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娶不到老婆
這一下,其他人急了。
周建平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是廠里的采購員,這些魚只能帶回廠里的采購部?!?p> “要是下次有機(jī)會,我再給掉多幾條上來買你們。”
低價終究是低價,比不得廠里給的價格高。
他利索的把差不多大小的魚通通掛到車上騎著車走了。
留下后面一臉羨慕的眾人。
怎么能不羨慕呢?
一條馬鮫魚買了一百,剩余雜七雜八的魚也賣了將近二十塊,加上手上的那些,怎么著也有兩百大團(tuán)結(jié)了吧?
半天時間的功夫,抵得上很多人半年的工資。
一路上,周建平就是最靚的那個仔。
順利將魚送到采購部,倒是面前物資部負(fù)責(zé)登記的大姐,在得知這魚又是周建平釣上來的。
一時間不禁感慨萬分:“小周,據(jù)我所知你還沒對象呢?要不要姐給你介紹一個?”
“告訴你,那姑娘長得可漂亮了!”
“不少人踏破她家門檻,就是要求有點高。不過我看你還挺不錯,要不要試試?”
還沒回答,旁邊人倒是先起哄。
畢竟周建平長得帥,能力還出眾。
這些人閑來無事,最愛拿小伙子開玩笑。
周建平一點都不怯場,面對她們的調(diào)侃,嘴角一勾,道:“小姑娘什么的我倒是沒多大興趣。”
“不過我倒是喜歡姐姐這一款的!”
“不如姐您回去以后把那男人踹了,以后跟著我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這一下,倒是把幾位大姐弄不好意思了。
……
一眨眼,周末到了。
這一天的傻柱格外精神。
不僅把自己收的整整齊齊,關(guān)鍵也沒出門,反而是在院子里無聊的閑逛。
難得收拾打扮的這么精神,院子的人不由打趣了幾句。
“哎呦,今天打扮的跟個新郎官似的,難不成這是找到對象了?”
傻柱得意抬頭:“您可真聰明!”
“今天我相親,就以我這才能,估摸著很快就能有對象了!”
“到時候,你們就羨慕去吧?!?p> 是的,
在傻柱的軟磨硬泡下,閆埠貴實在沒了辦法,也就同意幫忙安排周末的見面。
傻柱才會起了個大早。
這會就拿他那嘚瑟而又的模樣,準(zhǔn)備出門的許大茂恰好聽到傻柱這話。
抬起的腳一噸,當(dāng)場伸了回去。
傻柱要相親?
好家伙!
傻柱把自己打成了絕戶,被治愈的可能性還很低,這臭不要臉的東西現(xiàn)在還想在他面前相親呢!
沒門!
這個仇,在沒有報復(fù)回來之前,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原本就約好了晌午的時間見面。
這會還沒到,冉秋葉就來了。
閆埠貴就在前院呆著,見人來了立即上去迎了過去。
他身為這次相親的介紹人,自然要陪同在身邊。
冉秋葉難免有些尷尬。
畢竟自己的相親對象跟學(xué)生居住在一個院子里,挨的很挺近,讓她一臉不好意思。
這消息很快傳到后院。
睡到自然醒的他,才知道這個消息。
第一反應(yīng),還是有些驚訝的。
畢竟,原劇中的冉秋葉雖然戲份不多,卻是一位知性的女生。
跟傻柱相親……
只會拉低了她的檔次。
要說起來,傻柱這一次的相親,估摸著是沒戲。
賈家那一大家子的吸血蟲,平日里吸習(xí)慣了傻柱的血,若是冉秋葉跟傻柱真成了,
以后這些好處自然落到冉秋葉身上。
賈家不傻,必定會趁此機(jī)會采取一定行動。
至于旁邊鬼鬼祟祟的許大茂,估摸著心里也在惦記著如何把這次的相親攪黃了。
果不其然。
棒梗這個熊孩子在床上躺了好幾天的時間,這會手上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
早上就在外面溜達(dá)。
見到冉秋葉出現(xiàn)在四合院里,連忙跑去中遠(yuǎn)通風(fēng)報信。
“冉老師來了!就快要進(jìn)院子里?!?p> 賈家剛才要琢磨著這人怎么還沒到,說曹操曹操就到!
賈張氏看了秦淮茹一眼。
“還記得我怎么跟你說的嘛?”
“只要把相親攪和了,以后咱們家才能跟著繼續(xù)享福?!?p> “你放心吧,只要這事能成,我們鐵定不會怪你!”
