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曼從蘇寒雪房間里出來,下樓到客廳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紅腫得跟核桃似的。
滿面愁容。
“小雪鐵了心不治?”蘇鼎元沉聲問道。
苗曼點(diǎn)點(diǎn)頭。
嘴巴一癟,又快哭出來:“爸,小雪說她要返回熊國,在低溫環(huán)境下,她就不會痛了?!?p> “那就眼睜睜看著我一生心血付之東流?”
蘇鼎元暴怒起來:“不過就是看一眼身子而已,怎么就保守到這種程度?”
“小雪不愿意也是正常的,都怪我……嗯?爸你說什么?”
苗曼淚眼汪汪,驚愕的看著蘇鼎元。
蘇鼎元唉聲嘆氣的道:“秦小兄弟都跟我說了,治療的時候不能穿衣服,但也僅此而已啊,我相信秦小兄弟的人品,他不會對小雪做什么的?!?p> “爸,什么叫僅此而已???”
苗曼急道:“小雪跟我說……說……哎呀……作孽?。 ?p> 她也是女人,當(dāng)著自己的公公,怎么說得出那么羞人的話?
“苗夫人,我想你是誤會了。”
秦淮微笑道:“尋常的解決辦法,確實(shí)跟蘇小姐所說的一樣,但我,妙手神醫(yī),有我出手,自然不需要那么做,只需要扎針就能解決,只是扎針的位置不便描述,所以才不能穿衣服,但也絕對不會觸碰到不可描述的地方?!?p> “這……你說的是真的?”
苗曼懵了。
“千真萬確,不信的話,我可以立合同,而且治療的時候,苗夫人你也可以在旁觀看,這總不會有假吧?”秦淮從容笑道。
“那太好了!太好了!”
苗曼聞言轉(zhuǎn)憂為喜,激動得連連叫好。
只要不做那種事情,女兒應(yīng)該是能接受的吧?
實(shí)在不行的話,喂她兩顆幫助睡眠的藥,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隱疾給治了。
就這樣,女兒總不至于剛烈到尋死。
“好,好??!我這就去安排!”苗曼說著,匆匆就要離開。
“苗夫人稍等?!?p> 秦淮喊住苗曼,正色道:“施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需要敷藥,熬煉藥膏,則需要一些藥材?!?p> “什么藥材?”
“有筆和紙嗎?我寫出來吧?!鼻鼗吹馈?p> “有有有!”
苗曼連忙拿來紙和筆,秦淮在紙上寫出了十幾種藥材的名字。
這一手鋼筆字,讓蘇鼎元忍不住連連贊嘆。
但等看完之后,他眉頭微皺:“秦小兄弟,絕大部分藥材我都聽說過,但這背后草是什么?還有這個連陽草,墨霜龍芝又是啥?”
“背后草是一種寬葉植物,我畫出來……”
秦淮將幾種草藥畫了出來。
他的畫工栩栩如生,也讓蘇鼎元贊嘆不已。
“背后草和連陽草我沒見過,倒是這個什么墨霜龍芝……”蘇鼎元眉頭皺了起來。
秦淮心頭一跳,隱隱期待。
難道墨霜龍芝真在蘇家?
“小曼,你來看看,這靈芝我總覺得在哪里見過?!碧K鼎元將畫著墨霜龍芝的紙張遞給苗曼。
苗曼一看,道:“爸,這靈芝不是很早之前一直收藏在咱們家的庫房里嗎?”
這話,直接讓秦淮忍不住眼角微抽,眼底浮現(xiàn)出喜色。
“哦,對,是這樣。”
蘇鼎元恍然大悟。
“但是現(xiàn)在沒了呀。”
苗曼的一句話,差點(diǎn)讓秦淮整個人裂開。
“前年白定邦四十歲生日,不是把這東西當(dāng)生日禮物送出去了嗎?”
苗曼后悔不迭:“哎喲,早知道就不送了,這可怎么辦?”
秦淮則深深吸了口氣。
搞半天,這東西在白定邦手里?
不過,這已經(jīng)是前年的事情了,白定邦身邊還有武者,難保認(rèn)不出墨霜龍芝這種稀世奇珍之藥。
很可能已經(jīng)不在白定邦手里了。
一時間,即便是沉穩(wěn)如秦淮,也不由患得患失起來。
“秦小兄弟,這靈芝常見不?還有沒有其他地方能找到?”
秦淮下意識搖了搖頭。
“我去找白定邦要!”
蘇鼎元咬了咬牙,道:“哪怕舍了我這張老臉,給白定邦跪下,也一定得要回來!”
“我的意思是不用,就算沒有墨霜龍芝,還有其他的靈芝,種類相同就好,效果不會差?!鼻鼗吹?。
蘇鼎元這才放下心來,道:“好,那我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藥草,小雪的病就拜托秦小兄弟了?!?p> “應(yīng)該的?!?p> 秦淮應(yīng)了一聲,又道:“老爺子,苗夫人,這上面有兩味藥材,你們找不到,還得我去找找,就先告辭了,希望盡快找到,給蘇小姐治病。”
“實(shí)在是太感謝了!”
苗曼滿是感激的道:“秦神醫(yī),等治好我女兒,我一定重重感謝你。”
“客氣,那我先走了。”
“我安排人送秦神醫(yī)!”
“不用了,我叫個車就好?!?p> 秦淮匆匆離開蘇家,在網(wǎng)上叫了輛車,直奔白定邦的海邊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