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輝因工作忙,晚飯都來不及吃,待工作完畢,才跑到公司附近的超市里購物,抓了三大袋方便面,準(zhǔn)備去結(jié)賬,購物車不小心被人帶動向前滑過去,張澤輝小跑緊跟,購物車撞到了人。
“啊?!泵鎸ν蝗缙鋪淼馁徫镘?,粟筱兒嚇得不輕,好不容易擺脫經(jīng)紀(jì)人,擺脫狗仔,享受一個人的自由時光。
“對不起,小姐,你沒傷到哪里吧?”張澤輝不住地道歉,粟筱兒不想惹麻煩,搖了搖頭便離開,幸好自己戴著帽子口罩,不然被別人認出來就糟了,她這樣想著,也向結(jié)賬臺走去,她承認那天是她有史以來最糗的一次,被張澤輝的購物車撞過一次不算,還來一次。
為了排隊結(jié)賬能快點,有些人以沖刺的速度推著車駛來,粟筱兒活活被車擠了出去,一個踉蹌向人群撲去,張澤輝正在玩手機,突然粟筱兒沖過來,連手機都來不及放好,就和她撞到了一起,張澤輝認出了她,“小姐,你?”
粟筱兒發(fā)現(xiàn)她此刻正抱著張澤輝,剛想脫離他,頭皮一陣吃痛,原來頭發(fā)和張澤輝外套的拉鏈糾纏在一起了,粟筱兒真的要哭了,她從沒這么狼狽過。
張澤輝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便使勁地解她的頭發(fā),但卻越纏越亂,周圍的人紛紛將目光投過來,兩人的臉?biāo)查g紅透,終于,張澤輝將自己外套的拉鏈扯斷,才結(jié)束了這場尷尬,但粟筱兒的口罩也隨之降落,一些人還是認出了她,“粟筱兒?名模?”
她顧不得口罩,急忙逃跑,留下張澤輝在原地傻站。周圍結(jié)賬的人全都去追粟筱兒了,張澤輝還是忍不住跑去找她。
粟筱兒跑了半天,才想起忘戴口罩了,一陣苦惱,明星真的不好當(dāng)??!
“粟筱兒!”
又有人大聲叫出她的名字,她連忙用手搖了搖,示意他別出聲,但那人根本不理會,掏出手機準(zhǔn)備拍照,粟筱兒捂著臉快步逃跑。張澤輝將她一把拉到超市的加工室。
“喂…是我…”
粟筱兒這才大松一口氣,“嚇?biāo)牢伊耍乙詾槭悄切┤??!?p> 張澤輝這才看粟筱兒的長相,挺普通的,但身材卻真的好,怪不得是名模。
“喂,你不會也是…”
“你想多了,我根本不認識你,準(zhǔn)確的說,現(xiàn)在才認識你好嗎?”
“好吧,我叫粟筱兒,你呢?”
“張澤輝。”
“哎…今天真背。”
“像你們這種大明星雖然成名,但卻活的這么累,為什么還要做這職業(yè)呢?”
“這哪能說清?命中注定的唄!”
張澤輝笑了笑,“對了,出口和入口別再搞錯了,我先走了?!?p> “喂,張澤輝,你就這么扔下我走了嗎?”
“不然呢?”
“怎么說你也得護送我到門口啊!”
“我成保鏢了嗎?”
“你應(yīng)該覺得光榮吧!”
“我去…好吧好吧?!?p> 張澤輝護送成功后,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些遲了,面也不想吃了,就洗澡睡覺了。
瞿驛杰打電話回來,說不回家吃飯,讓阿布載他去服裝店,沒五分鐘,瞿驛杰便換好另一套全白西裝,素日里他全是整套黑西服,他的衣柜中除了黑、灰兩種顏色,其余便是空缺,今晚有個晚會派對,是生意伙伴邀請,他本不喜歡熱鬧,如今也只能被逼無奈出席這些無聊的場合。
瞿驛杰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引起一片嘩然,女人的眼光如同見到獵物一般直勾勾地盯著他,在瞿驛杰看來這些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瞿董,呵呵呵…感謝瞿董來參加晚會,真是白某人的榮幸?!?p> “白董說笑了,是瞿某人的榮幸。”
“哎,這整個BJ城,誰不知道您哪,您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p> 瞿驛杰笑了笑,沒再言語。
粟筱兒跟晚會中一人曾有過合作關(guān)系,受人之托也來參加晚會。如果說瞿驛杰是當(dāng)晚最閃耀(男星),那粟筱兒當(dāng)之無愧就是(女星)了,粟筱兒一身金色長裙,長發(fā)飛舞,成功取得了每個男人的目光。
“粟小姐?!?p> 粟筱兒走到瞿驛杰身邊?!鞍锥?,我不請自來,你不會怪我吧?”
“哪里哪里…粟小姐客氣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粟筱兒抿抿嘴笑了笑,她仰起頭,注意到瞿驛杰,很少有男人可以將整套白西服穿的帥氣俊杰,瞿驛杰是一個。
感覺到一道眼光,瞿驛杰抬眸,對粟筱兒友好性地笑了笑,并為她端了一杯紅酒。瞿驛杰跟隨一些客戶去敬酒,粟筱兒的目光就再沒離開。
“瞿驛杰,(天一)公司董事長,備受社會關(guān)注,若你可以傍到他,你這輩子就不愁了?!?p> 粟筱兒回頭,“導(dǎo)演,你的意思是…可我還不夠紅嗎?”
