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崢默默將差點嗆住的稀飯生生咽了下去,轉(zhuǎn)頭一臉殘念表情看向突然出現(xiàn)拉著庫拉索的昱賦。
“有什么事嗎?”看到嗆了一下了的趙崢,桃夭夭拍了拍趙崢的后背。
昱賦手上拿了個小袋子,朝庫拉索使了個鎮(zhèn)定的眼神:“趙崢,要不先吃完早餐,我們等會再說?!?p> 白玉般的面皮,深色琉璃般的肉餡,豆香四溢的豆?jié){云煙裊裊。
這是來自深海大魚的血肉,是昱賦特意尋找的,因為玉藻的意外所以后山計劃要擱置一陣子,為了好的食材他只能到處奔波。
“嗯。”趙崢點頭便又看向了屬于他那份早餐,三兩下囫圇吞棗的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舔了舔嘴角的殘余,趙崢看向了昱賦:“吃完了,可以說了。”
桃夭夭開口:“昱賦是有什么事情嗎?那個袋子裝著什么?”
昱賦有點難為情:“趙崢,等會我要說的事情你先不要激動?!?p> “嗯?好?!壁w崢點頭。
“這是雪穗小姐送你的禮物——一套衣服,她說要和你絕交,但我感覺她肯定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艾特大小姐已經(jīng)去調(diào)查了。”
昱賦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絲毫沒有停頓一下造成什么誤會的想法。
“絕交?”趙崢沒有接過禮物,而是有點迷茫的看向夭夭,“夭夭什么是絕交?我以前沒聽過這個詞?!?p> 也是,他壓根也沒有什么朋友,更不用說絕交了。
“難言之隱?”桃夭夭注意點倒是和趙崢不一樣,“絕交就是和你變成陌生人,再也不見面,甚至變成仇人?!?p> “哦,知道了?!壁w崢輕放下碗筷神色依舊,“就這樣,正好今天就休息吧,半個月就開學了留點時間準備也好?!?p> “我還不至于為了一個要和我成為所謂仇人的家伙,浪費自己的精力?!彪x開的趙崢丟下一句話便起身。
......
現(xiàn)在畫面轉(zhuǎn)到工廠內(nèi)的房間里。
長得略微秀氣的青年看著平靜的雪穗,表情似笑非笑的開口:“要不洗個澡?‘吃飯’要有儀式感?!?p> 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這種模樣的人實在少見,要不就收養(yǎng)她算了,也不過多花點錢而已?!?p> “‘吃’之前,要洗干凈才好啊?!鼻嗄旰龅纳詈粑豢跉?,轉(zhuǎn)身端出盛著食物的一個小碟子。
他又開口道:“吃點飯前甜點,這蛋糕很不‘一般’的好吃。”
“說完了?”雪穗歪了歪頭,露出如天使般迷人的笑容。
看到這笑容青年明顯呼吸加重,語氣也有些低沉:“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吃飯?我覺得那很適合你,可愛的,西,本,雪,穗?!?p> 他的一只手抓住了雪穗的略微瘦弱的手臂,一股大力傳來將雪穗扯了個趔趄,雪穗差點栽倒在地上。
隨著身體不穩(wěn),當啦一聲,一把泛著森冷的匕首掉落到地板上,刀鋒上反射出一張陰沉青年的臉,刀身上則雪穗略微張驚慌的臉。
青年將匕首踢開,將雪穗按在地上用力掐住她的脖子,現(xiàn)在的他也完全扯下虛偽的偽裝。
“怎么?想要殺了我?是你的主意,還是寺崎忠夫,還是西本文代?”他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家伙!”
隨著那雙大手開始逐漸的加強了力道,雪穗的握住對方的手腕的手變得無力了起來。
她通紅的臉充滿了驚恐:“放,放開,救命,救命?。。?!”正常人遇到危險的表現(xiàn)終于出現(xiàn)在她的臉上。
啪,那張原本略微發(fā)紅臉上出現(xiàn)了更紅的痕跡——一道巴掌印。
“哼,可惡的婊子,你一個小女孩想要殺我?放心,我會好好地疼你的。”青年興奮的有些顫抖,沉醉的在脖頸之間呼吸著甜美的香味。
“隔壁密室里面的‘玩具’,你肯定會一個不落的品嘗的?!鼻嗄曜旖橇训蕉?p> 青年看到身下的掙扎的雪穗,他忍不住的感嘆:“真是,你真是太美了......”
他靠近雪穗的脖頸沉醉的嗅著,那涼氣讓雪穗頭腳冰涼。
“準備好了嗎?我可是要‘吃飯’了,但我可不喜歡吃涼的飯。”青年站起身來,“所以,逃跑吧,我的獵物——西本雪穗?!?p> ......
