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進人群,就像是一束光快速的移動,慘叫聲接連想起,有人捂著大腿,有人捂著臉,還有人直接被扔進了大海里。
單方面的碾壓,徹底的碾壓。
甲板上的擾亂引起了待在郵輪客廳里面眾人的注意,這些人接二連三的來到甲板上,滿臉震驚,甚至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得罪肉教。
只要是能夠來到波賽冬郵輪的邀請人員都明白一點,那就是肉教的背后站著的是聯(lián)合政府和主宰世界科技的超級巨無霸公司。
得罪了肉教,就是等于觸犯了聯(lián)合政府和超級公司的利益,結(jié)局就是身上綁著石頭被扔進大海里。
韓團團吹著海風(fēng),脫掉身上穿著的衛(wèi)衣,露出銀色的皮膚和帥氣到爆炸到披風(fēng)。
“臥槽,他是武侍部軍士長,我聽說這個人昨天鏟除了肉教用來制裁無辜人的教堂,他怎么突然來到了這里?簡直難以置信!”
“你確定是武侍部軍士長?”這個白色皮膚的家伙看著黑皮膚的家伙。
“法克魷,你這個法國蠢豬,武侍部軍士長整個居鏡城,就沒有不認(rèn)識的人,你這個蠢豬難道不看每日新聞嗎?你真的是一頭蠢豬?。 ?p> “法克魷,你這個黑鬼子。”法國佬怒吼道:“我要是確定還用問你這個野豬一樣脾氣的黑鬼嗎?”
人群中這時候走出來一人,他的嘴巴就像是小丑的嘴巴,讓人看著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就是居鏡城治安長。
“別吵了,他確實就是武侍部軍士長?!?p> “你是誰?你怎么這么確定?”法國佬問出他的疑惑。
“因為我是居鏡城治安長?!彼贸鲎约旱淖C件晃了晃,隨即朝著韓團團走了過去。
“武侍部軍士長,好久不見!”
韓團團轉(zhuǎn)過去看著治安長,看著這個被撕爛嘴巴的治安長,看著圍過來的眾多男女。
“你來這里干什么?”
“這嗑嘮的,我是居鏡城最高治安長,當(dāng)然是過來調(diào)查案子了,難不成和你一樣過來拔別人的牙嗎?”
“你居然會調(diào)查案子?”韓團團不信的看著治安長:“你有多大的手腕敢和肉教對抗?照照鏡子,看一下自己惡心的良心,你是好人嗎?”
“臥槽,有故事?。 狈▏信艿街伟查L的面前:“我在居鏡城的時候就聽人說過治安長是壞人,現(xiàn)在武侍部軍士長也這樣說,看來壞人的這股風(fēng)并不是憑空出現(xiàn)的??!”
黑人男子把法國佬拉到身邊:
“你這個蠢豬是想死了嗎?武侍部軍士長可以諷刺治安長,你有資格諷刺嗎?分分鐘噶你腰子!”
“噶我腰子我也要說阿,這本來就是事實,我為什么不能說?!?p> 你看,法國佬還是很優(yōu)秀的,敢為真相發(fā)聲,這就很難得。
治安長握著郵輪邊緣扶手,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您是武侍部軍士長,想著調(diào)查我的家庭,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想要知道我妻子是什么樣的人,同樣輕而易舉。每個人都會犯錯,我也會。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醒過來,難道不是嗎?”
“我沒有調(diào)查你。”韓團團轉(zhuǎn)身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你妻子的事情是捧劍侍告訴我的,洞察君被我揍了一頓,他不止包養(yǎng)了你妻子,還包養(yǎng)了原武侍部智庫長,不過她也被我威脅了,現(xiàn)在就是一條野狗?!?p> “謝謝,我原諒你撕爛我嘴巴和拔我牙齒的事情了?!敝伟查L背看著郵輪把手,看著甲板上的眾多男女。
“你說這群憨憨,明明知道器官拍賣是犯法且背叛了生命,他們?yōu)槭裁催€要助紂為虐呢?為什么呢?”
“因為他們是豬?。 ?p> 治安長無奈地聳肩且無語,不知道怎么接話了,簡直太直接了。
韓團團繼續(xù)說道:“其實他們是被由人馴養(yǎng)成了豬,這不是他們的錯,他們也沒有錯?!?p> 治安長:“我能問您一個讓我疑惑至今的問題嗎?”
韓團團:“問吧!”
治安長:“您是出自什么原因愿意幫助這群被奴役的無數(shù)眾生?!?p> 韓團團:“因為我無聊。”
治安長:“軍士長,我懇求您真誠的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敷衍?!?p> 韓團團:“我沒有敷衍你,我說是因為無聊而對抗肉教,確實就是因為無聊。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我無聊,所以給自己找了一份有挑戰(zhàn)的任務(wù),現(xiàn)在這份任務(wù)更有挑戰(zhàn)了,看看天空中盤旋的武裝直升機,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隨后派人給我談判,這樣我就不會無聊,是不是很真誠。”
治安長都懷疑人生了,因為無聊才選擇對抗肉教,對抗整顆星球的統(tǒng)治力量和超級科技公司。
他認(rèn)為韓團團確實夠無聊的。
韓團團:“當(dāng)你擁有了接近無限的生命,其實不需要任何借口,只需要無聊就可以了?;蛟S你無法理解我的凡爾賽,但沒關(guān)系,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因為無聊而做事?!?p> 治安長:“您是超凡者,壽命可能是增加,但還不至于接近永生。”
韓團團不再解釋,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而且全部是實話,至于信還是不信,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當(dāng)此之時,一架武裝直升機停在了波賽冬郵輪的停機坪上,美國君從飛機上跳下,嘴里叼著雪茄,狂拽吊炸天,隨后一副想哭的表情。
“法克魷,為什么要派我來和軍士長談判,就因為我認(rèn)識他嗎?”
武裝直升機緩慢升空,留下美國君和另外一名協(xié)助談判的男子。
“美國君,咱們還是盡快前往甲板找到武侍部軍士長,防止他把整艘游輪給開到韓國,到那個時候可就真不是談判的問題了?!?p> “著什么急?!泵绹患辈换诺某橹┣眩骸八巡ㄙ惗]輪開到韓國海岸,統(tǒng)治派那群老頭也不敢直接對他開戰(zhàn),因為他們怕死,害怕能在天機武器攻擊下活下來的軍士長對他們報復(fù),你懂嗎?”
協(xié)助談判的人員來自統(tǒng)治派,但美國君不在乎,小角色一個,給他膽也不敢打小報告。
“美國君,話雖是這樣說,但我們這次過來不就是為了找到一個雙方都能夠妥協(xié)的協(xié)議嗎?”
“唉,這次軍士長算是徹底明白肉教背后都有哪些勢力了。”美國君唉聲嘆氣:“我懷疑我如果走到他面前,他會拔了我的牙。知道我是肉教的股東和我出現(xiàn)在他面前,這是兩碼事,我害怕我的牙齒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