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我病好啦,我就開始行動”?!八筛?,你啥樣我們最了解你了,我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別看長地小,現(xiàn)在咱就已經(jīng)干了一件連大人們都不一定能干得了的大事兒。我們都為你感到驕傲和自豪!”“也沒干啥呀,哪來地大事兒呀?”“你不是救過一個人嗎?好像就是在這片小樹林?”“你咋知道我救人了呢?”“是老媽在醫(yī)院跟我說地”?!熬瓦@事兒呀?這算啥大事呀?我都不想告訴你啦,我怕你也取笑我”?!拔覟槭裁匆⌒δ隳??能舍己救人還不留名,這樣地精神多可貴呀,這就是你的可愛之處,我有什么理由要取笑你呢?是不是心愛地小松哥?”牡丹姐張健麗說完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澳阆嘈盼夷芫热??”“相信”?!拔壹依锶瞬恍?,還直勁埋怨我”?!八麄儾恍啪筒恍艈h,只要你真做啦,你就問心無愧,不用在乎別人信不信,因為你做好事,連名都不留,說明你也不圖什么名也不圖希什么利,你又何必在乎別人信不信吶?是不是小松哥兒?”聽了這話我的心一下子就敞亮啦。我瞪大了眼睛,昂起頭直直地盯著牡丹姐張健麗的雙眼,慢慢地抬起我的雙手,輕輕地捧過她的臉柔聲說道:“牡丹姐,還是你好,我愛你!”“我也愛你松哥!”說完她擁著我慢慢地低下頭,我則微笑著迎了上去,兩個人的雙唇緊緊地吻到了一起。
此后的幾天時間里,無論是牡丹姐張健麗,還是梅哥蔣欣明,還是竹哥滿文博,還是老妹幽蘭姐高晶瑩,一有時間就來陪我打吊瓶,陪我聊天陪我玩,還會給我買很多好吃的,反正這幾天我只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啦,真希望自己的病永遠都別好,那樣地話他們就會永遠這樣陪著我。可這終究只是一個夢想而已,這不,頭幾天就這么在家里呆著養(yǎng)病老爸還沒說啥,到后來病見好了就不行啦,又開始絮絮叨叨地有了怨言:說我病都好啦,還不出去找活干,在家呆著啥時候是個頭哇?再往后,他是越來越暴躁起來,罵我是個沒用地東西,干吃閑飯地廢物??墒菍τ谖襾碚f呢,我也覺得身體恢復(fù)得差不多啦,這樣呆下去確實不是個事,家里的經(jīng)濟條件不是那么好,三哥還要結(jié)婚,老弟還要上學(xué),還得蓋房子,哎……就連老媽沒事的時候都出去撿破爛賣,所以總覺得這樣呆著養(yǎng)病心里也不踏實。因此,閑來無事的時候,就開始做種蘑菇的準(zhǔn)備工作。今天定計劃,明天又買書,后天又選址,東一趟西一趟,忙地倒也挺歡快。那邊牡丹姐張健麗,老妹幽蘭姐高晶瑩,竹哥滿文博,梅哥蔣欣明又開始做老爸老媽的思想工作讓他們支持我的事業(yè),同時也勸我別總一心想著種蘑菇,叫我養(yǎng)好身體,病好利索啦再干也不遲。這叫我更是信心十足,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場。
這一天晚飯過后,我躺在炕上焦急地等待著梅哥蔣欣明和竹哥滿文博,可是干等他們也不來,眼看就要黑天啦,他們還是沒有來,急得我真有點坐不住啦??捎忠幌耄喝思乙膊荒芸倎砼阄已剑瑳]準(zhǔn)兒兩個人碰巧今天都有事,不然怎么會一個人都沒來呢。特別是竹哥滿文博事兒更多,至于梅哥蔣欣明嗎,有可能是加班,也有可能是家里有啥事啦。哎……不想那么多啦,還是先上梅哥蔣欣明那看看吧。他家近,萬一有啥事,也許還能幫幫他。要是他不在家再去找竹哥滿文博,要是誰都不在家就算溜達溜達放松一下也不錯。當(dāng)我來到梅哥蔣欣明家的時候,他家是鐵將軍把門,只好走人啦。然而,就在我走出他家胡同口的時候,遠遠地就見梅哥蔣欣明回來啦,我有些失落的心頓時又興奮起來。大老遠地我就喊開啦,他也加快了車速,笑著朝我擺著手?!罢貋磉@么晚呢梅哥?”等他來到近前我笑道。“今天領(lǐng)導(dǎo)叫幫著干點零活,回來晚一點,在家等著急啦吧?”梅哥蔣欣明停下車子笑道?!澳阏f呢?”“走回去吧,上我家呆會”。他輕輕地拍了下我的肩頭說道。
