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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越時光

第12章 無可奈何

川越時光 韓瀟陌 5661 2022-09-13 17:45:34

  星期一的傍晚,道路兩旁的燈光繚繞,行客匆匆,這個不算擁擠的人群里卻一直藏匿著一個孤獨(dú)落單的身影,這個人擁擠在人潮里,她就是失魂落魄的鹿汐測,她一直徘徊在人群的中央,她孤身一人沉醉在這人群擁擠的瀝青道路旁。

  鹿汐測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眼眶深紅,腳步緩慢。她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而暗自悲凄,莫淅川絲毫都沒有顧及她的一丁點(diǎn)感受,此時的她真的很無助。

  鹿汐測有些不明白,莫淅川為什么會這樣對待她,難道在莫淅川的心里,沒有她一丁點(diǎn)的位置。她和莫淅川相識了這么多年,她愛莫淅川如命,而莫淅川卻根本就不屑一顧,她有些苦惱。

  鹿汐測看著前方的燈塔,那里燈光通明,甚是一道孤寂的夜色風(fēng)景,但她無心觀賞這般景致。前方的那座燈塔是這個城市里最醒目的建筑,由而,便深得市區(qū)人民的喜愛。

  鹿汐測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而傷懷,莫淅川和她提出了分手,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她確實(shí)很愛莫淅川??赡来▍s一直都在忽視著她,她不知道莫淅川為什么會這樣對自己,她始終都還是無法接受莫淅川所說的那些無情的話語,而她卻也不知道莫淅川為什么要和自己分開。

  莫淅川說的那些話,依然還回蕩在鹿汐測的耳旁,莫淅川說他愛的是顧希越。因而,莫淅川是永遠(yuǎn)都不會和鹿汐測在一起的,鹿汐測聽到這些話傷心欲絕。

  鹿汐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shí),鹿汐測比顧希越更早認(rèn)識莫淅川,可莫淅川始終都說他愛的是顧希越。

  鹿汐測聽到莫淅川的那些話,她的心魂都嚴(yán)重受到了損害,她永遠(yuǎn)都無法原諒顧希越,因?yàn)轭櫹T綂Z走了莫淅川,莫淅川是她一生一世最愛的人,她不允許顧希越一個人去占有莫淅川。

  鹿汐測走在燈光昏暗的瀝青路側(cè)邊,她抬起頭望著那片灰暗的天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眼淚還在眼眶里轉(zhuǎn)悠,她有些不忍心讓眼眶里的淚水滾落下來,她不想再一個人傷心哭泣了,因?yàn)?,不管她哭得有多么的傷心疼痛,莫淅川也是不會理會她的,莫淅川的整個世界里都只有顧希越一個人,而她又算什么呢?在莫淅川的世界里,她連扮演一個配飾的角色都沒有資格。

  鹿汐測連怨怪莫淅川的勇氣都不夠,因?yàn)樗龕勰来?,她真的恨不起來?p>  鹿汐測只能怨怪顧希越,她有些不明白,這個世界怎么會多了顧希越這個人,如果沒有顧希越,她和莫淅川肯定會很幸福的,她愿意無論生死都會一直陪伴著莫淅川,可是莫淅川根本不稀罕這些,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盡管,莫淅川的世界并不擁擠,可是,鹿汐測卻無論如何也都擠不進(jìn)去,莫淅川的世界早已經(jīng)被顧希越一個人填滿了,她連落腳的資格都沒有,她不甘愿這樣,可是,她卻找不到任何的辦法補(bǔ)救。

  鹿汐測心亂如麻,她靠在路燈下獨(dú)自悲傷起來,她很想放聲大哭一場,她強(qiáng)忍住自己的哭聲,但那股欲要沖破她喉嚨的聲音太過于悲切了,她有些難以控制,她只能夠把哭泣的聲音壓抑起來,她在小聲的撅泣著,她把頭埋在了兩臂之間,她不敢抬頭,她害怕會更悲傷。

  鹿汐測始終還是放不下她對莫淅川的愛,她從來都不想放棄這一段感情,她的心魂早已經(jīng)歸于莫淅川了,她無法再去喜歡別人了,莫淅川是她的所有一切,她無法忘卻。

  鹿汐測覺得自己是最悲傷的人,她找不到任何勇氣放下這一段感情。

  鹿汐測在面對莫淅川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她全身的血脈都會為了莫淅川而膨脹,她的整顆心都會為了莫淅川而跳動,她身體里的血液都會為了莫淅川而涌動,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去阻止。

  鹿汐測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哭泣聲了,她放聲的大哭起來,她已經(jīng)無法制止自己了,她哭得傷心裂肺,她卻沒有流出多少眼淚,她已經(jīng)失望到無助,她蹲在地上,她的背死死的靠著路燈水泥桿,她的腿微微有些顫抖起來。

