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棒梗截肢,周建平買了自行車?
雖然賈家很讓人討厭,做的事是一件比一件離譜。
不過看到棒梗坐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家里也是有孩子的他們,一起幫忙想辦法。
“快點!”
留下的大多數(shù)都是婦女,身邊還帶著個孩子。
除了出主意,能幫的少之又少。
至于賈張氏,她的年紀(jì)也上來,想要抱起棒梗絕非易事。
好在大家?guī)鸵r,兩個人抱起棒梗,準(zhǔn)備送醫(yī)院去。
不過賈張氏看到地上的罐頭,她不想放棄。
罐頭什么的,她家好久沒吃過了。
其他人在外頭火急火燎帶著棒梗往醫(yī)院趕,結(jié)果賈張氏這貪婪的狗東西,留下周建平的房間里遲遲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不用說,大家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對她的鄙夷又加深了不少。
誰不知道,棒梗趁著周建平不在跑來偷東西?
結(jié)果被蛇咬了。
這都被大家伙發(fā)現(xiàn)了,賈張氏不顧自己孫子的死活,還有心情去偷那些罐頭呢?
這事,也就只有她才做的出來!
活該他們家一直這么倒霉!
純粹是她自作孽,不可活。
賈張氏拿了些,著急的往家里趕。
至于其他人,沒人愿意一直留在后院這塊是非之地。
畢竟賈家在明目張膽的在偷周建平的東西。
萬一把周建平惹怒了,她們也跟著一起遭殃。
地上的那些東西,看著也值上百來塊左右,就算他們想要,也不至于跟著賈張氏明搶。
沒得吃就省點,熬過苦日子,總有一天熬過頭了,在花錢買也來得及。
見賈張氏遲遲沒跟上,那些人也不敢獨(dú)自帶著棒梗去醫(yī)院啊。
走到前院就停了下來。
“這賈張氏瘋了吧?她孫子都快被毒死了,她還有心情去偷東西呢?”
“虧得我還好心幫她,我看我還是不要去淌這趟渾水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p> “喂喂喂......”
誰不知道賈張氏的臭脾氣?
別到時候她們好心把棒梗送到一樣里面去了,還被賈張氏反咬一口啊。
這誰承受得?。?p> “對對對,咱們還是走吧。她都不著急,我們在這著急什么呢?”
賈張氏哪知道這情況???
拿了罐頭不說,特地從賈家拿了把菜刀,割下好大一塊豬肉跟牛肉,心滿意足的往家趕。
棒梗被送到前院哭的更厲害了。
哭的走不動路。
看著孩子可伶,有人特地去提醒一聲。
“棒梗就在前院等著你呢,你快帶他去醫(yī)院吧!別耽擱了最佳治療時間。”
一聽,賈張氏急眼了。
“你們這是想害死我家棒梗不成!”
“我一個老婆子,哪里抱得動他,你們就不能幫幫我?”
伸出手對著周圍人一陣指責(zé)。
把人家罵的狗血淋頭。
其他人也是無語了。
敢情棒梗是他們的孩子了?
幫個忙一點好處都撈不著,這會還要被罵。
擱誰身上都不愿意。
“這事可跟我們沒關(guān)系,要帶你自己帶吧!”
“你自個的孫子你都不著急,我們在這干著急算什么事?”
“你們.......”
賈張氏很生氣。
沒了辦法,只好放下手上的東西,火急火燎往前院跑去。
好在有人愿意騎著自行車把他們帶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
賈張氏把情況告訴了醫(yī)生。
聾老太告訴過她蛇的名字,光顧著偷罐頭,倒是把這個給忘了。
“快救救我孫子!”
“你這總要告訴我是被什么蛇咬人吧?不然我們也不好判斷?!?p> 棒梗整只手指發(fā)黑。
臉白的跟要是一樣。
竹葉青的毒素雖然不致死,但棒梗的年紀(jì)小,抵抗能力也比較弱。
情況看著很吉艱難。
賈張氏心里越來越?jīng)]底,生怕唯一的孫子就這么沒命了!
好不容易弄清了是什么蛇。
然而醫(yī)生的話,賈張氏差點沒暈過去。
“截斷手指?”
她怎么也沒想到,事情竟讓嚴(yán)重到這個地步。
棒梗現(xiàn)在才多大的年紀(jì)啊,健全的手指一旦被截斷一只,以后讓人家怎么看他?
以后,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承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事?