兩個人又騎上自行車返回了梅哥蔣欣明家。在他的小屋里,我脫掉T恤衫,把小錄音機打開啦,沉寂的小屋響起啦優(yōu)揚的樂曲。隨后跟進的梅哥蔣欣明也脫掉啦短袖襯衫,露出一身古銅色健美的肌膚來,我不由得一把摟過他那結(jié)實有力的腰,輕輕地將臉貼到他那寬闊隆起的胸膛上,然后抬起頭望著他說道:“梅哥,你真美!我愛你!”“小松哥,我也愛你!”梅哥蔣欣明說完摟著我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又說到:“松哥,我先洗把臉,換換衣服,等會哥們兒請你吃燒烤好不好?”“好哇”。我一歪頭吻了一下他那健美的胸肌說道。他又重重地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說道:“親熱夠啦吧小松哥?”我猛地一下抱起沉重的梅哥蔣欣明轉(zhuǎn)了一圈后放下他,這才放開手說道:“洗臉去吧”。梅哥蔣欣明笑著放開我,用手又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尖,這才轉(zhuǎn)身出去啦。見狀,我一頭栽到他的床上,懶洋洋地躺在那里欣賞著動聽地旋律。很快梅哥蔣欣明又回來啦,問道:“白天玩地高興嗎?”“高興”?!坝奶m姐咋沒來呢?”“她們同學(xué)找她有點事,上她們同學(xué)那去啦”。“竹哥沒上你那去呀?”“沒有,可能是又有啥事啦吧,要不能不去嗎?”?!暗葧蹅z給他打電話,傳他問問,要是沒啥事就讓他上這兒來,咱仨一塊去吃燒烤好不好?”“行”?!白甙桑覔Q完啦”。梅哥蔣欣明在立柜里找了條小碎花大短褲穿上后說道。就這樣,兩個人打完電話,就來到熱熱鬧鬧地橋頭夜市,穿過人群走了沒多遠,兩個人選了一家小燒烤店進屋啦。“兩位老弟想吃點啥?”剛坐到桌邊服務(wù)員大姐走上前說道。“松哥,想吃啥盡管點,今天哥們開付”?!半S便吃點啥都行”?!皠e隨便呀,點幾樣,跟哥們兒還客氣啥?!薄澳蔷蛠砣獯桶褰畎伞?。“要多少老弟?”“那就先來十個肉串,十個板筋,十個雞心,兩個紅腸,兩個鵪鶉,行嗎松哥?”“行,這就不少啦,夠吃啦”?!澳蔷拖纫@些吧,等會竹哥來咱再要”?!熬剖且拙七€是啤酒?”“先來兩瓶啤地吧”。“要啥啤酒?”“松花江”?!斑€要點別地嗎老弟?”“就先來這些吧,不夠再要”?!澳且残小?。服務(wù)員大姐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我忙又喊道:“等會大姐,梅哥你不是還沒吃飯吶嗎?”“沒有吶”?!澳蔷驮賮韮蓚€烤饅頭吧”?!皟蓚€夠嗎?你也來一個松哥?”“我都吃完飯啦,這是給你要地”。“那就來兩個吧,大姐”?!霸偌觾蓚€烤饅頭”?!皩?,就這些。大姐,啤酒來涼地啊,越?jīng)鲈胶?。這天悶熱悶熱地”。梅哥蔣欣明說著話將背心脫了下來搭到了椅子靠背上。“是夠熱地啦”。說完我也跟著脫掉背心搭到椅子上?!八筛纾覀兺﹂L時間沒吃燒烤啦,今天你多吃點啊”?!胺判陌桑抖疾粠O碌亍?。看著大姐擺放著餐具我笑道?!八筛?,啤酒來啦,多喝點啊”。梅哥蔣欣明接過大姐手中的兩瓶啤酒說道?!拔医裉旄吲d,咱來個一醉方休好不好?”我說道?!澳遣恍?,剛才來的時候你還說老媽讓你早點回去吶,你要喝多嘍,老媽不得找我算賬啊。你呀,只要喝高興我就滿意啦?!薄胺判陌擅犯?,我沒事”。“咱倆慢慢吃,等會竹哥,他一會兒就到”。梅哥蔣欣明拿起桌邊掛著的起子打開一瓶啤酒慢慢倒著酒說道?!皝砻犯纾蹅z先走一個涼快涼快,邊說邊等”?!皝戆桑杀?。
