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暉已在黑白交匯之時謝幕。
海面上,一艘巨大直升機螺旋槳嗡鳴著,直升機內(nèi)綁著繃帶綠發(fā)少女靠在窗口看著墜入海洋的夕陽。
機身內(nèi)原本坐滿的倉位已是空空蕩蕩不剩下幾個人,活下來的也大多是傷殘之身,空氣中彌漫淡淡血腥味她卻有些享受。
“梟,你和‘噩夢’是什么關(guān)系?”戴著有道裂痕的方框眼鏡,淡藍(lán)色頭發(fā)之中夾雜著幾縷白發(fā)的青年走了過來,他身后還背著黑色古金打造的棺材。
“為什么這么說?”芳村艾特抬眼,“那里面是祝融的手掌吧?”
“‘白日庭’需要‘祝融’身體部分研究,我加入戰(zhàn)場的要求就是祝融的身體的部分組織?!庇旭R貴將眼睛反射出光芒,“所以消失這么久的他怎么又回來了?”
“當(dāng)時你差點被‘祝融’殺掉的時候‘噩夢’就出現(xiàn)了,而且沒想到‘噩夢’面對‘祝融’那輕松程度,飄飄然就跟捏死螞蟻一樣,這這實在是......”
有馬臉色復(fù)雜,“我和他差距沒有任何縮減,而且祝融的核心被他拿走了?!?p> “呵呵,關(guān)你什么事,那‘白日庭’又許諾你什么?”芳村艾特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能讓你這個‘白色死神’拼命的事可不多啊......難不成,是壽命?”
“VV學(xué)院的元素使的能力多是范圍性的,尤其是那‘冰皇滄月’。”托了托鏡框有馬轉(zhuǎn)移話題,“還有那個呂銜,簡直非人?!?p> “所以呢?除了那個呂銜和滄月其余不過那樣罷了?!卑乩湫?,“在‘存在’殘軀的作用下,我等早已今非昔比?!?p> “世界不會一直和平的,戰(zhàn)爭下他們能力比我們有用?!庇旭R反駁,“‘存在’越來越強了,不只是‘祝融’?!?p> “關(guān)我什么事?雖然那幾個陰陽師雖然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但也不差了?!?p> 滴滴滴......手機鈴聲響起,芳村艾特停下話頭。
“莫西莫西,那位?”接起電話芳村艾特便隨口回應(yīng)。
“東都水族館,今晚,趙崢,藤岡未咲,藤岡光代,將要葬身于此?!焙铣蓹C械音說完后直接將電話掛斷。
‘酒廠的老鼠?還敢冒頭!真的要找死么?這次回去就弄死你們......’艾特眼中殺意洶涌,‘上次給的小教訓(xùn)看來還沒讓他們記住?!?p> “就是趙崢不會迷路吧......也沒事,當(dāng)未咲她們遇到危險他可以直接到她們身邊,省得真把他丟了。”
“我親愛的弟弟,你現(xiàn)在究竟還是太小了啊……”
......
“琴酒,他們幾個準(zhǔn)備登上摩天輪了。”電腦屏幕里邊的未咲三人正排著隊,“還有,那個少年自從下午五點之后就不見了?!?p> “先不管他,剩下人大約還有多久上去?”
“十分鐘,再過約三十五分鐘到達(dá)最高處。”
“收到。”
琴酒拿出手機撥通了另一個電話:“準(zhǔn)備完了吧?現(xiàn)在將那架飛機開出來?!?p> 剛解決幾個組織叛徒,回到曰本的基安蒂和科恩正在一處基地內(nèi)整理武器裝備,兩人熟練的分揀各種的槍械。
接到琴酒電話基安蒂——一個眼有鳳尾蝶圖案紋身,并且常畫很重的眼影的橙發(fā)女人用十分夸張的語氣回應(yīng):“不是吧!這不會是準(zhǔn)備開始打仗了吧?”
