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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十四番隊活動記錄

其二十四,不合時宜的男人

死神:十四番隊活動記錄 薯條薯條薯 4158 2022-10-12 09:01:00

  最后,就算京樂春水擺著一張可憐兮兮的臉,也沒能從身邊的女性那里要到幾口下酒菜。四番隊姑且不提,八番隊和十一番隊的隊士不知道自家隊長跟十四番隊隊長的交情的可是一個都沒有。

  “不過,像這次這樣這么多虛一下子攻過來還真是很少見啊。聽說,除了有中級大虛出現,好像還有最上級大虛的氣息?難道說虛也終于要有新動向了?。俊?p>  側過頭抿著酒的京樂春水大抵是要緩解一下只有自己沒有下酒菜的‘不太行’的感覺,這樣感嘆著。

  “不,其實硬要說的話,來襲的虛并沒有那種被完全統帥的感覺,虛之類的東西想要用上陣型什么的還早著呢。這次給人的感覺與其說是忠誠于最上級大虛,不如說是像被誰鞭打趕過來的牲畜一樣?!?p>  這么回答之后,刳屋敷像是回憶往事一樣喃喃自語著。

  “說起來,我之前在斬殺一個最上級大虛的時候,他在被凈化之前喊出了‘拜勒崗大人’之類的話......說不準那個叫拜勒崗的家伙就是虛圈的大將啊?!?p>  “虛的大將呢~如果一直戰(zhàn)斗下去的話,總有一天能遇上吧。”

  接過刳屋敷的話頭,彌徹頗為放松的如此感嘆著。

  “不過,沒準這回兒已經被阿西多砍了吧?!?p>  “要是那樣的話,等狩能君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們可得好好給他們慶祝一番呢。叫上護廷十四隊的所有的女孩子們一起辦個酒宴如何?我來彈三味。”

  說到至今未歸的幾人,刳屋敷與彌徹依舊堅信他們還活著,京樂則表現的像是那些人根本不可能死一樣。

  “那只是京樂想和女人喝酒吧?”

  刳屋敷的話讓周圍的隊員們笑了起來。在悠閑地氣氛之中,刳屋敷頗為自在的揚起了頭。

  “不過,就算是虛在進化,我們護廷十四隊也不是在原地踏步。再過兩三百年,說不定無論是隊長還是副隊長,所有人都能對抗最上級大虛了?!?p>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倆就要變成普通隊員了,要不就是接受開除勸告退伍了?!?p>  “怎么,憑什么只有你們兩個退休啊?到時候是不是還打算蹲在路邊指著我說‘你看,那個人天天到處亂跑累得像狗一樣’???”

  京樂嘲諷著,然后被彌徹狠狠的敲了一下頭。

  “屁嘞,彌徹你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做事???整個瀞靈廷最無所事事的死神就是你了。”

  “倒也不一定會退休啦,說不定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死了。但只要‘劍八’存在著就沒問題了。就算我不在了,十一番隊隊長永遠都會是‘劍八’?!?p>  在刳屋敷頗為感慨的話語中,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那個,隊長......聽說零番隊來找過刳屋敷隊長,這是真的嗎?”

  無法理解刳屋敷話語中的深意,面面相覷的隊員之中的一人畏畏縮縮的發(fā)問道。

  “是啊,就是我找的刳屋敷哦?!?p>  口中嚼著一夜干的彌徹舉起手中的酒杯這樣示意著。

  “!”

  “但是被我拒絕了”

  “?!”

  過分輕巧的口吻讓周圍的隊員們騷動了起來。

  “又不是四十六室的正式命令,你們在驚訝些什么事情啊。想想,仔細想想,以你們刳屋敷隊長的性子,會去做誰的護衛(wèi)嗎?直到敵人來襲之前都得呆在不知道哪個次元的皇宮里,他大概會氣得把宮殿都砸了吧?!?p>  不知何時摸到了彌徹身邊的京樂春水悄摸摸的撕下一塊一夜干扔進嘴里,這樣解釋著————然后被彌徹狠狠的給了一發(fā)肘擊。

  “嘛,就是這樣。而且,只要我還背負著‘劍八’這個名號,我就得一直呆在這里?!?p>  刳屋敷看著杯中倒映出的自己,高興地咧開了嘴。

  “我可是十一番隊的刳屋敷劍八,可得老老實實等著超越我的死神出現。”

  “隊長......”

