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突然有人在房間里說話,這個男子身體一停,而這個女子因為男人的停止不滿的嗯了一聲。
可這個男人卻起身站了起來,把女子扔了回去,那個女子面色蒼白地倒在床上,慢慢地閉上眼睛,氣息變得很微弱。
這個男人轉(zhuǎn)身過來看著熊員,只見他蒼白的膚色,白色的頭發(fā),滲出血紅色的唇,上面還有一點血跡。
“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p> 他冰冷地問道,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他身邊,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發(fā)覺,這太詭異了。
熊員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看著倒在床上的白衣女子,對著他說:“原來是靠吸食女子血液來提升實力嗎?這也是你們家族之人不老的秘密嗎?”
“大膽?!卑滓喾桥庖宦?,然后左手握拳,運起真氣。一條黑色的荊棘突兀地從地上鉆了出來,直接刺向熊員。
“花里胡哨?!毙軉T淡淡的地評價一句,把隨身帶著的清泓寶劍拔了出來,一劍就斬斷了這根荊棘。
趁著這個機會,白亦非也拿出了自己的紅白雙劍,他雙手持劍,劍尖指地。
“你到底是誰?來干什么?”白亦非周身真氣運轉(zhuǎn),全身散發(fā)出劇烈的寒氣,眉眼中透露出一股殺意。
“聽說天澤被你關(guān)在雪衣堡,我來要人,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毙軉T笑著對白亦非說,并沒有在意他的殺氣。
“你…”白亦非怒不可遏,左手拿起紅劍,挽出劍花,然后在身前平舉指向熊員,順勢用腿點地,一劍刺向熊員。
熊員只是橫劍,就擋住白亦非刺過來的一劍??吹阶约旱倪@一劍被輕松擋下,白亦非將背在后面手持白劍的右手一轉(zhuǎn),一劍從后面向前揮出。
又是一條荊棘從對面疾射而來,熊員伸出左手,用真氣包裹手掌,然后一把抓住這條荊棘,手上再一用力,將荊棘捏碎。
“我說了,這只是花里胡哨,傷不到我?!毙軉T一臉淡然,這種程度的攻擊之前在自己突破之前還有點用,現(xiàn)在可不行了。
“是嗎?”
白亦非抽身后退,將紅劍收回背后。然后右手一擰,將白劍平舉,劍刃朝上開始蓄力,然后手腕翻轉(zhuǎn)用力往前一刺。
瞬間數(shù)條更加粗大的荊棘出現(xiàn),并且向著熊員而去。熊員真氣附著在清泓的劍刃上,然后連連揮劍,將荊棘劈開。
這次的荊棘比之前確實是強了不少,無論是力道還是堅硬程度。僅僅是普通力度的攻擊還無法擊碎它們。
然后這些荊棘在熊員身邊盤旋,它們越來越長,將熊員整個包圍起來,看到對手被自己困了起來,白亦非才暫時放心下來。
不過被困住的熊員對于這樣的情勢并不擔心,他將清泓重新插回劍鞘,然后掛回腰間。
他決定不用劍了,自從他突破后還沒使用過陰陽術(shù),而且這里也沒有認識自己的人,正好可以試一試陰陽術(shù)的威力。
熊員雙手飛速結(jié)印,最后手印狀如太極,并在一瞬間發(fā)出無數(shù)手印,打向四周黑色荊棘形成的屏障,這正是陰陽術(shù)陰陽和手印。
雖然這一招需要龐大的真氣,但威力巨大,不過只是一招就將白亦非造成的包圍圈擊碎。
而在外面的白亦非看到的是:在一瞬間出現(xiàn)無數(shù)手印同時擊打在荊棘的內(nèi)壁,然后荊棘囚籠轟然碎裂。
