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可以報(bào)吞江影視嗎?”馬媛對于薪資待遇還在其次,主要是可以接觸到大明星啊,去劇組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行啊,不過公司是不是要在魔都建分公司,還得看公司安排,我也不太清楚?!?p> “去保府也可以?!?p> “行,只要小龜不埋怨我,我沒意見?!?p> 康萬年當(dāng)然不贊成,但也反對不起,只希望女朋友是三分鐘熱度吧。
“老三,之前我遇到秦昭武、魏景河了,聊了幾句,他們兩個現(xiàn)在在合伙做生意。這幾天聊天,他們知道你要來,想跟你吃個飯,估計(jì)是有意找你投資?!标懾S說道。
秦昭武、魏景河都是林瀟他們班的,跟小龜一樣,都是魔都本地人。
“我恐怕沒有時間,明天我跟雨妃就要坐船前往重慶?!?p> 林瀟原先跟楚雨妃商量,想要從上海坐郵輪到歐美,來個長途旅行,只是楚雨妃不想請?zhí)眉伲吘箚挝贿€有不少事情。
林瀟也只能感嘆一句,上班不自由。
商量來,商量去,才定的一趟地中海之旅,再返回魔都,從魔都乘坐蔣家的私人游輪前往重慶,這樣時間就短了許多。
……
晚上,林瀟又宴請的魔都的一些朋友。
傅桐柏帶著熊闊海,蘇羽薰帶了杜琨前來。
熊闊海自從跟傅桐柏產(chǎn)生了交集,通過幾次主動接觸,也算是攀上了傅家,準(zhǔn)確說是屬于傅桐柏的勢力,傅正英還看不上一個熊闊海。
別小看傅桐柏師兄弟幾人,如今在魔都,他們的面子,不比父輩小多少,這里除了林瀟的面子,也有他們自身能力的原因。
各家能拿到的小回春丹藥酒,雖然是從他們家里拿走的,可都源自他們幾個人。
杜琨,就是被師南霓一杯酒潑了身上的那位大佬,最初是混混出身,帶著一幫兄弟開始涉足各種工程承包,最終做大了起來,身家也過億。
蘇家在魔都碼頭有許多出口的生意,哪知道印尼有一家公司來了魔都,跟蘇家的競爭對手強(qiáng)弓集團(tuán),還有地頭蛇杜琨聯(lián)手,要奪蘇家的生意。
蘇家做的是正經(jīng)買賣,可這家印尼來的強(qiáng)龍可不是正經(jīng)人。
能在印尼那種地方混起來的,要沒點(diǎn)兒盤外手段,怎么可能。
印尼這家公司先是派人打傷了許多蘇家的員工,威脅碼頭不許做蘇家的裝運(yùn),有本地地頭蛇的杜琨,碼頭也不敢惹。
蘇盛澤無奈,只好選擇跟強(qiáng)弓集團(tuán)談判。
蘇羽薰正好在魔都,其實(shí)父親最近的情況她一直在關(guān)注,聽到父親要去赴強(qiáng)弓集團(tuán)的談判,就提出也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蘇盛澤本來不想帶女兒去,畢竟強(qiáng)弓如今做事不太地道,已然是開了惡意競爭,又有印尼來的不守規(guī)矩的人,只是蘇羽薰態(tài)度堅(jiān)決,蘇盛澤也就同意了。
宴無好宴,不等強(qiáng)弓發(fā)難,印尼的阿邁德率先發(fā)難。
“蘇先生,盛澤如果不能認(rèn)清自己,我會幫你認(rèn)清,就比如眼前你這位漂亮的女兒。”阿邁德語帶威脅的道。
“哦,你想怎么幫我爸爸認(rèn)清自己?”不等父親說話,蘇羽薰先問道。
“也說不定哪天你就丟了呢?!卑⑦~德玩味的說道。
說完,身后的幾個彪形大漢捏了捏手指。
“你們敢在魔都胡來?”蘇盛澤臉色鐵青,實(shí)在是這群家伙實(shí)在無法無天,但他可不敢賭,畢竟這阿邁德的過往他了解的七七八八了,是絕對做的出來的。
杜琨在旁有些不適,他雖然是魔都的一股勢力,但對于這種手段,也不敢用,不過,他還真不敢得罪阿邁德,實(shí)在是坐在一旁的那個陰鷙的男人太過兇殘,就是杜琨,之前的接觸里都吃過了虧,要不然,也不會毫無主動權(quán)。
“你呢,陳董?還有杜老大,你也是這個意思?!?p> 蘇羽薰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陳弓冷冷的笑道:“侄女,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也不是沒有補(bǔ)救的措施,只要你們盛澤退出競爭,那就一切安好?!?p> “蘇小姐,我是希望和為貴?!倍喷麩o奈的道,他是不想鬧大,陳弓有人罩著,阿邁德自身實(shí)力夠強(qiáng),有事也可以直接提出手下頂包,自己在魔都卻是不敢跟蘇家這樣的勢力作對。
“想要盛澤讓步,絕無可能。”
“小丫頭,嘴挺硬,阿蒼,先讓蘇小姐知道知道,不聽話的下場?!?p> 旁邊一個彪形大漢邁步往前。
蘇盛澤的保鏢立刻迎了上去,一個照面就被打倒在地,另一個剛上去,也被旁邊的一人攔住。
“阿蒼可是打黑市拳出身,怎么樣,夠威吧?!?p> 阿蒼邁步往前,蘇盛澤怎么能讓他傷害女兒,就要上前。
“爸爸,無妨?!?p> 阿蒼到了蘇羽薰近前,一探手,就想將蘇羽薰肩膀拿住,卻是被蘇羽薰一擊,點(diǎn)在手臂上,手臂立刻酸麻無力,下邊一腳踢在迎面骨。
人一下子跪在地上,剛剛比蘇羽薰高出一大截的壯漢,半跪在蘇羽薰身前。
這一下子出乎所有人預(yù)料。
“給我上,拿住她?!卑⑦~德臉色陰沉。
另外三名保鏢迅速掏出指虎,戴在手上,直奔蘇羽薰。
“小薰?”
蘇羽薰怎么會讓父親多擔(dān)心,起身迎了上去,三個照面就將三個人的一條右臂打斷,緊接著又是每人一腳,踩斷了每人一條腿,已然去了危機(jī)。
“阿虎?!卑⑦~德氣極的喊道。
就在蘇羽薰踩斷了最后一人的腿時,一道寒光從那個一臉陰鷙的男子手中飛出。
蘇羽薰身形微動,一探手,已然將飛刀接在手里,緊接著一抖手,飛刀已經(jīng)釘在了阿虎的右手手腕。
這人倒是硬氣,絲毫不叫喊,左手又是連著三把飛刀,蘇羽薰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將三把飛刀一一接在手上,卻是反手就給了阿邁德、陳弓和阿虎,一人一刀。
“啊……?!卑⑦~德還忍得住,陳弓混雜著阿邁德手下的慘叫,響徹在包廂里。
蘇羽薰這還不算完,到了近前,施展出分筋錯骨手,將阿邁德、陳弓、阿虎的渾身骨節(jié)大筋卸開,這筋骨錯位的滋味可太痛苦了。
這是林瀟傳授的,分筋錯骨手,特為刑訊逼供用的,蘇羽薰還沒使過,本來還覺得用不上呢,如今看,還是師父考慮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