秦淮茹張了張嘴,沒說話。
只是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
內(nèi)心有些忐忑的她,拿起放在一旁的盆,準(zhǔn)備就緒。
“棒梗,記得一會一定要拖住,這事要是成了,今晚就做個紅燒肉嘗嘗!”
“好!”
中院
閆埠貴帶著冉秋葉往里邊走,一路上都在介紹傻柱的情況。
“你看,就你面前的這兩間房子,目前一間是何雨柱在住,另外一間則是他的妹妹何雨水。”
“等何雨水結(jié)婚了,這兩間房子自然就落到他頭上?!?p> “他在軋鋼廠食堂上班,還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膹N師,能力啊……”
介紹間,不知不覺來到傻柱家里。
讓閆埠貴納悶的是,傻柱這家伙不見了?
早上的時候,那家伙得瑟的在院子里到處閑逛,關(guān)鍵時刻,卻沒了影子?
“柱子?”
閆埠貴喊了兩聲,一點動靜都沒有。
倒是這時候有個女人往里邊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拿著個盆。
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的秦淮茹,熱情的打氣招呼:“冉老師,沒想到我們那么快又見面了?!?p> “早上就聽柱子說,今天有個姑娘要跟他相親,原來是冉老師?。 ?p> “我跟他啊,最熟了!”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來問我?”
閆埠貴一愣,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如此。
領(lǐng)居家的媳婦跑這里來就算了,還說跟人家小伙子熟,這不存心來搗亂嘛!
關(guān)鍵,還能隨便進(jìn)傻柱家里,這說明什么?
只要不蠢,都能猜到這里層的關(guān)系。
秦淮茹看著挺感激:“東旭跟棒梗受了傷以后,一直都是他在幫我忙前忙后?!?p> “那些事可把我嚇壞了!沒有他,我實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往里邊走了進(jìn)去。
一頓翻找。
嘴里時不時嘟囔幾句:“這家伙,都這么大的年紀(jì),怎么還說不聽呢?”
“說過多少次了臟衣服不要亂丟,非不聽!”
“冉老師別見怪,傻柱幫了我家太多,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人家,只能幫忙洗洗衣服了?!?p> “冉老師您先坐著,柱子估摸著一會就回來了?!?p> “我家中是有不少衣服需要清洗,那我就先去洗衣服了啊?!?p> 說著,
秦淮茹端著一盆的臟衣服往外邊走去。
此時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特別是冉秋葉臉色微微突變,不由看向一旁的閆埠貴。
剛才,
他們看得一清二楚,這一堆的臟衣服上面有一條褲衩。
就秦淮茹的這點小技能,善于算計的閆埠貴還能看不懂秦淮茹現(xiàn)在到底在做什么嘛!
攪和了相親,傻柱跟賈家的關(guān)系一如既往。
要是成了,賈家這群吸血鬼往后的日子不就虧大發(fā)了?
他最惱火的,還是傻柱。
說好的相親,這個不靠譜的東西卻不見蹤影。
秦淮茹出去以后,冉秋葉再也忍不住的問閆埠貴:“閆老師,何雨柱跟棒梗家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這看著,不清不楚!
棒梗他媽好歹結(jié)了婚的人,就算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人家,也不至于幫人家洗褲衩吧?
成何體統(tǒng)!
閆埠貴心煩的很,早知道會這樣,就不該幫不靠譜的傻柱介紹人家冉老師。
他實在不想?yún)⑴c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
于是,閆埠貴不想憋了!
“冉老師,事情是這樣的,棒梗家關(guān)系跟何雨柱一直都很好?!?p> “特別是棒梗的父親賈東旭和何雨柱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也還算不錯。”
“自從賈東旭出事以后,何雨柱對賈家的遭遇表示同情?!?p> “所以啊,自那以后,何雨柱經(jīng)常給把軋鋼廠的東西帶回來給賈家吃,連他的妹妹何雨水都沒有這個待遇。”
“正因如此,何雨柱跟賈家關(guān)系是越來越好……”
傻柱的不靠譜,閆埠貴實在不想繼續(xù)幫忙。
要說,冉秋葉也是個聰明人。
閆埠貴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臉色更是難看。
“閆老師,麻煩您幫我說一聲,一個時間觀念都不守的人,看來是沒必要繼續(xù)談?!?p> “這件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好!”
閆埠貴算是出了口氣,就是可憐了面前的這位冉老師。
特地跑過來四合院一趟,結(jié)果呢?
