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我就知道,這家伙幫我準沒有好事!”
葛飛魚沒有理會木頭的話,只是一個勁的邊說邊回憶著當時發(fā)生的事情。
地下圖書館的大堂內(nèi)。
“我已經(jīng)說了,這卷軸你想要的話你自己去試??!都擺在這里了,你拿不到難道怪我?”葛飛魚被氣得沒有了辦法,隱隱約約感覺到對方不只是為了錢才特別的找到自己。
“喂,我說,這錢你也拿了,現(xiàn)在現(xiàn)場這么多的卷軸,你想要拿你就自己去拿,你現(xiàn)在找到我是幾個意思,想強我的卷軸?”葛飛魚先發(fā)制人的反問道。
“呵呵,那怎么會呢葛少爺,做生意我向來是喜歡雙贏的,但是這里的紅色卷軸我已經(jīng)試了一圈了,沒有一個是可以打開的,還請你再試一下,你一個我一個,多好?!眳柖φf道。
“我已經(jīng)說過了,當時我們田老師就說了,這紅色卷軸一人就只能拿一個,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葛飛魚說。
“少廢話!”厲鼎惡狠狠的說著,手里聚起了青藍色的水力,身上卻滾動著黑色的霧氣。
“我可告訴你,即使你是尸鬼洞的,和葛家作對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备痫w魚正色道。
“呵呵,少爺,我相信,當有一條更便捷的路放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會走的?!?p> 面對厲鼎的威逼,又比對了自己的實力和對方實力的差距,葛飛魚只得忍住一口氣去看一看到底能不能繼續(xù)開出一個紅色的卷軸來。
于是,為了保險起見,葛飛魚站到了第一排第一列的那個位置,一個一個的往右邊試,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手中的水力放在承臺面前,試圖能打開一個。
試了很久,一共有八八六十四個卷軸,試到了第五十個的時候,自己手里的水力被感應到了,但是葛飛魚的手卻收了回來,平時雖然自己囂張跋扈,自己此時卻是感知到了一股神秘的可怕力量。
一邊收回著自己的手,一邊說道:
“不行,不行,會有危險的。”葛飛魚搖晃著自己的頭顱。
厲鼎走到葛飛魚的面前威逼利誘道:
“如果你開了,等下也許會有危險,不過沒有關系,還有我么,畢竟你是付了錢的,但是我感保證,如果你不開的話,你現(xiàn)在就有危險,有沒有人救你我就不知道了,你說呢?”
看著厲鼎猙獰的面孔,葛飛魚知道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坐在自家的凳子上被自己玩弄的那個他了。
在威壓之下,葛飛魚還是將手繼續(xù)放到了那個承臺上方。
感應到了同屬性的水力之后,一陣白光沖向了大廳的頂部。
頓時這一道白光被分為無數(shù)道光線,打在周圍的墻壁上。
按照正常的流程,這個時候應該像葛飛魚剛開始的時候那樣,有一個魔獸會從承臺里的世界契約里出來,對來取卷軸的人進行二次確認,然后鎖住紅色卷軸的機關就會自動的打開,可是沒有。
整個天空出現(xiàn)了一絲震動,天頂上掉下來,無數(shù)的細小石子。
“你看!我就說了吧,多拿是不好的!每個人只能拿一個紅色卷軸,你有本事你就把整個承臺搬走啊!”
“閉嘴!”
厲鼎往穹頂之處觀望著,精神緊繃,時刻提防著新敵人的出現(xiàn),心里卻是想到:如果等下卷軸不能強行的帶走,就只能把那家伙的給搶走,這樣才能給副洞主一個交代。
天空中的石頭不斷的掉落,就好像要坍塌了一般,然而地上的承臺卻好像是被安上了保護罩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
不一會兒,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一頭魔獸隱隱若現(xiàn),二人已經(jīng)明顯的能夠從黑暗中看到那只魔獸發(fā)光的眼睛了。
就連厲鼎也能感受到這股力量確實很龐大。
“你...你打得過嗎?你要是打不過,我可就跑了。”葛飛魚顫顫巍巍的說著。
“給我閉嘴,老實呆著!”此刻的厲鼎已經(jīng)是原形畢露?!?p> 經(jīng)過一番打斗之后,厲鼎重傷,趁著厲鼎重傷之際,葛飛魚咬下了急救丹,身體在急救丹的作用下,釋放了魔獸能感應到的物質。
這時,和厲鼎交戰(zhàn)的魔獸一感受到這種物質就好像接受到了什么命令,無聲的從大廳中消失了,只留下了受傷的厲鼎和被誤傷的葛飛魚。
整個地下圖書館的機關既可以由魔獸控制,也可以被獲得的鑰匙打開。
不一會兒,大廳內(nèi)有一扇石門緩緩的打開了,葛飛魚完全沒有顧忌厲鼎就一個人往外頭跑了出去。
“哼,三十六計走為上,要是被你逮到了不定有什么后果呢?!备痫w魚大汗淋漓的揮動著雙臂。
盡管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自己還被那魔獸誤傷,但葛飛魚的直接告訴他現(xiàn)在應該忘記疼痛,先跑為上。
正當葛飛魚從石門里頭逃跑時,厲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隨即追了上去。
兩人逃到了外頭,是一片竹林。
厲鼎一掌揮了過去。
倒下的竹子攔住了葛飛魚的去路。
厲鼎捂著自己的傷口,傷痕累累的說道:
“站,站??!”
看著厲鼎艱難地喘著氣,葛飛魚內(nèi)心的惶恐稍微少了一些,說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將手里的卷軸交出來,不然你今天別想回去!”
葛飛魚說道:
“你現(xiàn)在身負重傷,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好自為之,不要飛蛾撲火。”
厲鼎聽后大笑:
“哈哈哈哈!我厲鼎縱橫江湖這么多年,見過不少放狠話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一個水龍人級別之下就敢和我放狠話的?!?p> 此時厲鼎調節(jié)了一下自己護腕的緊密程度。
葛飛魚笑道:
“這江湖的水很深,你怕是見的太少了?!?p> 厲鼎漫步朝前,大拇指滑了一下自己微癢的鼻頭。
“哦?那我還真的是想要你賜教一下呢?!?p> 葛飛魚伸出手指對著厲鼎冷哼道:
“我友情的提示你一下,你是在安土城里,第一個對我這么不尊重的?!?p> 面對葛飛魚凌厲的威脅,厲鼎大笑,一不小心還把自己的傷口扯痛了,隨即將一道鋒利的掌風打向了葛飛魚身上。
嘭!
本來自己就被那魔獸誤傷了,如今一掌不偏不倚的襲來,更是打中了自己的軟肋,整個人被打坐在地上。
“哎喲!”
厲鼎繼續(xù)走來,說道:
“你叫??!你叫??!你叫破天邊都沒有人來救你。當初給你面子你還真的以為自己厲害的不得了了是吧,嗯!”
厲鼎說著,眼里卻是惡狠狠的樣子。
葛飛魚坐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的看著對方,心里想著:媽的我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負!
旋即嘴角詭秘一笑,從兜里拿出一顆濕漉漉的丹藥一口服下。
這樣的操作厲鼎當然也是看見了,他也知道葛家家大業(yè)大,自然珍奇寶物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想要一下子答應一個白銀低級的高手,這對于他倆說是癡人說夢,違背天理,所以厲鼎也是放任他隨意吃下不明的丹藥。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厲害,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p> 雖然厲鼎已經(jīng)身負重傷,但畢竟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實力還是擺在那里的。
沒等葛飛魚出手,自己就率先沖擊了過來。
在秘術的作用下,全身大部分化為無形的黑霧穿破空氣而來,手上的利爪泛著寒光,直取葛飛魚的脖子。
葛飛魚的身上幻化為了一個黑球,看起來是虛無之狀,等利爪接近時卻和黑球發(fā)出機械般的摩擦聲,還有無數(shù)的電光被擦出,厲鼎整個人被破的滑動到了一邊。
好厲害的功法,這家伙到底吃的是什么東西?厲鼎心里暗暗的忖道。
“哼,我早就和你說了,不要隨便的惹我!”
