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面雖然不像外面的味道好,但是做的很細(xì)膩,和那些工業(yè)化產(chǎn)品完全不一樣,白余拿著碗,就著湯吃了一口。
面很勁道,一看就是用不少時間捶打出來的,這么好吃的東西絕對不能浪費(fèi)。
微微低頭,似乎對這兩個人沒有興趣,但白余其實(shí)一直用余光掃視著前面的兩個人。
“能用黃色收入斂財(cái),毀了那么多好姑娘,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狈馉斃浜咭宦?,“你們還想要詭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但凡這些詭異落到你的手里,我就不相信會有什么好事?!?p> “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
剛說到這里,周圍就有僧人圍了過來。
蜘蛛左右看了看,其實(shí)他并不害怕佛爺,只是有些害怕那些非游戲的人實(shí)在太多,如果他現(xiàn)在出手,很有可能被廣播懲罰。
“哼。”
狠狠盯著白余和佛爺,蜘蛛的眼神很兇猛,就像是要把他們兩個人的長相記在腦海里,起身往外面走。
“我倒是有個問題?!边@時,佛爺竟然站了起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們在監(jiān)視我?”
“我只是按照規(guī)章命令辦事而已,如果你部喜歡,我也沒什么辦法?!?p> 話音剛落,蜘蛛身邊,出現(xiàn)了一些紅色的紙人,那些紙人直接就朝佛爺?shù)姆较蛴苛诉^去。
“你們監(jiān)視我們,是何居心?”佛爺重重拍了下桌子。
在那些正常的人眼里,其實(shí)他們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坐在店里的那些人,就是感覺,身邊的壓力驟然增大,第六感在無時無刻提醒著他們現(xiàn)在危險,再加上現(xiàn)在那些小僧尼一直在警惕著蜘蛛,表情沒有那么和善。
很快,都不用人趕,其他游客很自然地就離開了這里,甚至都沒有人意識到這有什么問題-。
那個一直躲在桌子底下的小孩也被這種氣勢嚇得不輕,縮在一旁哇哇哭。
雖然就坐在這兩個人的身邊,白余還是很淡定。
他又喝了口面湯,揮了揮手,另外一個僧人低下頭,白余輕聲說了一句:“你把那個詭異帶走吧,他還是個孩子,在這里呆著,挺可憐的。”
僧人被他這么一打岔也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白余現(xiàn)在竟然不會后怕。抬頭看了看佛爺,也沒等到什么暗示,思索片刻,他還是走到那邊,把孩子抱了起來,往外面走。
在走過白余身邊的時候,他輕聲嘟囔了一句:“都在這里好幾年了,還能是孩子?!?p> 微笑著,白余捏了一下那個孩子的臉蛋。
等這個僧人離開之后,他端起面完,又開始吸溜吸溜吃了起來。
“砰!”
紅色的紙人如同潮水一般朝著佛爺?shù)姆较驔_了過去,而佛爺手中的串珠在他身邊形成一個黃色的網(wǎng),把所有的紙人擋在外面,兩方相撞,發(fā)出一聲悶響。
他們兩個人的速度很快,雖然身體沒有任何活動,但是,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次試探。
周圍的小僧人都感受到一種壓力,冷汗刷地一下流下。
這么強(qiáng)的實(shí)力,是他們永遠(yuǎn)都到不了的地步。
“不好了!佛爺,外面有人!”
帶著男孩出去的小僧尼小跑著回來,大聲叫道,只是被氣勢一壓,頓時不再說話。
此話一出,周圍的僧尼頓時慌亂起來。
“你想要干什么?”
“我這次帶了不少人過來,要是你不想讓廟里的其他人受傷,就乖乖把所有詭異都交出來吧!那些人都不是玩家,要是有人死也算不到我們身上,到時候看游戲會不會罰你。”
佛爺?shù)谋砬橥蝗魂幊亮讼聛怼?p> 繼續(xù)吸溜著面湯,白余把最后一口面吃完,然后自顧自地站了起來,把面碗放在一邊的點(diǎn)單臺上。
其實(shí)他對這兩位的恩恩怨怨不感興趣,只要能確定自己的任務(wù)沒有問題,那這些人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只是,事情總不能像他想象的那樣發(fā)展。
白余剛剛走出房間,就看到在前面不遠(yuǎn)處,站著兩個穿西裝的人。雖然穿的是西裝,但是身體上的肌肉異常明顯,一看就是特意鍛煉出來的。周圍的人都對他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但沒一個人敢往前走。
僧人被其他人堵門確實(shí)是難得一見的事,盡管有不少僧人在喊危險,聚集的人群還是沒有散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他們見到從店里面出來的人,就往前走了幾步,直接擋在白余前面,黑色的陰影遮蓋住白余的大部分臉,顯得白余異常瘦弱。
反正他也不是寺廟的人,這些人到底會不會傷害其他人和他也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白余也不想多管這些事。
鼻子靈敏地動了一下,白余打了個噴嚏。
“這里怎么有狐貍的味道,還掉毛?!彼豆玖艘宦?,往兩個人中間走。
突然,那兩個人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些狐貍的特征,一個人長出了耳朵,另外一個人,露出了獠牙。
一切都太快了,白余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緊接著,那兩個人,猛地朝白余撲了過來。
白余總算是知道為為什么自己剛剛會聞到狐貍的味道,估計(jì)這兩個人,就是被狐貍改造的人。與此同時,他的身上那些發(fā)絲浮現(xiàn)。
“你怎么也....”
其中一個西裝男驚訝地叫了一聲,白余接下來,只是往前面沖了一下拳,甚至都沒有碰到他,周圍的發(fā)絲就如同潮水一樣,纏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在蜘蛛眼前,那兩個人,直接就被如海水般無限的黑色發(fā)絲,沖到人群中。
“這個人這么厲害啊...”
“我就說那一身腱子肉都是擺設(shè)?!?p> 人群中響起低低的議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