虬髯大漢一只胳膊已經(jīng)化作扭曲的麻花般,骨刺刺破崩血的肌肉造成極大的痛苦。
他滿頭冷汗驚恐的看著那笑瞇瞇的嬌小女孩,身體顫抖著一瘸一拐的后退,盡可能的遠離那個惡魔。
“怎么?不說嗎?那就讓我們一起想想你的下一個部位,是讓你那個地方壞掉呢?”艾特輕笑著靠近‘獵物’,心中郁悶之氣也逐漸的消散開來。
“要不,就弄斷你另一只腿吧?”艾特歪了歪頭,顯得極為的天真可愛。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大漢使勁的搖著頭擺著剩下的胳膊,為了博取一絲寬容的可能。
沒等他反應過來,咔嚓,又是一聲骨頭粉碎的聲音,他另一只大腿的骨頭也變成了麻花。
虬髯大漢嘶吼,瞳孔止不住的擴大縮小,他看著身高還不到自己下巴的少女,自以為強大的肉體,身為‘蛻凡者’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
在地下黑拳內(nèi)一場生死博弈之下,他感到了身體內(nèi)一股熱流傳出,之后在他的一拳之下,剛剛還是勢均力敵的對手直接頭顱粉碎,最后死的不能再死。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以后的人生不再簡單。
傳聞中的‘英雄’是真實存在的,但是,他不想當‘英雄’,他要的不是那種東西,而是享受,物質(zhì)上的享受,而不是精神上的。
后來他成為了這個大少的私人保鏢,他拿著極其豐厚的工資,任務結(jié)束之后天天便是徹夜的放縱,但他強大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的疲憊。
在這位大少享受完‘美食’后,甚至他也有時候會嘗一嘗不一樣的風味。
成熟的水蜜桃和青澀時候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當然他們也會遇到麻煩,但哪怕是那種比較強大的亞人——喰種,在他眼里也不過就是那樣子罷了,當然指的是普通的喰種。
不過因為前幾年‘青銅樹’研究出可以讓‘喰種’正常進食的食物后,大多數(shù)喰種也安定下來不在惹事。
甚至有個類似他這樣的‘蛻凡者’們自發(fā)組織的‘英雄協(xié)會’找過他,不過他拒絕了。
但今天,他遇到了一個想象不到的恐怖。
如水般流動的赫子漸漸的包裹住艾特的身體,右眼也轉(zhuǎn)變成了赫眼:“還是,你想整個人,都壞掉呢?”
“我說,我說?!贝鬂h驚恐的瞪大眼睛,‘是,是那種怪物,是喰種中最可怕的怪物——赫者?!?p> ......
“跑吧,快點跑,嘿嘿嘿哈哈......”青年絲毫沒有察覺外面的動靜,放開了掐住雪穗的手,任由其跑了起來。
青年青筋暴跳。笑容咧到耳根。
角落的雪穗試了兩下,門打不開,她轉(zhuǎn)身看著露出惡心笑容的青年,咬了咬牙想要從青年身邊穿過去。
轟,一股鉆心的疼痛從腹部傳來,青年甩了甩手,獰笑的看著捂著腹部,身體如同蝦米一樣弓起來的夭夭。
他蹲了下來舔了舔那把匕首,在雪穗面前比劃著。
“呀呀呀,起來跑啊?不會掙扎,不會奔跑的獵物是不會讓獵人感到興奮的哦?!?p> 青年將雪穗拉起來:“跑吧,快跑起來,不然真的很無趣啊?!?p> 此時的他猶如戲弄老鼠的貓咪一般,肆無忌憚的戲弄著西本雪穗。
雪穗滾了兩下,離青年遠了幾步:“你這個,變態(tài)!可惡、惡心的家伙?!?p> 青年無所謂的揮動幾下匕首:“所以呢?親愛的雪穗小姐,你以為你能逃跑嗎?”
“盡情的取悅我,我也許會考慮讓你長期的服務,當然,是在這里一直暗無天日的服務,哈哈哈哈......”
......
一輛紅色的轎車內(nèi)。
“爸爸,夜見山那家旅館的優(yōu)惠券看起來真的好棒哦?!毙√m看向遠處大片的農(nóng)田有點興奮。
毛利小五郎則是點了點頭:“是啊,也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的案件好像變少了?!?p> ‘喂喂喂,天天遇到案件真的是件好事嗎?’柯南趴在窗戶看著疾馳的風景。
想到一件事情,他內(nèi)心不由得有些火熱起來:‘解藥,嘿嘿嘿......工藤新一就可以回到大眾視野了!’
回想到超市的給出的優(yōu)惠券他豆豆眼:“不過,小蘭姐姐的運氣一直好好哦,老是能得到優(yōu)惠券呢?!?p> “哪有啊,可能是優(yōu)惠券多,我又剛好拿到了吧?!?p> 一三人便繼續(xù)開始了旅途,但是,死神小學生到的地方死的人,算誰的責任呢?
......
角落里的雪穗盯著那把被青年夾在手上的匕首,身體猛地一竄,想要奪取匕首。
一個閃身,緊接著扭身青年用胳膊緊勒住雪穗的脖子。
“垂死的反抗?真有意思,但,不玩了,我們還是玩玩別的吧?”
他拿匕首的的手臂緊緊的箍住雪穗,另一只手背輕撫著雪穗的側(cè)臉,而匕首則是靠在細嫩的脖頸散發(fā)寒芒。
雪穗低眉,看到那匕首露出笑容,隨即身體用力前傾,脖子用力的朝匕首抹了去。
‘永別了。’她閉上了眼睛。
暗無城
我知道,是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