葛飛魚拿起手里早就虛幻好的紫色長槍,在黑色防護球的引力的牽引下,對著一個方向就飛了過去。
嗖!
一柄紫色的長槍飛身奪出。
厲鼎躲身閃過。
紫色長槍與厲鼎的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寸之遠,等級高的水龍人是能夠察覺到等級低的水龍人變化的,而此時的厲鼎是明顯的感覺到了此時的葛飛魚的實力是比以前的要強。
這把紫色的長槍厲鼎以前有見到過,就在獅虎學院運動會時,為了避免他們兩隊的競技行為被校方判定為作弊,葛飛魚和厲鼎隊互相展開了激烈的‘戰(zhàn)斗’。
而在那時,厲鼎能明顯的感知到葛飛魚的能力是不如他的。
但是現(xiàn)在,這把紫色長槍若是真的刺中自己,即使自己比對方實力高了許多,但是在受傷的情況下居然是十分的致命的。
閃避過了這次攻擊之后,厲鼎重新運作了身體內(nèi)的水力,使得自己的情緒變得平順了一些。
“這個家伙,看來一時半會還真的不能小看了?!眳柖粗鴮Ψ?。
圓球里的葛飛魚和上次一樣,在吞服了這枚神秘的丹藥后,自己變得虛弱了一些,只不過面對對方的攻擊卻是無所畏懼,畢竟對于此時的葛飛魚來說,黑球的防御能力可以稱得上是絕對防御了。
“呼~呼~”
“如果你還不依不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葛飛魚往上死瞪著厲鼎,但此時厲鼎并看不到葛飛魚的眼神。
厲鼎沒有多理會葛飛魚的談話。
后來,沒有人知道竹林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當時的人聽到里面的動靜不斷,最后慢慢歸于平靜。
葛飛魚家的前廳內(nèi),看到氣消的差不多的飛魚,這時木頭才敢湊上去問發(fā)生了什么。
“少爺,您沒事吧?”
“我沒事,我要研究這卷軸里的技法,吩咐下去,一定要加重葛家的防衛(wèi),我們不出意外的話,已經(jīng)和尸鬼洞的白煞洞成死對頭了?!?p> 聽到此話后的木頭顯然是驚恐了一下,葛飛魚看到后說:
“怕什么!我們葛家還會被一個江湖流派怎么樣不成?不就是尸鬼洞下的一個小機構而已,這些年他們的研究贊助也不看看是誰家出的,只是保不齊有些鷹派分子會搞一些暗殺的事情,注意下?!?p> “這...是!”木頭答到。
陸凱帶著黑絲面具,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水力值。
“811的水力啊,距離水龍人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水龍人的身份是拿到一品拍賣師道袍的必要條件,要不是有苦茶大師的幫忙,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到的?!?p> 陸凱來到了拍賣師工會的大樓處。
雖然‘陸凱’已經(jīng)來過一次,但是看著一二樓上的藝術品和藏品,依然是大受感慨。
“我的天吶,碧紋獠牙,取自野豬林的大壺豬,可以研磨成分,用小火烹煮5個時辰后服下,可以同時恢復體力和水力,是上好的提升水力的寶物”
“長生筍,內(nèi)含精靈之氣,是木屬性的人在晉升時不可或缺的靈物。”
“烏簞丸,黑色紋理,取自沼澤之地的黑靈獸的內(nèi)臟,服用后3天內(nèi)可以提升意識和敏捷,日日勞作而不知辛苦。”
“渠震鏡,可以直接照射出任何等級精確的水力值,屬性,以及弱點,戰(zhàn)斗的上好法寶?!?p> ...
從一樓一直往上看著,慢慢的就來到了三樓,三樓的盡頭處是苦茶的辦公室。
咚咚咚!
“進!”
門開了。
兩彎白色的眉毛垂吊在兩耳處,和以前一樣依然是慈眉善目,不過從他鼻子里的氣味可以看出苦茶大師又...
“苦茶大師,你又喝酒了?!标憚P淡淡的說著。
苦茶把臉色一變。
“誒!這怎么能叫喝酒呢,這是做酒水實驗,現(xiàn)在這市場上以次充好的酒販子太多,我要及時的把他們糾出來...怎么樣,上次的拍賣還順利吧,烏蓬說你做的不錯?!?p> 陸凱笑著說道:“多虧了苦茶老師的福,那次拍賣會賣了一個好價錢,倘若不是有苦茶老師的幫助,我也不可能一出來就能如此發(fā)光,這是我給老師帶的清川酒,老師也給品品看是不是好酒?”
說著陸凱甩了一個神秘的眼神,那眼神中帶著笑意,也帶著一絲誘惑。
“嘿嘿嘿,好,好,你是個好學生?!笨嗖枇糁诱f道。
陸凱奏了上去,附在耳旁悄悄的說道:
“我可是聽說,這安土城歷來任何敢違背師母命令給苦茶師傅送酒的人可都是被悉數(shù)斬殺了,我這是冒著生命危險給老師送酒啊?!?p> “哈哈哈哈,不說這個了,你過來?!?p> 苦茶收下了酒,臉色從泛著紅暈變成正常,自己坐在了工會為自己特制的三星拍賣師大椅子上,說道:“陸凱啊,你這次事情辦的十分的出色,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拍賣師不比丹藥師,可以直接制作出武者所需要的一些補丹,也不像武器大師們,可以制作出上等的威力武器?!?p> “就拿你上次的無上劍來說吧,這把劍本身倒是沒有什么,一位水龍人無上級別的一把小佩劍,人家用威力是巨大,可是自己用未必就能得到其威力,那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買你知道嗎?”
“因為它長得好看?”
苦笑大師一股宗師的風范笑道:
“這東西能賣出去,一來是這東西確實是實用之物,正如你所售那些大小還丹,吃下去之后氣血充足,能恢復精力和體力,二來則是這種東西人們認為他值錢?!?p> “認為他值錢是什么意思?值錢就值錢,不值錢就不值錢,突然說一個認為他值錢就很奇怪”陸凱十分的不解。
“有些前幾十年的丹藥,你以為他們是真的那么厲害有威力嗎,雖然沒有明確的驗證,但就我個人經(jīng)驗來說這些丹藥一部分的是不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有太大的增益作用的,但是江湖上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就是這丹藥和酒一樣,時間越長效果越好,沒有人知道真假,但起碼大家都是這么認為的,所以就能賣得貴?!?p> 點了點下巴,陸凱繼續(xù)說道:
“這不對啊,東西好不好用,別人買回去吃了之后不就知道了,不好用以后誰還會來買?”
苦茶說道:
“你說的很對,所以我們賣的從來不是丹藥,我們賣的永遠是意識,意識這種東西,就不存在真假的問題,這也是為什么,補劑丹藥永遠只存在于雜貨拍賣市場里面,接下來我要和你說第二個賺錢的地方。”
“即便是這樣,依然有人愿意為了一枚普通的丹藥花費超額的價錢?!?p> 陸凱聽了也是覺得很神奇:
“為什么?他們傻嗎?”
苦茶緩緩的說道:
“正常的購買練功所需的丹藥,要么就是去集市里購買,要么就是直接從丹藥師那里提前預定,煉制后直接去取,還有一種就是拍賣工會,拍賣工會從整個以色大陸搜集各種類型的丹藥,普通的和不普通的,以便他們在緊急的時候能夠買到?!?p> 陸凱瞪大了眼睛:
“有求必應?”
