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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茍在皮島當老六

大明:茍在皮島當老六

秋水煮地瓜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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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0-0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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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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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第一事,殺漢奸!

大明:茍在皮島當老六 秋水煮地瓜 2578 2022-10-08 13:54:14

  1629年7月24日,袁崇煥擅自斬殺了皮島毛文龍,收編了駐守皮島的毛文龍舊將。

  此時大明朝還有最后十五年的國運。

  皮島議事廳,一眾毛文龍舊部正在規(guī)劃著自己的未來。

  “那劉興治在毛大帥被殺時給袁崇煥站了臺,如今又帶著親信跑到了小平島,定是要絕了咱們后路?!?p>  毛文龍舊將,未來的大漢奸耿仲明拍著桌子發(fā)泄著心中憤恨。

  “哼!那家伙本就是三姓家奴,投了建奴,又反出建奴,據(jù)說私下里依然和建奴不清不楚,他兄弟還在那邊,要我說早晚還得再去當漢奸!”另一個未來的大漢奸尚可喜一臉怨恨的罵著。

  “兄弟們,且慢,方才尚可喜兄弟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既然那劉興治早晚要去投了建奴,咱們此時留下也是等著被排擠,落不了好,為何不先投了建奴?呵!咱給他來個先來后到?!?p>  未來的鐵桿漢奸孔有德這話顯然帶著調(diào)侃,語氣上也沒有真的去投建奴的意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孔有德的話瞬間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雖然是調(diào)侃,可李九成當即對孔有德的話表示了贊成。

  只聽耿仲明冷哼一聲,陰惻惻的道:“不錯,真不如咱們先去建奴討個活命,以咱們兄弟的本事,到時候就算他姓劉的投過去也在咱們兄弟之下。”

  雖然除了尚可喜眾人都在說投建奴的事情,可能聽得出來,更多的是發(fā)泄不滿,或許現(xiàn)在的他們并不是鐵了心的真要去當漢奸。

  可這種思潮就像是病毒,一旦產(chǎn)生就不會消失,說的容易慢慢也會變成做的容易。

  就在此時,孔有德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哼!竟說那沒用的,你們愿意等著挨刀,你們就等!老子還有點門路,反正是要去投孫元化了!”

  他本就是海盜出身后來被毛文龍收編,外表看起來粗獷豪邁,實際上滿肚子的算計。

  此時所有人都看出來了,袁崇煥讓原皮島軍右協(xié)陳繼盛繼續(xù)統(tǒng)領(lǐng)皮島,又給他們這些舊部提了待遇,就是要暫時安撫幾人,那一刀早晚都是要來的。

  耿仲明掃視了四周,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孔有德身上,隨即說道:“我與孫元化也有些來往,有德兄弟咱們可以同去,不過依我看,也不能將未來都賭在孫元化身上,他那出身,沒準哪天也得倒霉,建奴那邊也得聯(lián)系一番,據(jù)說黃臺吉對待投誠過去的漢人非常不錯?!?p>  燈火昏暗的議事廳中,幾個有著兵權(quán)的將領(lǐng)正在討論著自己的未來出路,每人都只帶了一名護衛(wèi)。

  能做將領(lǐng)的護衛(wèi)那都是武藝高強之輩,沒有他們在,誰又敢和這群亡命之徒密談。

  孔有德身后的護衛(wèi)劉老六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卻有了片刻的失神。

  我這是在哪?不是熬夜打游戲的時候睡著了么?

  他本名叫做劉逸,就是一社畜,每日唯一的休閑時光就是玩玩戰(zhàn)略游戲,此時正勉強站著,將一堆雜亂無章的記憶融合。

  在消化完記憶之后,他猛地睜開眼,看著眼前的這群人。

  孔有德、耿仲明、李九成、尚可喜......

  喜歡玩歷史游戲的他太清楚這些是什么貨色了,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丫的漢奸!大漢奸!

