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和道士爹爹比瘋批4
狐貍眸子一沉。
容不得他說什么話,岑言凌冽的攻勢已經(jīng)攻上來了。
一旱魃一精怪交手,自然是氣勢浩大。
被男人的血氣吸引過來的鬼怪思索著能不能撿個漏。
有那么幾個鬼物偷偷摸摸的摸到男人的身上,垂涎三尺的盯著男人,抬手就要搬走男人。
司命簿冷哼一聲。
極其純凈的靈氣將幾個鬼物震的魂飛魄散!
那些蠢蠢欲動的鬼物瞬間歇了心思。
男人的血肉是好,可是一不小心就會魂飛魄散!
司命簿松一口氣,緊張的看向和狐貍交手的不相上下的岑言。
心底急的不行。
這個小世界怎么一上來就這么刺激?!
狐貍大概也是沒想到剛剛蘇醒的旱魃武力值竟然這么高,心驚肉跳之下,應(yīng)對的更加認(rèn)真。
岑言則是寧可自損八百,也要傷敵一千!
不要命的姿態(tài)嚇得狐貍氣勢上弱了三分。
抓住狐貍的一個漏洞,岑言一腳踹過去,直踹的狐貍砸在地上。
岑言暴戾的眸子恢復(fù)幾分理智,擦了擦嘴角的血,抬手就從狐貍身上挖出來一顆內(nèi)丹。
狐貍痛苦萬分,搖搖欲墜的身體在原形和人形之間切換,若隱若現(xiàn)的原形是一只毛色雪白的狐貍。
岑言咧開嘴笑一下,眸子里卻冷冽的好似千年寒冰一般。
一腳踩在狐貍的胸口,凄厲的慘叫吵的她不耐煩的抓起一把土塞進(jìn)狐貍的嘴巴里。
頂著狐貍驚恐畏懼的眼神,“你是什么東西?也敢和我自詡同類?”
“你也配?”
岑言一腳踹在狐貍的心窩子,狐貍砸進(jìn)土里三十多厘米。
她掃視一圈周圍噤若寒蟬的鬼物,丟了個警告的眼神。
拎著“蛻皮”完成的男人直接走。
血染紅的小胖爪子把完著那只狐貍的內(nèi)丹。
面無表情的拎著男人扔進(jìn)一個山洞里。
她剛剛的威壓還沒有散去,周圍的鬼物都被鎮(zhèn)壓的不敢靠近。
這里勉強安全。
司命簿小心翼翼的看著滿身血跡的岑言,“小祖宗,你要不要處理一下傷???”
岑言不在乎的看一眼,收回了目光。
又不是快死了。
不處理。
手里還在把玩著狐貍的內(nèi)丹。
內(nèi)丹圓潤,透露出一股瑩潤的柔光,內(nèi)里充沛的妖力對岑言沒啥作用,頂多就是握在手里,溫溫潤潤的,挺舒服。
昏睡不醒的男人是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蘇醒的。
一雙陰郁的眸子瞥到睡的并不自在的小奶團(tuán)子,余光掃到小奶團(tuán)子身上被血染紅的衣服。
眸子微瞇。
站起身就要召出油紙傘。
他還沒嘗過旱魃是什么滋味呢。
油紙傘抵住岑言白白嫩嫩的脖頸,只要微微用力,油紙傘就會穿過小奶團(tuán)子的脖頸。
男人卻遲疑了。
握著油紙傘抿唇。
岑言慢吞吞的睜開眼睛,嗤笑的垂眸看著抵住脖頸的油紙傘。
歪了歪腦袋。
“用力啊?!?p> 敢殺了她。
她立刻投靠魔界,整死這個狗戰(zhàn)神!
男人蒼白病態(tài)的臉上有些猶豫,慢慢的收起了油紙傘。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殺眼前這個旱魃。
岑言表情有些遺憾。
“這次算你走運。”
她還真想投靠魔界的。
魔界女王完全就是她偶像!
事業(yè)心的御姐哎!
這樣的御姐誰能不喜歡呢!
略微嫌棄的撇了撇眼前的男人。
算了。
戰(zhàn)神也勉強可以。
她還挺想把戰(zhàn)神的骨灰給他揚了呢!
聞名三界哎!
男人嘴唇微動,沒有說什么。
不經(jīng)意間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眸色暗沉。
“昨天你犯病了?!?p> 岑言懶懶的靠著墻,懶散的小模樣完全不像是旱魃。
打架真累!
骨頭都是疼的!
下次還是讓戰(zhàn)神瘋狗上!
看戲不香嗎?!
男人聯(lián)想到岑言身上的血跡,大致猜到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謝謝?!?p> 岑言奶乎乎的打了個哈欠。
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我是譚言西,你救了我,我答應(yīng)你一件事情。”
自從小的時候被抓走,他就莫名的格外的吸引鬼怪。
譚言西想到小時候的事情,眼底更加晦暗駁雜,蒼白病態(tài)的臉上都隱隱的透露出一股瘋狂。
扯了扯嘴角,冰冷的弧度透露出一抹病態(tài)。
岑言瞥一眼譚言西,不耐煩的收回目光。
戰(zhàn)神又發(fā)瘋了。
譚言西收攏心底的瘋狂的暴戾,看向懶洋洋的困倦的小奶團(tuán)子。
“你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湍阕鰡???p> 岑言瞥一眼譚言西。
“我要跟著你?!?p> 譚言西驚訝的挑眉。
“你確定?”
岑言不耐煩的點頭。
廢話。
你是戰(zhàn)神,不跟著你跟著誰?
跟著魔界的人嗎?
回到冥界,大司命會弄死她吧?
譚言西輕挑的表情沉寂下來。
病態(tài)的笑了笑。
“跟著我,離開,會死的哦?!?p> 漆黑的眸子好似某種粘稠的黑暗,只要沾染上一絲,就會被毫不留情拖入無邊的黑暗,永不超生。
岑言煩躁的站起身,直接走到譚言西的身邊,也不在意譚言西一身的粘稠的血腥,一屁股坐在譚言西的腳上。
“碰瓷!”
譚言西,“????”
旱魃是這樣的嗎?
感覺不太對的樣子。
不過。
他低著頭。
盯著小奶團(tuán)子毛絨絨的發(fā)頂。
“不能離開了,真的確定嗎?”
“你煩不煩,我困死了!”
小奶團(tuán)子暴躁的不行。
昨天跑了一夜,還跟那個臭狐貍干了一架。
好不容易跑出來了,還要守著這個倒霉蛋戰(zhàn)神。
她困死了!
還問問問,羅里吧嗦的,村口的情報機(jī)構(gòu)都沒戰(zhàn)神這么啰嗦!
譚言西輕笑。
病態(tài)的臉上慢慢沉寂下來。
死寂的眸子中依舊沒有任何的波動。
微微動了動腳,踢了踢小奶團(tuán)子軟乎乎的小屁股。
“起來,我?guī)慊厝??!?p> 岑言抬眸,暴躁的眼神兇巴巴的。
張開雙手。
“抱!”
譚言西定定的看著岑言,好似讓她知難而退。
岑言直勾勾的盯著譚言西,大有一副“你不抱著我回去,我就不走了”的樣子。
譚言西與岑言對峙大概半個小時,終于面無表情的抱著舒舒服服的窩在他懷里的岑言回去了。
岑言才不在乎譚言西什么心情,反正她心情不錯。
譚言西一身血糊糊的回到譚家,懷里還抱著一個同樣血糊糊的臟兮兮的古裝的小奶團(tuán)子。
嚇呆了管家和譚家主。
譚家主心疼又困惑。
“言西啊,這個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