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這只狗的刀工不一般!
嘭!
嘭!
兩聲炸響過后,撲擊過來的巨大狗身沒有任何停滯,依舊帶著排山倒海之勢撞向了趙大海。
趙大海直覺自己好像被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迎面撞上,整個人倒飛出去,將廚房的鍋碗盆瓢砸的粉碎。
腰椎傳來斷裂般的疼痛,瓷碗碎裂后的碎片深深鑲嵌在后背的血肉上,鮮血直流。
在一片意識模糊中,趙大海見到了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幕:
兩枚金屬彈殼耗費所有的動能卻只是進入黑狗皮肉幾寸便被擠了出來,只留下幾滴比貓尿還要微小的血液。
?????
這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反科學(xué)的事情發(fā)生!
這狗的皮肉的堅硬程度難道堪比鋼鐵?
可自己的這把沙漠之鷹可是經(jīng)過自己全方位改造,采用包裹式槍膛設(shè)計,威力大大增加,就是打在鋼鐵上也能留下一個彈孔。
這一切都超過了他的認知,超過了九年義務(wù)教育對他塑造的世界觀。
荊烈急忙用爪子揉了好幾下傷口,畢竟再晚一些傷口可能就要好了。
看著躺在地上已經(jīng)進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趙大海不禁一陣感嘆,這個人確實是自己轉(zhuǎn)世以來遇到的最危險,反應(yīng)最快的罪犯了。
不過,他有手槍,荊烈卻有九天玄雷無雙貫日大力神體,干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
趙大海的沙漠之鷹雖然安裝了消音器,但槍聲還是引起了僅一墻之隔的秦明月的注意。
秦明月猶如驚弓之鳥,迅速警惕起來,她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她今天并沒有配槍。
所以她連忙帶著江珊和樂樂躲進了臥室,卻發(fā)現(xiàn)屋里不見警犬黑火的身影,當下更是心急如焚的尋找起來。
找遍屋子,還是看不見,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撥打了報警電話,請求支援。
就在這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然后是幾聲狗叫。
“咚咚咚~”
“汪汪汪~(快開門啊,逃犯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
“這是阿黑?它怎么在外面!”
高度緊張下的秦明月并沒有馬上聽出荊烈的聲音,隔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打開了房門,卻被眼前的血腥場景嚇了一跳。
黑火寬大的狗嘴拖著一個昏迷不醒、全身血流不止的男人,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汪汪汪~(這是甲級通緝犯趙大海,剛才一直在隔壁窺視咱們,現(xiàn)在被我搞定了。)”
看著滿眼疑惑,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的秦明月,荊烈出口解釋道。
秦明月還是過了好半晌還是有點迷迷糊糊。
你咋發(fā)現(xiàn)隔壁有人在窺視的?
而且你剛才不是在屋里嗎?啥時候跑到對面去了?
還抓到了一個甲級通緝犯!
“?。。?!”
“?。。?!”
出來查看情況的江珊和樂樂看到這血腥的場景,驚叫出聲。
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荊烈咧開寬大的狗嘴,一臉笑意地伸出狗爪指了指趙大海,又指了指樂樂。
“汪汪汪~(正好樂樂過生日,所以抓個甲級通緝犯給你當禮物,怎么樣,有排面不?)”
秦明月:!!!
而經(jīng)過秦明月翻譯,知道荊烈意思的樂樂和江珊也是瞪大了雙眼,不知說啥才好。
......
又過了一會兒,程隊長帶著幾名警員趕了過來,見到一副凄慘模樣的趙大海,也是吃了一驚。
今天早上省公安廳下達了全省大搜捕趙大海的命令,為此秦淮市公安局還召開開了緊急會議,在會議上程隊長看到了趙大海歷史資料,其中就有他的照片。
只是沒想到,會是上午開的,人下午就抓到了。
程力感覺怪怪的,不是說抓到趙大海不值得高興,而是本以為要大費一番周折,結(jié)果睡個午覺就被通知人抓到了。
黑火這人抓的未免顯得有些太簡單了吧?
這樣做會讓我有“我上我也能行”的錯覺?。?p> 程力在心中感慨著,臉上卻依舊保持著萬年不變的平靜與從容。
“小張,具體抓捕過程都記錄好了吧?”
“記好了。”
程力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過頭對秦明月和荊烈說:
“那人我們就先帶走送到醫(yī)院了,具體事宜明天上班再說,今天你們先好好休息吧!“
其實按照警局規(guī)矩,秦明月、荊烈甚至是江珊和樂樂都應(yīng)該跟會警局做詳細筆錄的,而程隊長在現(xiàn)場就做了簡單筆錄,其實是在照顧一人一狗,為了給他們充足的休息時間。
程隊長等人帶著趙大海走了,屋里的氣氛逐漸重新活躍起來。
樂樂在擺弄著秦明月送給他的大白熊毛絨玩具,一按白熊胸口的按鈕,就響起一陣激揚的音樂:
“愛你對峙過絕望,不肯哭一場!”
一聽這個,樂樂可就來勁了,跟著大聲哼唱起來,不自覺手舞足蹈起來。
秦明月莞爾一笑,心中滿是送對禮物的開心。
一番折騰下來,已經(jīng)到了飯點,江珊正欲戴上圍裙,做上一頓豐盛的飯菜,卻有一只狗爪按住了她的手。
“汪汪汪~(讓我來,讓我來,我來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神級廚藝?。?p> 荊烈圍著江珊興奮地跳動著,眼神里滿是躍躍欲試。
江珊有些發(fā)懵,荊烈又比劃了半天,她才很是遲疑的說道:
“你意思是你要做飯?你...確定?”
荊烈狠命地搖著狗頭,一雙眼睛滿是乞求。
“那...好吧!”
江珊最終還是耐不過荊烈的強烈請求,把圍裙系在了荊烈的狗腰上。
第一次下廚,荊烈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各種食材,十分興奮。
在系統(tǒng)賦予的神技廚技的加成下,進入廚房的他仿佛魚入大海,感覺由內(nèi)而外的自在如意。
而這些食材的做法,荊烈只要看一眼就了然于胸。
荊烈拿起菜刀,根據(jù)身體的本能開始行動起來。
一只新鮮的活魚,一刀致命,然后刀光舞動,鱗片被刮的一干二凈,魚骨被整個剔了下來,而從外表看魚身卻毫發(fā)無損!
江珊本來對荊烈滿是懷疑,畢竟怎么看,狗都不像是會做飯的樣子。
而現(xiàn)在看到這一手刀工,江珊頓時傻了眼。
我的天,一只狗都能有這刀工?
我做了這么多年飯,刀工在這狗面前就是個渣。
好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