  鹿汐測的腦海里反復(fù)回蕩著莫淅川的模樣,莫淅川的身影歷歷在目的游蕩在她那有些冰冷的心房,她難以自拔。莫淅川的身影,她始終都揮之不去。

  莫淅川是鹿汐測全部的寄托和希望,既然她無法擁有莫淅川,那么她又該如何去遺忘呢?她不能和莫淅川成為一生的伴侶,她覺得很遺憾,她無法忘記莫淅川這個人,她覺得很苦惱,她難過至極。

  鹿汐測還是有些不甘心就這樣和莫淅川分開了,她還想繼續(xù)努力去挽回局面,可是,她又找不到任何合適的方法,為此她揪心不已。

  鹿汐測顫抖著手,她從褲兜里緩緩的掏出了手機(jī),她翻開通訊錄找出莫淅川的電話號碼,她看著‘莫淅川’這深刻入骨的三個字,她的心像是被針扎般難受至極,雖然,這股痛感不夠強(qiáng)烈,但是,卻又無比的深入。

  鹿汐測淚眼迷離的看著手機(jī)上顯現(xiàn)的那錐心刺骨的‘莫淅川’這幾個字,她的心內(nèi)五味雜陳,她輕輕的握了握拳頭,猶豫了十幾秒之后,她才用那顫顫巍巍的中指撥通了莫淅川的電話。

  鹿汐測等待的那個清新而又明脆的鈴聲響了好久都無人接聽,她耐心的等待著,直到鈴聲的尾音落下之后,她任由眼含滾燙而又灼熱的那些淚珠在眼眶里轉(zhuǎn)變得越來越火辣,她傷心欲絕卻又不甘愿死心,她糾結(jié)不已。

  莫淅川沒有接聽鹿汐測的第一通電話,她有些固執(zhí)的繼續(xù)撥通了第二個電話,鈴聲響起后,她按耐住自己焦急萬分的情緒,她有些不耐煩卻又假裝耐心的等待著莫淅川的回應(yīng)。

  這次,莫淅川沒有給鹿汐測繼續(xù)聽到清脆鈴聲落下尾音的機(jī)會,他看著手機(jī)屏幕顯示的‘鹿汐測’這幾個字,他心煩意亂,他有些厭煩的按下了拒接鍵。

  鹿汐測遭遇到‘拒接’這樣的事情之后,她的內(nèi)心特別難受,她眼眶里的淚珠毫不受控的滴落到了手機(jī)屏幕上,還有一些淚珠滑落到了瀝青路面上,她一邊哭一邊伸出手抹掉了屏幕上的那些晶瑩亮潔的淚水,她輕輕的用手擦去了臉上的那些淚痕,那些淚水濕潤了她的手指,她把手臂輕貼著前額,她還是沒有因此而好受一點(diǎn),她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滴落。

  鹿汐測接受到莫淅川的冷漠無情之后,她還是沒有放棄的任何想法,她堅定不移的決心絲毫都沒有改變,她愛莫淅川的決心竟然會這般堅固,似乎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讓她動搖。

  鹿汐測看著被拒接的那兩個撥出去的電話,她帶著幾分哭腔把拳頭捏得嘎巴作響,她平時都是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女生,而此時卻壯觀得猶如一個女漢子,她也有些無可奈何。

  鹿汐測擺弄著手上的粗活,她把兩只手都捏得輕響,她輕咬著下唇,心里的火焰順勢生根,勢必要把她的整顆心臟都燒汁殆盡。

  鹿汐測冷冷的一絲陰笑,她多次都遭到了莫淅川的拒絕,莫淅川對她說出的‘分手’二字果斷又堅決,容不得她給與任何的抵抗,莫淅川竟然不給她余留任何的臉面。

  莫淅川傷到了鹿汐測那頑固不拔的自尊心,她有些無法接受莫淅川給她制造出來的這么多的傷害,可是,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權(quán)利,因?yàn)?,她愛莫淅川,她找不到任何辦法去拒絕那些能讓她攀爬在生死邊緣的傷痛,她忘不了,卻又不想忘記。

  鹿汐測抱著僅有的一點(diǎn)希望,她又給莫淅川打過去一個電話,她已經(jīng)不顧及自己的任何顏面了,她在莫淅川面前早已經(jīng)沒有臉面了,她在莫淅川那里也沒有任何的自尊心了。

  莫淅川給了鹿汐測那么多拒絕的教訓(xùn),盡管她記得很清晰,卻始終都改不了恬不知恥的習(xí)慣,她還是要繼續(xù)糾纏莫淅川,她想要和莫淅川繼續(xù)扮演情侶的關(guān)系,她要愛莫淅川直到白發(fā)蒼蒼而又生死相隔之后,她也不會放棄的。