兩人端起杯子輕輕地碰了一下,響聲過后一飲而盡。這時,大姐送上烤好的肉串、板筋串、雞心串、還有烤饅頭?!皝硭筛纭?。梅哥蔣欣明拿起一個雞心串遞給我后,自己又拿起瓶子倒了兩杯啤酒。這才又拿起一個雞心串咧著嘴邊吃邊說道:“哎,這味還不錯,多吃點啊松哥”。我沖他點著頭笑了笑。沉默片刻過后,梅哥蔣欣明又問道:“松哥,今天又跟老爸說種蘑菇地事啦?”“吃飯的時候說啦,我尋思咱能不租大棚就不租大棚,咱家后院不是還有一塊空地嗎?我跟老爸說咱個人蓋個小溫室先種著,等技術(shù)規(guī)模都上來啦,咱再租大棚大干,這樣咱還能省點資金??墒抢习终f那塊地還得蓋房子呢,要不來年你三哥結(jié)婚住哪呀。我一聽,一尋思不讓蓋就不蓋吧,人還有用??珊髞砟?,又說啥種蘑菇根本就不掙錢,還得把屋子捂溜嚴(yán)不能見光,澆精濕地,多好地房子也架不住這么禍害。又說我種蘑菇還能種一輩子呀?還指望種蘑菇發(fā)家呀?實在不愿意上班,就讓我和老媽撿破爛去。哎……把我氣壞啦,不讓種就說不讓種地,說這么多廢話干啥?我又不是沒本事,讓我撿破爛這也太貶低我啦,死也不撿”。說完我拿起杯子,沖梅哥蔣欣明示意了一下,一揚脖全喝下去啦”?!八筛?,要我說,咱們暫時先放一放,別勸老爸啦。現(xiàn)在老爸對這事偏見挺大,咱越勸他卡地就越死,咱這邊該咋干還咋干,他那邊咱慢慢來吧,時間長啦,興許就想通啦”?!澳憧衫拱擅犯?,就他那脾氣我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不讓干地事,你就別想干,那頑固勁就別提啦”?!袄系埽t腸和鵪鶉烤好啦”。大姐上前說道?!昂?,來給我吧”。梅哥蔣欣明說著接過紅腸和鵪鶉放到了中間的大方盤里,然后又拿起一只鵪鶉送到我面前說道:“吃這個松哥”。我接過鵪鶉撕下一條大腿肉送到梅哥蔣欣明面前,他剛要伸手接,我躲了一下又重新放到他的面前,他笑著張開了嘴,我這才把大腿肉送到了他的嘴里?!八筛纾遣恍?,咱就別打家的主意啦,還是上外邊租大棚吧,多花點就多花點唄,咱想咋干就咋干,誰也干涉不著咱啦”?!澳且残?。
租大地太貴,咱這剛開始干,沒那么大規(guī)模,咱就先租個小溫室吧”?!靶?,你說咋地就咋地,你就干吧松哥,你想咋干就咋干,我們?nèi)χС帜恪?。“梅哥,有你們這么好的哥們兒幫我,我真是太高興了。來梅哥,我先敬你一杯”。說著我舉起了杯子。“客氣啥呀,咱都是哥們兒,是不是松哥?”梅哥蔣欣明說著也舉起了杯子?!皝?,干杯”。兩杯相撞,兩人一飲而盡。“松哥,咱倆慢慢喝,留點地方,還得等竹哥吶”?!安挥玫壤玻憧粗窀鐏砝病?。我朝梅哥蔣欣明身后一指說到。他也轉(zhuǎn)過身笑道:“竹哥來地是時候,坐這,碗筷早都給你準(zhǔn)備好啦”?!澳銈儌z來多半天啦?等著急了吧?”竹哥滿文博坐到我拉出的椅子上笑道?!耙矝]啥事急啥呀,來竹哥,先喝一杯涼快涼快”。我遞給他一杯啤酒說道?!笆菈驘岬乩病薄V窀鐫M文博接過杯子一口全喝了,然后放下杯子,又把襯衫脫了下來往椅子背上一搭說道:“松哥,今天上醫(yī)院檢查身體了嗎?”“我的病早都好利索啦,還檢查啥呀”?!澳档そ銢]領(lǐng)你去?”“她要領(lǐng)我去,我沒去,沒啥毛病啦都好啦還檢查啥呀”。“那你最近身體沒感覺到哪塊不得勁不舒服嗎?”他盯著我問道。“沒有哇,挺好地呀,你們咋對我老是這么不放心吶?”“沒有就好。那來吧,咱們再干一杯”。竹哥滿文博輕輕地拍了拍我的大腿,然后端起杯子說道。“來吧”“干杯”。三個人舉杯相撞,而后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梅哥蔣欣明倒著酒喊道:“大姐,再給我們來兩瓶啤酒”?!昂绵稀?。大姐喊道?!八筛?,種蘑菇的事情準(zhǔn)備地咋樣啦?”竹哥滿文博同時說道?!艾F(xiàn)在計劃都已經(jīng)定好啦,等租到溫室就可以按計劃行動啦”?!白鉁厥遥坎皇亲獯笈飭??”“竹哥,我的意思是大棚太貴,咱剛開始干還沒那么大的規(guī)模,等咱有規(guī)模啦,咱再租大棚也趕趟?,F(xiàn)在,咱暫時先租個小溫室就行,你看這樣行不?”“行,就按你的意思辦。這樣吧,正好明天我有時間,牡丹姐也有時間,明天我們兩個陪你租溫室去,好不好?”“那太好啦,我太高興啦”。說完我摟過竹哥滿文博重重地親了一下他的雙唇?!翱窗涯銟返兀瑏?,咱們別光顧嘮嗑,吃串喝酒”。梅哥蔣欣明說道。就這樣,哥仨個邊吃邊聊,直到很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