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你怎么才來了啊~!”
看到來人,楊欣雨已經(jīng)完全慌亂的內(nèi)心,終于是穩(wěn)定了一些,開口道。
“放心吧,有我在?!蹦猩f道。
“江星辰?他怎么來了?”
在場的,還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轉(zhuǎn)變成這個這個樣子的吃瓜群眾們,再一次愣住了。
江星辰,大二學(xué)長,經(jīng)濟管理學(xué)院的校草,現(xiàn)任學(xué)生會副主席。
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穿著名牌襯衣,戴著勞力士手表,儀表堂堂的男生。
那手表,在這只有蠟燭微弱光芒的操場上,是那樣的扎眼。
他看向?qū)γ娴那赜痍?,此時的他,沒有了平常的高傲和自信,臉上充滿了陰沉和憤怒。
沒想到,自己計劃好的事情,居然發(fā)生了如此大的變故。
“哦?正主終于出現(xiàn)了嗎?這是看不下去我羞辱你的‘女朋友’了嗎?”
秦羽昊的臉上又重新恢復(fù)了風(fēng)輕云淡的笑容,淡淡開口。
女朋友這三個字,秦羽昊特地加重的讀音,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清清楚楚。
一瞬間,在場所有人忽然明白了什么,一臉嘩然的看向秦羽昊,在看向江星辰和他懷中的楊欣雨。
“這,這這這,這信息量太大了啊,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了?。 ?p> “怎么楊欣雨忽然又變成了江星辰的女朋友了?!”
“難道說,這場表白儀式,是江星辰和楊欣雨的計劃?為的就是羞辱對方?!”
而就在眾人發(fā)動自己大腦,瘋狂猜想之時,只見江星辰抬起手擺了擺,頓時,人群中江星辰的小弟們就開始疏散人群。
“快快快,走了走了,別聚在這里了?!?p> “唉,你干什么,推我干什么?我還沒看夠呢!”
“你特么的,滾不滾,不滾我就打死你!”
聽著這話,眾人頓時就老實了,連忙散去。
他們知道這些人是江星辰的小弟,而江星辰又是蜀都大學(xué)的地頭蛇,人家老爸可是校董,根本惹不起。
一分鐘不到,在場的所有人都散去,只剩下秦羽昊三人,還有對方身后站著的七八個小弟。
“辰哥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怕出丑,留下不好的名聲?”
秦羽昊并沒有阻攔對方,而是淡淡的看著對方做完這一切之后,才開口道,語氣中帶著戲虐。
“不知道你這個骯臟的洗碗工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計劃的,但是,今天之后,你將會在這個學(xué)校中徹底消失!”
江星辰面色陰沉,并沒有回答秦羽昊的話,直接威脅道。
“哦?辰哥難道是想要滅口了?”
“你身為校董的親兒子,難道不知道學(xué)校中不能私自動手嗎?”秦羽昊挑了挑眉,臉上充滿了不屑。
要是在十年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可能就慫了,但是,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十年中,秦羽昊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其中艱辛和痛苦,是所有人都難以想象的,而秦羽昊在這十年的經(jīng)歷中,也徹底的涅槃重生了!
“哼,等你消失之后,這件事可不是就沒人知道了嗎?”江星辰冷聲一笑,接著說道:
“現(xiàn)在你的面前有兩條路,第一條,被我打死,第二條,就是把你剛才沒做的事情做完,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并把我的腳,一寸一寸的,用你的舌頭舔干凈!”
“若是我高興了,興許還可以饒你一命!”
“不然……哼哼。”
“你自己選吧?!?p> 聽到這話,秦羽昊差點笑出聲來,臉上的戲虐更濃:“我選第三條路,把你們都打趴下?!?p> “哈哈哈哈!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你這樣狂妄的人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在和你廢話了!”
“給我上,給他雙腿雙腳打斷,讓他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跪在我的面前!”
話音剛落,江星辰身后的七八個人就直接朝著秦羽昊沖了上去!
此時,在江星辰和楊欣雨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解氣的笑容,他們可是知道的,這群人雖然也是一群大學(xué)生,可卻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跆拳道高手。
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秦羽昊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他們已經(jīng)想象到秦羽昊接下來的慘狀了。
可是,就在下一刻,兩人同時瞪大了雙眼,一股難以置信的恐懼,瞬間襲來!
只見,面前的七八個人,在秦羽昊的手中,更像是弱雞一般,三下五除二,就被對方解決了!
所有人,哀嚎的躺在地上,慘叫聲起伏,神色痛苦不堪!
“操,這身體還是太弱了,隨隨便便動兩下,手臂就脫臼了,看來還是要多鍛煉一下才行啊。”
秦羽昊淡然的聲音傳出,隨后,在兩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只見他左手放在自己右手的手肘上,用力向上一推,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傳出,脫臼的手,就這樣接好了!
秦羽昊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依舊是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神色,就仿佛,一點也不痛似的!