  鹿汐測一臉失措的盯著屏幕上的撥號狀態(tài),她焦急的等待著莫淅川接聽電話,她臉上的痛苦表情還在延伸,她的四肢顯得有些不夠靈活了,她的目光一直都在注視著手機(jī)屏幕上的那個名字和號碼,她雙眼有些麻痛,她的耳畔有些發(fā)燙,她無法把莫淅川置于身心之外,她的靈魄甘于跟隨莫淅川抵達(dá)任何的角落,她這一生一世都會無怨無悔。

  莫淅川冷漠的看著手機(jī)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看著‘鹿汐測’這三個令他厭煩又無視的名字,他微微的閉了閉眼睛,鹿汐測連續(xù)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了,他反感至極。他慢悠悠的按下了接聽鍵,他在電話里吼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真的很討厭?!?p>  鹿汐測聽到莫淅川吼她的聲音被嚇得一顫,她渾身都有些哆哆嗦嗦的。莫淅川在電話里這樣一吼,她竟然會有些無措,她事先醞釀好的那些話語,也都被這股聲音的力量驚震得無影無蹤了,她有些害怕起來,但她更害怕莫淅川會突然掛斷電話,她只好隨意找些語詞來避難。

  鹿汐測有些緊張的拿著手機(jī),她驚嚇得忘乎了所以,她說話的方式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淅…川…無可…奈何…你…不…”

  莫淅川聽著鹿汐測在電話里結(jié)巴的聲音,他更加的厭煩起來,他無情的說道:“你不用再給我打電話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鹿汐測一聽到‘結(jié)束’二字之后,她這才緩了過來,她有些急躁,她先前說話結(jié)巴的毛病也突然好了,她慌忙說道:“淅川,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我們之間真的無話可說了嗎?”

  莫淅川輕輕皺了皺眉頭,顧希越幾年前給他的那些硬傷絲毫都還沒有減輕,那些陳釀在心底的傷痛反而還越來越嚴(yán)重了,他不想再沉侵在過去的幸福當(dāng)中了,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他愛顧希越已經(jīng)愛得深入了骨血,他無法濾清這段銘心刻骨的戀情,他始終都無法忘記顧希越。

  莫淅川紅潤的眼睛里藏著一些難以掩飾的傷痕,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鹿汐測,他不想再和鹿汐測繼續(xù)糾纏下去了,他早就跟鹿汐測坦白過的,可鹿汐測還是要死纏著他不放,他厭煩透了。

  莫淅川輕蔑的笑了笑,他的笑意里藏著幾分苦澀,他說道:“不要再把錯誤延續(xù)下去了,我們本來就不應(yīng)該開始的,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請你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鹿汐測聽到莫淅川說的這些冷酷無情的話,她的那顆心像是被寒冰包裹了一般,她的整個身體都冰冷至極。她苦澀的笑了笑,盡管,她眼眶里的熱淚還在翻滾,她的笑容里依然還是藏著一些難以卸下的哀傷,她找不到任何的辦法去挽救。

  鹿汐測有些無法接受莫淅川說的‘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這樣冷酷到底的無情話,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這樣的事實(shí)。她幾近央求的語氣,她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無情啊,我和你相識這么多年了,你怎么會這么狠心的對待我???”

  莫淅川絲毫都不愿意懷念他和鹿汐測相識的這些年,這幾年里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鹿汐測,鹿汐測這個人對于他而言如同是一個陌生人一般,他只是想把鹿汐測當(dāng)做是最簡單的同學(xué)關(guān)系而已,可他沒有想到,鹿汐測竟然會一直和他糾纏、死磕下去,他再也無法忍受鹿汐測的所作所為了。

  莫淅川聽到鹿汐測的嘴里冒出‘狠心’二字,他有些厭惡起來,他明明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不喜歡鹿汐測,可鹿汐測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過他,他愛顧希越已經(jīng)愛得死去活來了,他真的已經(jīng)騰不出多余的心思去和鹿汐測糾纏了,他很想徹底把鹿汐測的聯(lián)系方式刪除掉,他再也不想去理會鹿汐測了。

  莫淅川陰沉著他那俊逸的臉龐,他輕豎著眉毛,眉間的皮肉緊皺在了一起,他的目光深遠(yuǎn)而又清涼。他有些無情的說道:“你能不能找點(diǎn)自己的事情去做,你是閑得太慌了嗎?你能不能清醒一點(diǎn),你不要再把時間浪費(fèi)在我這里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了。”

  鹿汐測有些無視莫淅川的這些狠心話,她決定把自己的愛意袒露出來,她已經(jīng)無法繼續(xù)深藏在心底了,她心底的那股愛流早已穿透了她的心臟,流溢在她身體的各個角落里,她遮遮掩掩了好幾年了,她不想再留下任何不必要的遺憾了。于是,她說道:“淅川,我是真的很愛你的,你忘了顧希越吧,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jī)會,讓我住進(jìn)你的心里,好嗎?”