“沒有野心的鳥,這輩子只能是麻雀,做不了鳳凰,你是聰明人,不用我細說?!?p> “可是他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會跟我……”
“這就看你的魅力了?!?p> 粟筱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粟筱兒和瞿驛杰好似連上天都要將他們聯(lián)系在一起,粟筱兒的車開到一半便拋錨了,瞿驛杰恰巧路過便送她回家。
“瞿先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都回不了家了?!?p> 瞿驛杰端坐在駕駛座,沒說什么,不一會便到了,粟筱兒紅著臉才問出,“瞿…瞿先生,謝謝,要不…上去坐坐…我請你喝杯茶吧?”
瞿驛杰明白其中的意思,轉(zhuǎn)過頭,“粟小姐太客氣了,快上去吧!”粟筱兒感到一陣?yán)湟?,不再多說,拔腿便跑進家。
門昕悅洗完澡,打開衣柜,在里面找了半天,“哎?那件衣服呢?怎么不見了?”自言自語中,“對…對對對…在最上面。”衣柜被分為三格,中間那格就放平時要穿的,最下面一格是放內(nèi)衣內(nèi)褲,至于最上面那格就放一些暫時不需要穿的。門昕悅赤腳踩在第二個踏板上,企圖將箱子拿下來,可是夠不到,使勁踮腳抓箱子,終于碰到了,她將箱子慢慢拖出,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
瞿驛杰一打開房門,便看到這樣一幕,皺了皺眉,“干嘛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瞿驛杰,她一驚嚇,整個人向后倒去,“啊…”瞿驛杰伸手抱住她,兩人還是被摔在地板上。門昕悅趴在瞿驛杰身上,覺得不好意思,剛想起來,瞿驛杰卻將她的頭強行按下,門昕悅看到瞿驛杰將近的臉,捂住自己的嘴,但瞿驛杰還是親到了她的手,她就像觸了電,一動不動,瞿驛杰這會兒竟也沒做任何舉動,只盯著門昕悅?!班亍币宦暰揄?,才讓門昕悅回過神,趕緊遠離瞿驛杰,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箱子,原來他是為了保護她才那樣做的,門昕悅將箱子放在一邊,“剛剛…謝謝?!宾捏A杰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腰扭了,你難道不應(yīng)該將我扶起來嗎?”
門昕悅趕緊將手伸到他面前,瞿驛杰抓住門昕悅的手,但力是相互的,以門昕悅的力氣想拉瞿驛杰起來是太天真的想法了,果然,門昕悅一個踉蹌,向后倒去,瞿驛杰托住她,他的臉就近在咫尺,門昕悅瞬間臉紅。
想推開他,但卻推不開,瞿驛杰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看清門昕悅的輪廓。
看著瞿驛杰的臉越靠越近,門昕悅越退越后,直到撞到衣柜才讓她止步,瞿驛杰索性將兩只手撐到衣柜上,將門昕悅?cè)υ趹牙?,“瞿…瞿先生,我…箱子…要找…衣…”門昕悅蹲身從瞿驛杰胳膊下鉆了出去,將衣箱放好,拿出衣服,她再回頭時,瞿驛杰已經(jīng)進了浴室,她重重松了口氣……
一大早便有個早會,門昕悅拿了片吐司就急忙沖出門,這是她接手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項目,所以不能出差錯,雖然趕上了第一班公交車,但人山人海,小小的一輛公交,擠滿了人,她將檔案袋緊緊攥著,好不容易等到站,她死命擠下車,一輛寶馬車如箭般飛馳而來,嚇得她將檔案袋甩了出去,文件全部被風(fēng)吹散,“天啊,不是吧…”門昕悅瞬間紅了眼眶,那是她三天的果實啊,就這么沒了,在門昕悅低頭尋找文件時,井俊希從寶馬車上下來,走到門昕悅面前,“又是你,好有緣啊,門小悅。”
“又是你,變態(tài)……”門昕悅更來氣了……
井俊希拿出一疊錢遞給門昕悅,“那……這個賠你行了吧,我怎么每次遇見你都這么倒霉。”
“應(yīng)該是我說才對吧,你把我資料都弄丟了…”
“我不是在賠給你嗎?”
“誰要你的臭錢?有錢了不起啊!”
“門昕悅,你怎么還是這樣啊?”
“你這種自大狂,土大款,真倒霉…”她懶得理他,拿著僅有的幾張文件向公司跑去。
急沖沖的跑到公司,門昕悅還是遲到了,還沒坐到座位上,蕭秘書便氣沖沖地來到她面前,“4348”
“?。俊遍T昕悅嚇了一跳。
“4348,你可真行,剛進來沒幾天就連續(xù)請幾天假,好不容易來工作又遲到?!?p> “對不起對不起…以后不會了?!?p> “好了,不用道歉,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總管在辦公室等你,進去吧。”
“好,謝謝蕭秘書…”門昕悅懸著的心又放下。
進了辦公室,“總管,您找我?”
“4348,那份文件準(zhǔn)備的怎么樣?”
“對不起,總管,文件出了些意外…請您,再給我一天時間?!?p> “意外?你人生太多意外了,能允許你請幾天假,是公司最大限度,今天又遲到,還沒完成任務(wù),我想我該考慮下請你出去了!”
“總管,對不起,對不起…真的是意外…”
“好了,我不需要聽解釋,這項目明天就要塵埃落定,今晚8點之前必須做好?!?p> “行,總管……這份文件的其他資料還在家里,能不能…給我一小時回家拿……”她實在沒臉再請假了,但出于無奈又要請假。
“你真不想要這工作了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