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完之后,我嘆了生氣說道,賢弟運氣不太好,要是你早來一段時間,我給你安排個縣財政一把手干干,畢竟你小子一直做生意,對錢財還是比較了解,我們還真缺個這方面的能人。平常都是哥哥我親自抓。簡雍趕忙問怎么回事。
我就把剛發(fā)生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聽完以后沉思了老半天,開口說道,哥哥想咋辦。
我有些氣憤的說道,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咋辦,我想咋辦,我想宰了他,一了百了,你看行嗎。
但見,簡雍眼睛一亮說道,我看可以。我說,你給我滾一邊去,宰了朝廷派來的督郵,那不是,在臉上寫明了兩個大字,反賊嗎。老子辛辛苦苦剛弄了個國家干部當(dāng)當(dāng)。雖然,官不算大,到底算是朝廷的人,也沒算給祖宗太丟人。按你那做法,我一輩子也沒有出頭之日啦。得過到處東躲西藏的日子。
簡雍神秘一笑說道,不必哥哥親自動手,我們可以借刀殺人。說著眼睛望向張飛。
我一下來了精神,說道,張飛是我過命的兄弟,你但說無妨。
于是簡雍說道,我剛才從哥哥的描述中得知,這個督郵開始是想從哥哥這里敲詐一些錢財,對嗎。我說,對。
簡雍繼續(xù)說道,既然沒有從哥哥這里敲詐到錢財,但是,他一路從京城來到這里。少說也好幾百里了,他不可能就專門就跑到這里來難為你吧,肯定是巡查了一路,過了很多縣城。我相信,在大多數(shù)的縣城肯定是撈到錢了。
剛才哥哥也說了,你在鞭打他的時候居然沒有人來阻攔,這有兩個可能,第一,他的隨行人員之中,并沒有武藝高強的人,第二,可能有,但是對督郵,有很大意見,看著督郵挨打,他選擇裝看不見。而且,我認為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不論那一種可能,我們對督郵下手,得手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我說道,老弟你說的都對你,我就關(guān)心咋個下手法,難道讓哥哥我晚上假扮盜賊去縣衙宰了他。
這時,張飛說道,晚上我假扮盜賊更好一些,哥哥放心,我一準宰了督郵。
我踹了他一腳說道,你滾一邊去,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咱弟兄們不干。
見我有些生氣,簡雍尷尬的笑笑說道,怎么可能讓哥哥假扮盜賊呢,督郵挨打之后,下一步肯定是去太守哪里告你,在去望省城的路上,就在離我們縣城不遠的臨縣,有一座山,叫做伏牛山,大約一千多米高,形狀像一個臥著的老牛,因而當(dāng)?shù)厝私兴I?,這伏牛山正好,就在去省城的要道上,就在上個月,來了一支幾百人的隊伍,占山為王。聽附近的人說,他們是黃巾余黨。
上個月兄弟從那里經(jīng)過,被他們搶上山。身上僅有的一點錢也被他們搶去了,不過在我的一番忽悠下,這幫小子,不但放了我,還非要邀我入伙。被我婉言拒絕。
嗯,簡雍這小子,有這個本事,從小就很會忽悠。我心里暗孚道。
我說,那然后呢。
簡雍說道,我連夜去趟伏牛山,跟頭領(lǐng)說一下,保證,督郵,人頭落地。
我面色沉靜的說道,你怎么說啊,說劉玄德拜托你們宰了督郵嗎。
簡雍聽了趕緊慌忙解釋道,什么時候,也不能暴露哥哥呀,就算事情敗了,兄弟甘愿領(lǐng)罪。見我沒作聲,就見他指天發(fā)誓道,我若有負哥哥,必或天譴。
見他這樣,我趕忙,拉著他的手說道,自家兄弟,你這樣不是見外了嗎。我只是想聽聽你,具體怎么操作。見了土匪頭子咋說。
簡雍說道,哥哥給我一塊,玉石或金銀。我見了他們,就說,我來給你們送一批財寶來了,我這寫是從督郵的車后撿的。他的財寶很多,過兩天必從這里過。聽到有財寶,他們一定會下山搶,搶完,為防止官軍報復(fù),必然會全部滅口。
聽他說完,我沉吟半響。說道,是不是有點太損了。
簡雍說道,當(dāng)斷不斷,反受其亂,哥哥何必顧忌,區(qū)區(qū)一個督郵死不足惜。
我說,等二弟關(guān)羽回來,我們在商量一下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