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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陸夫人重生后馬甲被曝光了

第四百六十五章看著特別有成就感

  陸云驍看白悠氣的夠嗆,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他最喜歡的就是把氣定神閑的她,惹得炸了毛。

  嗯,看著特別有成就感。

  鬧夠了,然后話題又開始回到了最初,陸云驍依舊一臉的審視,冷冷的看著白悠,“說,今晚為什么會這么算了,那個人那么欺負你,你還能就這么算了?”

  白悠理了理頭發(fā),特別驕傲啊說道:“因為我善良,我識大體,我生來就是一個好心人,這么好的一個人,是不會和那些沒品的人計較的。”

  陸云驍笑了一下,看著越說越驕傲的女人,“看不出來,你這么善良的人,竟然三天兩頭的進警察局,怎么,警察局后來專收你這么善良的人嗎?”

  白悠:“……”

  這狗男人,真的是夠了。

  陸云驍摸了摸白悠的腦袋,終于正經(jīng)了一點,“給你一個機會,重新說?!?p>  白悠看了他一眼,然后老老實實的說道:“那男的有心臟病,身體不好,各種各樣的病,都挺多,要了不了命,但是挺磨人的?!?p>  “你這是……替他考慮?”

  白悠冷笑了一聲,“我看起來就那么善良?”

  陸云驍:“……”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有點感慨,好像剛才一本正經(jīng),臉不紅心不跳說自己是一個善良好心的人不是她一樣。

  領(lǐng)略到了陸云驍?shù)难凵袷鞘裁匆馑嫉陌子?,難得有點不好意思,剛才吹牛好像吹大了。

  咳了咳,然后說道:“有心臟病的人,不能經(jīng)受驚嚇,就你今天說的那些,夠他失眠幾個晚上的了,你在給他生意找點麻煩。他肯定會惶恐不安,覺得你動手了,那么大的生意,天天要經(jīng)受各種波折,可是偏偏又能正常經(jīng)營。幾次下來,他自己就把自己折騰垮了,這方法,可比你直接出手,有效果的多了。”

  陸云驍決定收回自己剛剛的看法,就這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受得了委屈,她不把欺負她的人折騰死,已經(jīng)是她手下留情了。

  不過這一點,他喜歡,他不喜歡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到頭來,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白悠這種蔫壞蔫壞的,剛好符合他的心意。

  陸云驍看著眉眼間都充滿得意的女人。嘴角勾了勾,然后攬過她的脖頸,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和剛才那個纏綿悱惻的吻相比,這次就短暫的多了,也沒有深吻,就那么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親完之后,才說道:“嗯,看你這么聰明,獎勵你的?”

  白悠無語的看著他,“你就給我獎勵這個?”

  陸云驍挑了挑眉,戲謔道:“這個叫做飯前甜點,大餐回去給你,外面不方便,忍忍。”

  白悠:“……”

  真的越發(fā)懷念以前那個惜字如金的陸總了,如今這個臉皮厚的和城墻有的一拼的男人,她能不能說不認識他。

  意識到和這個男人永遠都沒辦法掰扯出道理,白悠索性放棄了和這個男人的理論。

  直接問道:“你看見司宥禮把余厭帶哪去了嗎?”

  “看見了?!?p>  白悠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等著后文,可是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這男人沒有繼續(xù)說的念頭,頓時忍不了了,火大的說道:“不是。你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不知道話說一半容易挨揍啊。”

  “你只問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一個,有什么問題?!?p>  白悠:“……”

  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他陸總哪來的錯呢。錯都在她身上她不應(yīng)該把這男人想的那么好,一時激動忘了這男人是個什么德行了,大意了大意了。

  白悠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好,請問陸總,他們在哪里?”

  陸云驍:“不知道?!?p>  白悠:“……”

  ………

  樓梯口。

  余厭看著明明氣到了極點,卻還隱忍怒火的司宥禮,笑了笑,“明知道出賣你公司的人是我,又何必忍到現(xiàn)在呢。結(jié)婚,這婚你結(jié)了,能幸福嗎?”

