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售日前,
“人都到齊了是吧...”
“是的,聽說這次從AKS那邊抽調(diào)了很多富有經(jīng)驗的staff!”
“北川桑在你來找我之前,有沒有什么建議?”綴飲了一口茶,肥肥胖胖的秋元康眨著他那狡黠的小眼睛,詢問道。
“并沒有...”
“哦——?那還不錯。”
一單發(fā)售日前,乃木坂46合同會社(LLC)正式成立,由北川謙二所主導(dǎo)的North River和村松俊亮所主導(dǎo)的Sony Music Records,共同合資成立。
那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AKS的部分股東也就順帶成了乃木坂的股東,與秋元康一直做對的AKS本部董事洼田康志,就是上次輿論搞他的家伙,被巧妙排除在運營外。
現(xiàn)在才是收貨勝利果實的時候,今野義雄?讓他在鍛煉幾年吧...
“對了,秋元先生,這次合同會社,索尼SME的本部沒有參加注資嗎?”
“呵呵,你說他們?
那幫官僚資本家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誰知道他們想法呢...”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你沒看到現(xiàn)在AKS已經(jīng)替換完索尼大部分兼職staff嗎?事已至此,不必再多說什么了。
未來,由我們說了算!”
“最后,我還有個疑問,就是我們?yōu)槭裁醋尡贝ㄖt二做中間人,而把洼田董事他們排除在運營外?”
“洼田康志,說的是那個京樂出身搞柏青哥的下九流家伙?哈哈哈,
那家伙是什么狗屎貨色?與成員曖昧不清,帶成員去夜總會,這幾年枕運營就是他帶起的頭,
別看表面光鮮亮麗,AKB內(nèi)部早...”戛然而止,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重啟了話題:
“但!我早就吸取了教訓(xùn),乃木坂不允許有這種事發(fā)生,特別是在頭幾年!”
[注~秋元康當(dāng)年迫于輿論,不得已娶了小貓俱樂部成員,兔不吃窩邊草,所以他自己也不算什么好東西]
“了解了...那么秋元先生,我先回去了?!?p> “嗯~代我向北川桑他們問好,有空一起吃個飯?!?p> 輕輕的“砰”——,門被關(guān)上了,目送著AKS電通代表的離開,辦公室又恢復(fù)了寧靜。
明天就是一單發(fā)售日,網(wǎng)上對櫻島真希的疑惑和對Center位星野南的不滿,早就沸沸揚揚了。
役所出身,還是年輕女性,霓虹的大男子主義和津津樂道的出身鄙視鏈,還是這么的讓人可笑,想到這些的秋元康冷笑一聲,
阿依努出身不要、單親家庭不要、非關(guān)東出身不要、東北殘留遺孤不要.....
人,真的是被劃分成三六九等嗎?
沒有反駁,在他所經(jīng)歷的現(xiàn)實世界,已經(jīng)告訴了殘酷的答案。
政客的兒子還是政客,銀行家的兒子還是銀行家...
如同外務(wù)、厚生省那種,連職員入職前祖宗十八代都要背景調(diào)查的手段,斬碎了多少有才之人的夢想。
秋元康是靠才華爬上來的,自負如他,從骨子里看不起這些祖輩蒙蔭之輩,
搖了搖頭,便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而今只擔(dān)憂村松俊亮所欽定的C位,能否但起大任...上次在AKB的live上面,暴露出不大不小的問題,
想來一單之后,村松他應(yīng)該不會在參與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小輩,根本沒必要插手運營,不如老老實實拿分紅,
歌曲選擇、服裝設(shè)計、單曲封面、企劃設(shè)計,還得靠我們這些運營偶像經(jīng)驗豐富的前輩,
思考中的秋元康看著窗外,
如果平平靜靜沒有消息的發(fā)售,靠llc宣發(fā)是完全不行的,網(wǎng)上的毀譽參半,反而會推波助瀾,從而增加銷量。
AKB的公式對手——,報出這口號就考慮到了結(jié)果,
名氣嘛~能蹭就蹭。
有時候,一定程度上的謾罵和評判也是一種好事,曝光率反而會變相增加!
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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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員們可不會想那么多,瘋瘋癲癲的齋藤優(yōu)里,在訓(xùn)練室把魔爪伸向了小飛鳥,兩人都在選拔三排,
這讓變態(tài)優(yōu)里有了可乘之機,兩人的打斗追鬧從一開始就沒停下來過,誰讓阿蘇卡是最年少呢,
看起來就很好欺負,毫無心機的甜鳥,任誰看到都想去揉一揉鳥頭吧,只不過現(xiàn)在她被揉的地方是小小的鳥臀。
“亞噠!你別追著我了,好討厭啊——”
“不要,誰讓你剛才不理我的?!”說完舉起了爪子
“桀——桀——桀——桀!你是逃不掉的,嘿~”
“你...優(yōu)里你...真的是個變態(tài)啊,你怎么不去追那個螢火蟲!”小飛鳥被蹂躪的臉色通紅,電麻一樣的感覺不停的泛起,
沒有人能夠逃脫屁股星人——齋藤優(yōu)里的魔手,已經(jīng)收集了十二位成員的她,好像摸出了心得體會...
