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皇子府邸,周圍已經(jīng)煥然一新。
看來,皇后娘娘很看重這個皇孫的存在。
把婚禮搞得甚至比娶王妃都還要鋪張。
無非是告訴世人,她馬上就有皇孫了。
有了皇孫,那么成為太子就指日可待了。
宮中嬪妃,誰不看重太子這個位置。
皇上說過,這個位置是能者居之。
賀齊蘭其實(shí)差一件事情,只要賀齊蘭能夠拿到花羽令,拿出成績來。
他離太子之位就不遠(yuǎn)了。
花凝霜嘴角微微上揚(yáng),如果皇后娘娘知道,花溪藍(lán)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賀齊蘭親生兒子,不知道會不會后悔今日這么鋪張的讓賀齊蘭花溪藍(lán)呢!
花凝霜剛剛回到院子,就看見了賀齊蘭。
花凝霜微微朝著賀齊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
賀齊蘭看向花凝霜和花司墨,“神醫(yī)這是去哪里了?”
花凝霜直言道:“被邀請去了攝政王府給攝政王治療臉上的傷。”
賀齊蘭眉宇間有些不悅,卻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
花凝霜不喜歡賀齊蘭這種多管閑事的態(tài)度,她住在這里,可不是讓他多管閑事的。
她又不是犯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什么時候,輪到他賀齊蘭指手畫腳了?
賀齊蘭微微一笑,問花凝霜,“皇叔臉上的傷勢如何了?”
花凝霜道:“還好,之前感染了,不過,感染都處理掉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賀齊蘭假意關(guān)切的問道:“那皇叔這張臉,是否還能回到從前那般?”
夜傾墨這張臉,可是整個京城每個女人都想嫁的對象。
如果不是夜傾墨不近女色,估計(jì),早已經(jīng)妻妾滿門。
京城之中不知多少少女,想嫁給他。
如今,夜傾墨毀容,讓所有人望而止步。
他不僅毀容,尊容變得極其丑陋,別人都在背后說他現(xiàn)在是個兇神了。
誰人愿意嫁那么丑陋的男人呢?
也不怕晚上睡醒看到那張臉做噩夢嗎?
如果徹底毀容了,那就好了。
花凝霜冷笑,“想太多了吧!那么深的傷口,還想回到從前,簡直是癡心妄想了?!?p> 聽了患精神的這番話之后,賀齊蘭也就放心了。
“那就太可惜了?!弊焐险f著可惜,心里卻暗喜。
這攝政王一旦毀容了,那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花凝霜也看不出,賀齊蘭臉上有什么可惜的神色,反而看到了他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這男人不僅心腸惡毒,對待自己的親叔叔,也如此的狠毒,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呢!
花凝霜問賀齊蘭,“不知道四殿下找我,所謂何事呢?”
賀齊蘭這才想起了,來尋找花凝霜的目的。
其實(shí),就是為了安撫花凝霜。
想告訴花凝霜,他跟花溪藍(lán)雖然成婚了,但對花溪藍(lán)的感情已經(jīng)淡了,希望花凝霜不要想太多。
無非就是想吊著花凝霜罷了。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德行,花凝霜早就拿捏了。
“額…其實(shí)也是沒有什么事情,再過兩日便是我大婚了,我想過來問問神醫(yī),我的身體恢復(fù)得如何,那日,全朝文武百官定會來喝喜酒,到時,我是不是能喝一些呢?”賀齊蘭終于找到了一個來找花凝霜的理由。
花凝霜想了想,“你身體還尚未痊愈,最后忌一下,不能因?yàn)橄彩?,而壞了你自己的身體,至于到底要不要喝,那就看你自己了?!?p> 花凝霜也只能提醒一下,至于賀齊蘭要怎么做,她也管不著。
“多謝神醫(yī),那我還是不喝了吧!那日我讓下人為代勞便好,大臣們知道,我身子剛剛?cè)?,?yīng)該不會計(jì)較這些事情……”
花凝霜微微一笑,“那也是,那殿下,還是先避忌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