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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從清理萬界垃圾場開始

第16章 憎恨黃安的緣由

修行從清理萬界垃圾場開始 北岸河 3310 2022-10-26 22:21:50

  趙顏一邊走,一邊解釋。

  “前些日子爹爹受傷歸來,且傷勢嚴(yán)重,自感時日無多。只是我武館家大業(yè)大,這么多年來,樹敵也不少。爹爹憂心他去世后,我武館又無一能托付的銅皮境高手,打算用剩下的銀錢,支持我們姐妹練武,龐師兄身為大師兄,也能得到一份歸元湯。”

  趙顏頓了頓,繼續(xù)道:

  “于是在城主府向朝廷買了三份歸元湯,每一份二十兩銀子。救你的那份歸元湯,就是爹爹打算給龐師兄的,只是最后給了你?!?p>  黃安理解力很強(qiáng),很快就找到了其中的漏洞,他疑惑道:

  “若是給了我,再買一份不就好了,值得如此敵視師弟?”

  至于為何他的一兩黃金,換了一份價值二十兩白銀的歸元湯,黃安沒問出口。

  但他心中已然有了猜測,他帶來的那一兩黃金,純度高達(dá)99.9%,可能價格和正常八成金子的價格,不一樣。

  因為大明,再也找不到那么純的金子了。

  趙家姐妹不問,黃安自然也不會蠢到主動說出來,他小心點(diǎn)還來不及呢。

  黃安的話讓姐妹倆齊齊一個白眼,小財迷拍了拍黃安的肩膀,氣鼓鼓道:

  “你以為誰都向你一樣,隨身帶著一兩黃金和十兩銀子呢?那二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shù),我們武館就這點(diǎn)家當(dāng),哪里能再買一份?再說了,龐師兄又不是我爹爹的入門弟子,哪里值得如此投入?說不定哪天就脫離我趙家武館了。”

  聽了小財迷的解釋,黃安才真正感到了驚訝。

  原來,龐漢那么窮?

  連二十兩都掏不出來?

  那他前幾日顯擺什么?

  黃安心中暗暗搖頭,這個大師兄不太聰明的樣子。

  “家里有五間藥鋪,二十兩銀子都沒有在,嘖嘖嘖?!?p>  難怪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如此惡劣,原來是自己喝了他能免費(fèi)白嫖到的價值二十兩銀子的歸元湯。

  不過,這歸元湯是館主買的,最后給了自己,他要怪也該怪館主言而無信,怎么就怪自己呢?

  難道是自己好欺負(fù)?

  還有這小財迷也太貪財了,剛剛她姐還說自己趙家武館家大業(yè)大,現(xiàn)在說到武館掏錢,她就說自家武館就這點(diǎn)家當(dāng)。

  黃安搖搖頭,總算明白了龐漢和武館之間的關(guān)系。

  二者之間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緊密,龐漢不是和武館綁定在一起的,倒是有點(diǎn)像他上過的小學(xué),高中時,學(xué)生和學(xué)校之間的關(guān)系,只是又更親密了一點(diǎn)。

  黃安也總算明白了,為何剛剛?cè)グ菀娦褋砗蟮膸煾担灰婟嫕h陪在屋內(nèi),原來是回家去了。

  此時兩位師姐心情好,黃安旁敲側(cè)擊之下,也問了一些心中的疑惑,當(dāng)然都是關(guān)于武道的。

  天色已晚,為了安全,黃安也就絕了去城東小院的心,在武館內(nèi)住下了。

  趙家武館在城西的位置,黃安自然不想半夜走路。

  今日知曉了太多東西,黃安需要好好捋一捋,手頭上沒有紙筆,黃安也不敢在武館內(nèi)穿梭回到萬界垃圾場,鬼知道銅皮境高手有什么手段呢。

  他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后,思緒翻飛。

  按照趙顏師姐所說,武道入門之前,需要服用歸元湯,讓人體本來脆弱的內(nèi)臟、器官能夠經(jīng)得起銅皮境高手氣血之力的洗刷,進(jìn)而打開丹田之門,步入武道。

  這歸元湯除了在步入武道之前用之外,在五臟境和六腑境,也是難得一見的寶藥,能夠加速武道修行。

  按照趙師姐所言,龐漢一年才能喝上這么一罐寶藥,平均兩年能喝三罐子,而她和妹妹一季才能喝上一罐。

  這歸元湯,喝的是越多越好。

  除了歸元湯之外,武道修行之路,還需要非常多的大補(bǔ)藥材。

  光是武道入門的境界——五臟境,就必須要五種藥湯的輔助,這其中的價值也是不菲。

  所幸,這五種藥湯在武館內(nèi)就有,除了主藥需要購買之外,其余的所有輔藥,趙家所屬的莊園內(nèi),就能湊齊。

  黃安此刻才知道,趙家武館不僅僅在城內(nèi)有這么一座占地面積不小的武館,就連城外,也有大片資產(chǎn)。

  良田三千畝,所屬佃農(nóng)接近千戶之多,還有十七八座山頭。

  黃安聽得暗暗咋舌,原來這趙家,竟不是自己眼中的寒酸之輩,原來真的家大業(yè)大。

  良田三千畝不算什么,佃農(nóng)接近千戶,才是讓黃安真正驚訝的地方,這是妥妥的大地主。

  只是如此家業(yè),卻是一個銅皮境的師傅,在這短短二十多年打下來的。

  黃安此刻才真正意識到了,在這大明朝,一個銅皮境的武道高手意味著什么。

  那大明朱家朝廷呢?