苦茶微微一笑:
“完全可以。”
陸凱倒吸一口涼氣,隨后又說道:
“這不可能,如果是我的話,我干嘛不直接從集市買,以及請丹藥師煉制呢?”
苦茶笑道:
“你有所不知啊,徒弟,這下等的丹藥自然是可以買,但是這上等的丹藥可是市場時常缺少,即使找丹藥師煉制,一般的丹藥師煉制所花費的時間不短,往往庫存又少,所以才會找到我們這里?!?p> 陸凱問道:
“那丹藥工會里不存一些的嗎?”
苦茶說道:
“哈哈哈,我們拍賣工會會給他們一個無法拒絕的不存放丹藥的理由的?!?p> 此時的陸凱就如剛出生的一個好奇的孩子,源源不斷的問題在自己的腦海里面產(chǎn)生,剛想繼續(xù)問一些問題,被苦茶給制止了。
“好了,今天你知道這些就已經(jīng)夠了。最近,我這里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p> 陸凱說道:
“老師你說?!?p> 苦茶說道:
“近日里安土城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股勢力,偷盜了好些寶物,即便是官府里的衛(wèi)士,也防御不住,我要你去查清楚,到底是誰在做這件事,然后見機行事?!?p> 不等陸凱開口,苦茶就遞給了陸凱一份清單:
“這里是倉庫里面甲乙丙三列的清單,你就負責去清點這些寶物,另外馬上要來一批新貨,你也去看一下,到時候會有對接人的。”
“是!”
陸凱沒有多話,直接就答應了苦茶的要求。
苦茶說完正事后仿佛又是變了一副臉龐。
“嘿嘿嘿,我的好徒弟,要我說啊,還是你最孝順,知道老師對酒最有研究了?!?p> 說著用蘭花指掀開清川酒的封閉的一個環(huán)圈,把上面的蓋布打開,一股酒香飄了出來,面對著小酒缸的圓孔,但眼睛卻是盯著陸凱,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酒啊,就和人一樣,得越久,才越香?!?p> 苦茶用自己的辦公桌抽屜里放置的金色的舀酒的小容器伸進酒缸里舀了一斗出來,細細的品著。
看著苦茶不知道說些什么的陸凱意識到自己的此時該走了,便是告辭準備離去。
沒等酒喝完,苦茶連忙揮手做了一個召回的動作。
“嗯嗯嗯,你過來?!?p> 說這句話的時候,苦茶嘴里是帶著酒的,所以顯得囫圇吞棗,十分模糊,陸凱走近等待發(fā)話。
“把這個拿去。”苦茶大師說。
“這是什么?”陸凱問。
“八彩精靈果?!笨嗖璐髱熣f。
“八彩?”陸凱問道。
“嗯,這東西是你在晉升水龍人的時候使用的,九彩精靈果雖說可以大幅度提升水力,但其實也就僅限于水龍人以下,等真的到了晉級水龍人的時候,卻是不太管用了,這是從丹藥工會那里獲得的改良品,可以順利的讓你晉升水龍人,當然,這里只有一半,等你完成了這次任務,就把剩下一半給你。”
陸凱心里嘀咕,這不就只有一半嗎?
像是被看透了心思,苦茶大師繼續(xù)說道:
“雖然只有一半,但是吃下這一半,在一周的時間內(nèi),你獲得的水力值會翻倍,把事情做好,為師是不會虧待你的,事后也會有賞金給你,哈哈哈,行了,你先回去吧?!?p> 剛想再問兩句,就看見苦茶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自顧自的喝著美酒,陶醉于其中。
走出了拍賣師工會的大門,陸凱不禁感嘆:
“我本以為我的心機已經(jīng)夠多了,想不到這個拍賣師工會的背后還隱藏著這么多不為人知道的事情啊?!?p> 隨后看了一眼背后的拍賣師工會,正如陸凱所說,整個拍賣師工會的大樓都隱藏在假山樹林之間,門口能看到的只是漂亮的園藝作品,看起來十分的美麗,但是...
拿著手里的一摞的清單,陸凱回到了獅虎學院。
獅虎學院的住所里。
“怎么樣,他沒有發(fā)現(xiàn)你吧?”谷雨問道。
“完全沒有?!标憚P說。
“哈哈,不愧是紅色卷軸,就是厲害。”谷雨說道。
隨后陸凱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谷雨。
“那就行動吧,陸凱,你做的很好,我已經(jīng)和鱷靈說了,這段時間,我要專心練習新的紅色卷軸的功法,有什么事情就到后山來找我?!?p> “嗯!”
谷雨端起一杯清澈碧綠的茶,遞給了陸凱。
“這個艱難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我意念合一,為了更強的我們!”
陸凱聽了這話差點把茶水噴了:
“你什么時候也開始說這種惡心的話了?!?p> 谷雨笑道:
“嘿嘿,開始干活吧?!?p> 原來,在陸凱去苦茶的時候,自己仔細的鉆研了雷震刀法。
這是由雷夢獨闖的刀法,當利用武器再配合此種刀法進行修煉的時候,如果是正常的天氣下,刀身可以攜帶電弧,而電弧也可以被分為細支纏繞在刀身,攻擊敵人的時候會攜帶一些麻痹的效果。
谷雨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對鱷靈說道:
“師傅,這也太太太厲害了吧,如此刀法,想必即使是長劍也應該畏懼三分吧?!?p> 鱷靈不以為然的說:
“你想的倒是挺美,就憑你現(xiàn)在的水準想要干倒長劍?他的實力你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可以和武震抗衡的人物,你就憑一本秘籍能打贏他?”
谷雨咬著牙對著蒼天說道:
“長劍,等我練會了這等刀法,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我不犯人,人不犯我,你若犯我,我必誅之!”
鱷靈繼續(xù)說道:
“這等雷震刀法還需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適合的人選?!?p> 谷雨頓了一下,疑惑的說道:
“我這不是已經(jīng)是通過驗證了嗎?”
鱷靈說道:
“世界契約里的魔獸卻是是感知到了你是這雷震刀法的適合使用者沒錯,但是不僅如此,你還得要得到這雷震刀法的承認,要知道,這可是當時勇冠三軍的雷夢開創(chuàng)的,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學會的?!?p> “怎么樣才能得到這刀法的承認,我想要學會他!”谷雨說道。
“嘿嘿,歷來這萬事萬物都是同性相吸,只要和他達到同種性質就可以了?!摈{靈悠悠的說道。
“同性?”谷雨有點緊張,心想和一個功法怎么個同性,我是男的啊。
“敏捷度,越快速越好,尤其是手速,要訓練你的敏捷度?!摈{靈笑著說道。
“手速是...?”谷雨有點后背發(fā)涼。
6月30日。
在后山里。
蟬鳴聲此起彼伏,在他們生命最后的日子里不斷地叫囂,威風吹過,他們便是叫囂的更為厲害,拼命似的證明自己的存在。
后山腳下的一條小溪邊,傳來了啊啊啊的聲音。
谷雨年齡不大,皮膚變得越發(fā)的白皙嫩肉,兩只手不斷的向下方插去。
雙腳站立在小溪之上,腳上的幾個指頭死死的抓住小溪的底部的沙土,對著成群的小菊魚不停的插去。
師傅的要求是這樣的,必須將水力集中在自己的指尖,用自己的指尖的力度插穿小菊魚的身軀。
谷雨知道,這小菊魚是出了名的速度快且警惕性強,別說用手抓了,就是用細小的漁網(wǎng)去捕捉,一般的漁民也很難捉到,所以這種魚肉一般價格昂貴,肉質鮮美。
“今天你的午餐就是這些小菊魚,多勞多得哦?!摈{靈閉住眼睛自然的說著。
聽得此話的谷雨猛吸一口空氣,用自己的肱二頭肌帶動著自己的小臂肌肉,然后猛然的穿刺下去。
撲通一聲,指甲穿過清澈的小溪,飛濺了許多的水花,可是和剛才,手指從小菊魚的身上滑過,因為長期的泡水,此時谷雨的雙腳已經(jīng)泛起了泡水久后的白色的皮質,膝蓋處也由于半蹲著的緣故而變得生疼。
“很好,之前你連魚身都碰不到,現(xiàn)在居然是能碰到魚的身體了,非常不錯,繼續(xù)加油。”鱷靈說道。
“嗯!”谷雨狠狠的應和了一聲,繼續(xù)將青藍色的水力集中于自己的雙手之上,猛插入水中,即便是激蕩的水花不斷的飛入自己的眼睛里乃至有了略微的炎癥,仍然是不停的訓練著。
刷刷刷!
