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十萬靈石,前后加一起,一共十一萬零兩千。
財發(fā)狠心人吶!
這就是做朝官兒的好處。
巨大的財富收獲讓我精神百倍。
夷平收容院的仇必須報為前提下,我打算借著任期大肆收斂錢財。
打聽一下都有哪個門派參與進來。
有,縹緲劍派丶飛鷹門丶玄機道。
就是這三個門派共同策劃并實施對付收容院的罪魁禍首。
再問青云觀長老門中傷亡情況,告訴我死的都是大限將至的老家伙們,青云觀的功法有傷天和,固而才有這么多大限之人。
而且,其他門派都是被脅迫參與圍攻的,實際上并沒有出什么力,最多就是吶喊助威,僅此而已。
嗯?
這個信息很重要。
接下來兩個多月,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飛升,有時候一天飛上來好幾個。
帶上來一個信息,說是青云觀統(tǒng)治了華夏九州的修真界,各大門派被驅逐,被迫之下,能飛升的都準備飛上來。
不過,這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眼瞅著任期就要結束了,要加快速度斂財的速度了。
即便這樣也沒有三派的飛升者,我就納了悶了,難道他們預感到有危險?
不能呀,除了我青云觀的修士,下界了就沒有能預知未來的人。
或許有……
這一天,我默數湖中寖泡的人數,剛好九十九個,都是交了錢的。
就差一個我的任期就可以圓滿結束了。
可惜,三派修士就沒有飛上來的。
“噗通……”數十聲,楚十三和燕飛還有我門中的長老們,先后被排擠出來,對我躬身一拜:“謝大人的照顧之情,我等來日必報此恩!?!?p> “行了,你們既然都選擇加入天庭,準備干點啥?我這邊可以幫你們上報。”
我知道他們也就是客氣下,走的無非是個形式,對接引仙使的尊敬罷了。
“天兵!”
楚十三簡言意駭,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只是普通的仙民,最低級的仙人,加入天庭就必須從最底層做起?!?p> 我很清楚,這段時間了解到,接引仙使在天庭是掛上號的芝麻官,但做這個位置的人,天庭還是很注重的。
因為,處在我這個位置,很容易因為有句話,從而導致飛升者對天庭有不滿的情緒,這對天庭來說是致命的。
所以,接引仙使對于做官這一塊,可免去一切繁瑣的考核制度。
這種優(yōu)勢不是誰都能有的!
我那張紙,填寫眾人當天兵的意愿申請書,再讓他們每個人簽字畫押,當然,還要宣誓效忠天庭。
然后,把申請書傳送給天庭那邊,等待回執(zhí)即可。
至于等幾天,我也不知道,就讓他們再湖邊修煉。
呆著沒啥事兒,我就好奇的問:“私兵也是天兵么?”
“當然,只不過有些區(qū)別?!?p> 回答我的是楚十三,懂得還挺多,他說:“私兵是協(xié)助官員處理內政的,天兵隸屬兵部的。前者相對于后者,要自由很多,也不用擔太大的責任?!?p> 楚十三眉毛揚起,似笑非笑道:“什么人會動我們,我們不知道,但天庭的諸公一定不會忍——”
“快看,湖水波動好強!”
談話被打斷,我向著湖中看去,的確波動大了很多,這一次飛升上來的人不少。
待湖平靜后,我笑了,要發(fā)財了,一次飛升上來一百多人,整齊劃一的對我躬身一拜,沒等他們開口。
我就激動的站起來,喝道:“何門何派!”
直接出來仨人自報家門。
“縹緲劍派?!?p> “飛鷹門?!?p> “玄機道?!?p> 一時間,我被喜悅和仇恨沖擊的沒說出話來。
“拜見接引仙使大人!”
“呵呵……”我冷冷一笑,就要開始報復,楚十三附耳過來提醒我一句:“大人,左眉低的眼睛都沒了,右眉高的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當眾最好收斂一點……”
收斂個屁,管他呢。
我扯著嗓子吼:“立刻,馬上,趕緊滴……全部交出儲物戒指,通通滾上來填表格后滾蛋?!?p> 我懶得彎彎繞,直接明強來的痛快。
然而,對方并沒有被我嚇到,還特么嘲諷我。
“大人太急了吧,天條律令:接引仙使一任千年或接引一百位飛升者,即刻任期圓滿,就不能再干涉接引處大小事宜,最多就是輔助而已。這是我的戒指,要的話就當孝敬大人了?!?p> “就是,我們就不出去你能咋滴?就算捅上去,我們也是在捍衛(wèi)天條的公信力!”
“沒錯,大家不用搭理他,咱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要遵守規(guī)矩切勿知法犯法,哼!”
擦!我遇到硬茬兒了。
“行,你們等著!”扔過來的儲物戒指,我沒接,放下一句狠話轉身就走,來到傳訊室。
拿出紙張,提筆就要寫,頓了頓,我尋思著,一家之言不可信,該怎么才能讓人相信我說的話呢?
想了想,我心生一計,人不狠站不穩(wěn),回了一趟臥房,拿起祖師留給我的飛劍,仔細端詳片刻。
我一咬著牙,給自己小腹來了一劍,深度不過三寸,還特么挺疼,忍著再回到傳訊室,提筆就寫。
不會文言文,直接大白話。
北荒,蘭州郡,接引處告急!
接引仙使牛大寶,請求增援平亂?。?p> 下官決心與敵死戰(zhàn)到底,哪怕流盡最后一滴血?。?!
縹緲劍派等三派百余人對下官頂撞丶嘲諷等惡意言語辱罵,下官區(qū)區(qū)金丹期,對此敢怒不敢言。
可是,他們仗著人多勢眾,登皮子上臉,下官據理力爭,不知他們使用什么可以避開大陣的邪術,差點兒死在劍下。
仰仗楚十三等人的掩護下官成功求援!
傳送出去后,我就不信誰敢對這事兒怠慢。
幾乎不過二十個呼吸的時間,天庭的回執(zhí)到了。
只有一句話;保命要緊,援軍馬上到。
馬上到?呵呵……
我都沒有止血的想法,捂著小腹任憑血液流出,快速回到飛升湖,這可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大聲的敘述一遍求援一事。
我就是在賭,賭楚十三等九十九人能夠看清形式,選擇站在我這一邊。
這事兒誰都瞞不過,但我相信,天庭是要臉的,哪怕是假戲真做也會維護天庭的臉面!
就在我說完那一刻,全場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