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霸天聽了這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觀延是花國玄學(xué)協(xié)會理事人,更是自己的直屬上司,是玄學(xué)方面官方最具代表性最具權(quán)威性的人之一。
如果是他,那倒是一切可以想得通。但怎么會是他呢?
楚霸天腦子嗡嗡作響,他不是能憋得住事的人,和秦觀延的關(guān)系也好,立刻就要打電話給他問清楚,只是身處地心之處,信號中斷,才不甘心掛斷。
何今幽并沒有阻止他,她也好奇秦觀延是怎么和溫言續(xù)聯(lián)系的。
太玄倒是想張嘴讓他不要沖動行事卻被太浩搖頭阻止了。
太玄這才說另外的事情,“這個封印曾是祖師爺親自設(shè)下的,如今被毀,修復(fù)必須要大量靈氣?!?p> 眾人做了難,突然楚霸天掏出了一個海螺樣的東西,“這個可不可以?”
太玄接過來,入手一片溫潤冰涼,驚異道:“這是神器?”
楚霸天點頭,當(dāng)初陳昭送過來的,如今發(fā)現(xiàn)他有問題,那這個東西肯定不能拿來給人民用,正好給他們應(yīng)急。
太玄聽了解釋,不禁感嘆道:“這海底的好東西可是不少?”
唐木木點頭,可不是嘛那溫言續(xù)拿石髓喂那只貓,可不是大手筆嗎。
明九感受到唐木木看她,懶洋洋的舔著爪子,吃都吃了,吐不出來。
太玄和太浩突然有個好主意,如果溫言續(xù)殺不死,那就封印他怎么樣?
想法給眾人一說,眾人紛紛點頭。
“只是?”何今幽突然出聲,“我這是殺溫言續(xù)第二次了,難不成他有那麼多保命手段?”
“如果,他不出來怎么辦。?”
白可道冷笑,“他不出來,我們就逼他出來?!北娙思娂娍聪蛩卓傻啦徽Z,只是要過了那瓶尸身。
只見白銀一抱著瓶子,白可道就鉆進烏神木不再出來,幾人聊過局勢之后又開始道別。
“要記得收集有大量靈氣的物品嗷?!碧圃诤蠖诘?,隨后又看向賴在懷里不肯出去的明九,這才笑道:“怎么回事,大熱天的,穿衣服了?”
明九捂住臉,額上的透明蓮花隨著她的動作搖搖晃晃。
參天大笑道:“是何今幽啦,硬要給她穿衣服?!?p> 明九氣惱,跳起身,“難道你沒有穿?”
參天捂住尾巴狡辯道:“我這怎么能和你一樣?”
太浩笑著扒拉著要看,參天羞羞答答讓他看了一眼,原來,參天的藍色尾巴尖上有一個小巧的粉色愛心蝴蝶結(jié),雖然行走時有些不舒服,但是對于別人的好意參天總是很開心的,更別提幾百年都沒怎么跟人交往過的參天,甚至將尾巴尖伸到一旁站著還沒開口的太玄鼻子上了。
明九則是一身粉色公主裙,裙子有兩層,內(nèi)襯是粉色細(xì)膩的棉布,外層是一圈白紗,白紗尾部則是兩厘米寬的蕾絲,整個裙體點綴著粉色愛心蝴蝶結(jié),看上去像一個可愛乖巧的淑女貓。
小岐聽到幾人的談話,也好奇的從太玄袖口處伸出蛇頭,參天也不經(jīng)意的將尾巴尖露出,藍色的鱗片下掛著一個跟色愛心蝴蝶結(jié),怎么看怎么不協(xié)調(diào),但是參天很是喜歡,總是能不經(jīng)意的送到別人眼前。
小岐打量過后,蛇身突然來到太浩眼前,黑黝黝的眸子里充滿了幽怨,她吐出蛇信子,不滿的圍著太浩嘶嘶。
太浩分明聽見她再神識空間撒潑打滾,尷尬一笑,將明九和參天扔到太玄懷里快步走了。
參天這下又能光明正大的給太玄看了。
太玄捂臉,他那么大的人了,對這些不感興趣。
可是那小家伙一直伸在他眼前,也只好夸夸,參天得到滿意的回答這才放下了尾巴,得意的朝著明九炫耀,看吧我才是最可愛的。
明九不理他,哼哼,我可是還有一箱子的衣服呢。
太玄抱著明九和參天,盤腿坐在封印之處,又開始研究起來。腦子里想的確是剛剛那個白可道的年輕人說的太玄,烏發(fā),重瞳,會是自己的祖師嘛?如果是,那應(yīng)當(dāng)如何?如果不是,又要如何?太玄心中漸漸明朗,不管怎么樣,他絕對不會讓魔族以祖師的臉現(xiàn)世。
白可道回到家,就把白銀一打發(fā)出去,一張紙鶴晃晃悠悠的從白可道住處出現(xiàn),不知飛往何處。
不多時,一個頭戴銀冠,身穿繁雜服飾的女人大步前來。
女人膚若凝脂,五官更是清秀可愛,只見白皙的臉龐,有個青黑色圖騰遮住右眼至耳際,圖騰復(fù)雜且神秘,定眼望去,只感覺那細(xì)細(xì)的圖騰在臉上攀爬,不由得心下恍惚。
“你找我那么急,到底有什么事?”女聲脆生生的猶如百靈鳥,頭頂?shù)你y冠隨著她坐下的動作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叮叮當(dāng)當(dāng),煞是好聽,此人正是苗女。
“不是讓你不要大張旗鼓的來嗎?”白可道皺眉。
“哼,誰人能讓我……”
“停停停,”白可道還沒等苗女的話說完,就讓她打住,“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幫我把一個人逼出來?!卑卓傻滥贸銎孔?。
“白可道,你這可不夠意思?!泵缗眠^瓶子,鼻子湊過去嗅了嗅,小臉便緊緊的皺了起來,嬉笑怒罵別有一番滋味,“這東西靈性強大,可要費我一番功夫。你可知?”
“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等事情完畢,我的魂體送你?!?p> 苗女聽到此話像踩了尾巴的貓,站起身道:“就你那魂體,微弱的不行,就是吸收也沒有多少長進,”苗女素指伸向男人,男人正襟危坐,不躲不閃,卻還是落了空,她眸色一暗,“即使我們以前有些情分,這也不夠。”
白可道低下頭,知道對這個女人來說,沒有利益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做。他拿出自己的龜甲,龜甲是他的本命法寶,與他心意相通,即使是魂體也可以隨心使用,是祖父從小就送給他的,在他身邊溫養(yǎng)二十多年,如今,事情完了,他也不需要了。
“這個也給你,”白可道伸手在桌面一推,心中甚至有些舒緩,苗女定會保護好他的龜甲,不讓他靈性蒙蔽。
苗女低頭看了一眼龜甲,龜甲大概二十公分,不小也不大,整個甲面泛出青釉色,顯然主人極為喜愛,常常把玩。
“哼,我要你這東西有什么用?”苗女不知為何,怒意上頭,良久還是拿過那套龜甲,龜甲內(nèi)還有三枚銅錢,和龜甲一樣,煥然如新。
苗女又冷哼一聲,將龜甲連同銅錢扔回他的懷里,“等你死了我再來收。”
白可道不知道她搭錯了哪根弦,剛剛還沒有那么生氣,只能在心底感嘆女人心,海底針。不過也沒有過多糾結(jié),還是連忙接住龜甲,囑咐道,“一定要做好?!?p> “知道了!”
苗女興致沖沖的來,怒氣沖沖的走。
“男人,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