山腳下的樹林里不斷的響起著水被打擊的聲音,路過的白煉派來清查后山爆炸事件的手下看見了谷雨的行為,議論著。
“誒,看那邊,那有個傻小子,對著河里不停的用手叉進去,不知道干嘛?!币簧ⅡT譏諷的說道。
“你說那家伙該不會是想不開要用那種方法進行捕魚吧,?。抗?,我們要不要提醒這傻子一下,換種方式?”另一人說道。
“別別別,讓這家伙繼續(xù)抓,你打擾人家,人家興許還不樂意呢,哈哈哈哈?!鄙ⅡT笑得前仰后翻。
“喂!你們在干什么!趕緊跟上!今天每個人都要給我找?guī)讉€腳印出來!”帶頭的軍官喝道。
“是是是?!鄙ⅡT們停止了議論,繼續(xù)的尋找著和上次爆炸事件有關的蹤跡。
這邊谷雨漸漸體力不支,這是一項需要同時消耗體力和水力的項目,到了最后,谷雨幾乎也是憑借著這幾天訓練出來的肌肉反應進行練習,臉上出現(xiàn)了能量耗盡后的慘白,身體漸漸松散了下來。
“怎么樣?”
谷雨用腫脹得老大的白色單手拿著一只翻白眼的小菊魚,遞到了鱷靈的面前,劇烈的喘息問道。
“嗯,捉了一只魚,今天晚上就吃它了?!?p> 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心里暗暗的對著谷雨稱奇,畢竟這小菊魚的游泳速度是眾魚類中出了名的快,雖然這小溪里有大量的小菊魚,但想要一個人捉到卻是十分困難的事情,當?shù)氐臐O民在別的地方捉此魚的時候只能是把小溪的前后都堵住,用甕中捉鱉的方法才能夠達到目的。
之前接連幾天都是捉不到一只魚,甚至被一只機靈的小菊魚飛到空中,一個小魚耳巴子給戲耍了一番,但如今也算是達到了0到1的突破,原本以為今天是一只都捉不到,看來今天還是有了十足的進步。
“嗯!”
一邊說著話,一邊將身上的水力吸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面,毫無力氣的說著。
到了傍晚,谷雨把這只小菊魚帶到了一個飯館里頭,讓廚師照著常見的魚肉做法進行烹制。
廚師疑惑,見到錢之后就不管其他的。
廚師將一條十分小的小菊魚端了上來,訕訕的說道:
“客官,您慢用?!?p> 收了一個銅板的廚師在背后和跑趟的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自己拿一條魚過來做菜吃的,雖然是個小菊魚,但是做一只我真的是有點看不懂了?!?p> 跑趟的應和了幾聲。
谷雨吃完飯后,累的不行的他回到了住所,用著前幾日5金購買的一些自然之力的材料費用,混合制作成自然之力倒入水桶中。
消除了少的可憐的飯氣之后,谷雨將整個身子都浸入了青水之后。
對于他來說,此時看見和液體相關的東西就范圍,但還是心口不一的盤坐在可以容納一個人的木桶中,雙手放在膝蓋上,只留一個腦袋在水面之外。
自然之水是溫和的,不斷地有霧氣從水面飄上自己的房間,如同仙境一般,剛進去的時候,還有點不適用,呼吸急促,隨著時間的推移,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緩的下來,放在膝蓋上的雙手聚集了旋轉的水力,水流劃過自己的手指和膝蓋。
很舒服。
溫和的水液沾染著肌膚,舒適的感覺讓谷雨眼睛慢慢的閉上,感受著身體各個部位的水流。
正常情況下,人只能在同一時間感受身體的某一個區(qū)域的知覺,但是師傅說過,自己能在冥想的狀態(tài)下能體察到自己呼吸的感覺,背部的感覺,手里的感覺,大腿的感覺,褲襠的感覺...
尤其是水流會加大對于這種知覺的感知能力,慢慢的,整個人就會平和起來,而整個身體的經(jīng)脈就會慢慢的放松,水力的恢復速度就會加快。
“水力812了?!惫扔觊]著眼睛說道。
谷雨半睡半醒,漸入佳境。
自己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切換著,經(jīng)歷了一天的捕魚練速之后,谷雨睡了。
在沉眠期間,青色的水液晃蕩著,自然之水通過毛孔被緩緩的吸入到身體里面,顏色正呈現(xiàn)肉眼根本無法察覺的速度消失,與小溪里充滿雜質的水液不同,在自然之水的作用下,谷雨的皮膚更加的精致,身上的螨蟲也在一個一個的被驅趕出來,身體內(nèi)部的濕氣里的水分也在緩緩的消散,這也是為什么每次泡完一次自然之水后,自己會格外的輕松的緣由。
沉睡著,自然之水將身體的疲憊慢慢的轉化為新鮮的水力,而將身體內(nèi)過于疲憊的老的細胞進行代謝,再加上本來身體就年輕,代謝能力旺盛,谷雨的恢復正在不斷地進行著。
不知道過了過久,谷雨只記得當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夏天的陽光,總是讓人覺得燥熱,即使是早上,也沒有太多的清涼。
慢慢張開眼睛,晃動著空空的腦袋,仿佛整個世界重新歸零,一切又是新的開始。
“看來自然之水又發(fā)揮作用了,這次現(xiàn)在是水力813了?!?p> 擺著頭部,做著伸展運動,此時的谷雨感覺全身又都是力氣了。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室內(nèi)的窗戶打開,陽光更多的被撒進來了。
“是時候繼續(xù)訓練了!”鱷靈說道。
“嗯!”谷雨回道。
在谷雨訓練的期間,元霸也在用著自己的鐵玉護腕馬不停蹄的進行訓練,雖然現(xiàn)在田老師已經(jīng)沒有帶他們了,但之前的訓練方法他還記憶猶新,知道自己一個人去魔獸山脈進行訓練。
陸凱帶著谷雨分的10個金幣來到了倉庫處。
“你好,我是負責查驗失竊寶物的?!标憚P戴著黑絲的頭套說道。
“哦哦,您就是苦茶大師的徒弟陸凱,請往這邊來?!笨醋o倉庫的人恭敬的將陸凱引到了甲乙丙三列的寶箱陳列處。
對于這個地方的記憶,陸凱和谷雨的一模一樣,畢竟是一模一樣的復制出來的人,對于過往存在于腦中的記憶卻是一點也沒有丟。
雖然只有甲乙丙三列,但是有子到癸12橫,每一橫和每一列劃分出一個格子,一共也就是36個大區(qū)域,而每一個區(qū)域里頭又分8組,對應著八卦里的八個相位,也就是說一共是288個小區(qū)域里的箱子都要查。
“這也不是個小任務啊,看來著八彩精靈果也不是好拿的?!标憚P抽了抽自己的嘴角一直到臉頰的位置。
“不過到底是誰想要來打倉庫的主意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陸凱問著身邊負責管理倉庫的人。
那人身高七尺,身形健碩,讓人一眼就覺得是一個小隊里頭的領頭人的角色,他叫魏虎,是整個倉庫聯(lián)合防衛(wèi)軍的一個小隊長。
魏虎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6月21日的深夜,我們照常值班,突然外面起火,里頭的人就走了一半出去救火,救火之后回來都沒有人反饋有人闖進來拿走寶物,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也就是6月22日,負責聯(lián)合拍賣的拍賣師和中間人來驗貨時就發(fā)現(xiàn)了寶物的缺失,于是我們就一個個的打開看,居然是甲乙丙中都有寶物不翼而飛,主要集中這一塊?!?p> 說著將陸凱帶到了甲乙丙和酉戌亥之間的九個大區(qū)域中的72個小區(qū)域里的箱子出現(xiàn)失竊的情況。
由于規(guī)定,即使在失竊的狀態(tài)下,也不能長時間的讓寶箱被打開等待著陸凱的調查,所以魏虎又帶著陸凱在經(jīng)得同意的前提下一個一個的把寶箱打開來看。
等親眼看見里頭的寶物不翼而飛的時候,陸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他娘的倒地是誰把這么多東西搶了?丟了什么東西有記錄嗎?”陸凱問道。
“有的”魏虎說道。
說著魏虎就把手里的清單一個一個的拿來給陸凱看了,陸凱左手拿著魏虎的清單,右手拿著苦茶給的清單,一一對應,沒有差別。
“嗯,上面對這件事還有什么交代嗎?”陸凱嚴肅的說道。
“上面說我目前的工作就是配合你的調查,這幾個區(qū)域正好也是在苦茶大師的管轄范圍內(nèi)?!?p> 陸凱冷冷一笑。
“也就是說,如果這件事沒有一個結果,那么就會追查到苦茶大師這里,然后讓苦茶大師卸任對吧?!?p> “這...”魏虎沒有繼續(xù)說話。
魏虎沒有說話,陸凱也陷入了沉思。
到底這是誰在搞鬼?
