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章 組團去黃昏山莊
毛利小五郎將自己的想法告知給李謙,但李謙內(nèi)心卻隱約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他總覺得毛利小五郎知道他有碰過槍的事情。
雖然他的確在接觸黑組織后,應(yīng)該要學(xué)好槍法,但毛利小五郎突然帶他來學(xué)槍,要么就是試他是不是特工身份,要么就是認為他這個老師有必要學(xué)槍......
“毛利兄,你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李謙微微瞇起眼,看著毛利小五郎問。
“有什么想說?我就是想跟兄弟們玩一把槍而已,你在說什么呢,你不想碰槍嗎?”
毛利小五郎滿臉疑惑看著李謙,反問。
“我們是朋友,你不是當(dāng)過警察嗎,我聽柯南說的,做過警察的人應(yīng)該不會鼓勵別人玩槍的吧?”
李謙并沒任何掩飾,給毛利小五郎點了一個煙后,自己也吸一口煙,說出其中矛盾。
毛利小五郎一臉無奈看著他,隨即說:“是啊,按照一般道理,我不鼓勵人去學(xué)開槍。就算警察開槍,都要背負開槍后的后果,槍械就是用來殺人設(shè)計出來的武器,再美化它也是兇器。”
“不過呢,警察配槍,最根本也是最使命的原因就是它用來保護別人,我總覺得李你最好了解它一下,或許能救你的命,我是希望讓你活下去的心思教你學(xué)槍的。”
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地解釋了他的道理,聽起來模棱兩可,但卻讓李謙聽得受益匪淺,頗有醒悟意味。
畢竟他的學(xué)生不是一般的學(xué)生,他這個老師必須要有必要的知識和技能去保護他們。
“我明白了,毛利兄,麻煩你教我理解這種東西?!?p> 李謙認真點頭,他沒說用,而是以理解的心態(tài)去接觸槍械。
“好,不過你先去前臺繳費,一發(fā)子彈要200日元哦,也請我過過癮,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似乎奸計得逞了一樣,順便讓李謙也幫他買單。
李謙和毛利小五郎在射擊協(xié)會學(xué)了兩個小時的射擊技術(shù),李謙起步的射擊水平盡管無法跟毛利小五郎相比,但已經(jīng)遠超一般人,在聽取毛利的經(jīng)驗后,可謂進步神速,已經(jīng)能基本保證打中靶環(huán)內(nèi),了解射擊的感受。
“你的天賦真不錯嘛,你若是讀警校,完全有成為神槍手的可能性,不過所謂的神槍手都是用子彈喂出來的,若是要應(yīng)對關(guān)鍵時候,你以后就按照我教的去練,遲早會理解這東西的一切的?!?p> 毛利小五郎觀察李謙開槍技術(shù)后,意味深長地說道。
“謝謝你,我感覺受益匪淺?!?p> 李謙由衷感謝著毛利小五郎的苦心。
毛利小五郎在劇中本來就是備受爭議的人物,許多人認為他頭腦愚蠢,是承擔(dān)笑點和犯蠢承托柯南的作用,但也有人覺得毛利小五郎一直裝瘋賣傻,真相則是個深藏不露的強者,只是為了配合柯南成為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李謙則是更傾向于第二種。
就在他們兩人準(zhǔn)備各自回家的時候,李謙的手機響了。
他查看一下,才發(fā)現(xiàn)學(xué)生空銀子已經(jīng)打了他六通未接來電,估計她已經(jīng)氣炸了。
“糟了......”李謙著實不敢接她的電話。
不過他還是再三思考下,接聽了來電。
——【莫西莫西......】
電話那邊傳來了仿佛來自地獄怨恨的聲音。
李謙感覺耳朵凍僵了一樣,問:“我剛剛跟朋友去射擊俱樂部玩射擊呢,空銀子,你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嗎......”
