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歪門邪路(感謝 溫不二的劍 的月票)
兩人胡扯了一段,方良示意他繼續(xù)說。
溫星河道:“利你也不需要,你隨便賺一點就夠普通人幾輩子花的,但你卻在不停的花錢,那只有是‘名’嘍?!?p> “誰說我不需要利,沒有利,何來的名?縱觀世界,不管是當(dāng)官的,還是從商的,誰不是利來利往?”
方良給他講解道:“有了足夠的利才會有名,而你姐夫我是用利買技術(shù),從而獲得名,這樣雖然曲折,但卻是最保險的方式。記住,不要拿錢直接去買,那樣你會死的很慘。”
“為什么?”
溫星河不解,他看很多有錢人都很高調(diào),各種慈善捐款,然后網(wǎng)友一片稱贊。
方良伸出一根手指朝上指了指:“買人心是上面做的事,不要逾越,等你看的多了就明白了?!?p> 溫星河似懂非懂的想了想,但方良不可能說太多,只得他自己領(lǐng)悟。
方良扳開面前的筆記本,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給他看上面的人物介紹:“想要為你姐報仇,就要尋找一個人的弱點。”
方良看著他說道:“桂修文,光藝總經(jīng)理,為人極度好色,你說這個人該怎么對付?”
“色誘?”溫星河一針見血道。
“對,但要怎么色誘,難道找個女的給他搞?然后告他嫖娼?這對名人有用,對素人沒什么用,大不了拘留幾天完事,出來照樣風(fēng)生水起?!?p> “額…姐夫,那可以說他違背婦女意愿嗎?”
“呦,你還懂這個,小伙子不錯呦!”
方良調(diào)侃了一句,溫星河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過還是被方良否決了,他道:“這樣費時費力,打官司都不知道打多久,不確定因素太大,沒那么多時間陪他玩。”
“那怎么弄?”
以溫星河的智商也只能想到這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病,這個病的名字叫:HIV?!?p> 溫星河一聽,驚恐的差點打翻桌上的筆筒,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輕聲道:“姐夫,你這也太狠了吧!”
“人不狠站不穩(wěn)?!?p> 方良湊近他,也小聲道:“這事要隱秘進(jìn)行,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這事就交給你去辦。
記住,一定要貌美如花,身材妖嬈,一級棒的美女,要不然很難上鉤,因為他們這樣階層的人都有固定的炮友,每個炮友也是如花似玉的美女,如果不是熟悉的炮友玩起來很謹(jǐn)慎?!?p> “?。〗惴?,我沒有門路啊,我連HIV都找不到,去哪找美女啊!”溫星河無語,這也太看的起他了。
而且還給他派這么臟的活,這還真把他當(dāng)李鴻章來用了。
“找王總,他肯定有歪門邪路。”
方良說到這,順便又派了一件事:“你順便幫我留意一下他跟他馬子發(fā)展到哪一步了?!?p> “你打聽這個干嘛?莫非……”
溫星河心一驚:“你對他馬子有興趣?”
不怪他這樣,他姐夫不管多壞都是他姐夫,如果姐夫?qū)e的女人有意思,那就不是他姐夫了,這是不能容忍的。
誰都可以瞎玩女人,他姐夫只能玩他姐,不能出軌。
方良起身,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下他腦袋:“瞎想什么呢?你姐夫我眼光就這么差?什么貨色都能入我的眼?”
“我看那女的挺漂亮的?!?p> 溫星河不確定問道:“你真的對那女的沒興趣?”
有一回,王總把那女的帶來公司裝過逼,所以溫星河看到過那女的一眼。
但方良是沒看到的,他要避嫌。
“沒興趣?!?p> 方良肯定的說了一句,一本正經(jīng)道:“我這是為他把關(guān),萬一他頭腦發(fā)熱要踏進(jìn)婚姻的墳?zāi)咕筒缓昧?,我要阻止他這樣愚蠢的行為。至少雙方要了解清楚嘛,就像我和你姐這樣。”
“真的假的?”
溫星河狐疑的看著方良,他發(fā)現(xiàn)他姐夫只要把話說的非常好聽,估計五成是在忽悠,但他又沒證據(jù)。
溫星河還是很聰明的,就是讀書太少眼界太低,只要把他層次拔高,眼界寬了之后,成長起來還是很快的。
方良眼神真誠的點了點頭,表示是真的。
“好吧,我留意一下?!睖匦呛拥馈?p> 兩人的話題到此為止,送走小老弟,方良想著張明志這個人,他對這個人一點都不了解。
想要搞垮這家公司,搞他們的藝人是沒用的,傷不了根本,誰聽說過哪個藝人糊了之后,背后經(jīng)紀(jì)公司倒閉的?
方良轉(zhuǎn)過筆記本,搜索了一下張明志的資料,網(wǎng)上資料少之又少,最多幾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位身材消瘦,彬彬有禮,戴著眼鏡的中年人,看起來很有氣質(zhì)的樣子
這樣的人看起來就很精明,而且還沒有桃色新聞,不是說這人不好色,但人家玩的階層起碼不是外圍這樣的貨色。
所以“色”肯定不會是破綻,那就只能從“名、利”著手。
如果能見這個人一面就好了,方良想著。
………
王總辦公室,他正在和一位美女打電話,就是方良要他泡的那位美女。
溫星河來找他時,正看他和那女的在電話視頻里玩“親親”,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也不知道他怎么泡上的,手段真是高明。
看到這一幕,這讓他小小年紀(jì),承受了萬噸狗糧。
溫星河深嘆一口氣,對王總道:“王哥,我姐夫叫我來和你說件事?!?p> “啥事?”
王總電話都沒掛,頭也沒抬,就隨口問道。
然而過了許久,溫星河卻一直沒有開口應(yīng)答,王總不免疑惑抬頭,溫星河卻示意他掛了電話再說。
王總對著電話招呼了一聲,便掛了電話,示意他可以說了。
溫星河把他姐夫叫他來的來意說了一遍,然后道:“我姐夫說你有歪門邪路。”
王總一聽方良居然在他小老弟面前這么說自己,頓時覺得形象受損:“去踏馬的,老子哪來的歪門邪路,全是光明大道。”
“那按你的意思,這事你搞不定嘍?”
溫星河正好回去交差,這事太損德行了,還是想溫和一點都辦法教訓(xùn)一下對方就可以了,心里過不了“道德”這坎。
看溫星河作勢要走,王總趕忙叫?。骸拔梗@真是你姐夫想出來要干的?”
“真的,不信你打電話問問他?!睖匦呛哟_定道。
“方良這心也太陰毒了,毀人一輩子。”
王總不會打這個電話,就算要問也是當(dāng)面問。
他沉吟了一下,提醒道:“這事你千萬別在跟任何人說,除你姐夫以外,僅限你我知道,明白?”
“明白?!?p> 溫星河鄭重的點了點頭,他又不傻,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怎么可能跟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