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前往皇宮!【求追讀、收藏、推薦、月票】
地榜的名單,秦澈從來沒有仔細的去了解過。
所以地榜之上都有誰,秦澈還真不清楚。
不過興帝此時提起這件事情,意思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地榜前三那位姓蘇的宗師,跟蘇疍是一家人。
秦澈調侃了一句:“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蘇疍還真的是很夠低調的?!?p> 興帝自嘲道:“的確是低調,我竟然到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p> “當日柴文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應該有所察覺才對??墒钱敃r我太過被權利蒙蔽了雙眼,這才沒有察覺到這其中問題?!?p> 秦澈聽著興帝懊惱的話問道:“柴文不是你招來的嗎?”
提起這個事情,興帝又是滿肚子的懊惱:“柴文是我花重金招攬而來的人,不過直接負責招攬他的是蘇疍。
當時我讓蘇疍替我招攬?zhí)煜掠⑿?,柴文就是蘇疍帶來的。
其實當時我是有些奇怪,蘇疍只是一個御史言官,怎么可能認識地榜上的宗師。
不過情況所限,我實在并未多想,如果可以仔細的想一想,這件事情本來就非常不合理?!?p> 秦澈聽完了興帝的吐槽,評說道:“蘇疍比金相老謀深算的多了?!?p> “怎么說?”興帝問道。
秦澈喝了一口酒,道:“金相雖然權傾朝野,手中還有兵權,同時還掌握有很大的江湖勢力。
但是金相所做之事,實際上名不正言不順。
無論是誰,都必須承認,金相所做之事那是龍逆。
龍逆之事是要誅九族的,真心愿意冒這樣巨大風險的人,其實并不多。
可是蘇疍就不一樣了,蘇疍并不是為了自己當皇帝。
他只是想要扶持太子做皇帝,太子可是你的嫡子。
血脈純正,且名正言順。
有朝臣支持,再加上有地榜前三的宗師支持。
只看紙面上的實力,蘇疍就已經(jīng)距離成功很近了?!?p> 秦澈越是這樣說,興帝就越郁悶。
灌了一大口酒的興帝,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嗽了好一陣,興帝才平復了下來:“是我糊涂了啊?!?p> “跟我說說那個姓蘇的宗師的情況?!鼻爻嚎粗鴿M臉漲紅的興帝問道。
興帝聽到秦澈要了解一下,姓蘇那個宗師的情況,頓時兩眼放光,而后就如數(shù)家珍的說道:“蘇荃,天榜第三,聚氣境三層圓滿。拿手的武器是百兵譜上,排名第十五的太極劍。此劍可將真氣轉換為極陰或極陽兩種狀態(tài)……”
等興帝介紹完,秦澈問道:“他跟柴文比起來如何?”
興帝立刻說道:“完全沒有可比性,五個柴文聯(lián)手,或許可以一戰(zhàn)?!?p> 聽了興帝這個比喻,秦澈心中權衡了一下,覺得自己與蘇荃應當可以一戰(zhàn)。
因為如果用柴文作比較的話,現(xiàn)在就算是十個柴文聯(lián)手,都不可能是自己對手。
“等你死的時候,我會去看看?!鼻爻簩εd帝說道。
興帝聽了秦澈這樣的承諾,連忙舉起酒杯道:“多謝皇侄?!?p> 秦澈與興帝碰杯,而后兩人一飲而盡。
興帝又是一陣咳嗽,不過臉上卻是興奮多于難受。
“你的長子就那么不讓你信服嗎?畢竟他還有蘇疍與蘇荃,這樣一文一武的兩個人輔助。”秦澈看著一臉高興的興帝問道。
興帝擺擺手道:“我那長子做個守成之君絕對沒有問題。
可是現(xiàn)在大周需要的不是守成之君,而是需要一個開疆拓土之君。
現(xiàn)在大周看起來已經(jīng)如烈火烹油之勢,但是這一股氣如果不能及時的用出去。
那接下來這油鍋恐怕就要著起來了,到時候燒的可能就是我大周自己了。”
咳嗽了一陣,興帝繼續(xù)說道:“至于蘇疍與蘇荃,兩人畢竟不是我秦氏之人。
他們兩個的心思,也未必就在我秦氏之上。
萬一他們兩個要是真的有了不臣之心,以我那長子的手腕,決計不是蘇疍的對手。
我不能讓我秦氏基業(yè),就這樣毀于一旦……”
兩人又是聊了許久,興帝臨走之時,對秦澈道:“如果宮中有不測的話,我會讓我貼身太監(jiān)來給你送信。
信的內(nèi)容我會用密語來寫,密語的格式就是你教我的行酒令。