傻柱真該死!
怪不得都到了這個年紀(jì),仍然娶不到老婆,純粹自作自受。
冉秋葉剛往外面走去,沒想到恰好碰見了回來的何雨柱。
就在剛才,棒梗這家伙神神秘秘的把他叫走了,說是有一件關(guān)于冉老師的事要跟他說。
他一聽,瞬間來了興致。
著急跟著走。
磨蹭了好一會的功夫,這家伙愣是什么話都沒說,氣的他狠狠教訓(xùn)了棒梗幾句,接著就往這里跑。
正好碰見準(zhǔn)備離開的冉秋葉。
傻柱不好意思撓頭:“冉老師……”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冉秋葉一句話都不想說。
特別是想到秦淮茹一點都不見外的拿著何雨柱的大褲衩往外走去,心里膈應(yīng)的很。
看到傻柱,態(tài)度很冷。
傻柱覺得奇怪,怎么冉老師剛剛來就準(zhǔn)備走了?
“冉老師……”傻柱慌亂追上去。
冉秋葉走的很堅決,頭也不回離開了。
“三大爺,這到底怎么回事?”傻柱發(fā)懵,生氣的質(zhì)問。
說起就來氣。
閆埠貴眼神兇狠瞪了傻柱一眼,沒好氣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呢?”
“你剛才跑哪里去了?”
“你知不知道人家在這等了你多久?一直沒見到你人!”
傻柱不好意思道:“剛才發(fā)生了點小事?!?p> “處理完了不就趕忙回來了?”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冉老師就生氣的走了?她這氣性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他嘀咕著。
一會的功夫,就生氣了!
這往后若是把她給娶回家里,那豈不是鬧翻天?
想起這里,一陣后怕。
這冉老師也太小氣了!
閆埠貴也是惱火。
當(dāng)初可是傻柱口口聲聲說著需要他介紹冉秋葉,好說歹說他才同意。
結(jié)果呢?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這會,還在嫌棄人家的不是。
萬一冉老師把這個事鬧到學(xué)校去,那他以后這個老臉往哪擱?
閆埠貴也要面子。
此時被這么一鬧騰,瞬間怒了。
指著傻柱的鼻子,怒火滿腔的呵斥了起來:“你好意思說人家的氣性大?”
“我問你,你之前是不是當(dāng)著我的面上承諾,以后一定會跟賈家保持距離?”
“那剛才秦淮茹跑到你屋里拿著大褲子,晃蕩了好慘一時間,還說什么平時都是她在幫你洗衣服。”
“跟你家里的女主人似的?!?p> “這就是你的保持距離???”
“你自己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你做的這都是什么破事!”
“我告訴你,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事,別找我!”
“丟一次老臉就夠了,我可不想在丟第二次?!?p> 閆埠貴是真生氣了。
警告了番以后,氣沖沖回他自個的屋。
“不是......”
傻柱懵了,扯開嗓門大喊:“你回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許大茂聽著,甚得他心。
看著把三大爺氣走的傻柱,他呵呵笑:“怎么,相親失敗了?”
“我就說,你怎么可能成功呢?”
“呸!”傻柱心里很不爽。
要不是許大茂這家伙會告狀,他高低要把他打趴下。
不然,哪里有他囂張的資格?
“你也好意思說我?你不也一樣跟那位大小姐黃了嗎?!?p> 不說還好,
一說許大茂就想起絕戶的事。
“你給我閉嘴!”
“何雨柱,你會遭天譴的!”
許大茂吼了幾句,氣沖沖的走了。
傻柱是懵了。
這到底怎么個回事???
還有,三大爺剛剛說的那又是怎么回事?
秦姐來過?
就算秦姐幫著自己洗大褲衩的,畢竟都是街坊鄰居的,互相幫幫怎么了?
這閆埠貴也沒必要發(fā)那么大的脾氣吧?
多大的一件事??!
更何況,他幫秦姐帶飯盒,秦姐幫自己洗個衣服,這難不成有什么問題嗎?
真的是!
傻柱越想越不明白。
好好的一個相親,怎么就鬧成這樣了?
還有那個冉老師也真是的!
虧得他一開始還覺得冉老師配自己剛剛好,現(xiàn)在看來啊,也就那個樣吧!
他還在糾結(jié),隔壁屋的何雨水聽到一點風(fēng)聲,急忙趕了過來。
冉老師沒見到,倒是見到她哥哥那張發(fā)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