“這是那一位的命令,這次不好好完成任務(wù)可不行啊?!?p> 琴酒冷笑擺弄著手中的魔方,“我只要一槍打爆芳村艾特的頭,那樣的傷勢就足以殺死她了?!?p> 掛了電話,琴酒幻想到當(dāng)芳村艾特因為失去理智而露出破綻,最后被一槍爆頭的慘狀就露出了病態(tài)笑容。
伏特加抬起埋在鍵盤的腦袋:“我們實驗體還不能使用嗎?我記得組織很早之前就研究‘喰種’和‘存在’了?!?p> “全部失敗了?!鼻倬粕钗豢跓?。
“那群實驗室里面的廢物,大哥,要是再沒進(jìn)展就直接殺了吧,真是浪費資源,不知道實驗材料多難得。”伏特加提議。
琴酒則是沒回答有時腦抽的小弟提出的愚蠢的建議,狹小車內(nèi)的空間二手煙彌漫。
……
時間倒退十分鐘……
“歐尼醬不見了~”未咲有些不高興,他明明說只是去處理點事情啊。
“也許,趙崢君是被事情牽制住了?!睅炖骼@個可愛的小妹妹安慰道,“他的身手很好的,不用擔(dān)心他?!?p> “未咲,不是晚上要看摩天輪的夜景嗎?”藤岡光代抱抱了抱未咲,“我們在摩天輪上也許能看到趙崢呢。”
“嗯,那我們就去摩天輪!”未咲惡狠狠的說,“看到哥哥之后就抓住他,最后狠狠打他一頓?!?p> “那我要幫你了,那個家伙居然說我是個愚蠢的女人。”一大一小兩只就開始密謀著趙崢。
“我提議,我們?nèi)プ边叺哪μ燧啺桑俊碧賹獯χ嶙h,“晚上那邊的水上光影秀視野會更好?!?p> “那姐姐我們就去北邊的摩天輪吧!”
“行?!倍笪磫D便左手拉著光代,右手拉著庫拉索,三人前往了摩天輪。
......
貝爾摩德則是早早在中控室里布置了一切:炸彈與斷電的所有準(zhǔn)備。
“弄好了,這樣以來即使你們露面也不會立刻被發(fā)現(xiàn)。”
“收到,辛苦了?!?p> “冷冰冰的琴酒還會關(guān)心人呢,呵呵呵......”
沒理會貝爾摩德,琴酒對著基安蒂說道:“現(xiàn)在行動。”
“好嘞,馬上加速?!被驳倩氐?。
漆黑色的的武裝直升機便在天空之中發(fā)出轟鳴的聲音。
......
遠(yuǎn)處色彩斑斕的煙火,數(shù)道顏色各異的光柱交輝相應(yīng),它將天空點點星光掩蓋住,呈現(xiàn)的是更加絢爛的奇異。
吊艙內(nèi)的三人看著窗外的水上光影秀,發(fā)出贊嘆。
“實在是太好看了?!蔽磫D興奮地看著天空,至于尋找地上的歐尼醬?呵呵,我忘了。
藤岡光代則是拿出相機記錄著這一切:“趙崢和昱賦沒來確實遺憾,所以拍下來給他們看看也好?!?p> 隨著摩天輪的運行即將到達(dá)高處,遠(yuǎn)處房間內(nèi)的貝爾摩德拿著望遠(yuǎn)鏡再次確認(rèn)三人所在的吊艙位置:“琴酒,再次確認(rèn),三分鐘之后行動。準(zhǔn)備好了嗎?”
“我們隨時都可以,開始吧。”
“基安蒂,去阿爾法點待命。現(xiàn)在,開啟靜音模式?!?p> “明白?!?p> 摩天輪上,未咲所在的吊艙將要到達(dá)最頂部,現(xiàn)在假如平視就只能看到幾道彩色光柱相互交錯。
幾人正在欣賞美景,庫拉索有些呆愣的看著那幾道光柱,當(dāng)光柱交錯的一瞬間突然受到刺激的庫拉索發(fā)出低沉的痛苦嘶鳴:“啊?。?!好痛?。?!”
