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八重子通過契約傳來的消息,白景行沒有絲毫意外。
畢竟這是原著中的一個案子,有柯南催化一下,也該開始了。
但人魚小姐非常意外,無法接受它那個善良美麗,愛護群眾的巫女,居然想要殺人!
所以,它來找白景行說明了情況,并希望白景行能勸說巫女小姐放棄復仇。
看到人魚這樣,白景行感覺有點眼熟。
仔細想想……不就是第一次見到八重子時,那只鬼的樣子嗎?
不過八重子那時候,頗有點被洗腦的感覺。
明明怨氣黑的把整只鬼都包圍了,口口聲聲還要原諒別人。
但這條魚,看起來白的耀眼,應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圣母。
“那三個孩子,是被謊言蒙蔽,以為直子真的有不死之身,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看著她們長大,相信她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p> 那一刻,白景行感覺房間亮了一度,仿佛被什么不存在的光芒籠罩了。
他撓了撓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詢問:
“她們都準備去盜墓了,你讓巫女小姐怎么原諒她們?
“還有,你看著她們長大,那三年前火災,你應該能制止???”
人魚難過的搖搖頭,透過窗戶,眺望大海:
“你知道的,我要守護小島,不能隨便動用能量。
“但是你不需要動用能量,就可以幫忙!
“君惠是個好孩子,只是想岔了。
“你去勸勸君惠,她會放棄的。”
…信奉你的教徒,死無全尸…你還替她原諒殺她的兇手?
不過說到這里,白景行突然想起,這個故事里好像少了一個人:
“人魚小姐,島袋君惠的母親呢?
“既然她死在島上,應該也成為了你的鬼仆吧?”
這么大的事,不讓當事人出來說兩句嗎?
人魚搖搖頭:
“她不想留在這里,只想重新轉(zhuǎn)世,自由自在的活一次。
“我滿足的她的愿望,讓她離開了。
“走之前,我還讓她在夢里跟君惠見了一面,讓她安心?!?p> 白景行:……
這條魚好溫柔…我…
我腦子有病才跟這個神經(jīng)病聊這么久!
他隱約有一種感覺,島袋君惠的母親應該是后悔了,否則也不會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人魚期待的樣子,白景行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在我們的世界,請人幫忙是要付報酬的,人魚小姐愿意付出什么呢?”
完全沒考慮到還有報酬這種事的人魚:?!
最終,人魚交出了一份修煉能量來源手冊,在白景行熱情的歡送聲中,仿佛失了魂一般,晃晃悠悠離開了。
“不愧是活了這么久的鬼,雖然腦子不正常,家底還蠻豐厚的嘛。
“等這個島發(fā)展起來,簡直就是一個不能移動的,隨便拿捏的把柄?。 ?p> 白景行兩眼放光,仿佛看到了人魚收著的各種寶貝,歸他所有的畫面。
比如:他最眼饞,但人魚怎么也不肯交出來的修煉功法。
“算了,一點一點來,不能著急,先把這個任務解決?!?p> 白景行毫不猶豫的,通過守護契約,把任務發(fā)給月柳。
老板只負責接任務,怎么做,這是員工該考慮的事情~
把柯南打發(fā)走,正在聽八重子講故事的月柳,突然收到邪神發(fā)過來的任務:
【制止島袋君惠的殺人計劃】
月柳一臉問號,邪神居然還幫忙救人?
接到了邪神大人發(fā)來的任務,月柳沒有這個膽子不當回事。
偏偏又沒辦法找白景行求助,如果告訴老大,他遇到了一個邪神……
月柳覺得,白景行可能會以為他腦子壞掉了,然后把他打包送進精神病醫(yī)院。
那就只有自己動手了,得在明天離開之前動手,起碼不能占用自己的休假時間。
月柳戳了戳八重子,讓她把島袋君惠要殺的那三個任務目標找出來。
勸說島袋君惠放棄復仇,他自認是做不到的。
但只有復仇目標沒了,島袋君惠自然也沒法報仇了嘛~
很合理,我真是個天才!
…………
當天晚上,眾人進入夢鄉(xiāng)之后,一個小黑悄無聲息的摸進村子。
三根麻醉藥放倒了三個任務目標,將她們捆成麻花狀,套上麻袋直接帶走。
在門脅沙織的房間里,他還找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信的封面,寫的是大阪?zhèn)商椒科酱蔚拿?,但信件開頭,寫的確是月柳先生。
有那么一瞬間,月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計劃,打算寫信求助。
為了不暴露身份,給自己添麻煩,月柳把信帶走,又重新搜了一遍。
確定門脅沙織沒留下什么奇怪的線索,才扛著人離開。
準備好一切,月柳才開始拉著八重子琢磨修煉的事情。
水變成冰什么的,聽起來就很牛逼??!
比如,在手指上,弄出一點薄薄的冰,就不會留下不該有的指紋。
比如,把水變成針、刀的形狀,不就是天然、便于攜帶的兇器嗎?
這對擅長使用冷兵器的他來說,簡直是絕配??!
第二天早上,船離開了人魚島,朝米花町駛?cè)ァ?p> 在這算路途中,船只要進入一段不斷的深海區(qū)。
月柳把麻袋里的三人捂死,裝上石塊,偷偷摸摸的把尸體丟入大海。
沒有尸體,就沒有丑聞,就不會影響老大的計劃,就不會有大勢力參與調(diào)查。
巫女小姐沒有報仇的目標,邪神大人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月柳對自己的計劃,表示很滿意。
隔壁房間,數(shù)著八重子交上來的三個靈魂碎片,白景行也非常滿意。
這里不是人魚的守護范圍,不會被人魚找上門叨叨,還得到了三個靈魂碎片,完美。
就在兩人都心滿意足的時候,八重子看到被突然推開的房門,柔順的頭發(fā)炸成了刺猬,死死拽住月柳的胳膊。
月柳懵逼的轉(zhuǎn)過頭,看到進來的柯南有點懵:
“柯南?你來這干嘛?”
柯南熟練的裝小孩:
“我隨便走走。月柳叔叔,你在干嘛?
“對了,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落水的聲音?!?p> 月柳眉頭一挑,他已經(jīng)把聲音弄得那么小了,還有船行駛的聲音當掩護,這個小鬼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他沒好氣的揉了揉柯南的狗頭:
“沒有,風平浪靜的哪來的什么聲音。
“老板讓我?guī)愠鋈ネ妫以谙?,該帶你去海邊,還是山區(qū)?!?p> 柯南皺著眉,打量著房間。
他總感覺,這里有發(fā)生過案件的氣息,然后……他就被月柳丟了出去。
關(guān)上房門,月柳表情嚴肅,看向八重子:
“你很怕他?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