  每個人都對他最后的話語有著不同的理解,但十一番隊的所有人都希望刳屋敷一直做自己的隊長,他們認為這是一種榮耀。

  只有他才符合象征著‘最強死神’的稱號。

  這么想著,他們靜靜地干了杯中的酒,準備保持這種最棒的氣氛繼續(xù)宴會。

  ——————

  “失禮了,能打擾一下嗎?”

  這是非常不可思議的聲音。

  音量絕不算大,反倒是非常平靜的聲音。他的話傳到了在場喧鬧的死神耳中,意外地好聽。

  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那是一個陌生的人。

  有著奇妙站姿的,但絕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不合時宜的年輕男人。

  看到了男人的死神們,立刻就認出了他是尸魂界中心部------‘瀞靈廷’的貴族。

  但也僅僅是這樣罷了。

  不同于流魂街的居民,不同于普通的死神,那是一眼看上去就能被認知為是‘貴族’的外表。但除此之外,便無法得到一絲一毫的其他信息了。雖然有著能讓人認識到自己是貴族的裝扮,但貴族中常見的華美的裝飾品卻是一件都沒有。

  就連身為上級貴族的京樂春水,也產生了疑惑————雖然腰帶和披著的花哨羽織只是便宜貨,但好歹他頭上的發(fā)簪也算得上相當奢侈的貴重品。而眾人眼前的這個男人,作為貴族而言實在是樸素過頭了。

  “嗯......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痣城家的那個幸存者吧......痣城...雙也?對吧?!?p>  仔細打量著來者樣貌,彌徹抬手敲著鬢角,片刻之后從記憶中翻出了這個名字。

  “痣城雙也?是那個痣城家......”

  聽到彌徹的話,京樂春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

  在數十年前,曾有一家熱衷于打擊他人貪斂金錢的頗具武力的貴族遭遇了變故。在那之后,其余貴族由于貪求著痣城家的財富而紛紛對其出手陷害。據說,最后在處刑場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這次事件也被中央四十六室掩蓋了下去。

  雖然有人在竭力掩蓋這樣的丑聞,但作為上級貴族,京樂春水倒是也聽到了些許的風聲。

  “承蒙兩位隊長的關注,還能認出我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人物?!?p>  “我確實是痣城雙也?!?p>  依舊是那平靜到不可思議的語氣,雖然痣城在話語中說著惶恐,但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看不出絲毫的敬意。

  “怎么,貴族的小少爺,你來這里做什么?想要喝酒的話倒是可以分給你。”

  這個男人身邊的氛圍實在是過于奇妙,整場酒宴都因他的登場而騷動起來。在騷動之中,刳屋敷出了聲。

  “就是他!就是那個人!曾經斬殺了上級大虛,今天又輕松的解決了中級大虛的很厲害的男人!啊??!那就是刳屋敷劍八!真有趣??!痣城你也覺得很有趣對吧?啊哈哈哈哈!”

  聽到刳屋敷這么說,貴族風的男子身后傳來了高昂到有些聒噪的女聲。痣城回過頭,看了看嘻嘻笑著的女人。

  她的雙眼被寬寬的皮條給遮住了,梳得很工整的黑色長發(fā),插上了過多的發(fā)簪。裝飾過分華麗的純白色和服中露出大部分肌膚。敞開的胸口露出了豐滿的胸部和溝壑,上面是婀娜的頸部,果然還是有過剩的裝飾。

  “這種都已經知道的事不要再嘰嘰喳喳的重復了,你給我退下?!?p>  面對著這樣妖嬈的女人,痣城的眉毛不動一下,只是用有些惱怒的語氣如此呵斥道————這句話,是迄今為止他所吐露出的最具情感的話語。

  “切,真是冷淡的家伙!你果然還是輸給他死在這里好了?!?p>  痣城在確認了女人丟下了這樣的臺詞后就從自己身邊離開后,恢復了一貫的平靜表情,看向了向自己發(fā)出了邀請的穿著隊長羽織的男人。

  “刳屋敷劍八。聽說......只要在超過兩百名隊員面前將你擊敗,就能獲得‘劍八’的稱號和隊長的地位?!?p>  與他那乏味的語氣不同,痣城說出的話語可謂極具沖擊力。

  十一番隊的隊員們面面相覷,想要了解對方的意圖。

  “的確是這樣沒錯。”

  刳屋敷將喝光了的酒杯放在了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那么就不需要再麻煩了,最好是今天------”

  “在這里,我們決斗吧。”