  白悠沒有生氣,也沒有煩躁,整個人都平靜到了極點,平靜的好像她面對的不是即將成為她的丈夫的人,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甚至舍不得把其他的情緒分給他,就那么淡然的看著他,沒有煩躁,沒有厭惡,沒有喜悅。

  司宥禮看著她,好像回到了余家出事幾個月后的那段時間,那個時候的余厭,就是這個樣子。平靜到了極點,以前安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好歹會有一點反應(yīng),可是后來,別說是安藍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了。就算是他帶著安藍共同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都平靜的沒有一丁點的反應(yīng)。

  那個時候的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和安藍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宮,她都不會有半點的情緒起伏,依舊冷漠的不像個正常人。

  那個時候,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她給他展示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哪怕是憤怒,厭惡,恨也行,可是沒有。她真的平靜到了極點于是他知道,司宥禮這個人,真的從她的心底,徹底的走了出去。

  說出來的心慌,他迫切的需要招惹她,需要引起她的注意力。

  那個時候,他以為他是容忍不了余厭對他這么平靜,那么愛他的一個人,怎么能說不愛就不愛了呢。況且,他總覺得,他還沒折磨夠她呢。

  他想讓她給他同樣的反應(yīng),鬧也行,總之不能這么平靜。

  那個時候,他以為那是因為他對余厭厭惡,所以容忍不了她那么冷漠的對他。

  可是后來,他知道,那不是厭惡,那是心動,忍不了她的平靜,是害怕她真的把他給徹底的忘了。

  看到她因為周宗仁那個畜生,而名聲掃地,他只有心疼。只有自責(zé),他怎么就沒有保護好她呢。

  他開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也開始學(xué)會了不逃避,開始正式這份不知道什么時候生了根發(fā)了牙的感情,可是沒來得及,什么都沒來得及。

  他甚至沒來的及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她就出事了,然后一步一步走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如今的她,和那個時候的她,何其的相似。

  司宥禮忽然說不出的心慌意亂,把人急忙攬入懷里,仿佛下一秒她就會從自己的懷里消失一樣,他緊緊的抱著她,用了十足的力道。

  余厭被他的力道弄疼了,可也只是蹙了蹙眉,沒有出聲,就那么忍了下來。

  “你不是想出賣我,你要是想出賣我,不會把那些證據(jù)擺在明面上,讓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也不會讓我那么輕易的知道,你背后的那個人是誰,我的厭厭這么善良,怎么可能舍得害我呢?!?p>  余厭沒有說話,事實上,司宥禮說對了一半。

  她在最初的猶豫過后,就想著,順其自然吧,那個男人讓她做的事情,那就做,至于司宥禮這邊,也不用遮遮藏藏了。

  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如果司宥禮發(fā)現(xiàn)了,那就是他好運了,如果他發(fā)現(xiàn)不了,那就是他倒霉了,事已至此,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事實上,她猜對了,司宥禮那么聰明,那么敏感的一個人,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不對勁的,想要查出來一點什么。簡直是易如反掌。

  所以接到那個男人憤怒到極點的電話時。她并沒有多意外,這個男人有多厲害,她還是知道的。

  余厭沒有說話。于是司宥禮就知道猜對了。

  終于心滿意足的笑了,把人牢牢的抱在懷里,低低的說道:“我知道司宥維他給你說了很多,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對你說了些什么,但是憑借那個男人對我的恨意,想來也不會說出什么好聽的話?!?p>  “我不能說他說的全部都是假的,但是起碼有一半,不是真的,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的清,糾葛太多,一時半會理不清也說不明白,可是有一點,我們很適合在一起。無比的適合。”

  “等你以后感興趣了,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你可以生氣可以鬧脾氣,但是就是不能離開我?!?p>  余厭低垂著眸子,沒有說話。

  事實上,這場婚姻,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有點不真實。

  婚禮就剩十五天了,他們之間,真的能有一個結(jié)果嗎?

