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走兩天后,終于到達(dá)江首城。楊逸寧立即找到三清宗在江首城的聯(lián)絡(luò)點(diǎn),打聽到其他人的信息。
當(dāng)初大戰(zhàn),羅宗主和裴書戰(zhàn)勝魔道兩人,被抓的真?zhèn)鞯茏右脖凰麄兘饩瘸鰜恚詈蠖加畜@無險的在江首城匯合。就楊逸寧不見,他們尋找未果。以為他被抓,宗內(nèi)已經(jīng)派人去魔月宮和玄陰宗打聽,準(zhǔn)備救出他。
聯(lián)絡(luò)點(diǎn)的人見楊逸寧沒事把信息傳回宗內(nèi),楊逸寧見狀與許子敬三人向著乾元宗出發(fā)。
眼看祝壽時間快到,三人日夜兼程花費(fèi)七天的時間終于到達(dá)安陵城,三人就此分開,約定拜壽時再見。
楊逸寧在城中找到宗內(nèi)聯(lián)絡(luò)點(diǎn),從負(fù)責(zé)人哪里得到眾人所住客棧,然后去客棧中尋找眾人。
眾人見楊逸寧平安無事的回來都很高興除了秦睿他們外,羅曉筱上前忙問道:“師弟,你無事就好,我們還以為你被抓了。”
“師姐,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羅宗主這時說道:“沒事就好,看你也是連續(xù)趕了好幾天的路,先回房中,洗漱休息一番?!?p> “是,宗主?!?p> 楊逸寧在房中洗漱好后,正準(zhǔn)備躺一下,沒想到這時房門被敲開,這時袁濤戴著紗帽走進(jìn)來。
“師弟,看你無事就好。”袁濤馬上關(guān)心道。
楊逸寧看著他還戴著紗帽就有點(diǎn)納悶,怎么還戴著,你身上的傷不是應(yīng)該好了嗎,于是好奇問道:“師兄,你找我有事嗎?”
“那…那個師弟,你當(dāng)初是不是給我下了什么藥,我這臉上的傷怎么還沒好。”袁濤有點(diǎn)哀怨的問道。
還沒好,不是呀!我下的藥差不多一個月就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月了,難道搞錯了。
“師兄,你摘下紗帽,讓我看一下。”
袁濤摘下帽子后,楊逸寧看著他臉上還是如同豬頭一樣,檢查一遍,心中暗道:“這他馬的,把赤膽草藥量加重了,怪不得這么長時間還未好,看來我這配藥技術(shù)還不行?!?p> “那個師兄,我開個單子,你按照上面的弄成糊狀后敷在臉上,兩三天就會好了?!睏钜輰幰灿悬c(diǎn)怪不好意思的,然后寫了一份單子給他。
安陵城城中這段時間到處都是武林中人,很多都是來拜壽的,一時間安陵城的城防軍也是壓力巨大,街上不時有人打斗。
楊逸寧他們所住的客棧中都擠滿武林同道,還好他們來得較早,要不然到時候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修整一日后在羅宗主的帶領(lǐng)下眾人向著乾元宗出發(fā),乾元宗在安陵城外的乾元山上,所以還要走一天才能夠到達(dá)。
走到中午,羅宗主對著眾人說道:“前方應(yīng)該有一處茶鋪,我到前面休息在走。”
走了一會兒前面還真有家茶鋪,不過茶鋪中已經(jīng)坐滿人,羅宗主看了一眼茶鋪中人后說道:“我們不休息了,直接走吧!”
說完他就帶著眾人想要離開,這時茶鋪中有人道:“喲,這不是三清宗的羅宗主嗎?”
羅宗主直接無視他向前走,這時對方見狀直接喊道:“羅敬峰,聽說你們遇到魔道中人,要是打不過可以來找我們飛羽莊呀!”