為什么恰好是苦茶大師的寶箱管理區(qū)域受到了失竊?
為什么苦茶大師剛好又要講這個任務給到自己,畢竟自己才剛剛進入這個行當,可以說人生地不熟?
陸凱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隨后夾在自己的兩個牙齒中間。
“我問你,當晚的執(zhí)勤人員的名單有沒有?”
“有!”魏虎說道。
“這里上面一共失竊了30件寶貝,既然苦茶大師要我來督查此時,那就把所有的寶箱一一再盤查一次,做好記錄?!标憚P說。
“可是?”魏虎欲言又止的樣子。
“嗯?有什么問題嗎?”陸凱雖小,但此時卻帶有十分的威嚴看著魏虎冷哼一聲。
“沒,沒問題。這個要不要向上級請示一下?!蔽夯⑷跞醯膯柕?。
“我就是你的上級!”陸凱大吼道。
“啊是!”魏虎猛的把頭往下一低,表示臣服。
“現(xiàn)在就開始干,聽我的,你先把當晚執(zhí)勤的人確定下來,不準隨意走動也不準回家,一旦回了一個,這里所有的責任就是由你來擔!他們我要一個一個的詢問,同時這里要嚴加看管,這點寶物這幾天我也要一個一個的排查,現(xiàn)在就開始,你去叫一個人來隨我查箱子!你自己去組織一下,我今晚要開始詢問。”陸凱嚴厲的說道。
“是!”魏虎猛的把頭一低,狠狠的說道。
每一次的盤查都是需要簽字的,在等待魏虎的手下拿相關的手續(xù)資料過來的過程中,陸凱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雖然自己是被苦茶大師任命的此次案件的負責人,但畢竟對方是個水龍人,感覺至少是個青銅高級,這要是放在平常這么說話,早就被丟出門外喂狗了吧。
想到這里,陸凱嘴角起了一絲淫笑。
“但是這樣的感覺還是蠻好的,官大一級真的是可以壓死人的哈哈哈,不過這案子也確實棘手,這么重要的一個案子,居然莫名其妙的交給我一個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人來辦理,真的是膽子大?!?p> 短短的一個呼吸的時間,陸凱的表情便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了驚慌,狂喜,小心,擔憂,他很清楚地知道,雖然現(xiàn)在的權力很大,甚至可能可以調動這里的部分衛(wèi)士,但是一旦不成,自己的一品拍賣師的身份,也一定是遭殃了,按照拍賣工會的規(guī)定,至少是要3年后才有續(xù)考的資格。
“這就會失去一個賺錢的機會啊,不行,這件事情必須要干得漂亮!”陸凱自言自語道。
自語間,遠方走來了一個人。
“你好我是魏虎的手下魏凱。”魏凱說道。
陸凱整理了一下自己衣領,冷冷的說道:
“知道要干嘛吧?”
“知道?!?p> “那就開始吧?!?p> 陸凱開始了不斷的對人和寶物的排查中,經(jīng)過上方允許,之前駐守的衛(wèi)士,足足一個星期都在站崗,而現(xiàn)在,也就是6月30日,陸凱的手里已經(jīng)有了所有人當晚的筆錄信息,與此同時除了30件寶貝,也確定了其他的寶物也沒有失竊。
其實陸凱這么做是有自己的私人目的。
一方面,自己確實是要確保甲乙丙三列里頭的所有的寶物除了那30件,沒有漏數(shù)的。
另一方面,陸凱知道谷雨之前曾經(jīng)在這個地方感應到了父親的吊墜,自己的吊墜也在不停的發(fā)光,于是自己也想再查一下到底還在不在。
由于每次聯(lián)合拍賣完之后,明面上位了避免拍賣師和外部的人進行內(nèi)部交易,在一定時間拍賣還沒有全部拍出后,自己手里的寶箱是會和其他人的拍品進行交換拍賣,畢竟,你拍不出可能別人拍得出。
而這次碰巧,陸凱居然發(fā)現(xiàn)了那個吊墜,就在甲乙丙三列中間,只不過他現(xiàn)在必須先忙完手下的事情才能再去管別的。
第三方面,想要賺更多的錢,陸凱必須要對寶箱里的所有的寶物要知悉甚透,這樣才能在對方想要什么寶物的時候,如數(shù)家珍的告訴對方在那個地點的聯(lián)合拍賣會館里頭可以找到,如此,他便是有機會賺到更多的錢。
陸凱只是臨時的負責人,所以沒有自己的固定的辦案場所。
這天陸凱坐在自己的魏虎的座位上,看著手里堆疊如山的筆錄報告和寶物記錄時,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
被偷竊的寶物都是小型的丹藥用品,而這些丹藥用品比如,化殼丸,冰屑粉,苯糧,臭臭丹,震粘丹,螢火枝等物品不僅是人可以吃,而且連昆蟲也是可以食用的。
谷雨雖然是突擊能力一般,但總是對特殊的知識過目不忘,而這些就是在他和康小美在復習的過程中無意間從小美的復習書里看到的,而這些知識和記憶也全部的傳到了陸凱的腦子里。
“所以有可能是喜歡飼養(yǎng)昆蟲的人偷走的,也有可能就是武者偷走的。”
陸凱甩了甩自己的頭。
“不對,不對,這樣子的話范圍實在是太大,根本無法去確定?!?p> “報告!”魏凱說道。
“說!”陸凱正煩著,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資料。
“陸大人,又發(fā)現(xiàn)有人的鑰匙被偷了。”魏凱說。
“鑰匙?什么鑰匙?”陸凱問道。
“打開寶箱的鑰匙?!蔽簞P說。
“快,帶我過去!”陸凱說。
幾人來到了倉庫現(xiàn)場。
魏凱指著一人說道:
“陸大人,就是他?!?p> 陸凱神色緊張的看著那個慌張的衛(wèi)士問道:
“你是什么鑰匙被偷了?”