  而他從各種記憶中獲得了幾個極為重要的信息,第一他是一名錦衣衛(wèi),第二他有著十分高強的武藝,也是因為這才被選中護衛(wèi),第三也是最關(guān)鍵的,在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記憶中,在皮島的一座山洞里有著一個武器箱,里面有十條AK47步槍和兩把沙漠之鷹手槍。

  說實話AK的出現(xiàn)讓劉逸有種很強的不真實感,可是想想他穿越這種事情都出現(xiàn)了,因為某種原因那些東西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時候也不是不能理解。

  面對一屋子的大漢奸,強烈的不真實感,讓劉逸選擇了最浪也是最爽的方式。

  劉逸隨著手腕輕輕一抖,一柄匕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手中,說實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確認自己是在夢里還是在現(xiàn)實。

  畢竟這太過于玄幻,便權(quán)當是一場最爽的游戲吧!

  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時候輕松地抹掉了孔有德的脖子。

  隨即抓起桌子上的一疊盤子,一次性甩出,精準的打落了桌子上的幾座燭臺,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身體原來主人的好身手給了他足夠優(yōu)秀的肌肉記憶,一切和他在腦海中預演過的一樣,精準而且致命。

  房間的瞬間黑暗讓眾人有了各種各樣的反應,或暴怒大叫,或警惕心驟起。

  “怎么回事!來人!來......”李九成顯然是暴躁的那一類,大聲呼喊著,只是他的聲音很快就戛然而止,利刃切斷喉管的瞬間涼意,讓他發(fā)不出半點聲音,耳朵里面只能聽到自己血液堵在喉管的咕嚕聲。

  隨后是一聲聲身軀栽倒的聲音過后,房間再次亮起了火光,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剛剛起床點燈的身影,隨意的將燭臺放好。

  “別躲了,要殺你剛才就殺了,咱們聊聊吧?!?p>  皮島的議事廳中此時只剩下了兩個還會喘氣的人,一人是劉逸,另一個就是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尚可喜。

  “你...你想聊什么!”

  “聊什么?”這個問題倒是把劉逸逗笑了,心說自己也沒想好聊什么,只顧著爽了,突然想起了看過的小說。

  “幫我,給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如何?”

  “你到底是誰?”

  “哎!”

  劉逸長嘆了一口氣,“錦衣衛(wèi)百戶劉逸,受先帝密令臥底遼東!”

  說罷從褲襠里掏出一枚令牌扔了過去,之所以公開這個身份,只因為他知道未來的歷史走向,所以他想要搏一搏,只有公開了身份才能有機會奪取皮島的控制權(quán)。

  “你想讓我怎么幫你?”

  尚可喜終于在劉逸的引導下問出了一個有建設性意義的問題。

  “控制陳繼盛,執(zhí)掌皮島,謀求功業(yè)!”

  在剛才幾句話的時間里,劉逸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下面的路。

  眼下北有建奴,西有亂賊,大明已經(jīng)是岌岌可危,原本留著老太監(jiān)魏忠賢,雖說是結(jié)黨營私不干人事,可至少還能維持著大明朝的運轉(zhuǎn)。

  太監(jiān)和東林黨可不一樣,東林黨主要是靠生意賺錢,朝廷倒了換一個就是,反正他們該怎么樣還怎么樣。

  至于太監(jiān),朝廷倒了他們的生命也就徹底失去了意義,所以閹黨再怎么混賬骨子里卻是希望大明好的,這樣就可以繼續(xù)作威作福了。

  崇禎上臺以后親近東林黨,直接干翻了魏忠賢,還搞什么大清洗,有點本事的都被牽連,剩下東林黨廢了商稅徹底斷了大明的財政收入。

  這個年頭靠誰也不如靠自己,所以他決定就在皮島扎根,以待天時,也為自己謀劃一絲希望。

  他之所以留下尚可喜主要是因為這老漢奸第一時間就躲到了桌子下面,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另外也是因為尚可喜的父親死在了建奴手里,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上,不會輕易地投金。