羅宗主不理他,繼續(xù)向前,這時后面的人又說道:“羅敬峰你連跟我說話膽量都沒有,真替懿溪不值?!?p> “馮傳書,你還有臉給我提懿溪?!绷_宗主聽后直接轉(zhuǎn)身憤怒說道。
楊逸寧一副八卦模樣看著羅宗主,這時馮傳書走過來看著羅曉筱說道:“曉筱,看到你就像看到你母親一樣。”
“師伯?!?p> “馮傳書你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羅宗主立馬站在羅曉筱面前說道。
“羅敬峰,你給我讓開?!?p> 兩人大眼瞪小眼,怒氣沖沖,羅曉筱見狀立馬站在兩人中間說道:“師伯,父親你們兩人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這樣?!?p> “哼?!?p> “哼。”
兩人扭過頭互相不理對方,羅曉筱看著兩人直接無視兩人,每次見面都這樣,羅宗主這時說道:“曉筱我們走,不要理他?!?p> “羅敬峰你走就走,曉筱跟我們就行?!?p> “我女兒當(dāng)然跟著我走,你那里涼快那里去?!?p> 說完他拉著羅曉筱就走,三清宗眾人跟上,這時馮傳書對著飛羽莊眾人說道:“走我們一起走?!?p> 楊逸寧走到袁濤身邊問道:“這飛羽莊在那里的?!?p> “飛羽莊位于方斗山北面,是不弱于我們?nèi)遄诘恼绖萘?,曉筱她母親就是飛羽莊莊主的獨(dú)生女兒,所以兩家關(guān)系還是可以的。”袁濤說道。
“那馮傳書呢!”
“是莊主張?zhí)A的大徒弟?!?p> “額。”楊逸寧立馬腦補(bǔ)一圈馮傳書和羅敬峰都愛上張懿溪,馮傳書在競爭中輸?shù)?,然后張懿溪死與兩人有關(guān),都把她的死歸結(jié)于對方的愛情劇。
馮傳書和羅敬峰兩人在路上相互爭鋒,而兩邊弟子卻是沒受什么影響,該聊天的聊天,該說笑的說笑。
到達(dá)乾元宗時以是傍晚,迎接的弟子立馬迎上眾人,眾人在他的帶領(lǐng)下走進(jìn)給他們安排的小院。
迎接弟子對著眾人說道:“各位三清宗道友們,有招待不周的多有包含,如果想要在乾元宗內(nèi)走動一下,請不要打擾其他的宗門,有些地方不對外人開放,敬請諒解?!?p> “多謝,我們會遵守本宗的規(guī)矩?!绷_敬峰說道。
晚飯是由乾元宗雜役弟子送到房中,吃完飯后,楊逸寧感覺待在房中很是無趣,于是找到袁濤說道:“馮師兄要不要出去走走?!?p> “不去,我還是在房中修煉好了?!?p> 見袁濤拒絕,楊逸寧也不好強(qiáng)求,想想其他人不是很熟還是算了,自己一個人走走就好。
乾元宗獨(dú)占乾元山,宗內(nèi)的建筑歷史感很是厚重,不同時期的都有,修建得很是輝煌氣派。參天的大樹,斑駁的墻,坑坑的石板路,無不彰顯起底蘊(yùn)的深厚。
楊逸寧見逛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走到一條岔路口一時間他居然犯難,這是往左還是往右。
他怎么也沒想到憑著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居然還有一天能夠迷路,不管了隨便走吧,走錯了在返回來就行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前方一道照壁擋在前面,繞過照壁后就見四周高墻林立,水汽彌漫,還有流水聲。
他正納悶這里是哪里,就聽到有人喊道:“淫賊?!?p> 他尋著聲看去,就見水汽彌漫中出現(xiàn)一道白花花的身子躍起水面,抓住旁邊的衣服穿在身上。
他暗叫不好走到人家洗澡的地方了,于是頭也不回的施展身法逃離現(xiàn)場。
南朝四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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