是如何讓對方享受的心得嗎?很有可能。因為,阿蘇卡那血色將溢的臉龐,欲迎還拒的表情,就差快哼唧出來了。
“螢火蟲?那是誰?”bt享受中的手沒有停,而是疑惑地問道。
“就是修羅雪姬啊?!薄芭杜叮阏f櫻島她啊...”
氣氛陷入了沉默,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沒有說話。旁邊的其他成員納悶的看了她兩一眼,又轉(zhuǎn)過頭聊天去了。
只有前面坐著的娜娜敏,肩膀動了一下。
......
“吶...你說網(wǎng)上說的那個,是真的嗎?”齋藤飛鳥弱弱地問道。
“我也分不清是不是真的,但是南鄉(xiāng)唯他們保持了沉默,官網(wǎng)上也沒有反駁,我想...也許吧...”
齋藤優(yōu)里收起了剛才的笑容,有點喪氣的分析著。
“那..那么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出身在那種地方,真的像網(wǎng)上所描述的那樣霸凌別人嗎?”
問完后,阿蘇卡便想起了那次宿舍的睜眼比拼,
也是她唯一贏的一次,對方微微指了手中的牛奶,問要不要喝,沒有理會的自己留給她的只有得意洋洋的背影,
現(xiàn)在想來,此刻心中泛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傷心?難過?擔(dān)憂?也許都不是……
螢火蟲她不像麻衣樣那樣溫柔可人,也不會說什么女孩子之間的話,安慰別人更是直來直去,讓人生不出太多好感,
拿劍的暴力女,這是齋藤飛鳥的第一感受。
貌似只有生田繪梨花與她的關(guān)系很好,不過生田桑那樣聰穎天真的人,是能讀懂別人的內(nèi)心吧,
即使她兩的宿舍經(jīng)常只有一個人...
聽到詢問后的齋藤優(yōu)里沉默了,出身還算優(yōu)渥的她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這時在前面,聽到她們對話的橋本奈奈未,
轉(zhuǎn)過頭來,沒有正面回答飛鳥的這個問題,而是說了些聽起來很奇怪的話。
“阿蘇卡,想象一下那種可能性,比如說......我是說假如,你千萬不要代入,
你的哥哥,從來就不存在...”
飛鳥有點奇怪,但還是順著娜娜敏的意思回答道:
“嗯...”
“你的父親,你從未見過,也不知道他的長相相貌,特長愛好,性格習(xí)慣,他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空洞,一個只知道名字的空白人生。”
“嗯...”
“你的媽媽,也許有點印象,也許毫無印象,又或許你從未感受到過一絲母愛,你甚至從來沒有喊過她一聲媽媽,
在生日、在新年...在人生的每一個角落里,都從未存在過她的身影,
家人這個名詞,是鏡中月、水中花……
而家,對你來說,從未擁有過,
這樣的你,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
聽完的飛鳥有點難受,卻又不知道難受在什么地方,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很難有這種共情,“吶...娜娜敏你?”
“嗯,我的父親,在我國中的時候就離世了...不過我的痛楚,不及她的十分之一罷了?!蓖A讼聛淼哪饶让?,又開口道:
“可就算我這樣的痛楚,也像是從地獄中剛剛爬出來那樣沉重?!?p> 飛鳥和優(yōu)里呆呆地看著回憶起往事的她,溫室的花朵與堅韌的小草,從來就不是同一種植物。
精心呵護和狂風(fēng)暴雨,環(huán)境的不同造就了她們不一樣的閱歷與感悟。
就在此時,休息室的門被打開了,在看到來人后,吵鬧的室內(nèi),安靜了下來,新聞與話題是團體中傳播最快的東西。
沒有一個成員能從進門之人的面色中,看出任何的自卑與不適,仿若那種謾罵和懷疑,完全沒有存在過。
經(jīng)過所有選拔組成員的默默注視,女生坐到了空著的椅子上,
高束的頭發(fā)與白皙的脖頸,瘦弱的肩膀與挺拔筆直的背部,猶如她的刀劍那般,比往常更加耀眼銳利了,
“早上好?!?p> “早上好!”
一如往常的早安,一如往常的舉止,飛鳥和優(yōu)蛋探究的望著她,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尋常,她倆帶著疑問互相眨了眨眼,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有花花知道,這個春天,她曾屹立于大地之上。
流言蜚語,
不過是土雞瓦狗。