——【.....學(xué)生可是聽說老師的學(xué)校發(fā)生了劫持事件,新聞那里還說是某位老師突擊下營救了被劫持的學(xué)生們,不用想,絕對是老師您,原本學(xué)生很擔(dān)心您,結(jié)果在門口腳都等麻了,結(jié)果您卻在悠哉快樂地玩槍去了......】
“......我立刻回家,不過你不是有我家的鑰匙嗎,怎么不在屋內(nèi)等?”
李謙有些好奇空銀子怎么不進屋坐著等,非要外面站。
——【唉,您根本不懂啊......我已經(jīng)沒等了,我去了學(xué)校,沒找到您,聽說您跟一位小胡子的大叔去喝酒還是打牌,所以在附近的公園等?!?p> 在附近的公園等?
李謙愣了片刻,看了看周圍,就在不遠處的一處小公園里找到了一個坐在花壇邊,一身水手服的嬌小身影。
好像都在這里等了一個多小時,天氣降溫很快,夜風(fēng)吹得她有點冷,讓她黑絲的雙腳收得更緊了些,有點楚楚可憐的樣子。
真的是空銀子!
“空銀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謙驚訝地跟毛利小五郎一起跑去空銀子那邊。
空銀子聽到聲音后,才知道自己守錯了方向,看到李謙的身影后,表情似乎都放松了一樣,不過在站起來的時候,腳有點不適,似乎給累出來的。
結(jié)果她近距離跟李謙碰面后,表情立刻變得鬧別扭起來,黑著臉恨恨地瞪著他,握住紙扇的手也握得更緊了。
“小妹妹看起來被凍到了啊?!?p> 毛利小五郎初次見到空銀子,看到她有點低溫表現(xiàn)。
李謙也這么覺得,可憐的空銀子那張雪白的臉現(xiàn)在都凍得有點小蘋果的味道了。
空銀子似乎還在鬧別扭,若是她師弟,她估計都動手了,但面對老師,只能敢怒不敢言。
“抱歉......我真不知道你在找我?!?p> 李謙給空銀子道歉,脫下西裝外套給她套上。
“哼......”空銀子看到李謙關(guān)心她后,才軟化了立場。
“所以,這位小胡子大叔就是老師的朋友?”
空銀子看了毛利小五郎,問。
“小胡子?”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竟然被這個小丫頭叫小胡子大叔。
“咳咳,不準(zhǔn)那么沒禮貌,他可是偵探毛利小五郎,也是老師的前輩般的摯友,給我用尊稱。”
李謙立刻糾正空銀子有點糟糕的禮儀表現(xiàn),干咳兩聲。
“......是,毛利叔叔好?!?p> 空銀子鞠躬了一下,表現(xiàn)得禮貌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仔細打量空銀子,對李謙說:“李,你的學(xué)生還真是各式各樣呢.....”
李謙站在空銀子身旁,介紹:“她是米花國中的學(xué)生空銀子,我負責(zé)擔(dān)任她將棋社的指導(dǎo)老師?!?p> “將棋?小妹妹你會下將棋???”
毛利小五郎一聽來了興致,問。
“......”
空銀子只是站在李謙身旁,并沒有做出回答。
“她的天賦很高,目前已經(jīng)是最年輕拿到女將棋兩項最高獎項的蟬聯(lián)冠軍,目前在以職業(yè)棋手為目標(biāo)進修中?!?p> 李謙頭疼他的學(xué)生怎么這么多女王屬性,出于尊重毛利小五郎,無奈代替空銀子說明一番。
“哦哦,這么厲害的嗎,我倒是對將棋一竅不通呢.....對了!”
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李謙問:“我昨天收到了一封委托信,地點是一家很出名的豪門公館呢,這周周六就要去拜訪客戶,車上還有兩個座位,要不要你跟你學(xué)生一起過去蹭頓點心和大餐,補償一下?lián)哪氵@么久的學(xué)生?”