  又掌握著多大的財富,其內(nèi)高手怕是如過江之鯉。

  黃安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可怕,他需要謹(jǐn)慎,再謹(jǐn)慎。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在趙顏師姐的話中,練武是和銀子直接掛鉤的,只要有銀子,那練武之路,將會順暢非常多。

  黃安別的沒有,關(guān)于賺取銀子,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決定好好利用萬界垃圾場,在地球賺取財富,然后換成相對廉價的白銀,在這個世界,走入氪金練武之路。

  只不過,如今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館主的傷勢。

  館主傷勢不好,他就不能盡快踏上武道之路。

  按照趙師姐所說,最短都需要半月之久,黃安有些等不及。

  也不知道前幾日喝的歸元湯能頂用多久,若是藥效消失,那胰腺癌特有的疼痛,將會再次襲來。

  不算月初的第一天,黃安如今已經(jīng)有三十六天,沒有遭受疼痛折磨了。

  由奢入儉難,他現(xiàn)在竟然對那股疼痛,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恐懼。

  他需要更多的歸元湯,讓自己身體恢復(fù)一點(diǎn),哪怕花銀子也在所不惜。

  而且,練武必然也需要更多歸元湯。

  所以,黃安明日打算拉著趙師姐,去城主府買一份歸元湯。

  至于回地球,黃安也有這個想法,只不過他打算等明日喝了歸元湯,再回地球。

  他需要找些能幫助師傅快速恢復(fù)傷勢的藥物,順便考慮賺銀子的事情。

  所幸今日睡飽了,黃安便躺在床上,思考如何合理利用萬界垃圾場,賺取銀子。

  第二日清晨六點(diǎn)半,黃安在一陣呼喊聲中被吵醒,是眾弟子在練武。

  暗暗感嘆武道之路不好走,黃安也爬起了床,簡單洗漱之后,他循著聲音就去了前面的練武場。

  二十幾個弟子哼哼哈嘿,練著不一樣的套路,似乎是同一套武功,有像猴子的,有像熊瞎子的。

  至于黃安為何能認(rèn)出來拳法,是因為他是個正常人。

  他雖然也看不明白,但是這些弟子練武時,一個個學(xué)著猴子和熊瞎子的樣子,動作學(xué),聲音也學(xué)。

  這些弟子的年紀(jì),最小的在七八歲,最大的估計已經(jīng)二十出頭了。

  比起前日練武時的垂頭喪氣,如今的他們狀態(tài)好了許多,連黃安這個外人都能看清楚。

  看來,師傅在武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高。

  黃安在一旁看到了同樣在練武的趙家姐妹,看其額頭上的汗液,估計已經(jīng)練了好一會兒了。

  二人練得不知道是什么路數(shù),黃安看不出來。

  至于龐漢,他沒有看到。

  估計還沒來吧。

  其實龐漢已經(jīng)跪在大門口了,正在被眾多街坊圍觀嬉笑呢。

  武館前院,黃安也不出聲,就靠在欄桿上看了起來。

  一套長拳打完,趙顏走了過來。

  她在黃安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他。

  隨著館主傷勢恢復(fù),趙顏的神色如今也恢復(fù)了許多,白皙的額頭上,點(diǎn)綴著點(diǎn)點(diǎn)香汗,似白蓮上的露珠。

  五官精致,修長有力的雙腿擺動,束腰將盈盈一握的腰肢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

  如此美人步態(tài),竟讓黃安一時間心神一白。

  “師弟!”

  她走了過來,黃安壓住心頭的旖旎。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自己黃某人一向不近女色,如今身體才恢復(fù)一點(diǎn),真是,罪過,罪過。

  “師姐!師弟今日想去城主府買上一份歸元湯,不知師姐可有空?”

  趙顏眠嘴一笑,道:

  “我就知道師弟等不及,師弟姑且等一會兒,城主府還沒開門呢。等我們用完早食,再去不遲?!?p>  黃安笑了笑,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師姐你繼續(xù)吧。”

  黃安做了個請的手勢,目送趙師姐回到練武場繼續(xù)耍長拳,黃安自顧自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要買歸元湯,只能找趙師姐幫忙。

  倒不是他不會問人,也不是他擔(dān)心路上被人搶了,而是在這豐安縣內(nèi),有資格前去城主府內(nèi)買歸元湯的,就只有四家勢力。

  分別是城西的趙家武館、城東的楊家武館、城北的云山商會,以及以城主府為代表的李家這四方勢力。

  除了這四大勢力之外,任何人休想從城主府內(nèi)買到一罐歸元湯。

  這不是豐安縣的特例,而是整個大明朱家王朝,都是如此。

  大明朝對武者的控制和壓榨,讓黃安都感到一陣窒息。

  他要買歸元湯,只能以趙家武館的名義購買,他自己去,連門都找不到,甚至還有可能有殺生之禍。

  秋日早晨氣溫還是比較涼的,黃安身體虛弱,哪怕抱著胳膊,鼻涕都給凍出來了。

  可是他舍不得眼前的場景,雙眼反而一片火熱。

  這些弟子似乎都進(jìn)入了五臟境,雖然在各自練武,少有人對練,但黃安還是能看出他們一招一式中蘊(yùn)含的巨大力量。

  那一掌過來,自己怕是能直接上救護(hù)車了。

  撞一下不飛個兩三米,黃安都覺得別人在放水。

  想著不久后自己可能也做到那般復(fù)雜的動作,黃安心中就是一陣激動。

  畢竟,男人對力量的向往,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如今他的身體還很差。

  “回去就找消炎藥,憑借師傅牲口般的體魄,常人十倍的量下去,也不是事兒,估計一周就能好利索了。”

  黃安抱著胳膊,一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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