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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不,我是妖孽

第七章 先生,玩兒不起?

  “誒你!”孟曉晚是萬萬沒想到,這些古人的迂腐程度要遠超電視上演的。

  她現(xiàn)代看的那些電視劇還是保守了!

  “住口!”孟翁氣得差點沒背過去?!澳悖€有你!給我滾去祠堂跪著!沒我的準許,誰也不能起來!”

  于春楓心疼地看向孟曉晚,可她也知道孟翁的脾氣,真的生氣了,那是沒有辦法勸的。

  于是乎,倒霉的孟同學(xué)跟冷夜去了祠堂跪著。

  這一跪就是兩個時辰,折合四個小時!孟曉晚感覺自己腿都快要斷了!

  “晚晚,要不你起來休息會兒,我?guī)湍憧粗 崩湟剐奶鄣卣f道。

  孟曉晚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給看見,又得罰別的,唉,迂腐的古代人啊!”

  “晚晚,你怎么總說迂腐的古人?我聽得云里霧里的。”冷夜忍不住問。

  孟曉晚翻了個白眼:“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還是別問了,對了,抱歉啊,大師兄,又連累了你一次?!?p>  “無妨,我愿意陪著你!”冷夜回答?!熬褪菦]罰我,我也想陪著……等等,你怎么又叫我大師兄?”

  “額……”孟曉晚眼珠子一轉(zhuǎn)?!澳鞘裁?,你就當是我的口頭禪好了,我總是這么奇奇怪怪不是嗎?”

  冷夜點點頭,也是!她不是經(jīng)常一下子喊自己小哥哥,一下子又叫呆子什么的嗎?她好像總能有奇奇怪怪的稱呼。

  但是,好可愛啊。

  孟曉晚見他沒說話,回頭看去,這家伙眼睛都在笑,表情更是燒得很。

  “不是,你這什么表情?挨罰了就這么爽?”

  冷夜搖頭:“挨罰不好受,只是跟晚晚在一起,就特別開心。”

  “咦~!”母胎單身的孟曉晚著實受不了這個,登時打了個寒噤。“大師兄你真的不對勁!”

  “我告訴你,別胡來,我可還是個孩子,三年起步哦。”

  冷夜笑的更加明顯,沒辦法,孟曉晚的一顰一笑現(xiàn)在在他眼里,那都完全被可愛二字替代!

  除此之外,他看不見任何別的。

  “吼吼吼!”孟曉晚搖了搖頭?!笆懿涣耍l來收了這個妖孽!”

  “小姐少爺……”身后忽然有人小聲喊他們。

  孟曉晚回頭望去,是福伯,他拿了兩個大饅頭來。

  “我知道你們餓了,先墊吧一下,夫人已經(jīng)去求老爺了,你們很快就能起來!”福伯說著,躡手躡腳地進來。

  孟曉晚沒有去接,只是問道:“福伯,我記得爹罰我們的時候說不讓任何人給吃的,否則同罪,你這偷偷來送吃的,會連累你的!”

  “不錯。”冷夜也說道?!案2?,心意我們領(lǐng)了,但禍是我們闖的,怎能連累你呢?你快些回去吧?!?p>  一聽這話,福伯就明白了,這兩個還是沒變,都是很好很好的孩子!

  這么會為人著想的孩子,怎么會是不尊師重道的人呢?肯定是那個先生為師不尊!

  對,定是如此。

  福伯把饅頭硬塞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快吃,你們兩快點吃,我出去守著,沒事的,都是好孩子!”

  說完,福伯頭也不回地先出去了。

  “怎么辦?”冷夜問。

  孟曉晚把饅頭塞進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才說道:“看著我干嘛,吃?。∫堑M來之前沒吃完,福伯會受連累的!”

  冷夜嗯了一聲,趕忙把饅頭塞進嘴里,學(xué)著她大口大口吃起來。

  一直到黃昏時分,冷夜實在是撐不住,倒下睡著了。

  他目前才剛?cè)胄逓?,身體,靈魂都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跟凡仙境的孟曉晚沒得比。

  孟翁進來的時候,孟曉晚趕緊說道:“爹,事情是我一個人犯的,冷夜純粹是因為朋友關(guān)系來陪我!”

  “他撐不住了,您別責(zé)罰他!”

  孟翁白了她一眼,過去把冷夜抱了起來,于春楓也跟著進來,把孟曉晚拉起來了。

  “丫頭,爹希望你能明白,你爹這一生認識的字加起來也沒有幾個?!泵衔痰馈!皠e人都說自古女兒無才便是德,可是爹就你這么一個女兒。”

  “爹是真的希望你能知書達理!你能明白爹的苦心嗎?”

  孟曉晚深深嘆了口氣:“爹,女兒明白,可是女兒希望您也能明白,我并沒有胡鬧,先生瞧不起我,覺得我在給他難堪?!?p>  “是女兒要賭的沒錯,女兒天生是個倔骨頭,不服輸,如果爹覺得女兒這樣是錯的,那女兒寧愿繼續(xù)跪在這里!”

  于春楓無奈地搖搖頭:“看吧,女兒的性格啊,像你。”

  “唉!”孟翁摸了摸她的腦袋?!叭バ菹桑⒆?,此事,為父不再追究便是??赡阋斢?,日后不管什么問題,不要再這般給先生難堪了?!?p>  “還不快答應(yīng)?”于春楓生怕孟曉晚再犯糊涂。

  孟曉晚撇撇嘴,心里明白于春楓的意思,便道:“是,女兒記住了。”

  孟翁這口氣才算是順了點:“行了,去休息吧?!?p>  可這事兒并沒有完,沒幾天,孟翁就重新找了個更為厲害的先生來,據(jù)說這次是在趙家鎮(zhèn)上尋覓來的!