到時候你核對一番,確定沒有問題,再隨他去皇宮就好。
皇侄你放心我一定會等你來了之后再斷氣的?!?p> 看著一副白帝城托孤樣子的興帝,秦澈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那你到時候盡量保持呼氣,別吸一口氣人就沒了,可能就等不到我了?!?p> 興帝:……
興帝最終離開了大道山。
興帝離開之后,秦澈也將圣旨隨便扔在了書架上。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又是三個月過去。
經(jīng)過這三個月,秦澈的修煉進度,已經(jīng)達到了70%。
此時的秦澈,跟當日遇到柴文比起來,強大的可不是一倍兩倍。
如果只說真氣數(shù)量的話,直接增加了幾十倍。
實力的話,增加的就更多了。
其它不說,秦澈現(xiàn)在的金鐘罩厚度,已經(jīng)可以達到六寸之厚。
這樣可怕的厚度,秦澈感覺如果自己可以回到現(xiàn)代的話,應該可以硬抗穿甲彈了。
聚氣境之內(nèi),秦澈不覺得有人,可以破開自己的防御。
通脈境當中,能夠破開自己防御的人,都應該不多。
別的不說,就是秦澈手中的千鈞刀,在巔峰狀態(tài)下一刀砍下來,都不可能破開金鐘罩,就遑論人了。
“王爺宮中來人了?!本驮谇爻簻蕚溥M行下一項的修行之時,綠娥來到了山頂之上。
這是秦澈吩咐綠娥做的。
在興帝離開之后,秦澈就跟綠娥說過,如果宮中來人急尋自己的話,綠娥可以來山頂找自己。
“好?!?p> 秦澈輕輕點頭,而后就直接施展疾風步下山而去。
只是眨眼的功夫,秦澈就已經(jīng)來到了山腳下。
這讓同樣施展疾風步上山的綠娥,感覺非常的受傷。
秦澈在山林當中如入無人之境,可是綠娥沿著上山的臺階,都比秦澈慢了十幾倍。
來到木屋,秦澈看到了面色慘白,胸口插著一根箭的興帝身旁的太監(jiān)。
插在他身上的箭,箭頭是青色的,這明顯是淬毒了。
而且中箭的位置,距離心脈不遠。
雖然有段距離,但是恐怕他此時心脈應該已經(jīng)破碎。
能夠堅持到自己這里,應該完全是靠意志。
“王爺,這是陛下給您的信,陛下不好了,請王爺速去皇宮?!碧O(jiān)一口氣把所有的話都給說了。
秦澈接過了信,迅速的看了一遍,看著興帝用行酒令所寫的迷信,確認是興帝親筆無誤。
“把這個吃下去?!鼻爻嚎粗鴼馊粲谓z的太監(jiān),扔給了他一瓶丹藥命令道。
“吃下去!”
看著那太監(jiān)猶豫,秦澈再次命令道。
太監(jiān)不敢猶豫,直接把丹藥吃了下去。
丹藥入口之后,他身上的生機,就迅速的迸發(fā)了出來。
秦澈手掌輕輕一震,插在他身上的箭就直接斷裂成了幾段,而后從身體當中飚射了出去。
在丹藥的作用下,中箭地方的傷口迅速的愈合,至于體內(nèi)的毒,也在迅速的瓦解。
只是片刻而已,剛剛還氣若游絲的太監(jiān),就已經(jīng)可以下跪了。
“多謝王爺救命之恩,請王爺救救陛下!”
秦澈搖搖頭道:“興帝是壽元耗盡,非丹藥所能救,我們現(xiàn)在去皇宮,你把皇宮當中的情況,在路上跟我說一遍。”
“是。”太監(jiān)聽到興帝是壽元耗盡,臉上不由得黯然下來。
作為興帝貼身太監(jiān),他自然明白興帝是壽元耗盡。
但是哪怕有一絲希望,他也希望秦澈可以挽救興帝。
“王爺,我可以幫你做些什么?”從山下下來的綠娥,看到準備離開的秦澈問道。
秦澈想了一下對綠娥道:“你帶我的令牌去找李武,讓他點齊兵馬,直接去皇宮。遇到阻攔之人,全部殺無赦。”
“是。”
綠娥又緊張又鄭重的答應了一聲。
綠娥知道這是皇宮之內(nèi)發(fā)生大事了,再加上綠娥也是第一次承擔這樣重要的任務,難免會有些緊張。
秦澈跟興帝的貼身太監(jiān)先行離開了,綠娥則是緊隨其后去道山城找李武去了。
在去往皇宮的路上,這位興帝的貼身太監(jiān),把此時皇宮當中的情況,原原本本、詳詳細細的給秦澈講了一遍。
按照這太監(jiān)所說,現(xiàn)在皇宮之內(nèi),皇室宗親凡是在乾京的,已經(jīng)都在皇宮當中侯著了。
皇宮之外的大臣們也都在侯著。
宗親由一位宗老負責,外臣則是由蘇疍負責。
蘇皇后與太子,則是在床榻邊上伺候著。
此刻的皇宮內(nèi)外,已經(jīng)是最高級別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