事情太嚴(yán)重了。
賈張氏大腦嗡嗡作響,一時間根本就反應(yīng)不過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淚流滿臉對周建平又是一頓的破口大罵。
醫(yī)生說了,要盡快做出決定。
毒素仍然在蔓延,時間耽擱的久了,可能整個手掌都要截掉。
后續(xù)會更麻煩。
現(xiàn)在除了截肢掉,還能怎么辦?
周建平在醫(yī)務(wù)室悠閑的很。
隱約間,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這預(yù)感來的太強(qiáng)烈,他坐立不安。
自從上次周建平在大家面前展示了高超能力,身邊總會有個小姑娘跟他聊天。
他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
下了班,
周建平就去了供銷社。
柜臺那有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看到周建平時,眼前一亮。
連忙走上前:“同志,你是要買自行車嗎?”
“嗯,給我介紹一下?”
根據(jù)周建平在原著上面看到的劇情,在這個年代的可沒有什么服務(wù)意識。
沒成想,眼前的小姑娘還挺熱情的。
不過......
也不難猜出,眼前這個小姑娘純粹是因為他的長相。
不然,也不至于熱情到這個地步。
果然,人要是長得帥,是能夠從中撈到一定好處的。
周建平笑了下。
小姑娘心花怒放。
很久都沒看到這么帥氣的,這一笑,快帥瞎她的雙眼。
小姑娘更加熱情的說道:“所有的款式都在這里了,鳳凰,飛鴿,還有永久,這三款都賣的很不錯?!?p> “牌子不同,款式不同,價格也不同?!?p> “你喜歡什么樣的?”
長得帥,看著都高興。
小姑娘的視線就沒在從周建平的身上挪開。
除了小姑娘剛才說的款,其他都是雜牌。
相對這三個牌子,明顯要便宜許多。
便宜是便宜,但便宜沒好貨。
小時候周建平聽父母見過,六十年代的自行車?yán)铮傍P凰”牌的是最好的,不過價格也是這幾款里最貴的。
就面前這一款,要一百六十多塊錢。
除了錢,還要票。
普通人家,要不吃不喝好幾個月這才能攢到購買自行車的票。
就算這樣,沒有票,也別想買。
別提那些要養(yǎng)活一家老小的。
像易忠海。
他沒有孩子,他跟一大媽的開銷并不大,一個月的工資也在八十五塊錢。
除去開銷,也要存三個多月。
劉海中跟閆埠貴更不用說了。
閆埠貴一個月也就二十來塊,還要養(yǎng)活一家老小,省吃儉用,也要花個好幾年才買得起。
周建平要了“鳳凰牌”的自行車。
利索的把錢給了面前小姑娘。
速度很快,不帶半點猶豫。
人家小姑娘都驚呆了。
第一次見到如此闊綽的帥氣男人。
以往哪個不是一家好幾口跑來買自行車,還要琢磨著價格,商討了一番價格以后,也難以做出決定。
帥氣而又年輕,家里多少有點錢才剛這么揮霍。
誒,
可惜她結(jié)婚了,年紀(jì)也大了。
要不然,一定要跟眼前這年輕同志大好關(guān)系。
不過......
她靈光一閃,看著準(zhǔn)備騎自行車走的周建平,喊住了他:“同志,我件事想問問你?!?p> 周建平疑惑不解的回過頭看她,“怎么了?”
只見對方嬌羞一笑,周建平就明白了。
面前的小姑娘扎了麻花辮,長得還挺不錯。
不過沒婁曉娥好看。
“我就想問問你,你有對象嗎?你要是沒的話,我家小堂妹張的可好看了,要不要介紹給你認(rèn)識?”
“她今年正好十八,也上班了?!?p> “人乖巧懂事?!?p> 原來是準(zhǔn)備給他說媒??!
眼前的女人身材豐腴,想來也是結(jié)婚了。
見周建平不錯,自然不想讓給別人。
“真的嗎?”周建平驚訝的問:“真的有你說的那么漂亮?”
“那是當(dāng)然的!”
“我家小堂妹人人都夸她長得好看,不少人都在給她說親呢?!?p> “按照你這么一說,你堂妹確實長得好看,可惜我長得一般般,實在是配不上啊?!?p> 就他這長相還一般般呢?
她打趣著說:“你這可就太謙虛了,長得帥還說自己不好看。”
她很少見到像周建平這么帥氣的人。
要不是自己結(jié)婚的早,她就上了。
不過看周建平這意思,對她小堂妹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要是哪天想找對象了,找我,我?guī)湍阏覀€好姑娘!”
