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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荊襄開始模擬人生

第五章 共治之局

三國:從荊襄開始模擬人生 千均止戈 2327 2022-10-22 00:05:00

  城鄉(xiāng)間,一飛騎風(fēng)塵仆仆奔走于道路中央,奔馳之間,那系在馬兒脖子間的鈴鐺不斷發(fā)出‘叮鈴’的聲音,驚得得行人紛紛閃躲。

  “吁?。。 ?p>  直至一府門前,馬背上的人方才一扯韁繩,待得馬兒呼哧呼哧的扭動了一陣子,終于止住身形。

  見到來人,府門前的護(hù)衛(wèi)慌忙對其行禮,似是極為忌憚對方:“蔡……”

  蔡瑁卻是一擺手,翻身下馬,趾高氣揚(yáng)的將馬鞭扔給了對方,大喇喇道:“給吾阿姐通傳一聲,便說我蔡瑁來了?!?p>  “是……是!大人且稍等片刻。”

  蔡瑁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背負(fù)過了身去。

  其實(shí)蔡瑁很討厭這等繁瑣的程序,但由于家姐多番囑咐,只好忍著不耐讓人通傳。

  不多久便是有一婢子快步從府內(nèi)行出,對著蔡瑁盈盈一欠身:“大人,夫人有請?!?p>  “速帶我前去?!辈惕?囍樲D(zhuǎn)過了身來。

  這侍婢似也知道蔡瑁性情暴戾,不敢怠慢,急忙將蔡瑁引至府內(nèi)。

  不多久,二人便是行至一處水榭,與此同時一道忽高忽低,忽遠(yuǎn)忽近的簫聲通過長廊緩緩傳來,每個音節(jié)皆是清晰可問。

  恰逢一陣微風(fēng)襲來,將水榭旁的竹林抖得‘簌簌’作響,那簫聲更是與這抖得聲化為統(tǒng)一頻率,暗合玄機(jī)。

  神奇的是,原本一臉急躁的蔡瑁也是在這簫聲下漸漸散去了一臉戾氣,眉角緩和了下來。

  再是復(fù)行十余步,對著約有二十米遠(yuǎn)的水榭作揖道:“阿姐,今軍務(wù)繁忙,不知換我來所謂何事?”

  此間,正逢江夏戰(zhàn)事侵?jǐn)_,統(tǒng)轄三軍的蔡瑁,亦是要前往江夏勘察軍情,而自家阿姐這一喚,卻是將他的行程也打斷了。

  聽得蔡瑁話語中的不情愿,水榭內(nèi)的蔡氏遂而放下竹簫,妖冶的臉蛋逐漸冰冷了下來:“怎得,德珪如今做了太守,二姐便喚不動你了是么?”

  蔡瑁見蔡氏語氣不善,便立刻改了口風(fēng):“嘿嘿,二姐哪的話,小弟對您又豈敢不敬,只是當(dāng)下江夏傳來急報緊需增派人手,我不好怠慢,若是被姐夫知道了,回頭我還得挨批不是?!?p>  不說二人打小姐弟情深,便是眼下對方這州牧夫人身份便是他蔡瑁得罪不起的,他蔡家的將來以及日后要實(shí)行的計劃,都要仰仗自己這位心氣極高的姐姐,蔡瑁自然只好乖乖認(rèn)慫。

  聞言,蔡氏面色才稍緩幾分,輕哼道:“哼~喚你來自然是正事,若你覺得姐姐多事,離開便是?!?p>  蔡瑁臉色不由一囧,快步上前:“哎呀,二姐莫要與我這粗鄙之人動氣,今天便是外敵打到門前,德珪我也要聽完您的教誨才是。”

  “噗呲!”聽得自家弟弟的馬屁,蔡氏再也繃不住臉,掩嘴笑道:“德性!好了,今天喚你來,乃是有天大喜事要說與你聽?!?p>  見蔡瑁都將話說到這份上,蔡氏自然不好再矯情,自家的弟弟雖素來對她尊重萬分,但對方畢竟已是他蔡氏族長,這臺階自然是得給的。

  東漢末年,對于士族、軍閥、世家而言,任何事都比不得自家家族的生計與籌謀,家族地位之深遠(yuǎn)遠(yuǎn)非個人利益可相提并論。

  蔡瑁也很清楚,自家二姐素來有分寸,當(dāng)即便來興致:“哦?那小弟便洗耳恭聽了?!?p>  蔡氏隔空虛指了幾下,翻起了白眼:“休要與我耍滑。”

  緊接著蔡氏的目光便是深沉了起來:“今早我去了那劉琦小兒的府邸一趟,他已親口向我請辭,欲離開襄陽養(yǎng)病。”

  蔡瑁心中一緊,狐疑道:“請辭?那他是要前往何處?!”