那人一聽陸凱發(fā)話,全身跪了下來,一邊扇自己巴掌一邊連忙說道: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屬下將整個倉庫大門的鑰匙弄丟了。”
“倉庫大門的鑰匙?”陸凱重復著,腦子里在轉彎。
“大人,就是那個大門?!蔽簞P說。
陸凱一看,所謂的倉庫大門的鑰匙是進入倉庫的第二道門的鑰匙。
進入倉庫后,首先得要進入第一道門,進入第一道門之后還會有第二道門,這兩道門相隔很遠,等于說是一個大倉庫里有一個小倉庫,而小倉庫里拜訪的是外界寶箱暫時停放的位置,經(jīng)過確定之后再將其放入大倉庫里頭的對應的位置。
“好家伙!苦茶大師一方面要我差丟失的寶物去了何方,一方面要我看好新進的寶物,你這下也要打他們的注意對吧!”
陸凱自己在言語,微微的憤怒,其他人只是看著他不敢多言。
“什么時候不見的?”
“大概是昨天吃飯的時候?!?p> “看清楚誰偷的嗎?”
“不知道是誰偷的,吃飯前我還拿著那個鑰匙鎖門了,吃完飯后就發(fā)現(xiàn)那個鑰匙不見了?!?p> “這么說現(xiàn)在第二道門是鎖著的?”
陸凱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門上上了鎖,打不開,心里是放心了一點。
陸凱看著眼前的圍著的衛(wèi)士們,身著統(tǒng)一的官服,全身墨綠色,絲綢材料,叉字領,各配一把樸刀。
“行了,魏虎,去找個師傅來,重新配一把鎖,叫幾個人守著那里,順便把最近的材料寫一下,今天晚上研究一下這些東西,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的線索。”陸凱指揮著說道。
“是?!?p> 面對寶物失竊,鑰匙失竊,陸凱陷入了迷思,這一切都太不尋常,要想解決目前的問題,就必須要從當下的線索里找答案,其次是等待新的機會。
當晚,陸凱將魏虎魏凱二人叫到一邊,還有三個平日里片區(qū)的領事。
陸凱買了好些夜宵,還帶了一壺當?shù)赜忻牟?,對五人說道:
“各位,我陸凱初來乍到,前些日子太忙,如有冒犯,請多多原諒,再加上我年齡還小,來到這里,也是受到上面的要求,還請大家多多包涵,今天特意備了一點夜宵茶水,吃飽喝足之后,希望和大家一起共同把這個事情解決?!?p> 陸凱高舉著茶杯,原以為自己這些話之后會有人響應自己,沒想到說完之后就只有魏凱顫顫巍巍的頂了一個茶杯,左顧右盼著各位,高舉的手又放下來了一半。
尷尬的氣氛瞬間上漲,魏凱打著圓場:
“嘿嘿嘿,是是是,這次的案件非比尋常,上面既然是派人下來了,那我們就好好的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不然上面怪罪下來了,肯定是沒有好結果的?!?p> 陸凱的依然端著茶杯,下面有一人講話,于是自己順勢就將茶杯放了下來聽他講。
“我說陸大人,您說上面派來的沒錯,可你也不能讓兄弟們一周都壓在這里啊,以前都是早晚各換一班,你一來倒好,讓換班的兄弟們先回去,有懷疑的兄弟們減少一半,互相輪班,不僅護衛(wèi)量減少了,而且兄弟們也累,你這什么是個頭?。俊?p> 說完那人便轉了過去。
陸凱看著那人,說道:
“敢問兄弟姓名?”
那人極不情愿,奈何對方又是上面的人,無奈的抱拳說道:
“葛云!”
隨著陸凱又把眼神看著周圍的兩個人。
“左星!”
“劉伯!”
看大家都說完了話,陸凱上前說道:
“各位,按照年齡,我應該叫你們一聲叔叔,但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我也是很無奈,你們說我這么一小孩當此大任,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不過,既然這個位置給我了,那咱們就好好干。至于兄弟們的事,我已經(jīng)快查出來了,3天,再有3天,我就一定讓兄弟們正?;丶?!”
幾人一聽這話,氣色明顯是緩和了一些。
陸凱則繼續(xù)說道:
“可是這三天之內(nèi),每個人必須給我令行禁止,誰要是影響我的計劃,別怪我手下無情!”
說著就將被水力能量包圍的手一掌拍下桌子的一角。
在場的人除了陸凱,最次的都是青銅低級級別,自然不會被陸凱所謂的實力給嚇到,但是他們畏懼陸凱往上參報說自己不配合導致寶物無法奪回,這可是殺頭的行為。
聽得此話后,幾人心中雖是不悅,但還是各自將手里的茶杯舉了起來。
看見幾人稍微是聽話一點了,陸凱這才松了一口氣,心里的擔子卻是不敢放下。
酒足飯飽之后,大家的情緒緩和了許多,開始了對于顯存寶物來源和線索的分析排查。
...
“21號那天,當時里面是有守衛(wèi)的,結果外面突然起火了,里面的一半的人在外面救火,但是里面有一半的人依然是駐守的,有兩個問題,第一,火是怎么起來的,第二,當時駐守的人是誰,是不是堅守自盜?”魏虎說道。
“針對于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是對當時留守的人進行逐個調查,所有人都是說沒有看到有人來偷東西,第二,外面的火是一件商鋪周圍燃燒起來的,只燒了外表面但是沒有傷到里面,問了周圍的人,也說是不知道怎么燃燒起來的,勘察后商鋪的外表面有人明顯燃燒后的痕跡?!蔽簞P補充道。
“什么商鋪?”陸凱問道。
“是一家賣武器的。”葛云說道。
陸凱說道:
“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是一起有預謀的縱火盜竊事件,商鋪的老板我也去看了,一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p> “那陸大人,這個案子要怎么破才好?”左星不懷好意的說道。
面對大量的信息,陸凱和所有人一樣,第一反應是腦子懵的。
沒有直接回答左星的問題,陸凱圍著桌子左右的走動著,所有人都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嘴里淡淡的動了兩下:
“隱蝠衣?!?p> “隱蝠衣?”眾人一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隱蝠衣是江湖上傳說中的一件法寶,顧名思義,披上這件衣服之后可以屏蔽自己的氣息和身形,這件法寶威力不算特別大,因為遇到水力等級高的人即使披上了隱蝠衣也會被察覺,但是對于一些青銅級別的,黑汞級別的武者,卻是十分容易的遮蔽過去。
陸凱說著,同時做了一個捧著東西的姿勢。
“你們仔細看看,失竊的東西是不是一共只有30件。”
“是啊?!北娙藨?。
陸凱繼續(xù)說:
“你們應該也知道這30件丹藥是可以一個人再加一些袋子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帶走對吧?”
眾人皆點頭。
“也就是說有這樣一種可能,如果有一個人穿著隱蝠衣進來之后,將所有指定的寶物放入自己的袋子拿走是輕而易舉的,因為目前來看我們這里白銀的守衛(wèi)是沒有的,但仍然是還有兩個問題,第一,他怎么知道是哪個箱子里放了什么,第二,即使知道,當時火焰一下就被撲殺了,因為我們這里正好是有水系的武者,他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拿走寶物的?”
葛云聽的有的急躁說道:
“你說的我們都知道,隱蝠衣江湖上也聽過,你倒是說說那個人是怎么把東西拿走的?”