  這個男人無比確定,無比的肯定,他們肯定會有一個未來,可是她怎么覺得。他們之間的緣分,盡了呢。

  心里有一個聲音明確的告訴她,這段感情走到頭了,真的走到頭了。

  這些話,余厭不可能和這個已經(jīng)執(zhí)著的不可挽回的男人說。只是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把司宥維怎么樣了?”

  提起這個人,司宥禮眼眸頓時就冷了下來,慢慢的松開了余厭,有一下沒一下的理著她的頭發(fā)。

  情緒很淡,可是聲音里,蘊藏了無數(shù)的冷意?!澳莻€垃圾,就別提了。他既然嫌外面的世界太自由,那我就送他去該去的地方,總會讓他滿意的。一個挑撥離間的垃圾,厭厭還是不要太過關(guān)注的好?!?p>  挑撥離間?

  究竟是不是挑撥離間,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今天的這場晚宴,敲定了司宥禮的終身大事,雖然和余厭以前的那些事,他們都知道,但是沒人敢去余厭面前胡說八道,要是他們再看不明白司宥禮和余厭之間的情況,那他們確實能重新修煉了。

  余厭在司氏集團,可畏紅了個徹底,洗手間,茶水室,打印文件的地方,還有各種各樣的能聚集的地,八卦這種東西。就永遠都在余厭的身上。

  各種各樣的版本,在她們中間傳了個遍。

  有人說余厭是扮豬吃老虎,利用自己優(yōu)秀的條件,把司宥禮徹底的迷住了,讓司宥禮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為的就是保證自己的千金生活。

  有一些陰謀論的人說余厭勾搭司宥禮,為的不是自己的千金生活。而是司氏,這個女人心思深沉,她這是打算用美人計,徹底的逆風(fēng)翻盤。

  還有人說,余厭和司宥禮之間,就只是簡單的對的時間里沒有看對眼,余家出了事,然后司宥禮發(fā)現(xiàn)自己深愛著余厭,這才開始了追妻之路。

  余厭感動之余,就答應(yīng)了司宥禮,然后兩人決定重新開始,舉行第二次婚禮。

  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眾說紛紜。

  余厭聽著這些人的猜測,只是扯了扯唇,無聲的笑了笑,如果他們知道,如今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她自己也不知道,恐怕他們都會被嚇到吧。不過也理解,畢竟確實夠荒唐,以前的事情不記得,以后的發(fā)展不知道。

  人活到這個份上,也是奇葩了。

  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好像會下雨。

  余厭抿了抿唇,有點不高興,她不是很喜歡雨天,總覺得陰沉沉的,透不了光,壓抑的厲害。她喜歡明亮的太陽,再不好的心情,只要照一下,就會好很多。

  余厭前一秒有了這個想法,后一秒,就開始下起了雨。

  她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瓢盆大雨,皺了皺眉,這雨說下就下,他們好多人都沒有準備,連傘都沒有帶,回去的時候。萬一淋濕,可就不好了。

  正想著怎么回家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蹙了蹙眉,想都不用想,這個電話,是司宥禮打來的。

  他好像格外的喜歡給她打電話,然后叫她去他辦公室,去了也不會說什么話,就只是抱著她。

  這電話不接不行,如果不接,那男人很快就會來她這里,然后把她叫過去,在這件事情上,這個男人格外的執(zhí)著。

  余厭甚至不能理解他究竟在想什么,兩個辦公室就在一起,走幾步就能到,分開一早上,又能怎么樣,為什么非得讓她過去呢。

  嘆了口氣,無奈的接起了電話,接通的瞬間,男人就不滿的說道:“你干什么呢,怎么那么長才接通?”

  余厭淡淡的說道:“剛看了雨,忘了?!?p>  這么不走心的理由,也虧她能說的出來,其實司宥禮很不滿意,可是現(xiàn)如今他們的關(guān)系,不滿意也只能忍著,她的情緒本來就不怎么對勁,能退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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