但江星辰可是知道的,因為之前他的手臂也脫臼過,那痛苦,直接讓他忍不住慘叫出聲!
而就在這時,秦羽昊緩緩的朝著兩人走了過來,步伐沉悶,在這足球場上,發(fā)出了“咚咚咚”的響聲。
這響聲,就像是死亡倒計時一樣,同時在兩人的心中響起!
江星辰那自信與傲然、就仿佛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的神色,在這一刻已經(jīng)徹底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那無盡的恐懼?。?p> 雖然他是校董的兒子,雖然他家境夯實,背景強大,但是,說穿了,也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大學(xué)生而已,怎么可能見識過這樣的場面?!
當即雙腿發(fā)軟,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全身顫抖,不斷的朝著身后退去!
此時的秦羽昊,在他的眼中,仿佛變成了一尊死神!
“放過我,今天晚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我就此遺忘,再也不追究!”江星辰說道。
可是,秦羽昊依舊沒有說話,接著朝著他們兩人走了過去。
此時的楊欣雨已經(jīng)嚇傻了,呆愣在原地,全身顫抖。
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一個之前還是家庭破產(chǎn),父母被逼跳樓自殺,自己靠著助學(xué)貸款和掃地擦盤子,才茍延殘喘下來的喪家之犬,在此時,為什么會展現(xiàn)出這樣恐怖的一面!
她可是秦羽昊的高中同學(xué),三年時光,沒有比任何人比她更了解秦羽昊了,可都沒聽說過,對方還會武功??!
見秦羽昊不開口,江星辰慌了,再次說道:“我可以給你錢,五萬,不,十萬,二十萬??!”
“讓你在這大學(xué)四年,無憂無慮的過完,你只需要放過我!”
要知道,二十萬對于一個學(xué)生來說,更對于家破人亡的秦羽昊來說,可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了,江星辰不相信秦羽昊不心動!
可是,秦羽昊依舊像是沒聽到一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著向他走去。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匯款!現(xiàn)在給你匯款?。?!”
江星辰都快要哭出來了,他一個大少爺,哪里見過這場面?
此時的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山,只有足球場上的白熾燈在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足球場上,一片灰暗。
可是,就在這灰暗的足球場上,秦羽昊明顯的看到,江星辰那灰白色的褲子上,那雙腿之間,出現(xiàn)一陣水汽!
這特么的,是嚇尿了??!
頓時,秦羽昊只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此時,秦羽昊已經(jīng)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只見他緩緩地抬起了腳,朝著江星辰的腦袋就踢了上去。
“慫貨?!?p> 隨著一聲悶響從江星辰的腦袋上傳來,“啊”的一聲,江星辰就暈了過去,癱倒在地上。
“??!”
看到這一幕,楊欣雨再也忍不住,頓時一聲尖叫傳出,隨著身體朝著后方倒去。
而就在這時,秦羽昊再一次動了,一個轉(zhuǎn)身,就來到了楊欣雨的面前,直接將她按倒在地,兩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這足球場上。
楊欣雨的身體,此時與秦羽昊的身體,只差了幾公分,對方的連衣裙已經(jīng)有些凌亂,潔白細長的大腿露在外面……
此時的足球場,因為之前江星辰的疏散,已經(jīng)沒有了人,不遠處,之前點的蠟燭,還在燃燒著,而那一束鮮艷的玫瑰,也在地上靜靜的躺著。
楊欣雨一下子愣住了,瞪大了雙眼,臉上充滿了恐懼!
她的腦海中已經(jīng)想到了什么,孤男寡女,足球場上……
“秦羽昊,你要干什么,這是犯法的!”
“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了我吧!”
楊欣雨尖叫著,瘋狂的掙扎著,想要掙脫秦羽昊的束縛,語氣中開始帶著一絲祈求。
可是,她一個女生,又怎么可能掙脫秦羽昊的束縛呢?
秦羽昊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異樣。
看到這一幕,楊欣雨更加害怕了,她已經(jīng)想象到接下來自己會發(fā)生什么了,她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我求求你,輕一點,我怕……我怕疼……”
雖然這樣說,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楊欣雨一閉上雙眼,腦海中就浮現(xiàn)出了剛才秦羽昊打人之時的英勇場面,忽然間,她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一個男人,才應(yīng)該擁有的東西。
隱隱的,仿佛對接下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就在這時,秦羽昊忽然開口了,語氣中充滿了嫌棄與鄙夷:“你算什么東西?還配讓我做點什么?也不看看你那骯臟的身體,萬人騎的公交車!”
“我是你這輩子,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說著,秦羽昊直接放開了手,站起身來,還沒等楊欣雨開口,便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朝著足球場外走了出去,只留下了楊欣雨一個人躺在原地。
秦羽昊的話,宛如五雷轟頂一般,瞬間在楊欣雨的腦海中炸裂開來!
此刻,她只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挫敗感,不知怎么的,還摻雜著一絲失落,就仿佛,失去了一個無比重要的東西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