  蔡氏神秘的笑了笑:“江夏?!?p>  “江夏?”

  “沒錯!”

  “哈哈哈哈?。?!”

  聽到對方再度確認(rèn),蔡瑁不由放聲大笑,甚至比他當(dāng)年繼任家主那一天笑得還要肆意與開懷。

  “這小兒當(dāng)真癡傻,去了江夏,他于送死何異?”

  現(xiàn)今江夏連番戰(zhàn)事,他若是籌劃的好,要將一小兒置于死地,簡直不要太容易。

  蔡氏似乎聽出了不對的苗頭,連忙勸阻:“你萬不可亂來,此子既愿意離開襄陽要腹,無異于主動退出爭奪,你又何必多生事端?!?p>  蔡瑁眉頭緊鎖:“不絕以后患,我心難安?!?p>  蔡氏猛地拿起竹簫在對方額頭敲了敲:“劉琦若死,劉景升第一個懷疑的對象是誰?”

  蔡瑁面色一僵,顯然是明白了過來,只是放在眼前天大的良機(jī)不好好利用,他卻有些不甘。

  然而蔡氏卻是眼眸泛著精芒道:“那江夏太守黃祖,不僅性情急躁,剛愎自用,任人唯親,加之世家豪族出身,又豈容外人染指江夏,劉景升尚需借他之手穩(wěn)固江夏豪族,斷然不會卸其職。”

  “如若不然,就他這些年吃得孫氏敗仗,就夠他砍無數(shù)次狗頭了?!?p>  “那老匹夫極為護(hù)食,便是不用你我出手,劉琦小兒斷然無翻身的可能。”

  蔡瑁聽了不禁眼冒精光,拍著大腿道:“還是二姐才思敏捷,一語中的!”

  “罷了,恐迫其改變主意,龜縮襄陽,反倒容易為之掣肘,便讓那小兒自生自滅吧!”

  ……

  襄陽,州牧府內(nèi)。

  劉表斜倚在軟塌邊,雙眼半瞌,目光時而凝重時而飄忽,嘆息連連。

  此間正值軍閥割據(jù),外人只道他是只懂得固守的坐談客,卻沒有人能明白他心中難抒的抑郁之氣。

  想他當(dāng)年也懷著一顆挽救漢室與危難之間的心,故而冒著大不韙,參加了黨錮之爭,誰知漢靈帝鐵了心寵信宦官,致使兩次“黨錮之爭”都以士大夫階級失敗而告終。

  以至于他有近二十年的歲月被蹉跎,一身抱負(fù)不得施展。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終得良機(jī)入主荊州,卻是單槍匹馬,只身與這些士家族,豪強(qiáng)周旋,雖得蔡、蒯、黃三家合謀,但直至他穩(wěn)定這個荊襄局面已是年過半百。

  期間袁術(shù)、孫堅不斷侵?jǐn)_,更是讓他處處受制,根本就派不出多余的兵力圖謀大業(yè)。

  而這荊襄名義上是他劉表的,實(shí)則乃是劉、蔡、蒯三家共治,若是共拒外敵,這些士族豪強(qiáng)或許能與他同心同德,而一旦涉及外拓版圖所需的錢糧與私募軍士,皆是再三推諉,非他一人便可成事。

  如今蔡氏隱隱坐穩(wěn)荊襄第一豪強(qiáng)之勢,他的掌控力明顯已經(jīng)開始走下坡了。

  再加之,他本是行將就木之身,膝下子嗣又無甚才能,想要邁出步子卻又怕扯到蛋。

  久而久之,便熄了一腔熱血,實(shí)為形勢所迫!

  這在這時,一襲涼風(fēng)透過門縫侵入房內(nèi),而那燭火便是跟著忽明忽暗起來。

  隱約間,一飛蛾于墻面倒影撲閃,隨著‘滋’的一聲,在一點(diǎn)火光中焚于燭臺之下。

  劉表見此,似冥冥中升起一抹莫名之感,便是雙眼一瞇,心血來潮道:“若不,讓琦兒一試?”

  “夫君,可曾處理完公務(wù)了嗎?”

  彼時,門房外,蔡氏那軟蠕蠕的聲音忽然緩緩響來。

千均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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