陸凱緩緩的說道:
“雖然是只有一周的時間,但是我們查了方圓10里的土地,最近下了新雨,腳印特別的新鮮,但是我們發(fā)現(xiàn)了十幾處腳印。”
葛云等人一聽恍然大悟:
“也就是說,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十幾個人?那這樣的話他們肯定有詳細的箱子寶物圖,而且每個人都有隱蝠衣?!?p> 陸凱繼續(xù)說道:
“假如這個方向是正確的,那就有可能在倉庫里有內(nèi)應幫這群人搞到寶物的定位圖,其次,他們有能力獲得多重隱蝠衣。”
一聽到內(nèi)應這件事,全場嘩然。
雖然說間諜內(nèi)應在各地都很常見,不管是江湖門派,還是官府里面,但是對于葛云,魏虎等人來說卻是晴天霹靂,如果是真的,降職是逃脫不了,畢竟這涉及到官府和拍賣工會的利益問題。
“這不可能!我的手下都是我一個一個帶著的!”葛云第一個說道。
“我這邊也不可能!”左星立刻說道。
“我這邊當然也不可能?!眲⒉哺f道。
陸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沒有做聲。
“行了,都不用在這里吵了,沒有什么意義,每個人都自己去內(nèi)查一下?!?p> “那天我們?nèi)ゲ槟_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一個腳印,你們看一下。”
魏凱拿著在紙上畫好的腳印出來,那是一個長16寸的一個腳印,腳趾的部分還稍微的凹進去了一點。
“你們看這個腳印,這么大就不是一般人的腳印,這樣的腳印很好找,我有查過所有的鞋的店鋪,通過購買者的記錄發(fā)現(xiàn)有幾家嫌疑人家,當然,也有可能別人的鞋子是自己制作的,不過這些都是后話,我們就先從這些人家查起?!?p> 一頓輸出后葛云等人心中雖是不悅,但是對陸凱的偵查能力多了幾分佩服。
吩咐了葛云三人去自查自己手下的蹤跡,魏凱調查購買過16寸鞋的買家,而自己則是和魏虎進行其他的任務行動。
任務分配后,眾人皆散去。
陸凱和魏虎走在回去睡覺的路上。
“魏虎兄,剛才你為什么沒有舉杯啊。”陸凱淡淡的問道。
“呵呵,是嗎,我倒是忘記了。”魏虎說。
“是不相信我對吧?!标憚P開門見山。
“這怎么可能呢!”魏虎連忙說道。
“如果我把這個事兒解決不了,不僅會影響我自己的拍賣師生涯,也會讓你們失去駐守的資格,這樣一來,你們的薪水就大幅度減少了,官府里給的俸祿可是一直都不是很多,這是因為有了和拍賣工會合作,薪水才增加了很多,再加上我又一直蒙面裝神弄鬼的,所以你就不怎么信任我?!标憚P說道。
“我...”
沒有等魏虎說完,陸凱就在一戶人家的石燈旁邊,自己把自己的面罩脫了下來。
看到陸凱的真面目的魏虎稍稍有些驚訝。
“你,你這是?”魏虎見到年紀輕輕的谷雨臉上居然有三處刀痕,內(nèi)心一震,心想這個家伙到底是經(jīng)歷是什么???
“沒什么,都是以前的一些事了,等搞完這個案件,我講給你聽?!?p> 說完陸凱就是淡淡一笑的走了。
7月1號到3號是最后三天,三天一到,陸凱就要按照最開始的說的那樣讓兄弟們回家休息。
陸凱走著路上嗎,懊悔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哎呀!我怎么會為了這種東西胡亂答應別人一個破案時間,真是蠢死了,苦茶老師都沒有催促我,我自己反而給自己一個限制了,這下倒好,這幾天是不能睡覺咯?!?p> 魏虎聞言會心一笑。
“誒我說魏虎兄弟,你是哪里人?”陸凱說道。
“安土城的?!蔽夯⒄f。
“我不是,我是天德的,你是從小就在安土城里長大的嗎?”陸凱問道。
“是啊,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幾十年了?!蔽夯⒄f。
“那怎么沒有做生意啊,反而進了官府?”陸凱繼續(xù)問道。
“嗨,別提了,在安土城做生意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許多方面都是需要打點,這就意味著起步的資金要比別人家的多,咱當年窮啊,沒法子,當年官府的要求倒是不高,有力氣,能平事就行,我正好當時是個水龍人,一進去運氣好就被招了,就一直干到現(xiàn)在。”魏虎說道。
兩人談話間,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倉庫。
這個路線是陸凱選的,畢竟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那就不能閑散對待。
“隊長!”兩個衛(wèi)士看見自己的老上級走了過來,對著他熟練的低頭敬稱道。
魏虎聽了這話連忙指著陸凱對衛(wèi)士們說道,這是陸大人。
“陸大人!”衛(wèi)士反應過來后按照魏虎的指示同樣的敬稱道。
聽了此話的陸凱顯然是有一些不太適應,畢竟自己平時就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但他知道此時的等級尊卑是會對以后的案件有著重要的作用,便裝作面無表情的點了一下頭。
為了防止整個倉庫里的寶物不再失竊,陸凱已經(jīng)增加了巡邏崗,而巡邏崗則是專門盯著寶箱,看有沒有被莫名其妙的自己被打開的痕跡,一旦發(fā)現(xiàn),立馬撲殺。
走到了小倉庫的附近,也就是第二道門,陸凱圍著倉庫的周邊走著,用手檢查著鎖是否結實,看著一個個的守衛(wèi)臉上有了些許的倦意,陸凱不語。
心里卻是念叨:只有三天的時間啊。
和魏虎一起走過一個守衛(wèi)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辛苦了,再堅持幾天,你們就換班了?!?p> “是!”衛(wèi)士用著堅毅的眼光看著前方。
又拍了拍另外一個衛(wèi)士的肩膀,說道:
“堅持堅持,再過幾天,你們就休息了?!?p> 那人疲倦的眼中突然是冒出了一絲喜悅,輕聲說道:
“多謝大人!”
陸凱用一種溫和的眼光看著衛(wèi)士。
走到下一個衛(wèi)士的時候,同樣是發(fā)現(xiàn)那人眼里充滿了疲憊,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一看就是連續(xù)工作很久了。
用著同樣的動作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說道:
“辛苦了,再堅持幾天,到時候你們就有休息了?!?p> 那人露出了放松開心的神情。
“真的嗎,大人,我們站這里很久了,早就想回家歇息了?!?p> 說話間被魏虎一瞪,那人知道自己也許就是說錯話了,連忙收住了口。
陸凱笑著說道:
“魏虎兄弟,不用這么嚴厲嘛,兄弟們?nèi)找怪蛋嘈量?,想要放假是情有可原的,別說他們了,就連我都想放假。”
陸凱這一句話把整個場合的氣氛都逗樂得融洽了起來。
“陸大人,雖然我們這里是倉庫,但是紀律要求還是按照官府里的來的,在上級面前不可以舉止不當?!蔽夯⑽⑽⒐Ь吹恼f道。
“也是也是,誒,你們這個衣服都臟了,一般是多久洗一次啊?”陸凱突然笑著問道。
“陸大人,這衣服官府里倒是沒有明文規(guī)定多久洗一次,只要不要太邋遢影響官府的精神面貌就可以,一般來將,可能是幾天洗一次吧,男人嘛。”魏虎說道最后的時候,語氣輕松了許多,周圍的人聽后也是笑了。
然而此時陸凱卻沒有笑。
“魏虎兄弟,最近這里都是自家的兄弟,沒有新的兄弟吧,這個地方可是要嚴加看管哦,不能放任一個人進來?!标憚P說道。
“那是當然,陸大人,從事發(fā)之后這些兄弟們就一直駐守在這里,人都是同樣的人,沒有換過?!蔽夯⒄f道。
“魏虎兄弟,你的手下真的紀律嚴明嗎?”陸凱問道。
此時的聽到這話,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
“陸大人,別的不敢說,我?guī)П?,那是周圍相當當?shù)囊约o律嚴明聞名,任何一個兵,在我的手下,都是令行禁止!”
