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丞相長得不錯啊,怪不得喜歡。溫初年暗想。
蕭放和溫初年無意間對上眼,蕭放淡淡的說:“醒了?”
溫初年有些不自在的抓弄著衣物點點頭。醒了就回房休息吧,夜晚涼?!?p> 蕭放不動聲色的說著,溫初年卻臉紅到了脖子。
“怎么了,天很熱?”蕭放見到便問。
“沒..沒,我先回房了。”溫初年逃跑似的一路跑回房間,關(guān)上房門大口大口的喘氣。
平復(fù)好氣息便四處打量房間。墻壁掛滿了書畫,書桌上還有本沒看完的書。
溫初年無聊的坐在桌前翻著書籍,根本看不懂。
只好小心翼翼的爬上床閉上眼睡覺。
門開了,溫初年根本沒睡著,緊緊閉著眼咬著嘴唇。
蕭放走到床邊看了眼溫初年,知道她沒睡,卻沒拆穿。
從箱子里拿了床新被子在地上睡覺,吹滅桌上的蠟燭。
房間變得黑漆漆的。
溫初年睜開眼,小聲的呼吸著,卻耐不住好奇心在床沿往地下看。
憑借著淡淡的月光,稍微看清了床下的人,蕭放緊閉著眼,還有均勻的呼吸聲。
溫初年松了口氣,小聲的嘟囔著:“這樣多乖,能不能不冷冰冰的?!?p> 溫初年轉(zhuǎn)過身睡覺,蕭放睜開了眼,深邃的眼中不知含了些什么。
天剛蒙蒙亮,溫初年就起來了,蕭放已經(jīng)走了,被褥也收拾起來了。
潤年進來為小姐更衣洗漱打扮,潤年開心的說:“夫人,這黃銅鏡是大人吩咐我置辦的,喜歡嗎?”
溫翊年坐在黃銅鏡前點點頭?!按笕诉€說缺什么和管家說,讓他去添辦?!?p> “不必了,我一會自己去街市買?!睖伛茨晷蕾p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說。
潤年忙問:“潤年不跟著夫人嗎?”溫翊年轉(zhuǎn)頭握住潤年的手。
“這些天辛苦你了,放你一天假?!?p> 潤年連忙跪下,“夫人我哪里不好您給我說,我改,打我也成,不要趕我走…”
溫初年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將潤年攙扶起來。
替她拍了拍灰說:“潤年,我永遠不會趕你走,你安心休息。”
這女孩也是被原主欺負的夠嗆,潤年最終受寵若驚的答應(yīng)了。
吃完早飯,溫初年換了身簡樸的衣服。
潤年站在門口千呼萬囑一定要注意安全,溫初年點頭讓潤年快回去吧。
揚安街上各種小販的攤子擺滿了路邊,絡(luò)繹不絕的人和不時來往的貨車。
溫初年快樂的左瞧瞧右看看,不亦樂乎。
有人認出了溫初年,與旁人竊竊私語道:“這不溫家小姐嗎?昨天嫁到蕭府,聽說一個人都沒出來迎接,嘖嘖也正常,人蕭丞相年輕有為,這溫家小姐又是怎樣呢…”
一傳十,十傳百,所有路人見到溫初年都避而遠之。
溫初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原主風評差天下皆知。
溫初年依舊微笑示人,但旁邊穿著華麗的女子向溫初年扔菜葉,雞蛋。
叫囂著:“你這個狐貍精,你不配和蕭丞相成親!”
溫初年優(yōu)雅的扔掉身上的菜葉,走進那位女人身邊說:“再說一遍?”
那女人的氣焰被壓了下去,吞吞吐吐的說不出話。
溫初年笑著說:“不為難你,要不咱倆比比?”
“比什么?”
“詩詞?!?p> 旁邊圍觀的人笑了,宋清可揚安城有名的才女,溫初年自不量加啊,宋清笑道:“你確定?”確定。
”“飛花令!”圍觀的一位男子大聲喊道。
“好,那就下花令?!?p> “飛什么字?”
“花?!?p> 溫初年點頭,“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p> “亂花淺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p> “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
……誰也沒能想到,不學(xué)無術(shù)的溫初年接了這么多句詩。
正當溫初年在想詩句時,人群后方響起侍衛(wèi)的聲音:“讓開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