  莫淅川最怕別人提起‘顧希越’這三個字,顧希越就是他最深的傷痛,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顧希越,他和顧希越有過的那些甜蜜和幸福的往事,早已經(jīng)根深蒂固的蔓延在他身體的所有角落里了,他是不可能會忘記的。

  鹿汐測又再一次戳到了莫淅川的心窩,他痛得全身麻木,他在電話里喊道:“你鬧夠了沒有,我已經(jīng)無法再忍受你了,我們的關(guān)系到此為止,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你明白了沒有?”

  鹿汐測被莫淅川說話的聲音震得耳朵發(fā)麻,她緊緊握住了手機(jī),她雖然很生氣,但是,卻又不敢沖莫淅川發(fā)作,她只能夠無奈的忍著心間快要燃起的那團(tuán)火焰。

  鹿汐測聽了莫淅川的那些話之后,她先前的那些苦痛也都已經(jīng)麻痹了,她感覺黑漆漆的天空更加的灰暗起來,盡管,道路兩旁的路燈光芒繚繞,但她有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她帶著哭腔說道:“淅川,你為什么不能夠接受我,我愛了你那么多年,你竟然連一句好聽的話都不留給我,你為什么會這么的冷酷無情???”

  莫淅川被鹿汐測的話哽得有些難受,他也不想這樣對待鹿汐測,如果他不無情一點(diǎn),怎么去面對鹿汐測給與他的那份愛呢?他無法忍受自己把鹿汐測引進(jìn)深淵,他更加無法原諒自己,他只能強(qiáng)迫著自己對鹿汐測說出那些狠心無情的話語。

  莫淅川不想正視鹿汐測的問話,他撇開話題說道:“鹿汐測,你可以考慮陸捷的,他才是真正愛你的那個人,你不要再自尋苦惱了,沒有那個必要的?!?p>  鹿汐測聽著這些令她揪心的話,她覺得有些煩躁,尤其是莫淅川提到陸捷,她更是厭煩,她明明不喜歡陸捷,可莫淅川卻偏要把陸捷推向她,她幾近咆哮起來,她說道:“莫淅川,你是沒有資格把我推脫給任何人的,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沒有任何的資格去支配我的。”

  莫淅川聽到鹿汐測的這番話,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不喜歡鹿汐測,他害怕鹿汐測繼續(xù)糾纏自己,所以,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把鹿汐測推脫給陸捷,他相信鹿汐測和陸捷會是幸福的一對的,可是,鹿汐測根本就不聽勸,他無可奈何。

  莫淅川見鹿汐測不聽信自己的提議,他也沒有辦法,他又不想繼續(xù)和鹿汐測廢話下去,他怕鹿汐測會多想,他更怕鹿汐測會誤解,他怕鹿汐測會從自己那里得到一些希望和便利,他怕鹿汐測繼續(xù)對自己死纏不放。

  莫淅川不想再給鹿汐測任何一點(diǎn)點(diǎn)的空隙和希望了,他無法接受鹿汐測的糾纏不休,他只好默默的掛斷了電話,他對于鹿汐測的胡攪蠻纏,他只能夠任由自己無情無義了。

  鹿汐測聽到電話里突然被掛斷的嘟嘟聲,她看著漆黑猶如死寂的暗屏手機(jī),她的眼睛里灰暗一片而又暗淡無光,她那雙顫顫巍巍的手有些難以恢復(fù)正常,她看著猶如黑炭的瀝青路,心內(nèi)更是痛痛凄凄。她急忙站直了身軀,她的雙腿早已經(jīng)麻木到邁不開腳步了,她迷糊的眼睛還一直注視著已經(jīng)黑屏的手機(jī),她眼里的熱淚再一次模糊了自己的雙眼,她有些疼痛難忍。

  鹿汐測不得不相信莫淅川不喜歡自己的這個事實(shí),她在這段失落到底的感情里嘗盡了苦痛,她卻沒有任何拒絕的勇氣,她真的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她多么希望用那份堅定不移的愛去感動莫淅川,可是,莫淅川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

  莫淅川的那個始終如一的世界里沒有鹿汐測的一點(diǎn)影子,她找不到任何機(jī)會融入進(jìn)去,甚至于她在莫淅川的心里連過路的資格都沒有,這么多年以來,她都苦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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