看到魏虎急了,陸凱笑道:
“嘿嘿,別激動嘛,我就只是說一說?!?p> 說完這句話后才幾人已經(jīng)是圍著整個小倉庫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陸凱站在最開始的那個衛(wèi)士面前,整理著他的衣裳,笑著說道:
“魏虎兄弟,我只是覺得這位兄弟可能還不太適宜你的令行禁止,對吧?”
陸凱直視著那個衛(wèi)士,衛(wèi)士聽得這話瞳孔一縮,顯然是驚訝到了,而魏虎則是覺得不痛快,自己的手下歷來軍紀嚴明,即便是上面派下來的人,怎么可以如此沒有根據(jù)的就詆毀自己軍中的名聲呢?
要知道榮譽對于軍人而言,那可是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魏虎大步向前,正要和陸凱理論一番,突然發(fā)現(xiàn)面前的衛(wèi)士有點站歪了,本來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人說自己軍紀不嚴明,此時看到不爭氣的手下更是怒火中燒。
大吼一聲:
“給我站好!”
隨后魏虎就是一腳,踢了上去。
啪的一下,一個邊腿就踢到了那人的屁股和大腿處。
那人本來就緊張,被踢后一個激靈,整個人一抖,站的筆直,頭上的冷汗直冒。
陸凱趕緊笑著上來打圓場說道:
“別別別,魏虎兄弟,是我的錯,我說話失誤,你的部下怎么可能不遵守紀律呢,個個都是好樣兒的,能打勝仗,能站軍姿,只是...”
夜晚的風吹的有點緊。
陸凱離開將笑容的面部表情變成了冷酷的而銳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人說道:
“只是因為這人根本就不是你的手下!”
眾人一聽,被這摸不著的頭腦的言論先生一驚。
而那人卻是穩(wěn)不住自己的陣腳,不等周圍人反應過來,自己先跑,魏虎到底還是有經(jīng)驗的小隊長,只是遲疑了半秒,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看著那已經(jīng)跑出了1米多的衛(wèi)士,急速追了過去,守住在門口的衛(wèi)士看著和有一個自己的兄弟跑了過來,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魏虎大喊了一聲:
“抓住他!”
而此時陸凱一邊追擊一邊也補充了一句:
“要活的!”
受到命令后門口的幾個衛(wèi)士也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立刻追擊者那個已經(jīng)跑到門外的嫌疑衛(wèi)士。
“風步!”
雙腳猛踏在地面,如同是踏在彈簧之上,追擊的速度得到了急速的加快,而谷雨此時雖然在不斷的練習著自己的敏捷,但是陸凱的能力還是保持在谷雨正式練習之前的水平,所以速度并沒有特別快,甚至連門口追擊嫌疑人的普通的衛(wèi)士的速度都比不上。
魏虎在前面,迅速的追,陸凱在后面辛苦的跟著。
“我去,這也相差太大了,我本來以為自己參加了運動會,還做了練習,自己的追擊速度是會快一點才對,想不到和他們比,居然還是相差這么多!”
陸凱一邊奔跑著一邊自言自語道。
陸凱跑了一半,實在是跑不動了,再加上倉庫里面沒有人守衛(wèi),于是自己就一個人趕緊的回來了。
6月的最后一天,已經(jīng)是沒有下雨了,地面是干的,正因為如此,那個嫌疑的衛(wèi)士才跑的十分的迅速,然而魏虎畢竟是一個青銅高級的人,速度當然也不差。
“風步!”
當魏虎使用風的時候,腳底下的速度相對平時加快了許多,而且定睛一看,居然還有一些微風從自己的腳底跑了出來,吹走了腳掌落地旁的樹葉。
樹葉被踩得枝丫作響,魏虎壯碩的身材絲毫不影響他的速度。
衛(wèi)士眼看著魏虎的速度是漸漸的加快,自己感覺從平面的青石板路飛上了房梁,在屋檐之間奔跑。
“站住!”
魏虎一聲怒吼,衛(wèi)士哪里肯停,這一停就是一個死,即使不死也是會被暴打一頓。
迎著厲風,衛(wèi)士嶄新的官服被吹了起來,上面不是墨綠色,而是青綠色,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像是藏青色,而身上的花紋,是海馬的模樣。
在安土城里的普通的散騎校尉,上面都是印有的海馬的圖案,這個意味著是九品的武將,但顏色的不同也代表著等級的不同,同樣是海馬的圖案,分別是按照赤橙黃綠進行分級,而地方的都尉和京師的校尉的區(qū)別的就是,京師的官員的衣服周圍全部都是鑲金絲,而地方的官員都是青絲。
同樣是青色海馬官府,鑲嵌金絲的就比普通的白絲或者青絲的地位要高出很多,這也是為什么蘇草可以壓制地方都尉左錢的緣故。
兩人不斷的奔跑著,房屋上的瓦礫都被踩掉了好幾塊,啪的一下砸到了地方,引發(fā)著地面的一陣騷動聲。
魏虎速度快,很快就在一個屋子的上方追到了衛(wèi)士。
衛(wèi)士一看自己被追到了,無奈的與魏虎廝打了起來。
“鐵掌!”
一掌從上往下扣殺過去,來勢洶洶,袖口處攛掇著巨風,將袖子吹得飛揚了起來。
衛(wèi)士見狀哪里肯接,這一掌如此銳利,自己輕身閃過,蹲下一個掃堂腿滑向魏虎,沒想到那魏虎絲毫沒有閃躲,而是雙拳緊緊的握住,憋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胸腔憋得老大,隨后虎軀一扭,一股強大的勢能從自己的胸口傳動到自己的腳下,與那只飛來的掃堂腿正面對上。
嘭!
這一聲悶響,雙方都沒有占便宜,但是此時的魏虎卻是知道了對方是幾斤幾兩,什么力道。
衛(wèi)士見狀,知道對方的力道十分的巨大,趕緊將自己腰間的樸刀拔出,對住對方的腦袋就是砍了過去。
魏虎往前一跳步,雙手做了一個格擋的手勢,刀還沒有落下,自己的雙手就將對方的刀手卡主,刀停止在了空中,魏虎隨后運力一揮將對方整個人給拂開。
衛(wèi)士往后倒推了幾步,知道此時武術高強,心里暗自想著這家伙不能直面沖突,同時發(fā)現(xiàn)后面也是有幾個衛(wèi)士跟了上來,自己從腰間抽出一煙霧散往地上一扔。
一股劇烈嗆鼻子的味道和灰塵瞬間被釋放了出來,盡管魏虎武力不差,但畢竟也是個人,問道這等刺激性的氣味之后,身上的那股勁一下子就被卸下了,等自己從煙霧里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個已經(jīng)跑到對面好幾個屋子的房頂處。
沒想到即使到了這種時候魏虎依然是不慌不忙,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一暗器。
此等暗器不是他物,正是機關店里和谷雨同款的精刺槍,只不過魏虎由于金錢的限制,買的是低配版的,低配版的精刺槍只有兩發(fā),但比起高配版的優(yōu)勢在于這種射程更遠,穿透力更強。
魏虎將低配版的精刺槍對準那奔跑的衛(wèi)士,此時后面魏虎的手下已經(jīng)趕了上來,看到魏虎正在狙擊敵人,其中一個衛(wèi)士手掌伸直,把手一停,示意大家都不要再追,同時不要發(fā)出聲音。
魏虎仔細的瞄準,而衛(wèi)士卻是越跑越遠,眼看著一個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突然。
嗖的一下,精刺槍一刺發(fā)射!
正是:陸凱遇到苦茶承接新任務,嫌犯遇到魏虎身受機關刺。
未知嫌犯性命如何,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