  這位本事不小,舉人出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冷夜學(xué)的那叫一個認真啊,孟曉晚骨子里就是不喜歡這種封建式教育。

  但她也并非沒心沒肺的人,已經(jīng)連累冷夜一次了,看他那么喜歡,自己也就忍著點,沒再跟先生抬杠。

  就是那圍棋,她是真學(xué)得云里霧里的,本來現(xiàn)代就接觸得少,喜歡圍棋的女孩子更是少之又少!

  她都成年了,再來學(xué)這種不感興趣的東西,實在是難以開竅。

  教了幾天,可把這位趙先生急壞了,孟曉晚連基本的起手式都還經(jīng)常錯!

  “不是這么下的!”趙先生急得吹胡子瞪眼。“教了多少次了?先占角,后走邊!三線地,四路勢!你這女娃娃看著挺聰明,怎么這么簡單的規(guī)則,總是記不???”

  孟曉晚也是氣呼呼地望著他:“老先生,我一個女娃娃,為何非要學(xué)這個?”

  趙先生冷哼一聲:“怎么?你又想搬出你那些歪理?老夫可聽說了,冷家溝的那位秀才被你氣得不輕!”

  “先生也聽說了?”孟曉晚來了興趣,眼前這位,似乎稍微開竅點?!澳遣恢壬绾卧u價?”

  趙先生雙手環(huán)抱:“你希望我如何評價?”

  “一硝二磺三木炭是火藥的基本配置?!泵蠒酝淼馈!澳俏幌壬钦f先賢都是絕對的,但是曉晚用不同的方式配出火藥!”

  “這難道在這個時代不能叫做突破?還是先生也覺得曉晚那是胡鬧?”

  趙先生來此之前就聽說了,這個小丫頭古靈精怪的,很會找事兒。

  但那件事上,他姑且認為孟曉晚是真的有兩下子好了,今天他多少得見識一下,棋局上,她還能如何!

  “好!”趙先生道。“既然你也自認為天生慧根,老夫倒是想見識一下在這棋局上,你能有何種突破!”

  “太好了!”孟曉晚一拍手?!跋壬?,圍棋的走法實在是太沉悶,曉晚不喜歡打仗,自然也對圍棋喜歡不起來,我有更好玩的規(guī)則?!?p>  “來來來,你我先收回各自的棋子,我教你規(guī)則,很簡單的!”

  趙先生聽她的,收回了棋子:“開始,你是黑子,你先手?!?p>  “好,那您聽好了?!泵蠒酝淼?。“這叫五子棋,棋盤一樣,但是沒有什么中元,拆角,守邊的規(guī)則?!?p>  “棋盤之上,任意位置都可以落子,五子相連,橫豎斜都可以,即為獲勝,當然,五子相連的規(guī)則是不能有對方棋子阻隔,怎么樣?很簡單吧?”

  聽完后,趙先生冷冷一笑:“一聽就知道你上課不認真,這不就是串珠的下法嗎?早在堯舜時期就有的規(guī)則!老夫第一堂課就講了?!?p>  “不過,既然你覺得串珠適合你,那老夫便要討教一二!”

  “誒?”孟曉晚驚了,她上課的確不認真,沒想到五子棋的歷史這么悠久的?

  她又看向了冷夜:“先生沒騙人?”

  “是?!崩湟裹c了一下頭?!暗拇_在堯舜時期就有了這樣的規(guī)則,而且還有更久遠的傳說,女媧造人,伏羲造棋?!?p>  孟曉晚眨了眨眼,還真學(xué)到了,沒想到她想露一手,但尷尬的卻是自己。

  “怎么?不敢下了?”趙先生問。

  孟曉晚吐了吐舌:“先生,獻丑了。”

  “無妨,女娃娃!”趙先生道?!澳愣嗌賹W(xué)到一點,老夫也能交差啊。這樣如何?串珠棋局,如果你能勝我一局,你就可以不學(xué)圍子,如何?”

  “就這么定了!”孟曉晚自信滿滿!

  冷夜也開心,至少這次,她不是搞奇奇怪怪的東西,孟老爺也不會因此責(zé)罰。

  可是,趙先生實在是高興得太早了,他不知道的是,五子棋雖然起源于堯舜時期,可五子棋真正的風(fēng)靡卻是在國外。

  到了現(xiàn)代,喜歡圍棋的,都是一些大國手,或者古風(fēng)愛好者,大部分的學(xué)生青年,要玩兒也是玩五子棋。

  孟曉晚這個閑不下來的,更是從初中就有了五子棋棋仙的稱號。

  年少輕狂,下棋贏個作業(yè)本的事,誰沒干過?

  趙先生能贏她就有鬼了!

  一共下了二十局,就算孟曉晚故意讓著點,趙先生最多也就是惜敗。

  下了這么久,孟曉晚也累了,伸了個懶腰:“先生,承讓了,只是下了這么久,想來先生也困了,今日就到這里如何?”

  “混賬!”趙先生忽然開口便罵。

  這著實給孟曉晚猝不及防地嚇了一跳:“先生!輸不起?”

  趙先生一把打翻了棋盤:“哼!串珠不過是小兒科!有能耐的,咱們賭圍子!”

  “哼?!泵蠒酝砝浜摺!翱稍蹅冑€的就是串珠,您要玩兒不起就早說,跟一個孩子發(fā)脾氣?可真行!”

  “你!”趙先生指著她?!昂?!愿賭服輸,這圍子,從今日起,我不再教授,可天色尚早,現(xiàn)在放課可不行,換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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