她那盯著光柱的雙異色瞳瞪得極大,瞳孔劇烈的顫抖身體止不住的抽搐、扭曲,在吊艙內(nèi)掙扎著。
“姐姐!你怎么了???”未咲急忙去拉著庫拉索防止真的出意外,畢竟這里可是百米高空。
但并沒用,她的直接被推倒座位上發(fā)出一聲痛哼。
“別這樣,冷靜下來,不然就可能會有危險的!”想去幫忙的藤岡光代,但下場和未咲一樣被直接推開。
似乎是忍耐到極致亦或者是記憶之門的開啟,庫拉索發(fā)出一串長長的慘叫:“啊啊啊?。。。。。?!”
......
純白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實驗臺,短發(fā)穿著紫色緊身衣庫拉索的四肢、腰部以及脖子都被鋼圈固定,她整個人都被困在實驗臺上。
貝爾摩德從旁邊走出來,看著這無力掙扎的庫拉索溫和的笑了笑:“是你不好哦庫拉索,你那與眾不同的大腦記住了對組織不利的事情?!?p> “你的能力確實是很出色,但是要是沒有用對地方的話,那就會變成很大的威脅,所以你明白的吧,到最后這就是你的命運。”貝爾摩德拿出裝滿致命毒素的針槍指向了庫拉索的心臟。
“撒油娜娜,庫拉索。”貝爾摩德手指緩緩扣動扳機。
“等等?!钡统炼謬?yán)肅的電子音響起,純白的房間瞬間被黑色侵襲。
貝爾摩德一驚:“你,你為什么會在這個地方?”
“你退下吧,貝爾摩德?!蹦锹曇魶]下了命令。
貝爾摩德有些緊張的退后,最后身影消失在這片空間之中。
下一刻,整個純白的空間就被黑色完全籠罩。
在這漆黑的空間之中,出現(xiàn)了幾張庫拉索自己的圖片圍繞著她,圖片中是她各種情況下被抓拍的瞬間。
“庫拉索,你現(xiàn)在是沒有顏色的,你有的只是純粹的黑暗?!币粡埍缐牡膱D片在庫拉索眼中不斷重復(fù),那低沉猶如惡魔的聲音回蕩在庫拉索的耳旁。
心如死灰的庫拉索一愣:“朗,朗姆?”
組織二號人物朗姆繼續(xù)道:“要是你因為這片黑暗而痛苦的話,那就染成其它顏色就好了”
那張中間崩壞的圖片逐漸穩(wěn)定下來,無限的橙紅色數(shù)據(jù)流充斥在這片空間。
“你的特殊能力從此只能為我所用,無論是輸入,還是輸出,然后你就會成為我的得力干將庫拉索......”
......
趴在椅子上的庫拉索大口喘著粗氣,頭上的冷汗以及身上升高的體溫都在告訴他人剛剛經(jīng)歷過是何等的痛苦。
看著略微穩(wěn)定下來的庫拉索,未咲和光代前往查看:“好點了嗎?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庫拉索接受了記憶后,眼睛里滿是復(fù)雜與掙扎。
......
觀察著吊艙內(nèi)的貝爾摩德,看著吊艙內(nèi)的情況咬牙:“庫拉索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她恢復(fù)記憶了?”
于是便聯(lián)系琴酒:“琴酒,庫拉索好像出了狀況?!?p> “無所謂,無論怎么樣那里的人一個都不能活,殺死芳村艾特的機會可是不多。”
琴酒冷笑,庫拉索就算恢復(fù)記憶又怎么樣?此次計劃不可能為了她改變。
暗無城
那場戰(zhàn)斗,以后放出來,看著不太好(我其實寫完了,后面當(dāng)番外,),想看的就找隨筆: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