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學(xué)究道:“對對,是早應(yīng)該這樣了,怪不得這段時(shí)間群鬼兄弟鬧我家,原來是想叫我請人超度他們亡靈,好去投生重新做人,我真的是太傻了,什么沒想到這些?!?p> 老學(xué)究轉(zhuǎn)過頭,對后面的人群喊道:“不知道今天,靈霄大師來了沒有?!?p> 人群中傳出一個洪亮的聲音道:“老納在,不知道文先生叫我有什么事?”
老學(xué)究文先生道:“靈霄大師在就好了,麻煩你出來為這些亡靈兄弟們,念經(jīng)超度他們吧,好讓他們早日投胎而去,也讓我覺得好過點(diǎn)?!?p> 人群中走出了一個圓臉大和尚,顯得十分的慈祥。
大和尚身著閃新的黃色佛裝,右手拿著一根金色大禪杖,左手單豎成掌,不斷地念叨著“阿彌陀佛”從人群里走出來。
文先生道:“有勞大師,辛苦了。”
靈霄大師道:“不辛苦,老納一向以慈悲為懷,十分樂意幫助文先生?!?p> 文先生道:“多謝大師?!?p> 靈霄大師站立小院中間,低頭閉目,開始念起經(jīng)文來。
靈霄大師念起的經(jīng)文,猶如古寺的暮鼓晨鐘,敲響在院子里的眾人心中。
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心中仿佛塵埃落定,
靈霄大師念經(jīng)念著念著,突然間停了下來,兩眼暴睜精光閃閃地望著陳山道:“妖孽,我都念了這么久的經(jīng)文,度了許多亡魂而去,你什么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不肯走呢?”
劉石本來就靠在陳山的身邊,這時(shí)一聽靈霄大師這么一說,不由得往后離開了一步道:“不,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絕對不會是妖怪的?!?p> 靈霄大師道:“不錯,樣子確實(shí)是你的兄弟,但是這個人的靈魂已經(jīng)不是你的兄弟了。”
劉石道:“難道他是被鬼上身了?!?p> 靈霄大師:“就是這樣?!?p> 劉石道:“那什么辦?”
靈宵大師道:“如果這妖孽再不自覺走的話,貧僧只有出手消滅它了。”
這時(shí),陳山突然轉(zhuǎn)過身去,對著劉石和幾個女的,露出一臉怪詭的微笑。
嚇得劉石和幾個女的都往后退了一步。
劉石道:“請大師出手救救我的兄弟吧?!?p> 靈霄大師道:“妖孽,你再不自覺走的話,就要魂飛魄散在這里了?!?p> 靈霄大師話剛說完,陳山跨步上前,橫著眼瞪著靈霄大師。
靈霄大師看陳山,竟然敢橫眉豎眼看著自己。
不由大怒道:“妖孽,看我法杖,吃我一杖讓你連做鬼都做不成?!?p> 靈霄大師手中的禪杖,一招秋風(fēng)掃落葉,當(dāng)頭一扙向陳山攻來。
陳山好像呆了一樣,竟然舉手去抵擋靈霄大師的那根金禪杖。
劉石等人也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叫起來。
可是雞蛋能打得過石頭嗎?陳山區(qū)區(qū)的血肉之手臂,能擋得住靈霄大師的那條粗大的金禪杖嗎?
靈霄大師的眼中,也不由得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靈霄大師手中的禪杖,更加的使盡全力砸了下來。
陳山的手臂和禪杖,瞬間交錯在一起。
眾人都以為陳山這條手臂,這回肯定是廢了,誰知道狠力砸下的金禪杖,在砸中陳山手臂的瞬間,竟然被砸彎了。
靈霄大師只覺手指已經(jīng)被震得發(fā)麻,指縫間都有鮮血流了下來。
他心里震驚無比,怔怔地看著自己手中已成彎月的禪杖,感覺到真的不可思議。
他隨手就丟去被砸彎了的禪杖,手上使出大力金剛掌的絕技,一掌當(dāng)胸向陳山攻來。
陳山一身莽蛇橫練之功,又那怕靈霄大師區(qū)區(qū)的一掌,只見他右手探出,一把抓住靈霄上攻來的大力金剛掌。
靈霄上人只覺得抓住自己手的手掌,冰冷得就像是冰河雪魂,自己是半點(diǎn)都動彈不得。
他只能動用另一邊手去解救,可是還沒等他出手。陳山重重的一拳,已在他的頭頂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