  在痣城這樣的話語中,整個酒宴沉默了。

  但就在片刻后,理解了痣城話語的死神們騷動著發(fā)出了嘲笑的聲音。

  死神們相互交流著,說是‘有個腦子壞掉的男人來了啊’‘不不,那肯定是來自殺的’‘也許是貴族之間的賭博也說不準’之類的話。

  不過,也有人沒有笑。

  聽到決斗而十分緊張的四番隊隊員,沉默著的京樂春水和非道院彌徹,以及當事人痣城雙也。

  刳屋敷劍八并沒有出聲嘲笑,而是帶上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你要是擔心自己喝了酒,那等你酒醒了也沒關系?!?p>  見到刳屋敷的反應,痣城頗為‘體貼’的如此勸誡著。

  “不,沒事。反倒是熱血沸騰的時候更適合決斗啊?!?p>  隊長的話,讓隊員們的笑容消失了。

  “隊長!你是認真的嗎?!”

  聽到部下們阻止的聲音,刳屋敷沉默的伸出了手,動了動手指。

  ——讓開場地。

  看到了無言的提示,隊員們拿著酒退了出去,在心中默默地向那位完全沒聽說的貴族男子投去了憐憫的眼神。

  十一番隊的隊士比誰都清楚,自己的隊長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人,就算對方是貴族也不會躊躇。就算是放水,那個瘦弱男人也不像是能夠活下來。

  說到底,那個男人根本沒有斬魄刀。

  到底想怎樣與刳屋敷隊長對戰(zhàn)呢?

  這樣的疑惑,縈繞在每個人的心中。

  “京樂,非道院,還要麻煩你們當見證人?!?p>  部下們很快地形成了一個圓形的人墻,刳屋敷向站在八番隊前的京樂春水和非道院彌徹說道。

  并非平時開玩笑時的名字,而是以更加莊重的形式來稱呼。

  “放心吧,我會替你收尸的————嗯,你覺得葬在我隊里的椿樹下怎么樣?”

  抱著雙臂的彌徹挑起眉梢,如同開玩笑一般回應著刳屋敷————但若是有人在此時注視著他的獨眼的話,大抵就能從中發(fā)現些許的憂愁。

  “你真的要這么做嗎?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還有別的辦法當隊長啊?”

  京樂春水并沒有回答,而是對另一側的痣城問道。

  “我沒打算和你廢話,京樂春水隊長?!?p>  面對京樂的勸告,年輕地貴族輕巧地回答道。

  果然知道我們的名字啊。

  但讓京樂感到恐懼的并不是這個。

  僅從說話的內容來看,痣城是在藐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但他的聲音中卻沒有任何輕蔑和嘲笑的感覺,說到底甚至讓人覺得他沒有感情。

  感覺到這種奇怪的違和感,京樂又看向了刳屋敷。

  “你也當心啊。他看起來不像是來自殺的,或是過分自大的人?!?p>  京樂知道,沒有斬魂刀不能成為小看他的理由。

  鬼道眾的大鬼道長握菱鐵裁僅用鬼道之力就能對付已經卍解的隊長,說不定這位挑戰(zhàn)者和他有著同等的實力。

  雖然是想要忠告他,但刳屋敷好像也發(fā)現了對方的違和感。

  “嗯,看來能好好開心一場了?!?p>  京樂春水看到刳屋敷笑了,就覺得再去阻止二人已經毫無意義,便不再多言,回到人墻之中。

  如果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事,那么他和周圍的隊員肯定極力反對————啊,如果是非道院彌徹的話,大概會用盡一切手段拱火吧。

  但實際上刳屋敷不是第一次接受挑戰(zhàn)了。

  刳屋敷至今接受過很多次這樣的挑戰(zhàn)————而且全部獲得勝利。在超過兩百名隊員的嘲笑和憐憫的目光中,貴族風男人靜靜地問道。

  “已經達成廝殺的條件了嗎?”

  “應該說是決斗吧?!?p>  刳屋敷將刀背在肩頭敲了敲,對手手無寸鐵只是站著的男人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也不知道你是強是弱,不過既然要賭上性命決斗,就讓我們發(fā)揮出自己的極致吧?!?p>  “雖然我討厭說廢話......不過還是訂正一下。已經做好決斗的準備了嗎?”

  “其實可以說早就開始了?”

  就在七代劍八回答的下一瞬間——

  “那就好?!?p>  沒有滿足,沒有自傲。痣城雙也用著這樣一如既往的平靜語氣如此陳述著。

  “啊?”

  “這樣一來,你的性命就不會白費了。”

  剎那間。

  刳屋敷劍八的身體被切得粉碎,血肉橫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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