  同時他更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都是喜歡賭的,見過了劉逸的手段和狠辣,又有錦衣衛(wèi)這重身份作保,相比于當漢奸和留在皮島等收拾,絕對值得賭一把。

  在房間中的林逸將諸將尸體擺成醉酒后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樣子,在地上澆了許多的酒水沖刷血跡和掩蓋血腥味,又滅了幾盞油燈,昏暗的燈光下,桌子上的血跡不仔細看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做好這些后很快就聽到尚可喜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

  “皮島如今可是以陳大人為尊,我們已經(jīng)備好了酒菜就等您這主角了!”

  尚可喜腆著笑容將陳繼盛請到了門口,借著油燈和月光只看到耿仲明等人趴在桌子上,滿屋子的酒氣熏得人直嗆鼻子,尚可喜故作不悅之色道:“你們這群人遣我去請陳大人,自己怎滴喝的爛醉如泥?”

  陳繼盛心中頓生出無盡的憤怒,皺著眉對尚可喜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們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陳繼盛早年就跟隨毛文龍,在皮島諸將中也是資歷最老的,只是說話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人,外加他能力實在有限,諸將并不服他。

  在他看來耿仲明等人根本就沒拿他當回事,雖然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可讓尚可喜叫他來看這一幕分明是在羞辱他,正要轉(zhuǎn)身離開之際,一柄匕首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錦衣衛(wèi)百戶劉逸在此,袁崇煥矯詔私殺毛文龍,汝為同謀否!”故意壓著的聲音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

  “錦衣衛(wèi)!”

  這三個字,在大明代表著是什么,陳繼盛當然知道,質(zhì)問的話語也在瞬間擊穿了內(nèi)心的防線。

  “我沒有!袁崇煥有尚方寶劍,說那是陛下的意思!那些都是上面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陳繼盛在聽到錦衣衛(wèi)三個字的時候本能的給自己開脫罪名,作為跟隨毛文龍多年的老丘八,著皮島乃至于整個遼東戰(zhàn)場中又多少見不得光的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他的腦子里都是那些事情如果暴露了會不會牽連到他,至于對方是不是真的錦衣衛(wèi)反倒是被放到了腦后。

  在這世道存活,貓有貓道狗有狗道,能活出點名堂在這風口浪尖上將名字寫進史書的哪個又是簡單人物。

  “袁崇煥假傳圣旨,私自斬殺朝廷大將,皮島由我接手,要委屈陳大人一段時間了?!?p>  這話中的信息量極大,先是給袁崇煥定了性,這對于皮島而言顯然是有利的,也宣布了陳繼盛的命運。

  此時的陳繼盛還想要繼續(xù)掙扎一下,當即表示自己是朝廷命官,執(zhí)掌皮島事務,劉逸無權(quán)這樣做。

  可劉逸接下去的話再次擊穿了他的心理防線。

  “你別以為袁崇煥讓你統(tǒng)領(lǐng)皮島你就能管得了?你有這個能力?你沒有這個能力你知道吧!”

  若是他人說這話,陳繼盛一定會憤怒甚至是當場反駁,說這話可是錦衣衛(wèi)的人,那就不一樣了。

  再次被擊中軟肋的陳繼盛,沉默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帶不了這些驕兵悍將。

  更知道他做過的那些事情暴露,或許暫時為了用他穩(wěn)定皮島,但秋后算賬時一定會不得好死。

  陳繼盛頹然的放下了已經(jīng)握住刀柄的手,從始至終他都沒敢拔出兵刃,亦或許他從始至終都只是在強撐,在虛張聲勢,從來沒想過真的將腰刀拔出來。

  一種直覺告訴他,長刀出鞘的瞬間就是他血濺當場的瞬間。

  何況現(xiàn)在的皮島已經(jīng)亂了,群龍無首之時有人出來背鍋對他而言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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