。
結(jié)果盒子,老頭吃力的打開,只見里面是一把鑰匙。
老頭眉頭緊鎖,這看起來的確是古董。
“為了這玩意兒,我還受了傷,這東西到底隱藏什么秘密?”
聽到少女問話,老頭沉吟片刻,果斷搖了搖頭,拒絕道:“這個我不能收!”
一聽,少女頓時錯愕,“為什么呀?!”
老頭回答道:“據(jù)說當(dāng)年魔教覆滅,埋葬了一大批靈丹妙藥,上古寶物,我猜的不錯從紋路來看,這鑰匙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被人知道了,會引發(fā)無數(shù)爭斗,我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經(jīng)不住折騰了,實在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可是......”少女還想繼續(xù)勸說,可惜被老頭打斷了。
“這些東西我都不會要,我聽說碧蓮教已經(jīng)盯上了那些寶物,這些東西我是真的承受不起。只要我頭天放話,第二天就慘死家中,所以你趕緊收起來吧,或者另請高明?!?p> 看著老頭堅決的眼神,少女知道自己是白費(fèi)功夫了,于是將盒子收了起來。
“行吧,等著我自己處理,那我先撤了?!?p> 說著,她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老頭露出一絲擔(dān)憂,慢慢說道:“穆雪,這次恐怕惹上了大麻煩,被偷的人恐怕是碧蓮教的人,這群人葬心病狂怎么會善罷甘休呢。唉,看來我這地方也是不能留了,趕緊收拾一下,動身去鬼市避一避風(fēng)頭?!?p> ……
另一邊。
沈逸辰大約走了一炷香,看到一處宅院,上面牌匾上赫然寫著“張府”二字。
沈逸辰上前敲門,不多時一位年輕的家丁開了門,一看到是一位年輕的少年,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找誰?”
沈逸辰彬彬有禮上前一步,說道:“麻煩稟報一聲,你就說他的侄子來看他了?!?p> “你等下!”
說著,這位家丁頭便縮了進(jìn)去。
沒多會兒,門再次被打開,那家丁出來又道:“跟我來吧?!?p> 沈逸辰跟著這位家丁走了進(jìn)去,還別說這院子真是氣派。
彎彎繞繞穿過一個花園,這才來到了張府的前廳,眼前高檐大瓦,簡單而不失大氣,廳內(nèi)擺放著幾張背椅,一張八仙桌,墻上掛著一張山水畫,與一些文人字畫,整個前廳靜雅,透著一絲文人氣息。
“呦,大侄子,今天啊怎么有空來看我了?”
這時候,一位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走來,此人便是張道一。
當(dāng)下,沈逸辰拱手笑道。
“張伯伯,身體依舊硬朗啊?!?p> “哈哈,你這臭小子,快快請坐?!睆埖酪恍Φ溃骸皝砣?,看茶?!?p> 說著,又問道:“對了,你義父近來可好?”
“托您的福,我義父身體不錯,吃嘛嘛嘛香?!?p> 說著,沈逸辰急忙拿出信件,交給張道一,道:“對了,這是義父讓我給你帶的信?!?p> 這哪是陸奉天寫的,這全是沈逸辰寫的,從小就過目不忘,對于陸奉天的字跡,他信手捏來的事。
張道一一怔,急忙接過信件,打開看了一遍,眉宇之間透著喜色,哈哈笑道:“沒想到時隔多年,這老小子還惦記著我吶,哈哈哈,真是懷念當(dāng)年把酒當(dāng)歌的日子,可惜回不去嘍。”
“公子請喝茶。”這時候,張府的丫鬟端著茶托走了過來。
沈逸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老爺!”
這時候一個家丁跑過來,對張道一說了些什么。隨后那張道一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起身就對沈逸辰二人說道:“賢侄,實在是不好意思,眼下老夫有件棘手事情要去處理,還請不要見怪,待會兒好好招待你?!?p> “怎么張伯伯?出啥事了?”
見張道一面色惆悵,沈逸辰就多嘴問了一句。
這一問,張道一看了看沈逸辰,隨后嘆了口氣,講述道:“也罷,此事說來話長,我就與你講講?!?p> 只聽這張道一把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張道一有一閨女,沈逸辰是知道的,雖然從未見過,但也是聽義父提起過。
他這閨女長得貌美,還想著找機(jī)會讓其許配給沈逸辰呢。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沒希望了。
言歸正傳,這張伯伯的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所以張道一便下了江湖貼,準(zhǔn)備來一場盛大的比武招親??烧l成想這頭籌被黑風(fēng)山的白玉書奪了去。說起這白玉書也是南陽有名的人物,雖是土匪老大,但也算的上英雄豪杰。而這張道一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想讓閨女嫁給這位綠林好漢,怕被同道中人恥笑。
所以張道一就準(zhǔn)備了一份薄禮,和一封書信,準(zhǔn)備讓人給黑風(fēng)山的白玉書送去,把婚事給退了??删驮趧偛牛x開洛陽的馬車卻半道上出事了。
沈逸辰眉頭一皺,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這張道一顯然是想悔婚,不過也能理解,這江湖上本就講究門當(dāng)戶對,尤其是這種大戶人家更是如此。
張道一呵呵一笑,“所以,老夫要親自去一趟,還請賢侄稍等片刻。”
沈逸辰急忙道:“張伯伯,不如讓我去吧,我腿腳快一些?!?p> 聞言,張道一看向沈逸辰,目光思索片刻,說道:“那就有勞賢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