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人奴(求追讀)
“犬兒來了!”趙老三高興的合不攏嘴。
轉(zhuǎn)過頭望著身邊的下人。
“帶大人去大堂那桌?!?p> “是老爺?!毕氯藨?yīng)道。
“大人您先進去,我過去一趟?!壁w老三道。
紀鳴將衣袖中字帖取出遞了過去,“這是我給令郎的賀禮。”
“這、這……”趙老三尷尬的接了過來。
“打開看看?!?p> “要不還是算了吧?”趙老三道。
無奈將紅紙打開,露出八個大字“喜結(jié)姻緣,百年好合”。
落款“紀文”。
此人是誰不認識,但他識貨!
別看趙老三是個粗人,開著一家雜貨鋪,家中頗有錢財,但他沒少和字畫這些東西打交道,眼力勁是有的。
瘦金體寫的這八個大字,自成一派,大氣磅礴,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心里狐疑,“難道大人是大儒?”
可不對啊!
大人他這么年輕,大儒不都是四五十歲以上,外加一頭白發(fā)?
顧不得多想,將紅紙鄭重的折疊起來收好。
明日便去找人裝潢,將這幅字高掛在正堂。
激動的道謝:“小人代犬兒謝大人的厚禮!”
“嗯。”紀鳴點點頭。
見老爺這么激動,下人更加恭敬了,急忙前面帶路。
院中擺著十幾卓坐滿了人,見紀鳴穿著文吏制服來了,更加羨慕趙老三了,兒子娶了這么漂亮的娘子,居然還認識衙門的人。
到了大堂。
已經(jīng)坐著倆人,趙老三的生意伙伴。
“見過大人!”倆人屁股下像是裝了彈簧,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敬的問候。
“今兒趙老三兒子大婚放松一點?!奔o鳴道。
下人將上首的椅子拉開請他坐下。
紀鳴無奈只想安靜的蹭吃,卻成了座上賓。
一會兒。
趙老三帶著兒子和兒媳進來,讓他們給紀鳴敬酒,紀鳴說了幾句祝福話,新娘在丫鬟的攙扶下進了房間。
下午還要抄錄文書。
紀鳴沒有多喝,象征的意思一下,倒是菜吃了不少。
臨走時。
趙老三將他送到門口,取出一錠五兩的紋銀遞了過來,紀鳴沒要。
到了縣衙。
泡了一壺茶,坐在椅子上面,一邊喝茶一邊想著賺錢的方法。
如果是捕快,還能撈一些油水。
心再狠一點,一百兩銀子很快就能弄到。
但他是一名文吏,抄錄文書哪有什么油水?難不成偷筆墨拿出去賣?
就算不會被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也賣不了幾個錢。
“還得繼續(xù)賣字!”紀鳴嘆了口氣。
將茶水喝完,拿著筆抄寫文書。
案桌上面擺滿了,足有半人高,地面上還擺放著許多。
從中午一直抄寫到晚上,才將所有的文書抄錄完。
通過窗戶望著外面的夜色。
“天黑了嗎?”
時間過的真夠快的。
活動一下身體,離開縣衙向著家里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到了石門橋這里,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隱約之間,還有一股淡淡的邪氣。
“不對!”紀鳴停下腳步,眉頭緊鎖在一起。
“啊……”
前面不遠處響起一道凄慘的叫聲,這道聲音他很熟,正是趙老三。
“不好!”紀鳴面色一變。
箭步?jīng)_出,向著趙老三家趕去。
到了這里。
邪氣更重,他的感覺并沒有錯,明明是三伏天像是身處在寒冬一樣,遍體發(fā)寒,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但對紀鳴沒用!
院中傳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踹開院門,紀鳴進入院中。
周圍的景色一變,不是白天熟悉的院落,身處在一個灰色的世界中,整個世界只有他自己,而無其他的人或者景色。
房子、街道,包括身后的門,全部消失不見。
周圍的邪氣,向著他這邊涌來,想要轉(zhuǎn)入他的身體里面。
“邪祟?”紀鳴認真。
施展鐵衣胎膜,體表凝聚出一層薄如蟬翼的胎膜,將這股邪氣抵擋在外面。
望著眼前的灰色世界。
“我倒要看看,在極致的力量面前,你能否擋???”
猛地前沖出去。
右手手掌成刀,全力出手,“力劈華山!”
金色刀氣出現(xiàn)在掌面上,斬在灰色世界上。
咔嚓!
幻境破碎,灰色世界消失,再次恢復(fù)成之前的模樣。
地面上血流成河,到處都是尸體,雜七雜八的躺著,死狀很慘,他們的心臟被暴力挖走,像是利爪干的,頭也消失不見,脖頸上面還沾著一些碎肉,顯然被強行扭下。
想到邪祟的手段,喜愛心臟和頭顱。
紀鳴的臉色很難看,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后院沖去。
到了新郎的房間這里,里面亮著燈光,在燈火的映照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在地面上晃動,手掌抬起又放下,里面還傳出得意的發(fā)泄聲:“賤人!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p> 地面上正好有一柄斷裂的長刀。
將斷刀撿起,力量爆發(fā),猛地一扔,向著里面激射過去。
哧!
巨大的力量將窗戶擊碎,眼看就要落在里面的人身上,卻被對方一拳轟開。
紀鳴這時也沖進了房間。
趙老三和他的兒子死狀很慘,被硬生生的折磨至死,到死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恐懼,瞪大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一名黑衣人背對著紀鳴,騎在新娘的身上,將她身上的血肉全部挖下,只有頭部還完好無損。
濃郁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間中。
這時。
黑衣人轉(zhuǎn)過身體,露出一張染滿血液的臉,雄厚的邪氣從他的體內(nèi)傳出,邪魅的舔了一下嘴唇,譏諷的說道:“又來了一個送死的嗎?”
“為何要殺他們?”紀鳴面無表情。
“他們該死!”提起這個黑衣人大怒,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急眼了。
指著新娘的尸體怒罵道:“這個賤人說好了和我不離不棄,就因為他爹娘說了一句話,老子家里窮,就和老子分開,轉(zhuǎn)身投入別人的懷抱,老子當時就發(fā)誓!只要能夠報復(fù),就算付出所有也要讓她后悔!”
“人奴!”紀鳴道。
“對!我就是人奴。”黑衣人承認。
“她不知道,在她拋棄我的那天晚上,我被邪祟盯上了,原本要吃了我,但見我連死都不怕,便讓我做他的狗,只要我同意,就幫我變強!”
那一個白
感謝書友20210509203344494讀者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