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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功法可以自動運(yùn)行

第78章 翻臉!周磊的軟弱

我的功法可以自動運(yùn)行 芒果燉肉 2061 2022-11-23 23:41:13

  “武師堂的朋友前來,未曾遠(yuǎn)迎真是楚某的罪過?!?p>  楚安身著一身白色的衣袍走出,前來敲竹杠的武師雖未與其照過面,可也能認(rèn)出這身衣服,

  “楚掌柜真是大忙人啊,看來下次來我得凌晨便在此候著了?!?p>  那人開口語氣不善,更多的卻是在試探楚安的脾氣底線。

  “剛剛上任,藥房許多事情還理不順手,怠慢了這位朋友,還請多多擔(dān)待?!背猜勓砸膊粣琅呛蜌庵笆种虑?。

  見其為人如此軟弱,那紅衣武師心中大喜,面上態(tài)度卻是愈發(fā)兇惡,

  “廢話少說,照著這單子抓藥,年份數(shù)量不得有半點(diǎn)差錯,若不然武師堂那邊可是不好交代。”

  語氣帶著幾分命令,論職位明明是楚安處在上級,可此人卻仗著武師堂的特殊地位在其面前耀武揚(yáng)威。

  楚安接過單子大體看上一眼,上面零零總總列了三十樣藥材且都年份不低,跟先前那仆役估價吻合。

  “作價一千一百二十兩?!笔种肝?,楚安便得出總價,“這位朋友是自家人,又是第一次來,我便抹個零,作價一千兩?!?p>  楚安伸手上前作出一副討要的姿態(tài),看得廳內(nèi)小廝同是一愣。

  借著抓藥的名義撈油水,這是藥房中見不得光的規(guī)矩,就算上一任掌柜周大量,是副館主的子侄也不敢不從,可今日這位……

  “你要向我收錢?”

  那紅衣武師面露錯愕,隨后暴怒涌上心頭,這一刻他有種被人輕視的感覺。

  武師堂內(nèi)不少人都從這位掌柜的手中撈到油水,為何偏偏問自己收錢?。?p>  藥材事小,這面子若不當(dāng)著眾人找回來,那不坐實了他比這個年輕軟弱的掌柜更好欺負(fù)?

  “楚安!”

  “叫你一聲掌柜,還真把自己當(dāng)塊材料了?”

  武師怒氣沖冠說話也不再客氣,前來敲竹杠也不單純是他的意愿,背后更有西院推波助瀾,若是今日退讓,得罪了斷流武館內(nèi)權(quán)勢最盛的那位,那可是虧大了。

  “莫要以為你掌管了這藥房便多了不得,這世道還是以拳頭為大!”

  “得罪了我們武師堂,你信不信一個月內(nèi)便扒了你這身衣服……”

  威脅惡毒的言語不絕于耳,楚安卻恍若未知,只是抬頭看向門外,好似在等著什么。

  終于在某個瞬間,楚安運(yùn)足目力終在街角,看見道熟悉的身影,其情緒也不再壓抑,先前的和善軟弱不見,轉(zhuǎn)而眼底攀上一絲輕蔑,

  “狗仗人勢的東西,今日就給個教訓(xùn),好教你背后的主子看看,不是什么貨色都能腆著張老臉來占我藥房的便宜。”

  楚安話音落地,身形如電,襲向那紅衣武師。

  雖只用了巨力境的水平,但面前這人半吊子的水準(zhǔn)依舊是在其手中走不出一招。

  ‘咔咔’的骨裂聲在藥房大廳響徹,劇痛襲上那人腦海,可慘叫聲還未叫出,便被楚安反手甩了兩個嘴巴,隨后直接卸下其下巴,

  “聒噪的東西,別擾了我藥房的生意。”

  藥房大廳內(nèi)有著隔斷,雖能遮蔽視線卻攔不住聲音。

  一旁幾位雜役看著如死狗般跪倒在地的武師,再扭頭看看自家掌柜,驚得是合不攏嘴。

  跟在楚安身后的聚義堂親信卻沒有半點(diǎn)意外,相反他覺得跟在山上比,堂主的脾氣已是有所收斂。

  “折了手腳,找個籮筐將此人裝起來?!背裁嫔绯i_口道,“就掛在咱們藥房門前,讓這幫打秋風(fēng)的看看,我楚安是不是個好捏的柿子?!?p>  仆役被嚇傻在原地,還是聚義堂的幾人帶頭才將此事辦妥。

  街外,湯合武接到楚安來信,便匆忙趕來,剛到門口便見藥房的牌匾旁,一個籮筐緩緩被吊起,都用不著分辨,里面的人穿著武師堂標(biāo)志性的暗紅勁裝。

  “立刻!把人給我放下來!”

  湯合武面色難看,無論是為何,將武師吊在街頭這種行為都算作一種挑釁,對武師堂的挑釁。

  “這不是湯堂主么,今日有空怎么到我這兒來做客?”

  楚安好似才看見人般迎出門去,那湯合武卻是不依不饒,命藥房的仆役放人,

  “你知不知道武師堂內(nèi)有多少極力境,你這般挑釁妄為讓我和周館主如何護(hù)得住你???”

  見使喚不動那些仆役,湯合武便親自上手解繩,可手伸至一半,卻被楚安攔住,

  “湯大人不妨聽我一言,再作決定?!?p>  說話間,楚安遞上一張清單,上面詳細(xì)記錄著楚安上任以來,各路牛鬼蛇神在藥房賬上拿走的錢銀。

  湯合武本不欲聽其多言,可當(dāng)余光掃到單子上那一筆筆數(shù)字,動作竟是不自覺停了下來。

  楚安見狀則是抬手將人請到后院,沏上一壺好茶,這才開口解釋道,

  “先前我代任掌柜之時,這些家伙便沒少來這打秋風(fēng),那時念及我孤身一人不愿樹敵過多,便也默認(rèn)了這般行為?!?p>  “如今既入了東院,那藥房便是周館主的錢袋子,哪能由得這些賊人放肆!”

  楚安話說得慷慨激昂,可落在湯合武眼中不過是個孩子的一腔熱血,

  “你是好心,可武館成立上百年形成的規(guī)矩,又豈能這么容易打破?!?p>  “如今周館主處境本就劣勢,若是你再以東院的立場得罪了武師堂,那我們便更加被動?!?p>  “被動又如何?”

  楚安反問道,“難道這般割自己肉喂狼的行為就能改變東院的處境?”

  湯合武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什么,這一幕落在楚安眼中,心中暗暗感嘆。

  這位副堂主的作風(fēng)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周磊的態(tài)度。

  相比楊天自的魄力計謀,這周磊無疑顯得有些軟弱昏庸,也難怪能將局勢葬送至此。

  “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若不殺一儆百,今日掛著的家伙可以開口要一千兩,那明日便會有人開口要兩千兩,長此以往藥房便是再掙錢,又哪里填得上這個窟窿!”

  湯合武知道楚安不是危言聳聽,今日之事十成十有西院在背后搗鬼,那楊天自覬覦藥房已久,尤其被楚安‘耍’了之后,對藥房執(zhí)念更深。

  這一切不難看出,只是如何從這困局中殺出一條路才是關(guān)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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