“好勒!那我就想在這謝過你了?!?p> 穿越到這里才幾天時間,
已經(jīng)有好幾撥人準(zhǔn)備給周建平說親了。
工資穩(wěn)定,還是軋鋼廠的中醫(yī)。
長得帥,父母雙亡,家里還有兩間屋子。
要真能攤上,以后就不用愁了。
誰看了不喜歡?
說著,周建平騎車離開了。
旁邊的人一陣哈哈大笑,眼神中透露一絲嘲諷。
“看人家那樣子,顯然是對你說的這話沒興趣,你何必丟人現(xiàn)眼呢?!?p> 她也覺得剛才那小伙子不錯。
問題是,人家出手闊綽,氣質(zhì)非凡,真的會喜歡他們這種普通人家的孩子?
麻花辮的女人錯愕了下,看了對方一眼:“那又怎樣?說不定人家以后就真找上門了呢?”
“就是就是!”
“別聽她瞎說,這家伙就是嫉妒你今天又賣出去一輛自行車罷了?!?p> ......
有了自行車,加上周建平帥氣面孔,順利成了整條街上最靚的仔。
又在外面閑逛了會。
中途路上買面粉的閆埠貴。
看到一輛嶄新鳳凰牌自行車擺放在跟前,他驚了。
盡量他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面上還是不由自主表現(xiàn)出了震驚之色。
“建平,這輛自行車該不會是你的吧?”
“看著不便宜,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他嫉妒了。
他五十來歲了,當(dāng)了一輩子的老師,
結(jié)果呢?
生活過的拮據(jù),省吃儉用的到最后,連一輛自行車都買不起。
日子過得很不是滋味。
盡管這些年時間以來,他一直都很想買,殘酷的現(xiàn)實,讓他想法破碎。
“嗯。最近經(jīng)常要出門,正好有人給了我一張自行車票,就想著買輛。”
“你看,這還是全新的,看著不錯吧?”
什么?
因為經(jīng)常出門,就想著買輛自行車?
他到底攢了多少錢起來?
閆埠貴不僅驚訝,更多的是羨慕。
就這一輛的價格,怎么著也在百元以上吧?
他是想問這一輛要多少錢,話到嘴邊,卻怎么也問不出口了。
他愛不釋手的抹著自行車,越想心里越是憋屈。
他雖然是小學(xué)老師,可他的工資也是整個四合院里最低的!
當(dāng)了三十多年老師,年紀(jì)越來越大,唯獨(dú)他的工資完完全全不漲。
就連秦淮茹的都在漲,他什么都沒有。
關(guān)鍵,那么低的工資,還要養(yǎng)活一家好幾口,重?fù)?dān)完全在他身上。
想著,就郁悶。
在閆埠貴羨慕而又嫉妒的眼神中,周建平騎著自行車,準(zhǔn)備去附近的河邊溜達(dá)一圈。
算是放松心情。
魂穿這世界也不久了。
一直被各種各樣的時間糾纏著,喘口氣的功夫都沒。
說來,也是累。
等閆埠貴反應(yīng)過來時,周建平早就消失在他面前了。
直到天黑,周建平才準(zhǔn)備回四合院。
快到院門口,就有一群人在那東張西望。
不用想,他買自行車的事,指定是被閆埠貴傳開了。
“你買自行車了?看著挺不錯的?。 ?p> “什么時候也能借我們騎一騎?”
“真好看!”
……
羨慕的,嫉妒的,他們站在那,盯著周建平自行車在看。
那副貪婪的神色,一個個都恨不得將周建平的自行車搶過去。
當(dāng)然,只是心里想想。
這自行車的價格可不便宜。
萬一,真的偷走被抓了,那到時候,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周建平懶得搭理,推著車準(zhǔn)備往后院走去。
“你個殺千刀的畜生!害慘了我兒,現(xiàn)在還想要害我孫子!”
“你今天必須把這個事解釋清楚,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p> 所謂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莫過于此。
聽這聲音,周建平就知道是誰了。
無非就是賈張氏。
得知棒梗的手要被截肢以后,賈張氏的心情一直很低落。
秦淮茹回來,聽到這晴天霹靂的事,還沒來得及哭呢,先被賈張氏跟賈東旭一頓責(zé)怪。
現(xiàn)在,也不知道躲在哪里哭去了。
她滿目憎恨,手上還拿著棍子。
周建平看著她,冷冷開口:“給我讓開。”
氣勢很足,賈張氏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