走出來的熊員繼續(xù)雙手結(jié)印,然后將真氣幻化成為樹葉,最后化作一道道樹葉組成的箭矢,射向白亦非,這是陰陽術(shù)萬葉飛花流。雖然這是樹葉的模樣,但萬葉飛花流造成的攻擊,其威力足以切金斷玉。
“陰陽家嗎?”白亦非看著熊員不斷結(jié)印使出的陰陽術(shù),猜測道。
“不錯,你叫可以稱呼我為我星魂?!奔热话滓喾钦J出了陰陽術(shù),就認為自己是陰陽家,那么熊員就自認陰陽家星魂。這樣到時候他想報復(fù)自己的話,就只能去找陰陽家報復(fù),自己就無事一身輕。
而在這短短兩句話的時間里,樹葉組成的箭矢已經(jīng)到了白亦非身前。
白亦非看到飛射而來的樹葉箭矢,只好連連后退躲開箭矢,一部分箭矢砸在地上,撞出一個個深坑。還有一些躲不開的,則被他用紅劍在身前揮舞著擊碎。
在不斷后退之后,白亦非重新站穩(wěn)。然后將紅劍立與胸前,劍尖指向熊員開始蓄力,然后右腿蹬地,快速向熊員沖了過來。
“徒勞罷了?!毙軉T繼續(xù)將真氣幻化成為樹葉,并且全部留在在身前,旋轉(zhuǎn)形成一面巨大的盾牌。
白亦非的這一劍直接刺中這面樹葉盾牌的正中心,而盾牌不停地旋轉(zhuǎn),這紅劍就是無法穿過去。
“啊!”白亦非用盡全力的大喊,但是就是無法擊碎這面看似脆弱的護盾。
熊員右手握拳,數(shù)道真氣環(huán)繞手臂,化作樹葉。再將手收回腰間,樹葉在拳頭前聚集,形成一個綠色的樹葉團,最后全力一拳擊向白亦非紅劍的劍尖。
兩者相擊,發(fā)出巨大的沖擊,將白亦非震得連連后退,在地上踩了數(shù)個深坑才停了下來。
熊員也被擊退,不過他在地上輕輕一點然后凌空跳起,向后退去一丈多遠。
“你不過練氣巔峰,靠著吸食血液的秘術(shù),才達到煉神境界的實力。面對普通練氣還可以憑此逞兇,但我已經(jīng)是煉神了,你不會是我的對手。還是把天澤乖乖地交給我吧,免得受了什么損傷。”
“可惡,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卑滓喾歉託鈶崳瑩]舞著雙劍,想著熊員殺來。
而熊員則將真氣聚集在手中,使出了聚氣成刃,不過只有右手成刃。
但就算是面對白亦非的狂暴而迅猛的雙手劍法,熊員僅僅是憑借高超的劍術(shù),用單手成刃就將這些盡數(shù)擋住。
“放棄吧,你是不行的。”熊員一邊阻擋白亦非的劍招,一邊還用言語干擾他,使他越來越急躁,慢慢地劍招失了章法。
“閉嘴!混蛋?!卑滓喾潜恍軉T說的煩了,大聲地罵道。
趁著白亦非心態(tài)失衡,劍招凌亂的機會,熊員果斷出手攻擊,手中氣刃先是格擋紅劍的攻擊,再劈開白劍,最后一劍切向白亦非的頭顱。
白亦非暫時失去了防守的武器,只好身體后仰,躲開這一擊,氣刃從他臉的上方劃過。
而看著白亦非的這個姿勢,熊員沒有忍住,一腳踢在他的右腿膝蓋上。白亦非立足不穩(wěn)間,左腳點地,在空中翻身一周,才重新狼狽地站在地面上。
這次熊員抓住先攻的機會,聚氣成刃大開大合地掃向白亦非,而白亦非面對這樣樸實無華的攻擊,也只能揮劍去抵擋。
熊員加大聚氣成刃的真氣,氣刃的威力也變得更加強大。白亦非只靠單劍是抵擋不住的,尤其是面對熊員的奮力一擊,白亦非只能用雙劍交叉的方式招架。
這下打斗的場面戛然而止,開始進入比拼功力的環(huán)節(jié)。隨著熊員功力的增加,白亦非的壓力驟增,白亦非的胳膊也慢慢發(fā)出咯吱的聲音。
“你不行了?”熊員微笑著說,言語之間透露的出輕松。
看著對面親描淡寫的樣子,白亦非明白自己不是對手,瞬間失去了爭斗的心,他放下手中的劍準備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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