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正當(dāng)理由。(求追讀?。?/h1>
陳東看出了董漢光的小心思,旋即安慰道:“不用擔(dān)心,我會找機會跟他說的,我也想國術(shù)被發(fā)揚光大?!?p> 他確實是這樣想的,不過現(xiàn)在的太子對國術(shù)仍然心存芥蒂,只怕直接告訴他,不一定肯學(xué)。而等他到時候?qū)W成之后,再讓他知道,他就不會再說什么了。
畢竟,昂拳比泰拳厲害,這是事實,到時候太子可能還會反過來感激他們。
“知道了老板?!倍瓭h光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
三人用餐期間,時間快速流逝,不知不覺餐廳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
這時候,阿祖終于是有空過來招呼陳東他們了。
“東哥,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雖如此問道,但阿祖心里還是想著千萬別這么快有事情干啊,才2500一個月。
而且現(xiàn)在幫陳東干活豈不是打亂了他在餐廳的工作節(jié)奏?他不可能為了一份2500的工作,拋棄正職吧?傻子才會那樣做。
所幸,陳東只是說道:“沒事,只不過有點東西要問你?!?p> 阿祖這才松了口氣,問道:“盡管說。”
“你知道去哪里可以批發(fā)到高檔酒嗎?”陳東問道。
“東哥你要買高檔酒?我們這里就有啊,不過有點貴。”阿祖說道。
“我是問你哪里有高檔酒批發(fā),批發(fā),不是說我要買,我的酒吧要開業(yè)了,得提前準(zhǔn)備?!标悥|糾正道。
“噢,你說這個?!卑⒆婊腥淮笪?,但卻面露難色,道:“東哥,你來晚了,東區(qū)那邊本來有一家批發(fā)酒莊,是洪興在管,不過前幾天被東星的馬仔給霸占了,他們現(xiàn)在只給交他們保護費的人供應(yīng)酒?!?p> “你們這里也要交他們保護費?”陳東問道。
“是啊,柴灣現(xiàn)在大部分地盤都是東星的,夾雜著少量毒蛇幫,洪興的勢力已經(jīng)沒多少了?!?p> “那如果我們不在柴灣進(jìn)貨呢?”陳東又問道。
“隔壁那家餐廳試過去北角裝貨,但結(jié)果就是貨車在回柴灣的途中被東星的古惑仔給劫了,店鋪瀕臨破產(chǎn),前兩天才關(guān)閉的。”阿祖說道,正因如此,所以他們店這兩天才會忙的不可開交。
這時,餐廳經(jīng)理聽聞眾人對話,也走過來插了兩句:“敢跟東星作對,結(jié)果只能是這樣咯,還好我精明,提前打點好了一切,才不至于落得一樣的下場,事實證明我的決策是對的,你看我現(xiàn)在店鋪多旺?”
說完走了。
“東星這個幫派,為非作歹慣了,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如今還間接斷我們財路,罪不可恕?!标悥|義憤填膺,卻滿心歡喜。
方才知道酒莊已經(jīng)歸屬東星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萌生了將酒莊占為己有的想法,但這個時候,還是師出無名。
而東星社把柴灣的餐飲業(yè)弄的雞飛狗跳,則讓他有了染指酒莊的合適理由。
為正義而戰(zhàn),應(yīng)該沒人指責(zé)他的!
“整個酒莊都是我的,還賺什么差價,之前的格局小了,感謝東星,一直為我雪中送炭,之后我一定給你們準(zhǔn)備好最舒適的墳位!”陳東心中感謝,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就是這個道理,他深諳此道。
“所以東哥,你打算怎么辦?”阿劉問道。
“你們先回去吧。”陳東打發(fā)走董漢光和阿祖后,饒有興致地盯著阿劉,吩咐道:“今晚十點鐘,準(zhǔn)時在東星社的酒莊見?!?p> ……………
晚上九點半,東星酒莊側(cè)門不遠(yuǎn)處,一輛紅色的轎車停靠在馬路邊。
車的旁邊靠著兩年輕人,一黃毛,一三七分發(fā)型的帥哥。
此時兩人手里夾著香煙,白霧繚繞。
“我要的東西,帶來沒有?”三七分年輕人問道。
“在后備箱了。”
“好?!标悥|把煙頭扔到下水道里,回頭打開后備箱,拿出一瓶可樂,咕嘟咕嘟喝了起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喝快樂水了,甚是想念。
“東哥,不早了,我們可以行動了?!卑⒖纯幢?,提醒道。
“什么我們?是我要行動了。”陳東說著,就貓著身體準(zhǔn)備行動。
“東哥,難道說?”
“對,我自己去就行,你幫我望風(fēng)?!痹捯魟偮?,走了。
阿劉看著陳東遠(yuǎn)去的背影,有些擔(dān)憂又有些疑惑,東哥為什么打死不讓自己一起去呢?費解。
來到小門邊上,陳東發(fā)現(xiàn)門口并沒有看守,于是伏在墻邊,把頭探出朝院子望去。
院子里,除了兩名豎起腳來正在打牌的古惑仔,并無他人。
與此同時,陳東心念觸動。
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出現(xiàn)在手上。
緊接著,再一腳把門旁邊拜神用的,還在冒煙的鐵桶踢翻。
弄出的動靜剛好引起古惑仔的注意。
“啊生,出去看看?!敝心旯呕笞忻钅贻p一些的古惑仔道。
“深哥我們繼續(xù)打牌嘛。”阿生不太愿意出去,夜深人靜的,他有點害怕,這街道兩天前才鬧了一次鬼。
“少廢話,快去!”深哥站起一腳踹在了阿生的胸口,后者連同椅子一起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知道了深哥知道了深哥!”阿生邊說著邊往小門走來。
這時,一旁的黑色拉布拉多突然起身舔了一下他的褲腿,阿生見狀,突然一改唯唯諾諾的模樣,面露兇殘,泄憤式的一腳踢在了拉布拉多的肚子上,
拉布拉多悶哼一聲,倒地激靈了數(shù)次,而后四腳伸直,當(dāng)場去世。
“今天剛帶過來就踢死,你也是人才。”叫深哥的中年人調(diào)侃道。
“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等會兒還能吃狗肉?!卑⑸α诵?,見中年人不再與他說話,便繼續(xù)往小門走來。
門外,陳東氣憤地把槍舉到面前,靜心地等待著獵物的落網(wǎng),他最討厭別人虐狗了,特別是黑狗!
“唔…”
只是一瞬間,古惑仔剛出門就被陳東一把抓了過去,捂住了嘴巴。
隨后用槍頂在他的下巴上。
用槍托擊打了一下對方的頭后,陳東又探出頭去看了一眼院子,所幸那名中年古惑仔并沒有注意這邊,而是自顧自地洗起了牌。
陳東回過頭來,面露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