空銀子愣了一下,有點懵懂地看了眼李謙。
李謙注意到空銀子反應(yīng)好像并不厭惡,最近他也跟麻生成實抱怨老師事多繁忙,也挺想去度個假什么的。
雖然柯南世界的度假總發(fā)生案情,但上次阿笠博士的郊外度假就很順利又享受
“可以,那就麻煩你了,毛利兄?!?p> 李謙很快答應(yīng)下來,道謝說道。
“旅途會比較長,我路上也沒辦法跟小蘭和柯南聊賽馬會的事,有個共同話題的朋友一起過去才過癮呢,哈哈,哈哈哈?!?p>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李謙的肩膀,大聲笑了起來,笑的樣子有點傻。
旅游的事情就這么決定后,毛利小五郎就自己回去了,李謙則是送空銀子回住的地方。
空銀子之所以不反感度假旅行,并不是饞富豪家的點心和美食,而是能夠跟李謙老師一起出行,在東京里,她這個大阪人總是孤立無助,挑戰(zhàn)羽田秀吉的路途很漫長,但她卻感覺可以從李謙老師身上獲得勇氣與力量。
......
兩天后,周六的早上,提著一袋行李的空銀子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
集合地站著的灰原哀也是一樣的表情。
李謙對周六的度假顯得十分興奮,忍不住跟灰原哀透露過,又邀請了麻生成實干脆一起來,得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許可后,隊伍就從最開始的五人增長至七人,眾多人站在一輛七座kcar前,準(zhǔn)備出發(fā)了。
“老師,為什么人數(shù)增加了?”
空銀子秀眉微蹙,盯著李謙問。
“我問過毛利兄,他說七個人過去也可以,客戶那邊也說沒問題,人多比較熱鬧.......”
李謙不明白空銀子似乎不太高興,疑惑地回答。
毛利蘭也笑著說:“就是嘛,我也很喜歡熱鬧哦,今天要開一天車,感覺會很歡樂?!?p> “我倒是被老師和江戶川同學(xué)邀請了,你若是覺得不開心,可以下次再來。”
灰原哀看著空銀子說道。
“我只是不希望度假成了綁架案或是兇殺案?!?p> 空銀子完全不懼灰原哀的盛氣凌人,回應(yīng)說道。
“又不是我的緣故,你可以找江戶川同學(xué)說明你的訴求?!?p> 灰原哀氣定神閑,上了車,不打算理會空銀子。
“為什么我會躺槍???”
柯南站在一旁,郁悶地看著她們,心想。
行李安置好后,眾人開始啟程,往幾百公里外的委托地區(qū)前行。
“對了,這次路途比較遠,基本都是山路,我們兩個輪流開車?!?p> 毛利小五郎開了一會兒后,跟李謙商量說道。
“好?!?p> 李謙答應(yīng)下來。
“這次你們又是什么委托?”
坐在空銀子身旁的灰原哀問了一句。
毛利蘭似乎很高興,說:“我們收到了一封來自莊園的委托,報酬已經(jīng)預(yù)支了一半,雇主說要到他家才會告知我們。”
“這次其實你老兄我收到一筆大訂單呢,足足200萬的收入,后面還有兩百萬,等生意做成后,老哥請你喝酒,哈哈哈!!”
毛利小五郎高興壞了,笑出聲來。
“又是莊園,上次某個莊園可是差點把我和江戶川的命給丟在那里了?!?p> 灰原哀嘆氣,提到了一件恐怖的過往經(jīng)歷。
“拜托,又不是每個莊園都這樣。”
柯南忍不住回過頭對灰原哀吐槽了一句。
李謙被灰原哀這么一說,似乎也有點心里毛毛的,問:“毛利兄,那棟莊園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黃昏,黃昏別館?!?p> 毛利小五郎回想了一下,說出了目的地的名字。
黃昏別館?
李謙總覺得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好像也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