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了我。如果沒有你的幫忙,我想那些雜志社,根本不敢這么公然的爆料傅氏集團的丑料?!蔽覍χf。
“只要是你想做的,我就一定會幫你。所以,不要對我說謝謝。”
顧城南一臉深情。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對了,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去看一眼,在醫(yī)院的傅冷擎怎么樣了?”
我問起傅冷擎,絕不是因為關(guān)心他。
“他看到了新聞,氣的又吐血了,怒急攻心,心病最難醫(yī)。我恐怕,他要住很久的院了?!?p> 顧城南的表情可以說的上有點幸災樂禍,隨即他又特別認真的看著我,一字一句。
“小瓷,你不需要愧疚,也不用心軟,這都是他傅冷擎欠你的?!?p> “嗯!”
從酒店出來,顧城南去停車場把車開來。
我站在臺階上,一個狼狽不堪的女人,從角落里走出來。
仔細認了半天,我才看清她是誰,是留酥。
她頭發(fā)蓬亂,衣服上甚至還有被人扔的菜葉和雞蛋。
“陸瓷,你毀了我,我要殺了你!”
留酥拿著一把匕首,突然朝我沖了過來。
我本能的躲閃開。
而朝我沖過來的留酥,沒有剎住腳,頭慣性的撞在我身后的玻璃上,額頭血流如注,看上去慘兮兮,怪嚇人的。
“留酥,這都是你的報應,而且我所爆料一切,都只是事實真相而已。你不會以為,你所展露在外人面前的假象,久了就會變成真的吧。假貨,總會有一天被揭穿的?!?p> 我聲音冷峭,擲地有聲。
哐當一聲,留酥手上的匕首掉在地上。
她整個人也雙膝一軟,跪在我面前,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
“陸瓷,對不起,一切種種都是我鬼迷心竅。我那些設(shè)計大賽的獎杯都可以還給你,我的假身份也可以還你,我只求你,不要讓冷擎哥離開我。我剛才去醫(yī)院找他,他連一面都不肯見我,求求你,你幫幫我,幫我和冷擎哥求情好不好?全世界,我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他!”
她紅著眼睛,一邊說,一邊發(fā)狠似的用頭磕在地上。
我沒有說話,就像一個旁觀者似的看著她,沒有半分同情和憐憫。
她這樣的行為,遠遠的引來了不少圍觀者。
我看見有人開始對我指指點點,什么說我刻薄,說我冷血的都有,但我并不為所動。
不知過了多久,見我一直沒有反應,她抬起血淋淋的額頭,盯著我大罵。
“陸瓷,你怎么這么無情!你還真是殘忍!”
“不使苦肉計?狐貍尾巴還是露出來了吧?”我沒好氣的揭穿她的演戲行為?!拔覄衲悖€是省省吧,有這精力,去傅冷擎面前哭去,別到我面前,惡心我!我不吃你這套!”
我抬步就要往外走。
“陸瓷,是你逼我的!”
留酥見我根本不打算幫她,眼神發(fā)狠,撿起地上的匕首,不依不饒的撲上來。
我以為她還想殺我,卻不想,這次,她竟然反手,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